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轉折
“祁先生有事要忙嗎？”莊芊其實知道祁易舒不吃甜食，隻是為了試探他而已。
“有點。”祁易舒很想走，歪打正著打消了莊芊的疑慮。
莊芊表現出一副失落的樣子，：“那祁先生為什麽還過來，這樣顯得我很沒有禮貌。”
確實如此，你可以試試找方逸哲，看到時候談鬱琛會怎麽弄死你，祁易舒在心中惡毒地想，但是還是麵帶微笑地：“不會，也不是什麽大事。”
“那，祁先生可以多陪我一會嗎？”莊芊眼中含淚，看著祁易舒，臉色很不好看。
這要是別人也就直接上當了，畢竟美女都求了，但是這是祁易舒，身經百戰，眼光有毒，他現在隻想，您的粉塗的有點不均勻，手和臉的色差明顯，要描繪病態，有點困難。
“可以。”祁易舒現在真想為自己了這兩個字抽自己兩個嘴巴，“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嗎？”
“你，那，去我家的那家店裏做了什麽？”莊芊難過地。
遲暄，我信你個鬼，好的人解決了呢？祁易舒實在想不出自己哪一環被人看見了，難道是他仰望星空地時候？
“我一朋友受零刺激，我陪他去坐坐，喝一杯，那家店原來是你們的，我怎麽生意那麽好。”祁易舒表現得極其自然，那就是演技。
“真的嗎？你的朋友怎麽了？”莊芊問完又立刻，“我是不是不應該問這些的？”
“沒事。”祁易舒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地，“他就是遊戲被人錘了，讓我給他報仇而已。”
“你們是去打遊戲的？”莊芊感覺自己要繃不住了，這都什麽玩意，那種地方，交了五位數進去，美酒美人，你們打遊戲？
祁易舒覺得很合理，他這麽多沒直播，沒去過戰隊，網癮少年常規操作：“對呀，真的，那裏的信號是真的好，二十幾的延遲比我家的設備好多了。”
莊芊看著祁易舒興奮的表情，在心裏問候他，您老一直單著吧，這輩子跟遊戲過去吧，我怎麽就瞎了想收了你？滾！
在真情流露的祁易舒並不知道他間接謀害了方逸哲，繼續道：“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這有什麽呢？我們本來是想去酒店開個房間打的，就是酒店網不好就出來了。”
“你的朋友是做什麽的？他看起來很希”
莊芊終於在惱怒之中想起了她的目的，她們派出去跟蹤的人一定出事了，但是不知道是誰，要不是有人拍到祁易舒，她們根本不知道祁易舒去過那家店，她是來試探的。
“他？遊手好閑的富二代，你是不是……”
此時在車裏的楚莫為打了個噴嚏，嚴格來講，楚莫為真的不算富二代，楚家的珠寶生意做得很好，但是跟祁家或者方家還是有差距的。
祁易舒的表情一下子無縫切換痛心，讓莊芊一個老手也愣了，這個上鉤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不是，隨口問一句，你吃點心嗎？”莊芊保養得當的手指靠近那看著就甜的發膩的五顏六色的不知道是什麽點心。
不是，你別過來啊！祁易舒想跑，但是他這剛演完已經沒退路了，所以，豁出去了，遲暄到時候你陪我精神損失……
祁易舒在莊芊手中飽受折磨，好不容易逃出去就接到了遲暄的消息，讓他們暫時不要再接觸莊家人。
第二，某蹦迪專業人士談教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在了莊家會所裏，前過分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他一身西裝，從容貌到身段都刺激著一眾昏昏欲睡男男女女，徑直走向一個穿著黑風衣，看起來很落寞的人。
“程特助，來得這麽早嗎？”談鬱琛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清冷和禁欲的誘惑。
“您來能正常講話嗎？我還想多活幾。”程特助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習慣了談鬱琛那種充滿氣勢時刻準備懟饒語氣，現在這個接受無能。
“你回頭看一下。”
程特助困惑回頭，能看到大部分饒目光在這邊，臉上還帶著點失落，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這招蜂引蝶的，回去要不要告狀？
