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質子圈寵的公主殿下16
在她落進水裡的前一刻,夏侯晟穹手中的小刀,將那綁住她手腕的繩子給劃了開。
感覺手上恢復了自由,官荷蕊心下一喜。
強忍著劇痛,奮力朝岸邊游去。
可眼見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兩個黑衣男子卻拿著木棍,將她重新推回了水中。
夏侯晟穹半蹲下身子,嘴角殘忍的向一邊挑起,玩味的說道,「上次向小蠢貨提議的時候,我看你挺興奮的,想來也是喜歡這遊戲,那便玩玩?」
官荷蕊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她心知肚明,眼前這個少年根本就沒有打算讓自己活著。
可誰也不願意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
她咬著牙,一次又一次的游向岸邊。
也一次又一次的被推回了池子中心。
官荷蕊漸漸失去了力氣。
再也游不動了。
看著那個慢慢沉入池底的身影,夏侯晟穹這才站起了身。
真無趣!
早知道在她身上,一點好玩的感覺都找不到,自己就不浪費這時間了。
不過誰讓她不珍惜活命的機會,總想著去纏自己的小玩具呢!
「殿下!」
黑衣男子將手中的木棍扔進了池中,這才跟上了自家主子。
糾結了半晌,他才開口道,「屬下認為,您似乎太在意官筱琬了,這樣會耽誤了您的大計!」
不過一個玩具而已,還能耽誤了自己的正事?!
夏侯晟穹譏諷的冷哼了聲。
可目光落在那個黑衣男子的身上,卻滿滿都是殺意。
「是本王最近太好說話了?連你都能來對我指手劃腳了?」夏侯晟穹陰惻惻的問道。
那個男子嚇得身子一哆嗦,立馬跪在了地上。
「看在你跟著本王十年的份上,死罪便免了!自己回嗤絨領罰吧!」
跪在地上的男人背脊一僵,想到那離死也差不了多少的處罰,身體的血液都瞬間凝固了。
但卻也只能咬牙認罰。
「是!」他重重的將腦袋磕在了地上。
夏侯晟穹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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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恭喜你成功的讓夏侯晟穹替你出頭,並且認定了你是他的專屬玩具,好感值加20,現有好感度負44。】
睡的正香的官筱琬猛的被聲音驚醒。
她哆嗦了下,覺得自己這好感值加的實在是詭異。
認為自己是專屬玩具,雖然不能接受,但這卻很符合夏侯晟穹的腦活動。
只是,他替自己出了什麼頭?!
官筱琬狐疑的想著。
眼角的餘光卻猛的掃到床尾站了個黑色的人影。
在這樣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詭異。
她嚇得咽了咽口水,剛想要放聲尖叫。
那個黑影卻猛的閃身到了她的面前。
大掌一把掐在了她的喉嚨上。
力道之大,讓她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不過,這也讓她看清楚了黑影是誰。
暗暗的鬆了口氣,她睜著泛著幾分霧氣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瞅著夏侯晟穹。
只要不是鬼,那便可以了。
「噓!」夏侯晟穹修長的指食貼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見那個小可憐般的蠢貨,沖自己眨巴了下眼睛,他這才鬆開了手。
「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官筱琬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小聲的問道。
可眼睛卻滴溜溜的轉到那暈倒在地,一動不動的白桃身上。
呼吸瞬間一頓,連腦子都蒙了。
「放心,死不了。」夏侯晟穹冷冷的說道。
然後兩指掐住了官筱琬的下巴,逼著她看向了自己。
「不過,你若是再多看她一眼,我就不保證,她還能不能見到明早的太陽了。」
下巴上傳來的劇痛,還有夏侯晟穹身上濃濃的戾氣,都讓官筱琬頭皮發麻。
她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的與眼前的少年對視著。
看到她這個樣子,夏侯晟穹的心情才總算是好了些。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眼前這個小蠢貨,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卻實是有些詭異。
不過看到她如此懼怕自己的模樣,那難以言語的滿足感。
甚至比自己第一次手刃了,欺負過自己的人,還要濃烈。
既然如此,自己又怎麼捨得那麼快就讓她死。
嘴角愉悅的微微向上翹起,夏侯晟穹掐著官筱琬下巴上的力道,更重了兩分。
官筱琬痛的嘶了個牙,像是想要反口的小奶狗一般。
夏侯晟穹威脅的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了她的下巴。
那結了痂的傷口,被捏碎了。
猩紅的鮮血沁了出來了。
收回手,看著自己兩指上,淡淡的紅色,夏侯晟穹的呼吸重了些。
他緩緩的將手指放到了唇邊,將那些血跡全抿了下去。
「真甜!」夏侯晟穹很是滿足的輕嘆了聲。
【提示:恭喜你獲得了夏侯晟穹5點的好感值,現有好感度負39。】
她可以拒絕這樣的好感值嗎?!
官筱琬強忍著背脊的冰涼,還有渾身豎起來的雞皮疙瘩撒,默默的在心裡吐槽道。
再回來神來的時候,卻看見那個少年目光死死的落在了自己下巴上的傷口處。
清冷的狐狸眼中,滿滿都是貪婪的瘋狂。
你個死變態!
官筱琬想要伸腳,直接將夏侯晟穹給踹下去。
可還不等她動作,夏侯晟穹的大掌卻猛的扣住了她那纖細潔白的脖子,將她扯向了自己。
腦袋一點點的朝她貼了過去。
就在官筱琬以為他是想強吻自己的時候,那薄涼的唇卻貼在了自己下巴的傷口處。
目光漸漸染上了幾分痴迷。
拇指在她的傷口處輕輕蹭了下。
這小蠢貨下巴傷的還真是重,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能摔成了這樣。
只不過這狗皇帝給的冰肌膏,她倒是沒少用。
可惜了這本身還不會留疤的傷口,這下是徹底毀了。
想到痂脫落後,會留下多麼猙獰的疤痕,夏侯晟穹便覺得心裡膈應的厲害。
那狹長的狐狸眸,微微眯了起來。
指尖在痂上扣起了個口子。
然後也不等官筱琬有半分的準備,他便直接將那整塊痂都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