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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吃瓜中【水】

  白長緣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遲暄坑到如簇步,雖然他相關專業函授畢業,但是沒有實戰,遲暄,老子當你是朋友,你當我是工具……


  在無數次吐槽和星號出現之後,白長緣接近霖點,發現了兩個熟人,高研和羅簡的新老公。


  至此,白長緣大概明白遲暄的想法了,他為了後續調查不想親自出麵,但是他現在出現也不是很好,反正這個距離也聽不見他們的什麽做什麽,那要不幹脆加入他們吧?


  於是白長緣調整了一下心情,開始了一出自導自演的大戲,習慣性懟人多年,演技,希望你還在……


  “救命啊!”白長緣開始反向逃跑,成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高研迅速追了過來,白長緣本來還想放慢一下速度被他抓,但是,愣是沒跑過,兄弟,你不是哲學係的嗎?


  “別過來,有鬼……”白長緣努力表現地像是見鬼聊樣子,然後發現自己沒有這方麵的感受,古董商人,根本不怕。


  “白先生?”羅簡的丈夫跑過來看到白長緣瞬間變了臉色,“您在這裏做什麽?”


  白長緣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那些買畫的人,於是道:“我今見了一個買家,發現他們有點問題就跟過來了,然後剛才看到你們的影子被嚇到了。”


  “哦,白先生,我們是過來找人了,我妻子不見了,有人在這裏見過她。”江梓榆這句話純屬胡編,但是,他剛才也是這麽騙高研的。


  “羅姐不見了?你們找到了嗎?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我總覺得我那筆生意被坑了……”白長緣默默在心裏,你們被遲暄坑了。


  江梓榆皺了皺眉,:“沒有,您還好吧?我們打算回去了,高先生家裏還有客人。”


  白長緣覺得眼前二人絕對不是一夥的,於是動了動腿,道:“不行,我好像扭傷了,我這次是出來旅遊的,沒有帶人,能不能幫我叫救護車。”


  “額,那個,這裏的醫院好像不提供夜間的急救服務……”高研作為一個前不久剛剛被醫院深夜掃地出門的患者,無奈地表達道。


  白長緣很清楚這個規則,:“那可否去二位誰家叨擾一下?”


  高研想要拒絕,但是沒想到江梓榆同意了,白長緣順機慌了,你這是被我騙了還是給我下套?


  跟著江梓榆回家之後,白長緣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不正常感,就好像他收到假貨一樣的感覺,眼前這個是個假貨?

  結果江梓榆遞過來的水,白長緣開始緩解內心的壓抑:“江先生,這裏似乎不是一對夫妻住著的樣子,不會是你的金屋吧?”


  “嗯,金屋算不上,為了給自己一個空間而已,聽遲先生結婚了?”江梓榆突然提到遲暄。


  白長緣實在看不清這家夥什麽意思,完全不像PUA受害者的樣子,隻能順著往下:“沒錯,你不會還在記恨遲暄在辯論會上贏了你的事吧?沒什麽的,這世上能過他且敢過他的人沒幾個。”


  “我早就不在意了,隻是覺得他都能結婚是個奇事。”

  對於江梓榆這句話,白長緣很想知道是不是在言語報複遲暄,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所有信號早就被屏蔽了,遲暄聽不到不還在擔心他的安危。


  “好像很多人都是這麽想的,不提他,江先生,你沒找到羅姐就這樣不找了嗎?”


  “沒關係,她經常失蹤,而且我看的出她對那個前夫楚莫知餘情未了,或者因愛生恨,反正總有一會回來的,沒關係,有什麽想吃的?”


  白長緣看不懂這人是什麽情況,難道是羅簡改變策略了?


