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鬧著要走
「是啊!我看到的時候也很驚奇,本來還在想這裡到底能不能種出來呢!」謝禕笑著說道,「很快就要成熟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得到金色的聖蓮子。」
「這還真是個寶地。」軒轅啟感慨著。
「是啊!」他們在空間里走走,便去看血蠶。沒有吸食寒毒的血蠶正在吃著血桑葉,倒是吸食過寒毒的血蠶倒像是吃撐了一般,一動不動的。
「這個血蠶總是不吃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謝禕伸手碰了碰,只覺得指尖冰涼。
「大抵血蠶變成冰蠶,總是有個過程的,應該沒什麼大事。」軒轅啟看著那血蠶,身上的血色漸漸褪去,大部分地方已經蛻變成了透明之色。
「倒也可能是這樣。」謝禕又拿了兩片葉子餵給血蠶。
兩人躺在空間里的草地上,享受著這裡的安寧。
遠離了俗世的喧囂,難得的有半刻的歲月靜好。
「沈清歌那邊你不必理會她。」軒轅啟忽然說道。
「我倒是不想理會她,只是她一下落水,一下又是敷的葯出問題,要真是破相了,還不定要怎麼說我們苛待她了呢!」謝禕嘆息著。倒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沈清歌在玩什麼把戲。
不過要真是沈清歌自己布局,也太下血本了。
畢竟女子都愛惜榮貌,尤其是美人,能讓自己的臉受傷,倒是真的賭的挺大的。
「我看雲姬不安分,你還是讓她回倚雲閣吧!沈清歌在府里受了委屈,若是鬧到母后那裡去,便都成了你的錯處了。」
「我知道了。」
「請封的事你別擔心,我總會求皇兄下旨的。」
出了空間之後,謝禕便讓香雪去將雲姬帶回來。
「沈姑娘在府里的幾樁事,是不是你做的?」謝禕緊盯著雲姬看。
雲姬被打了一頓板子,正是委屈的時候,「奴婢先前的確是嚇唬了沈小姐一番,希望她能早些離開王府。可落水和葯的事,真不是奴婢。若是讓她病倒了,可就會在府里住的更久了,奴婢怎麼會這樣做。」
雲姬狠狠揪著手裡的帕子,剝皮老鼠和讓沈清歌吃冷的飯菜,是她做的。
可沒想到沈清歌倒是能忍,受驚了也沒說要走。
「你啊!只要你動了一次手,自然什麼便都可以往你身上賴,你還辯駁不清楚。」謝禕嘆息一聲。
就像是讀書時候,只要發現宿舍里有人偷過東西,今後不管誰丟了東西,這個人都是第一懷疑對象。
那種事情還無法辯駁,要是說沒偷,別人肯定都會說:你就是小偷,不是你還有數?你敢說你從來沒偷過東西嗎?
不管所有的事是不是雲姬做的,雲姬一出手,便讓人有機可趁。
「奴婢知錯了。」
「你先回倚雲閣吧!客院那邊的事你就別管了。」
「那奴婢就這樣被人冤枉了?」雲姬滿臉憤憤不平。
「你有什麼可冤枉的?難道你沒出過手?這些事若是掰扯清楚了,你還要受罰。」香雪瞪了雲姬一眼,「若真是沈小姐要自己出幺蛾子,咱們冷眼旁觀就是了,她也早晚要自食其果。」
雲姬這才退下了。
「王妃信雲姬說的話?」醉嵐看著謝禕。
「這些事你既然敢認,就沒必然只認一部分,既然她這樣說,十有八九隻怕是真的。」
「也可能是她怕受罰。」
「她可不覺得自己會受罰,她只怕要覺得她欺負了沈清歌,是在為我做事,我或許還要獎賞她呢!」謝禕笑笑,「沈清歌想鬧,我就看看她到底想怎樣吧!」
次日一大早的,軒轅啟和謝禕才起來,便聽說沈清歌要鬧著回沈家去。
「這是怎麼了?」謝禕一邊洗漱一邊問道。
「說是沈姑娘的臉出事了,一張臉又紅又腫的,沈姑娘便鬧著要走。」香雪說道。
「那就去看看吧!」
軒轅啟和謝禕便匆匆而去,沈清歌已經讓人搬著東西要走了。
謝禕看著沈清歌,沈清歌用面紗遮住了臉,倒是看不真切臉上到底如何。
「沈姑娘這就要走,可是在誰怠慢了沈姑娘?」謝禕問道。
「這王府我們姑娘是不敢住的了,這才幾日啊!這臉都毀了,若是再住下去,只怕是要連命都沒了。」碧蕊冷哼一聲,「我們姑娘好歹是領著皇上的旨意來的,沒想到王爺竟然縱容著人這樣對我們姑娘。」
「好了,碧蕊你別說了,我們這就回府。」沈清歌說著便往外走。
「本王會請御醫來給沈姑娘診脈,需要什麼藥材,王府都會給沈姑娘找到的。」軒轅啟說道,並無阻攔沈清歌離去的意思。
「若是我們姑娘的臉毀了,王爺可要怎麼賠?明明就是有人相貌醜陋,妒忌我們姑娘,才對我們姑娘下這樣的狠手。」碧蕊意有所指的掃了謝禕一眼。
「不論如何,王府自然會給沈家一個交代。」
「碧蕊,我們走。」
看著沈清歌離開了王府,謝禕才問起軒轅啟這要怎麼辦。府里才分下去了胭脂水粉,沈清歌臉便出問題了,只怕是要拿這個做文章了。
若真說毀容了,他們還真彌補不了。若是有煥顏花,那還說可以救治,可如今她手裡並沒有煥顏花。
「我會請御醫給她診脈,到底如何,再看看吧!」軒轅啟握了握謝禕的手,「你不必多管,更不必憂心。」
「可若真是鬧起來,沒有人會懷疑是她自己做的手腳。」謝禕微微蹙眉。女子都看重相貌,即便是想要陷害人,也幾乎沒有女子會以毀容做代價。
而她則會被人懷疑,因為在旁人看來她相貌不好,的確是會因為妒忌害沈清歌毀容。
情敵之間做這樣的事,似乎太能解釋了。
「凡事有我。你不是還說今日要去找顏姑娘,去吧!不要讓這樣的瑣事壞了你的心情。」
「那我出門去了。」謝禕也就帶著醉嵐出府去了。她約了詩蕊在城中的一家酒樓相見,聊一聊開茶樓的事。也是想著詩蕊受流言所擾,陪著詩蕊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