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魔人助陣
榮牧很快便到軒轅啟這裡來了,軒轅啟便和他說起公孫崖如今被蕭崇抓了的事。
榮牧大驚,「師傅到底還是暴露了?」畢竟先前師傅在漠北的身份是假的,即便他們也花費了些心思,可假的便是經不得推敲。先前倒也就想過,或許師傅會暴露。
只是心裡自然還是希望師傅好好的,也不敢總往壞處想。
「你和你師傅應該有些往來的法子,我想讓你安排人將你師傅救回來。」軒轅啟說道。「他若是一直在蕭崇手裡,只怕是很危險?」
「王爺能肯定師傅還好好的?」
「蕭崇要用他威脅阿禕留在漠北,想來一時是不會傷害他的。不過也不能讓他一直在蕭崇手裡。其實蕭崇將他帶在身邊,對我們也未嘗不是好事。」
既然蕭崇已經帶著公孫神醫來了,相隔的便也近了,他們這邊要救人也更為方便的多。
大戰在即,蕭崇應該不會有過多的精力盯著公孫神醫,救人該是不難。
「我會儘快安排。」榮牧應著,「只是王妃那邊,王爺是如何打算的?」
要救下師傅想來不是很難,只是王妃被蕭崇安排在了弋陽,要救王妃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阿禕會想辦法脫身的,只要公孫神醫沒事,她很快便能回來。」
榮牧也就不在多言,和軒轅啟要了幾個高手,便去商議如何救助公孫崖的事。
翟將軍很快便將將領們都喊到了軒轅啟這裡來,眾人也就商議起出兵之事。
雲獻和葉子墨則還在研究著如何鑄造神劍的事,雲獻一直糾結的材料融合之事始終沒個頭緒,葉子墨也一直陪著他發愁。
「師傅,你是不是太沒用了。」葉子墨托腮看著雲獻。
雲獻氣急,這小子對他還真是不敬重啊!他說話的口氣,哪裡像是和師傅說話的樣子。
「說的好像你都能鑄造成神劍一樣。」雲獻瞪了葉子墨一眼,「你要是覺得無聊就跑出去玩,只要別跑遠。」
「我可怕出去看到沈醉叔叔,他讓我別亂跑,在軍中的這些日子就一直跟在師傅身邊。」
「你啊!」
次日一早,軒轅啟下令攻打漠北。
本來祁國的大軍氣勢如虹,卻碰上了魔人的襲擊。大批的魔人忽然出現,幾番攻擊便斬殺了不少人。
看著不少的同伴死於魔人之手,軍中一片嘩然,很多人都被嚇到了。若是遇上的人,那至少還有一搏之力,可是遇到了這樣的怪物,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即便是一群人圍上去攻擊一個魔人,卻依然不是魔人的對手,被魔人輕輕鬆鬆的就斬殺了。
「看來魔人並不懼怕白晝。」遠遠的看著戰場,邱韜感慨著。本還以為魔人懼怕月影石發出來的光芒,或許會懼怕白晝的陽光,故而白天不敢隨意出來呢!
如今看來,倒是他想錯了,這些魔人根本就不怕陽光。
大批的魔人加入戰場,兩國已經是不是博弈,局勢完全是一邊倒。
「可惜我們還沒鑄造出神劍來。」葉子墨咬著唇,發狠的看著那些魔人。這些怪物真是可惡,可是他們如今竟然沒有辦法斬殺。
師傅也不知道要何時才能鑄造出神劍來。
難道如今便要讓這些魔人私肆意殺人嗎?
「你一個小孩子,來看什麼,還是快回去吧!」邱韜揉揉葉子墨的頭,「你就不害怕?」
那些魔人殺人便如同野獸一般,殺死了之後甚至還會將人撕扯開,那種血腥的場面,看的直教人噁心。
大人尚且看了難受,沒想到這小子卻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葉子墨握了握拳頭,「我才不怕,我恨不得自己有能力殺了他們。」
「就憑你?還是再去練上數十年的功夫再說吧!還想殺死魔人,當真是痴人說夢。」
「那是我還小,等我長大了,肯定會很厲害的。倒是國師這樣大的人了,也沒見有本事對付魔人。」葉子墨一臉鄙視的看著邱韜。
邱韜不再去理會葉子墨,而是直直的看著遠處的戰場。
因為祁國一方傷亡慘重,軒轅啟已經下令退兵。不過魔人卻一直追殺著來,甚至於還開始啃咬死去將士的屍骸,看的人,毛骨悚然。
這樣的場景,簡直便是可怖的修羅場。
「他們真的在吃人。」葉子墨張口結舌,瞪大了眼睛。
雖然先前便聽說魔人吃人,可如此可怕的景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只覺得從腳後跟一陣陣的有寒氣涌到頭頂,整個人如墜冰窖。
這些怪物怎麼能如此的噁心可怕?竟然吃人?
軒轅啟猛然出手,在附近一個魔人正在吃人的時候,長劍快速的刺穿了魔人的心口。魔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卻是漸漸的散盡了氣息。
見軒轅啟斬殺了魔人,其他的魔人都向著他圍攏了過來。
「王爺危險。」葉子墨大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軒轅啟,就怕王爺會出事。
邱韜也定定的看著那個方向,若是軒轅啟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就是天意?軒轅啟的確該有帝王的命格,只是偏偏有了蕭崇的出現,很多事便都不一樣了。
蕭崇的氣運的確是無人能及,若說有誰可以比的話,怕也只有謝禕。
謝禕先前給了百姓們很多好的糧食種子,各地百姓為其建造生祠供奉。而受了百姓們那麼多的香火,她自然也平白多了很多氣運。
不過謝禕並不在軒轅啟的身邊,軒轅啟的氣運便大大減弱。
這一次軒轅啟是否能活命,他也是無法預料到的。
魔人圍攏了過來,軒轅啟咬牙應對著,身上也有了不少傷痕。
難道他當真要喪命在此處,出師未捷身先死?可他還沒要等到阿禕回來,還沒能看著阿禕腹中的孩子出生,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曾經馳騁疆場,他抱過必死之心,當真是不畏死。
可是這一次,他還真的是怕死啊!至少他並不想死。身上的力氣一點點的流逝,他只覺得自己累的要舉不起兵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