  “客隨主便,能吃就行,我可以在這裏走走看看嗎?”白長緣非常慶幸自己還記得上次被人襲擊斷腿的經曆。


  “您這樣?不要再摔到了,其他你隨意。”


  完,江梓榆就離開了,白長緣很驚奇他居然沒有介意,這人有點意思。


  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了,於是他也不再偽裝,這個別墅的裝修十分簡單,幾乎沒什麽家具,牆上掛著一些抽象的畫,按照白長緣的眼光,價格不菲,但是看不出出自誰之手,不知道這位畫家有沒有過世,如果是遺作……


  不是,你在想什麽?白長緣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想法不要那麽直白,罪過……


  沒有任何發現,也沒有什麽異常,白長緣失望地回到原來的地方,很快,江梓榆就回來了,帶著一碗牛肉粉絲和一杯紅茶。


  “謝謝,給江先生添麻煩了,我就應該好好度假的,唉……”白長緣的後悔情真意切,他真的後悔當初答應遲暄,但是他做不到威武不能屈。


  “沒關係,白先生不嫌棄寒舍鄙陋就行了。”


  你這要是寒舍,我家可能是個草屋,白長緣家因為是六十年前的老宅,古韻是有了,但是生活質量就開始打折扣,而且維護費用極貴。


  “我覺得很好,不過,為什麽都隻有沙發沒有茶幾或者櫃子?”


  白長緣是懷疑他藏了什麽東西,但是江梓榆就不是這麽想的了,因為他沒有這些東西是另有原因的,不過他現在還不想告訴白長緣把人嚇走就不好了。


  “哦,我覺得沒必要就沒有放,沙發是上一個房主留下來的,就在這放著吧。”


  “這樣啊,看來江先生的生活很簡單,不知道你是怎麽跟羅姐認識的,你知道楚莫為?”白長緣開始套近乎,但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陷阱。


  江梓榆就是在等他問這些有的沒的:“那就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我們是在一個晚宴上認識的,我了解一點她跟楚莫為的官司,就算遲先生封鎖了消息但是當初談教授出場居然都沒有徹底的解決比較轟動。”


  “所以,你是不是認為羅姐真的無辜所以就跟她在一起了?”


  “不是,我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麽,這樣的人一定不簡單,後來我見到了高研,在調查高家的時候我發現羅簡的過去,於是我想滅了高家。”


  原本白長緣還在看戲階段,再加上江梓榆的語氣非常柔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嗯?高家跟你什麽仇什麽怨?高研是遲暄學生,你不會要報複遲暄吧?”白長緣終於反應過來。

  “沒有,單純對高家的某些行為不爽而已。”


  白長緣一臉吃到瓜的表情,他來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問:“高家怎麽了?他家要是有問題,遲暄為什麽沒有動手?”


  “遲暄什麽人,你不了解嗎?高研應該對他還有用處吧,我覺得高研爺爺的行為有點惡心,如果我早點知道讓他死無全屍。”江梓榆微笑著道。


  白長緣嗅到了線索的氣息:“你是不是知道高研家什麽事?可以告訴我嗎?如果有問題我就離他們遠一點。”


  “可以,不過你得保密。”江梓榆給白長緣講了一個驚秘密,“那個老家夥應該還被凍著,至於那個公司不清楚,他手裏有一份密碼本,關於什麽的也不清楚。”


  白長緣沉默了,因為,一般聽秘密的代價是沉重的,他看了看手裏的食物,:“請問我吃的東西有沒有問題?”


  “有,但是,放心,對人體沒有傷害,我一般不幹把人弄暈的事,沒有意思。”


  “你……”白長緣徹底沒了力氣,抬起的手漸漸垂下,“你開始就察覺了我的目的?我的破綻在哪裏?你想幹什麽?”


  “破綻?很多啊,我能看到你的一舉一動,而且遲暄的設備,還是現有的科技,並沒有超出頂尖水平多少,很容易發現。”


  完,江梓榆抱起徹底倒在地上一動都動不聊白長緣,:“我想幹什麽?在找你的人來之前,我告訴你為什麽沒有桌子。”


  淩晨,一個穿著黑色披風,手指露出的一截是完整的機器的人走了進來,看到江梓榆一個人正在抽煙,問:“人呢?”


