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陪你掉分
祁易舒自從被人炒了CP也順路炒了幾個員工，然後在等調查結果的時間裏，頹廢的像遊戲掉段了一樣。
此刻，剛剛出拍賣會會場的楚莫為看著那些視頻，皺了皺眉意識到了不對，去你的多餘？我多餘？你們才多餘呢！
在用星號發泄了情緒之後，楚莫為冷靜下來，覺得還是去問問祁易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好歹自己的事情能被悄無聲息地壓下來也多虧了他幫忙。
“祁易舒，你在嗎？”楚莫為回去之後敲了祁易舒的門。
祁易舒剛剛打開直播設備，把楚莫為放進去之後，：“打遊戲嗎？”
“你這每隔一段時間換個直播背景的，沒人懷疑你身份？”楚莫為覺得就算搬家也不會是相隔千裏的地方。
“沒有，遲暄的地方誰認得出來？來吧，雙排，你輔助。”祁易舒扔了個手機給楚莫為。
拿著手機，楚莫為拽住要開攝像頭的祁易舒，問：“CP那事你不回應了？”
“回應什麽？這種時候就應該當做不知道，而且我是個技術主播，我的粉絲誰關心這些？讓他們去玩吧，等我賺夠了流量，再處理這些，反正我的身份也瞞不了多久，幹脆借著戰隊這事抽身做幕後吧。”
祁易舒頹廢了一下午，而且知道了那個經紀人對自己懷恨在心又知道了自己身份，總算想明白了，管他什麽CP，賺錢就完事了！
“行吧，我能不能C，不想輔助了，好累。”楚莫為周旋了一整，感覺心累，不想再當老媽子了。
“看情況吧。”祁易舒默默用關鍵詞和粉絲牌子屏蔽掉了某些詞和人。
於是兩人換了帳號登錄遊戲，祁易舒標準開頭，先抽了個紅包，然後聊了會，另楚莫為震驚的是居然沒有人提到他的CP，都是技術問題，真技術主播。
“各位，還是明一個問題，給我投的簡曆上麵年齡最好還是不要超過二十二，輔助我們適當放寬，但是經驗一定要豐富，意識差不多先就蘇姐姐那個水平我們可以再練。”
“有職業夢想的同學踴躍投簡曆，但是一定要跟家長商量好，他們支持你再來，畢竟這個時間，都是學生，你需要放棄……”
楚莫為在一邊聽著祁易舒嘮叨，覺得技術是個好東西，這人果然沒有女粉，隻有蘇沁冉那樣的假粉。
終於嘮嗑結束，兩人開始雙排，隻不過今兩人似乎被撞車了，一直被演，持續掉分，直到祁易舒脫口而出：“莫為，別去中路的草，對麵人都在那裏，在塔裏等我過來。”
然後，彈幕瘋了，各種期待祁易舒秀保護自己輔助。
祁易舒秀是秀五殺，逆風翻盤，但是楚莫為也直接被人肉了，等祁易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一身冷汗，要不是羅簡已經被遲暄抓了，這次楚莫為就徹底完了。
但是，當事人表示不在乎這些言論，依舊在平靜地坐在祁易舒身後在畫設計圖，不時對某些幼稚的法提出一下邏輯建議。
祁易舒看著遲暄在幾個時之內把他所在的直播公司變成了他名下公司控股，讓他麵去了強行被湊關係的後顧之憂，覺得自己這兩年沒白遭罪，於是打算實現自己的想法。
“你確定想找那個經紀人聊聊？”楚莫為作為一個沒有經曆過控評大場麵的人，不知道祁易舒這麽幹的目的。
“這不就是他等著的嗎？我考慮過了，再找一個這樣長在大眾審美點上的人不容易，還是能保一下就保，找個替罪羊吧，我不是你跟蘇沁冉，罵人都不會隻能星號讓人腦補。”完祁易舒就走向了自己房間開始視頻。
楚莫為被徹底關在門外，但是好在遲暄家房子老舊了，隔音不好，能聽到全過程。
首先這個經紀人自認為是抓住了老板的痛處，肆無忌憚，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讓祁易舒同意他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把當紅的幾個藝人給他帶。
祁易舒語氣極其平淡地：“嗯，你為什麽有這個勇氣提這個要求呢？”
這個平淡的態度明顯激怒了對方，但是畢竟摸爬滾打多年也沒有告訴祁易舒他手裏有什麽把柄：“我就有勇氣，不信你可以試試不同意會怎麽樣。”
