第170章 這個方式有點神奇
這晚上,談鬱琛吃著飯,收到了消息,楚莫為去了一家夜店,他抬頭看了看方逸哲,覺得沒戲,要不編個謊話瞞過去?
算了還是派半機器人去吧,雖然效率低零……談鬱琛覺得反正自己也基本沒有出麵過,這次何必這麽著急,但是主要是他不想騙方逸哲。
殊不知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個最大的謊言……
盛如淵看著寂靜的街道,並沒有等到談鬱琛本人,半機器人他不是很熟悉,但是他知道這種機器的延遲問題一直沒有辦法解決,很有可能露餡。
因為他也沒想到蘇沁冉和遲暄居然也來了,那個夜店其實是個拍賣場,遲暄既然來了,明這次的拍賣有東西。
所以,盛如淵沒有聯係談鬱琛這件事,讓他去跟楚莫為,自己則跟著去了拍賣會現場,他一邊蒙混進去一邊奇怪遲暄為什麽願意讓蘇沁冉涉險。
很快,他有答案了,蘇沁冉根本不知道拍賣會的事情,她是跟楚莫為來看石料的,有楚莫為的供應商和索克將軍的人。
遲暄來這裏估計是看媳婦,順路來拍賣會湊熱鬧的。
盛如淵找了個能看到遲暄的角度隱藏了起來,聽著路饒描述,這次拍賣會有那種罐子,遲暄作為唯一的目擊者,他到底為什麽一直沒有拆穿這件事?
拍賣會很快開始,遲暄與盛如淵對於前幾件古物沒有興趣,直到最後的那個罐子出場,盛如淵很久沒有跟進這個裝著那個畫家的罐子了。
難道,遲暄對於那四幅畫有想法了?但是那幅蘭花明顯是假的,也不知道是誰放進來混淆視聽的。
對於盛如淵而言,鳳血玉璧和那塊玉石都很迷,那些東西本來是他的族人從古墓裏搶救出來地,後來因為戰亂而散落四方,具體的記載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隻知道這裏麵的東西跟基因變異的規律有關。
而且,原本的研究方向也是根據一個傳,當時的墓主人其實已經活過來了,但是因為墓室的密封被破壞了,所以失敗了。
可惜,後來找到在蘇奶奶家的時候他去晚了,什麽都不知道,談鬱琛當初跟什麽人達成了協議也不得而知。
他更不清楚那個劉玉匠為什麽必須要死,盛如淵非常後悔他就不應該那個時候去搞什麽綠化,植樹造林管他什麽事啊!
雖然現在幾片林子給自己帶來的收益確實客觀,真香……
不過就談鬱琛盯著那個玉璧沒有任何結果,盛如淵也不指望鳳血玉璧了,那個混亂的數據比圓周率還可怕。
現在他們活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遲暄和蘇沁冉的孩子,遲家的基因不僅一定可以遺傳而且變異極度穩定,甚至可以是智能,要不然遲家不可能踏過將近三個世紀。
至於蘇沁冉,談鬱琛最成功的實驗品,能過活到現在,可以算講他們種族最完美的基因延續了下去,可以保證基因實驗的時候不會死亡。
自從蘇沁冉懷孕之後,盛如淵無數次問自己如果是為了讓自己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家夥活下去而害死一個孩子是多麽殘忍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應了自己那句活得越久,越怕死,他從人類科技最黑暗的時期,走到了人類科技的巔峰,看到過人類因為技術資源和製度的矛盾而無聲的戰爭。
最後,人類沒有找到移居的地方,最終放棄了對能源消耗巨大的高科技恢複到了一個相對平穩的年代。
當然他也知道人類的壽命從一百多年逐漸縮短到現在的六十年不到,他想看到未來,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就在盛如淵陷入沉思的這段時間,遲暄居然帶走了那個罐子,盛如淵跟了上去,但是沒想到遲暄跟丟了,卻有了意外收獲。
他偷聽到了一個高瘦的男人和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子的談話。
“那兩具屍體你們處理好了嗎?蘇沁冉的幼兒園同學和蘇沁冉到底誰是談鬱琛的實驗品?你們到底想做什麽?”女子十分憤怒。
“那是盛如淵的實驗品,當初被他從實驗室裏放出來的,我們抓錯人了。”
“抓錯人了?”女子表情十分猙獰,“所以,從時候開始你們給的數據就是錯的?當初那麽明顯蘇沁冉的智商出奇地高?你們抓錯人了?”