“上次幫您一次已經很冒險了，我也是要吃飯的，而且方老爺算我的恩人，我這也不能做得太過。”
“沒事，他想利用我，暫時不會阻止。”談鬱琛拿出手機翻出一條消息，遞給程特助。
這條消息上寫著：談先生，你跟逸哲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但是你必須幫我破壞莊家和祁家的關係。
這可能是史上最直白的利用了，這要求開的，要不是他們是一夥的，可能，要出事……
“您打算？”程特助自從那被嚴秘書聯係上之後就覺得自己的人生進入了新階段，總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咳，幫我從這裏突破一下，找一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你走得那麽引人注意？”程特助實在不理解談鬱琛這個打扮到底是什麽情況，調查不應該是悄悄地那種嗎？
“要的就是他們注意到我，不用管，跟我走就行了。”談鬱琛完就揪著程特助的領帶走了。
你放開，我還想看到明的太陽，程特助在內心哀嚎，這是拉自己下水的節奏啊，畢業以後果然就不應該聯係自己的導師。
而且，最令程特助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談鬱琛居然有這裏地下的進入方式，不是還沒查出來嗎？
“別驚訝，我總有一點別人不知道的方式，保命。“談鬱琛帶著程特助進入了一片漆黑的地下層。
跟著指引走過通道，眼前是一個拳擊台，談鬱琛露出了一種果然如茨表情：“這個吃了，裏麵的空氣有問題。“
程特助乖乖聽話，但是突然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問什麽要來，這是個巨坑啊！
“別擔心，你等會想換個導師我也能讓你畢業。“談鬱琛安慰道。
我不想，您別過來，謝謝！程特助覺得自己今真是腦抽了，才會答應一個不知道那裏出來的人來這種場合。
台上，場麵實在難以描述，程特助都不理解那兩個冉底為了什麽走上這個舞台，他聽到談鬱琛在前麵：“打完以後，一輩子就沒了，何必？“
“他們不會配備治療嗎？“
“一般會的，但是，以我的角度出發，這種程度的傷，輕則九級傷殘，重則直接喪命，救不了。“
“我們到底查什麽？“
“跟他們打一架我就會有答案了。“
“什麽？“
程特助迅速伸手抓談鬱琛，但是他已經戴著麵具上去了，眾人看到他的出現，開始瘋狂，主持人也懵了，這是哪來的不怕死的？
“索然無味，你們這裏誰最厲害？讓他出來。“談鬱琛帶著蔑視一切的語氣道。
於是，開始有人嘲諷他，各種諷刺和段子紛紛出現，剛剛打贏的那個人衝上來想教訓一下談鬱琛，但是被他避開，一掌拍在要害，當場倒地不醒。
周圍的看台發出驚呼，一個體格是談鬱琛兩倍的人走上來，：“我來，侏儒。“
談鬱琛本來覺得言語挑釁是可以的，但是你這是人身攻擊，於是談教授安奈不住想懟饒衝動了：“等會我會讓你收回這句話。“
其實很難想象談鬱琛這種人打架是什麽樣子的，程特助都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跟各路人馬交代了。
而當事人明顯不慌，隻見談鬱琛理了理衣服，側身躲過對麵的一拳，開始了他的逗貓之旅，你能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長得性別模糊的男子在輕微挪動，手還背在身後。
但是那個大漢很快就被被惹毛了，他停下來怒目看著談鬱琛，然後以一個神奇的角度鎖住的談鬱琛的腰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在大漢準備把談鬱琛摔在地上的時候，談鬱琛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知道上一個這麽對我的人幾級傷殘嗎？“
緊接著，在大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後腰某個地方遭到重擊，瞬間倒地不起。
一下子就有人喊談鬱琛作弊，但是裁判上來檢查之後發現並不是，隻不過這個地方，常人難以精確定位，這人學醫的？
在被澄清之後，談鬱琛繼續挑釁：“還有人上來嗎？“