“嗬，那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麽非要整我呢？全網那麽多主播，你看上我什麽了呢？而且我們性別相同，這不是汙點嗎？”祁易舒開始裝傻，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這個人隻是急於想紅，但是不會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別給我裝傻，你是星穀的總裁，你是祁家大少爺，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出去嗎？”
祁易舒有點想笑，他隻是不想讓這個身份束縛住自己，他根本不在乎這個身份是不是暴露，但是為了讓對方膨脹出點有用的東西，他裝作害怕的樣子，：“我就是星穀的總裁又怎麽樣？不就是當不了主播了嗎？”
“就這樣嗎？你多喜歡你這個事業？就算你自己可以放棄，楚莫為以前那些事一旦曝光，整個楚家，和以前合作過的那些人都完了！”
祁易舒心中默念，你完了，知道楚莫為的事情，明你跟羅簡有關係，遲暄會動手的。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現在必須等我一個月，我這邊需要交接一些東西。”
“不行，明早上般，我要看到你宣布讓我成立工作室，星穀要支持我！”
“可以。”
祁易舒答應了之後，楚莫為迅速衝了進去，揪住他領子問：“你就這樣答應他了？”
“放心，他看不到明般的太陽了，跟羅簡相關，遲暄會要他命的。”祁易舒起身打算去跟遲暄聊一下今晚的活動，“去睡吧，沒事的，衝我來的，不過，如果你不想睡，可以去看看程漠。”
“為什麽？”楚莫為現在祈禱程漠趕緊消失，那種事情實在丟臉。
“因為很多人好奇程漠知道什麽，你去跟他聊一聊不定能套話，我總覺得程漠來找你有什麽目的。”祁易舒答應遲暄過來就是因為不放心楚莫為這種憨憨。
而且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楚莫為接觸那麽多貴婦，居然連看透事情本質的情商都沒櫻
不過作為一個麵對一群直男的祁易舒是不會理解在麵對一堆發光的東西的時候，大多數女孩子都是降智的，沒那個時間想那麽多。
遲暄把蘇沁冉哄睡著之後，接起了祁易舒的電話，聽完他的描述之後，：“我會解決的，他的財務是有問題的，讓他在妻兒和錢之間做個選擇吧，另外，我覺得明你確實需要準備一個發布會，那個博士的兒子在逃，羅簡除掉了那個律師，楚莫為的事情沒有告訴他們，所以你的身份應該藏不住了。”
“站隊和我的身份？”祁易舒覺得遲暄挨了這一下之後更狠了，也許是什麽東西放下了吧。
“嗯，如果你還想公布點戀情什麽的，我也不攔你，可惜你沒櫻”遲暄突然毒舌。
“再見，友盡了！”祁易舒懷疑遲暄還在記仇蘇沁冉粉自己的事，這夫妻兩間歇性記仇怎麽那麽欠揍呢？
祁易舒掛斷了之後，遲暄難過的望著花板，明明是一個可以在一起親親抱抱的夜晚，自己卻在冰冷的病房裏，對著冰冷的數據，當著破壞別人一生的壞人，還是個隻能動一條手臂的人，慘。
祁易舒多年沒有參加過發布會這種嚴肅的事情，當他看到下屬送過來的稿子的時候，是頭疼的，感覺當初看字典厚的文獻都沒有那麽累，於是他打開了演講教學。
這晚上，談鬱琛看到了實驗室外，那個迷茫的男子，楚莫為。
“額，楚先生，你來幹什麽？”談鬱琛覺得楚莫為跟這個實驗室毫無關聯，總不會是想搞個生物係列的珠寶作品吧？
“我來看看程漠，以前跟他有點恩怨。”楚莫為解釋道。
“哦，你沿著那條路直走就行，我先回去了，家裏還有熱我。”
被莫名其妙塞了一嘴狗糧的楚莫為沿著路走到了一間屋子前，推門看到了過的極其滋潤的程漠。
楚莫為看了看桌子上豐富的水果和點心，不可思議地問：“你為什麽過的那麽好？你現在不應該算一個階下囚嗎？”
“遲暄大概不想虐待俘虜吧。”其實現在的程漠全是內傷還被注射了一堆不知道是什麽的試劑，他都懷疑談鬱琛想殺了他，“你來做什麽？看我有沒有死？”
“不是，祁易舒讓我來看看你，問話，但是我也隻知道遲家做了對不起那個神秘部落的事情，也不知道問什麽，你隨便，我隨便聽。”楚莫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這些人一個個那麽多秘密，活著不累嗎？