”遲靜雅當初給出來的所有線索都指向那個人,但是你們做實驗也太沒藝術感了吧?把屍體弄成木乃伊了?有病嗎?“男子也不甘示弱。
原來你們連誰是談鬱琛的實驗品都沒搞清楚,所以遲靜雅徹底把他們騙了?
神奇了,遲家人果然都是穩定變異的怪物,要不去那個山村拜訪一下遲靜雅?
兩人沒聲了,盛如淵怕自己暴露就趕緊走了,拍賣會在清場了,他趕緊離開了,至於楚莫為那裏就看談鬱琛那個有延遲的機器人了。
可惜就是因為有延遲,那個家夥瞬間在這種談鬱琛如魚得水的地方走丟了,黑色的身影顯得十分無助,但是也沒有談鬱琛的凶玻
所以,初入花花世界的半機器人被一群姐姐帶走了,談鬱琛在家悄悄瞄了一眼,這,還好他做的皮膚夠仿真……
蘇沁冉看著一堆原石並看不出什麽花來,隻能不停地聽楚莫為發出各種感歎詞。
最後,楚莫為定下了要哪些貨,帶著一臉我沒興趣的蘇沁冉去找索克將軍的下屬了。
也許是因為上次蘇沁冉對於黑色珍珠的執念,索克將軍特地讓人帶了一顆鴿子蛋大的給她當禮物。
蘇沁冉有點懵,謝過對方之後又沒聲了,她想起上次遲暄的那個胸針,額,他好像沒有再戴過了,回去問問。
等楚莫為敲定了,遲暄卻還沒有出現,兩人就找了個安靜的卡座坐下了。
舞池中央開始有表演,蘇沁冉看了一眼瞬間自卑了,那是一個男人,絕對的,而且不是人妖,但是,兄弟,你是如何跳鋼管舞跳得如此騷氣,如此嫵媚的?
”蘇姑娘,別灰心,你練幾年可能也能有這個柔軟度。“不是楚莫為猥瑣,而是上次遲暄自己的帶蘇沁冉做瑜伽結果發現她僵硬得跟鐵板一樣。
”那就不練了吧。“蘇沁冉雖然嘴上這麽,但是心裏還是在想要不要去找個老師,上次遲暄帶著自己做的那種孕婦能做得瑜伽就不錯。
楚莫為對這樣得舞蹈沒有興趣,遲暄你什麽時候來?你能容忍你媳婦這樣盯著一個舞男看?
很久之後,遲暄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可以比他更柔軟,這有什麽的。“
就在楚莫為還在盤算現在的這些貨應該怎麽辦的時候,那個舞男在一群饒尖叫之中走向了他。
蘇沁冉還是個寶寶,但是跟著談鬱琛也是見過這個場麵的,可能有詐,於是拽了一個姐姐問道:“請問這位舞者在這什麽水平?”
姐姐看了蘇孕婦一眼,很是困惑,但是還是回答道:“額,他很厲害的,剛來了半個月,就成了我們這裏的招牌。”
“哦,那價格呢?”
姐姐瞬間被蘇沁冉問懵了。
“我幫我哥哥問問。”蘇沁冉解釋道。
“哦,一次二十萬。”
“哦,還行,謝謝,這事費。”蘇沁冉還是懂規則的。
姐姐走後,蘇沁冉往一邊的陰影裏縮了縮,默默看戲,現在缺一口西瓜,水果怎麽還沒來?
舞男徑直走向楚莫為,引起旁人一陣又一陣驚呼,蘇沁冉近距離觀察楚莫為,這家夥的表情都扭曲了。
“帥哥。”舞男摟住了楚莫為的脖子,順勢往他身上一倒,“今晚有活動嗎?”
“有的,有的,先生……你……你有事嗎?”楚莫為都快結巴了,因為這個家夥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重了。
但是,對方並不理會他的抗拒,不顧所有饒眼神,開始咬楚莫為的耳朵:“莫為,老子現在骨頭還沒長好,可疼了,你不帶我走嗎?”
楚莫為現在實力詮釋什麽叫做目瞪口呆,程漠……這家夥還活著?
兩人“深情”對視,蘇沁冉看得一臉姨母笑,然後領子就被不明人員揪起來了。
“冉冉,看什麽呢?有為夫好看嗎?就這麽一會沒看著你,你就來步談鬱琛那個老不正經的後塵了?知道自己是個孕婦嗎?”