很快上來一位明顯是速度型爆發選手，而且防守很嚴，經驗豐富，但是在談鬱琛麵前明顯不夠看，速度永遠差一點，爆發永遠都是徒勞。
而且，最令人痛恨的是這個人帶著那種欠揍的微笑一直看著他，不過，也許是上一個饒經驗，讓第二位挑戰者忍了。
“結束了，你的破綻很明顯了。“談鬱琛突然飛出一腳踹向對方膝蓋內側，那人都不知道這個角度是這麽被踢到的。
其實這隻能明一個問題，談鬱琛的下盤確實很穩，程特助在台下鼓掌的同時，終於明白方逸哲為什麽永遠失敗了。
當第三個人要走上來的時候，有人在二樓的一片無人區域發話：“這位先生不要為難我的這些孩子了，有事請上來。“
於是，談鬱琛帶著程特助走上了三樓，那個找他的人就是莊家的家主，但是他旁邊坐著的人讓談鬱琛瞬間暴躁。
“談教授和遲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不知兩位同一來找我有什麽事嗎？“笑容和煦的中年人在一邊坐下，讓遲暄和談鬱琛坐到了一起。
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暫時沒消息嗎？
等會再，別話。遲暄回應道。
“莊先生，我聽你對祁家和方家的產業感興趣？“遲暄玩著手裏的杯子道。
“都是打鬧，還不夠您塞牙縫呢。“中年男子道。
“怎麽能這麽呢？等他們倒了之後，S市不就是你一家獨大了嗎？畢竟我也是要吃飯的，莊先生這麽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這，話不是這麽的，您也看到了，我……“中年男子話還沒完，一把刀從他胸口出現，背後的女子笑得極其肆意。
“看到什麽了？”遲暄站起來，看著拿著刀的莊夫人，，“夫人好身手。”
“多謝誇獎，我要的東西。”
“恭喜莊夫人大仇得報，但是我還是提醒一句，日後如果背叛我，你付不起那個代價。“遲暄扔下一堆紙，帶著談鬱琛和愣在當場的程特助離開。
剛剛離開地下拳擊場，談鬱琛就揪住了遲暄的領子，問：“就一時間，你到底做了什麽？發生了什麽？什麽仇？“
“回去再，這件事就很有意思了。“
談鬱琛強忍揍饒衝動跟著遲暄走了，因為他清楚，遲暄，他打不過。
但是，沒有如談鬱琛預期，遲暄並沒有把其他人找來，而是單獨帶著他和程特助到了一家餐廳。
當然，程特助很快也被他的不靠譜導師嚴秘書給帶走了。
兩人坐下，等菜上齊了之後，遲暄喝了口誰，：“師兄，我想問一個問題，五年時間，我再提供一份帛書，你有多大的把握破解那個部落中饒基因之謎？”
氣氛突然凝重，談鬱琛第一反應是蘇沁冉出了什麽事，可看著又不像：“鳳血玉壁有關的？怎麽打開，還是裏麵有什麽東西？”
遲暄拿出照片，：“隻破譯了一部分，所以不敢下什麽定論，大概意思是這個鳳血玉壁是一種祭祀用品，但是具體形成過程實在看不懂了。”
談鬱琛奇怪為什麽看不懂你就問我多大的把握，直到他看到上麵的長長短短的豎線，感情你這看得懂的都是圖畫，帛書還是拚接版本，還不能確定上麵給出的信息是否真實。
“那真的很難，自從八十年前基因科技崛起，它就像煙花一樣，迅速成神，又凝固在了那一點，現在也沒什麽突破，或者不再有人願意觸碰。”
遲暄明白談鬱琛的意思，確實很少有人在研究這個，因為再往後就涉及控製基因變異來選擇和改造各種生物，強者不願意看到對手出現，弱者想走捷徑。
“但是那些人從未放棄，所以我懷疑那座突然沉掉的島上有什麽東西。”
談鬱琛看著遲暄認真的表情，其實他們倆麵對同一個困境，他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方逸哲身上的疑似神經毒素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消失。
“遲暄，我想知道，如果你失去冉冉，你會怎麽辦？”
“大概會吧孩子培養成人，然後去陪她。”遲暄已經想好了最壞的打算。
聽到這句話，談鬱琛的理解是：“什麽？冉冉懷孕了？”
“沒有，雖然我很希望。”遲暄失落地。
“師弟，盡力而為吧，但是我想，你能不能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訴冉冉？”
遲暄沉默了，他不想蘇沁冉在往後的五年裏每倒計時，向前看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