程漠一眼看穿了楚莫為那個呆呆的表情之下是什麽，於是道：“你是因為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所以很珍惜簡單的生活嗎？”
“算是吧。”
“那你還記得羅簡控製你的時候，你做了什麽嗎？”程漠覺得像楚莫為這樣的家夥套話不要太容易了。
“不記得了，好像自從談鬱琛給我解除了催眠之後，我失去了很多記憶，當時我還出現了我弟弟的人格，但是到現在為止，我一直監控自己，也沒有發現異常，很奇怪。”
楚莫為這段話讓程漠陷入了沉思，談鬱琛到底靠不靠譜？誰能清楚催眠到底有沒有解除？
“你沒什麽想的嗎？那我還是回去吧。”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惹麻煩了？”程漠繼續試探，他知道羅簡就算沒有後手，那個博士應該有，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過最難的是羅雨兒和鄭瑜居然都不見了。
楚莫為瞬間暴躁：“我怎麽知道那些人那麽無聊，兩個毫不相幹的人都能剪成CP，早知道有預謀就不跟祁易舒雙排了。”
“你打遊戲的技術很好嗎？祁易舒好像是個技術主播？”程漠覺得自己今算是有樂子了，那種灼燒的痛感好像相應減輕了。
“當掛件誰不會呢？”楚莫為自從跟蘇沁冉學了那一手精彩的掛件操作之後就開始隸手操作之旅。
“這不是女孩子的行為嗎？哦，不對，蘇沁冉那樣的女孩子都會輔助五殺了。”程漠開始逗楚莫為，等他開心了就給楚莫為講故事。
楚莫為實在沒什麽反駁了，隻能了一句：“不是女孩子，是少婦！”
“哈哈……”程漠這麽一笑肋下一陣劇痛，“好吧，你想聽什麽故事，給你講。”
“都了我不知道啊，你隨意。”
“那就講講莊家的故事和那個湖裏的女孩的故事，你了解嗎？”
“了解一點。”
“那就這個了。”
其實程漠一開始接觸這個女孩，是因為她是素魚的女兒，他很好奇，為什麽自己不老，而有人會迅速衰老。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其實很討厭這個女孩，因為她很不上進，成績平平，喜歡遊戲也打不好，要不是素魚的女兒他根本不想理。
不過隨著深入接觸，他發現是自己狹隘了，很多人分不清抑鬱症和懶惰的區別，他似乎找到了一點區別，因為她能夠學習的時候效率很高，但是，這個時間段很少。
逐漸深入了解之後，程漠發現她的抑鬱症來自剛開學的時候，那個修手機的中間商，所以就去調查了一番，發現這個人是S市航運業大亨莊家的人，卻在一個學校裏窩了二十多年，就當一個沒有無所事事的中間商。
“他是怎麽做到在學校裏為非作歹那麽多年還沒有被發現的？”楚莫為其實一直奇怪為什麽這個人能神奇地在哪裏那麽多年，難道學生裏就沒有能搞他的嗎？
“這叫看人下產，專挑那些經濟條件一般，舍不得換手機，隻能勉強修一下的人下手，真的有錢有勢手機壞了不是開開心心換新的嗎？”程漠覺得這很好理解，“而且那些人也不會覺得一張手機膜一兩百塊錢貴的。”
楚莫為被這句話成功帶錯了重點：“一張手機膜一兩百？不是五塊錢一張嗎？我過得那麽粗糙了嗎？”
“你的手機還貼膜？”程漠的印象裏，某些饒手機都是連殼都沒有的，摔了直接換，比如遲暄。
“當然，萬一屏幕壞了怎麽辦？換一個屏幕一千呢。”
“你逗我的嗎？”程漠覺得楚莫為是不是知道他內傷故意的，“一千換個屏幕？你是不是也遇到奸商了？硬件是個好東西，好好學啊。”
“要你管！”
楚莫為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場景，一個看著二十六七的人舉著手機，查著網購頁麵，找到最貴的那個999的屏幕，大喊：“要是這個價錢我以後都來這裏換。”
現在想來就是個憨憨啊！又不是官網售價……
“以後長點心吧，我繼續。”程漠覺得以後自己還有機會過上平靜的生活，幹脆去修手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