遲暄的語氣十分嚴肅,蘇沁冉現在就像做壞事被老師抓包一樣,縮著脖子,聲地:“我知道了,我不敢了,我們回家吧。”
“嗬,知道就好。”遲暄抱起蘇沁冉就走根本沒細看楚莫為懷裏地到底是誰。
楚莫為眼角餘光看到遲暄就這樣走了內心絕望,兄弟,你的線索現在在我身上,救我一下行不行,我不想上新聞……
“程漠,我們有話好好行不行?”楚莫為十分聲地。
“帶我走,我好不容易蹲到你的。”程漠繼續咬耳朵。
“行行行,怎麽操作?”楚莫為看著四麵八方的手機,覺得自己需要祁易舒幫忙,遲暄靠不住的。
“付錢,帶我走。”
“馬上。”
楚莫為想推開程漠,直接交錢,但是被程漠按住了:“你能不能當以這個優秀的飄客?”
“我沒當過!”楚莫為真的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他來夜店都沒喝過酒。
“摸我總會吧?”
楚莫為雖然憑借著一點點的影視劇記憶開始動手,但是總感覺他才是被賣的那一個。
最後程漠實在受不了了,拎起楚莫為的領帶,:“既然先生決定了,那我就是你的了。”
給老板交了錢,楚莫為被迫摟著程漠的腰離開夜店,他這輩子都不來了,再也不來了,他還是個孩子,他受刺激了。
當他到了車裏,想要甩開程漠,但是手被程漠死死按住了,前麵的司機默默給他們把隔擋的板子放了下來。
“你幹嘛?你還記得你還是個對蘇沁冉有想法的直男嗎?”楚莫為覺得現在自己就是個被按頭的流氓。
“我現在沒有那段記憶,回去再跟你解釋我這兩發現了什麽,記得明早上送我回來,哦,後麵有人跟著,去酒店。”
“好的,但是他們跟到酒店怎麽辦?”楚莫為覺得自己這次名聲徹底被賠上了,明早上自己就聞名某些圈子了。
“當然是做一個優秀的飄客,你到底有沒有相關經驗?”
“沒有!你教我嗎?”楚莫為很快就因為這句話後悔了。
到了酒店,楚莫為僵硬地摟著程漠地肩膀,臉上就差寫著老子做的事見不得人幾個字了。
“我好歹也算頭牌,你就這麽丟人嗎?”程漠暗暗掐了一下楚莫為的手臂,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第一次,第一次,你讓我適應一下,我看你這意思是要我給你包月,那是誰的店,我得去問問遲暄能不能給收購了,我窮……”
“原來是莊家的店,現在不知道是誰的,而且這事你得找莉莉婭,遲暄在娛樂行業從來隻賺快錢。”程漠待了半個月都沒有見到幕後老板。
到了房間,楚莫為迅速拉上全部窗簾,雖然這是二十層,但是他現在感覺很不好。
“他們在隔壁,我每次出來都這樣,太難了。”程漠幾乎是貼著楚莫為的耳朵的,要不是楚莫為是這裏的vip,他們現在不定已經被監視了。
“你過得不容易啊,等一下,我有辦法。”楚莫為把手表拿下來在房間裏掃了一遍,順利處理掉了異常的信號。
“安全了,遲暄的東西果然好用,但是,有個問題,你以前跟誰出去?”楚莫為終於回來零智商,發現了盲點。
“當然是客人啊,放心我雖然不會催眠,但是酒量不錯。”程漠自認為自己還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楚莫為現在想的可不是他有沒有少點什麽,而是他的身體:“你傷還沒好就喝酒?不想活了嗎?”
“沒關係,反正我也沒多久了。”程漠很是悲觀。
“什麽意思?”
“我上次逃走之後受了重傷,在一家診所裏養了一段時間,然後發現我這個一百多年沒有出過事的內髒開始老化,我覺得那兩個人也差不多了,應該是所有參與永生實驗的人被擺了一道。”
楚莫為被提醒到了上次這家夥留下的琴譜:“你上次你知道神秘饒身份,他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們了,現在他們也開始意識到有問題,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打草驚蛇,得不償失,遲暄應該已經有猜測了。”
“遲暄?他不是一直被牽著……”
“被牽著?遲暄那是給蘇沁冉看的,他投入了幾個億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