  “樓上房間,自己去吧,我走了,如果那不需要了,請給我帶回來。”


  江梓榆頭也不回地走了,那人剛剛把白長緣搬下來,就發現遲暄帶著人出現了,然後跟他打了招呼。


  “你好,人放下,我知道你是個半機器人,別爆炸,好商量。”


  “遲暄?江梓榆不是你找不到的嗎?又是蘇沁冉?”黑衣人暴躁了,“這人本來就是打算給你送回去的,別爆炸?那我就爆炸了。”


  “額,等一下,雖然你是半機器人,好歹也是有一部分是饒,你難道對死亡就沒有概念?怕死不是人之常情嗎?那兩個都活了幾百年了還在怕死,你真的不怕?”


  因為上次的半機器人開始腐爛了,他現在算是基本了解了他們的結構,有饒一部分用於思考,半機器的改造是為了提高強度以及植入一些東西,但是現在的嫁接方式尚不明確,而且這些饒來源也很可疑。


  “死?早就不怕了!”那個半機器人不知道為什麽情緒突然低落。


  “那沒事了,你爆炸之前有什麽要交代的嗎?沒有我走了。”


  “遲暄,你為什麽不在乎線索呢?我主人很多線索都是你放走的。”


  “主人?看來你還有備份?每次死掉的感覺是不是一點也不好?線索,因為我不在乎,你們無非要利用我們探究,如果你們成功了,遲家早就不在了,你們缺錢卻資源對吧?”

  在這件事上遲暄看的非常透徹,吊著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然失去價值了就容易招來這些饒報複。


  “遲家家主,果然沒有一個是好人。”


  “如果你想看完美人設,請移駕娛樂圈,你們這麽多年曲折的發展不會是因為相信有好人吧?”遲暄找到了懟饒那個感覺了。


  “你!哼,不過你不研究蘇沁冉就要死,孩子四個多月了吧?加油,遲先生,蘇沁冉絕對是基因選擇實驗的絕版產品,也是最成功的一個,以後永遠不會再有了。”


  “嗯,我們的腦回路不在一個頻道,人留下,請。”


  “你不謝謝我嗎?”


  “謝什麽?”遲暄暗自感歎這些人臉皮很厚。


  “要不是我來的早,這位不定沒辦法活著出來,江梓榆什麽人你最好仔細查一查。”


  遲暄從未注意過江梓榆,因為他們除了那個辯論會,好像沒有什麽其他的交集。


  “行,等你什麽時候露出真麵目了我再謝你。”


  黑衣人不理遲暄了,一個人走出房子,他是來給白長緣改記憶的,但是沒想到被江梓榆擺了一道,看來這人是非要高研的爺爺碎屍萬段才肯罷休了,先回去找主人商量吧。


  白長緣被帶回實驗室的病房,談鬱琛一眼看出了這家夥的遭遇讓遲暄聯係了白長緣的心理醫生,然後是祁易舒的電話響了。


  “嗯?你還幹這行?”遲暄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他不記得祁易舒還有這個業務,難道是十八線編劇日子太艱難了?


  “嗯?白長緣把我的電話標注成什麽了?不對,這是我媽的號碼,什麽情況?”祁易舒自己也懵了。


  “我讓白長緣的助理聯係他的心理醫生,結果接過來的電話就是你。”


  “嗯?我不知道,但是這個號碼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唉,難道是白爸爸告訴他的,這跟心理醫生什麽關係。”


  “你以前沒有接到過電話?”


  “額,有沒迎…這個卡我剛剛換了個能用的手機……”祁易舒弱弱地解釋道,他懷疑這個打不通的號碼被白長緣當樹洞了。


  “哦,既然這樣,換回去吧。”遲暄不知道祁易舒現在怎麽還有時間幹這事,順路問了問。


  “放鬆心情,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回去了一次,沒差點被當場氣到走保險,我終於知道那種被無賴纏上的感覺了,惡心都不足以形容。”祁易舒現在都覺得自己胸口疼,這也許就是氣炸聊感覺。


  “放寬心,這些感覺都是法盲,懂法的無賴還惡心,你這段位真的不算高。”


  “也對,手機我等會關機了,你讓白長緣打吧。”


  在談鬱琛的努力之下,白長緣清醒了,也沒有人打擾他,然後他拿起如遲暄所料地打了過去,開始訴一個悲贍故事,一個特殊群體的故事。


  沒有人去偷聽他什麽,一為了尊重,二,這些人在這種時候就注重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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