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直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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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位於所有聖劍頂點的寶具是以人們的理想和信念為原料，在星球內部結晶化成，乃是最強幻想的究極神造兵裝之一，隻是星之精靈借助湖之少女之手轉贈給阿爾托莉雅而已。
隨著阿爾托莉雅自身的信念與意誌，這把聖劍的威力幾乎沒有上限。
此時，在明白蘭斯洛特的心願後，阿爾托莉雅的心不再彷徨，隨著她那無比堅定的意誌。
金色的光焰漸漸壓過了無毀的湖光，將蘭斯洛特的身形徹底淹沒。
漆黑的鎧甲僅僅隻是堅持了一個刹那便化為了灰燼，露出了其中的蘭斯洛特。
“謝謝——”
最後一刻，蘭斯洛特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安詳的笑容，身軀化作點點星光融入了光焰之中。
從今以後，得到解脫的他又能回到當初那樣，追隨著騎士之王了。
“蘭斯洛特”
金光散去，阿爾托莉雅的瞳中透著淡淡的悲傷，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聖劍。
“我們該回去了，Saber，蘭斯洛特終於得到了救贖，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蘇暮帶著櫻和阿離走了過來，溫暖的笑容驅散了她心中的悲傷。
“嗯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阿爾托莉雅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大戰落幕，雖然競爭對手又少了一個，但是剩下的幾名禦主，包括衛宮切嗣在內，所有人心中均是感到有些沉重。
阿爾托莉雅的寶具實在是太強大了，之前對英雄王十分有信心的遠阪時臣此時都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蘇暮，蘇暮到底是何身份？他到底是人類還是英靈？
還有他為什麽可以成為Saber禦主的同時還能使用別的寶具？這可是相當於連續發動兩個寶具，需要的魔力簡直不可想象。
這麽一個強敵擺在眼前，讓大家不擔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隻是遠阪時臣他們在分析研究著如何對付蘇暮和阿爾托莉雅這對強勢組合的對策，就連衛宮切嗣也是如此。
“切、切嗣？你這是在做什麽？蘇暮和Saber可是我們的同伴啊？”愛麗絲菲爾忍不住問道。
“不，他們和我們並非同伴，隻是盟友而已！”衛宮切嗣麵無表情的糾正道。
“可就算是盟友也應該彼此信賴吧？畢竟、畢竟我們之間是有契約存在的——”
“契約？那若是他有能力破解契呢？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方法避開契約的束縛！”著，衛宮切嗣抓住愛麗絲菲爾的肩膀，直視著她的雙瞳。
“愛麗！為了這次的聖杯戰爭我已經賭上了一切！所以我不想有任何閃失！”
愛麗絲菲爾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因為她知道衛宮切嗣就是這樣一個人。的好聽的，衛宮切嗣這叫有危機意識，但的難聽點，那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同時一直想要拯救大多數人的他，對待剩下的那一部分卻是極其‘殘酷’的。
比如原劇中，為了對付肯尼斯直接用炸彈炸掉了一棟五六十層的酒店大樓，為了偷襲其他的英靈和禦主，凝元放任吉爾·德·雷虐殺上百無辜孩童。甚至當吉爾·德·雷召喚出大海魔準備毀滅整個冬木市的時候，他都不願意讓阿爾托莉雅動用寶具隻為了隱藏底牌保存實力。
原本愛麗絲菲爾雖然不喜歡這樣，但是因為愛著衛宮切嗣，並且支持他拯救世界的理想，所以並不會多什麽。
但是這次她的內心卻是無法接受的，因為她知道蘇暮對伊莉雅的疼愛是真心的，所以她相信蘇暮是可以信賴的朋友，甚至願意將伊莉雅托付給他。
隻是她也知道衛宮切嗣的固執，所以沒再繼續與他爭辯下去，隻是搖了搖頭，眼神失望的走出了房間。
衛宮切嗣不禁渾身一顫，這是愛麗絲菲爾第一次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不過馬上他就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種種負麵情緒，繼續研究分析起了蘇暮的各項能力以及他的可能的來曆。
“混元一陣這件寶具到底有哪些能力？這點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原本在衛宮切嗣心中危險程度第一的麻婆，地位瞬間掉落到了第二，蘇暮這種迷之存在成功上位。
“蘇暮切嗣他”愛麗絲菲爾在離開衛宮切嗣那裏後，隻是稍作猶豫便打定主意來找蘇暮，她雖然是人偶，但也擁有著自己的意誌。
“切嗣他在調查我是嗎？我的力量和神秘讓他感到了不安？”
“對不起，蘇暮，切嗣他——”
愛麗絲菲爾一臉愧疚的道，隻不過蘇暮卻是擺了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沒關係的，在我看來，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我和阿爾托莉雅深深的信任著彼此，以我們的力量任何人都無法抵擋，所以他有什麽想知道的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問我，比如寶具的屬性，我的身份等等，我其實並不介意告訴他的！”
蘇暮微微一笑，將餐盤上的最後一塊糕點拿起，隨後在阿爾托莉雅那渴望的眼神中，放在了她的嘴邊。
“啊嗚~”
可能是了卻了一樁心願的緣故，心情輕鬆愉悅的阿爾托莉雅無意間暴露自己的吃貨屬性。
理所當然的，蘇暮就擔任起了投食的工作，畢竟這可是給呆毛王投食，這樣的機會可是絕對不容錯過的。
“你們的關係真好”
愛麗絲菲爾忍不住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她雖然和深愛著衛宮切嗣，但是以衛宮切嗣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出這麽親昵的舉動。
“對了，蘇暮，你你願意將寶具和身份告訴切嗣？這、這真的可以嗎？”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不該抱有這樣的幻想，轉而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當然可以，畢竟我可答應過伊莉雅，要把你們安全的帶回去的！”
“”愛麗絲菲爾看著蘇暮，心中十分的感激，越發覺得自己將伊莉雅托付給蘇暮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作為聖杯容器的命運，所以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並沒有接過這個話題。
“那你真的是人類嗎？”愛麗絲菲爾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心情，問出了這個她也十分好奇的問題。
“當然，我當然是人類了~”
“那你為什麽會擁有寶具呢？”
“你這個問題就有意思了，人類為什麽不能擁有寶具呢？”蘇暮笑著反問道。
看著阿爾托莉雅也露出了一臉好奇的表情，蘇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賣關子。
“物質化的奇跡，Servan持有的英雄之證！”
“人類祈求奇跡的思念的結晶，被稱為‘尊貴的幻想’的最強武器！”
“白了，寶具就是以英雄的傳為骨架，人類的幻想為能量，製造出來的武裝而已！”
“既然寶具是一種武裝，那就沒有理由不能轉讓和贈與，隻要被轉讓這本身能夠承受這種強大的名為‘幻想’的力量即可。”
寶具可以轉讓，這點在fae係列的作品中，雖然並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比如Fae/Aprpha中，齊格飛將自己的心髒贈與了主角齊格，便讓齊格獲得了他的寶具【幻想大劍·魔失墜】，弗蘭肯斯坦在戰敗退場之際溢散的靈魂力被齊格吸收又讓他獲得了弗蘭的寶具【磔刑之雷樹】。
這些人英靈將寶具贈與‘人’的例子，除此之外還有英靈將寶具贈與其他英靈的。
比如阿克琉斯在即將戰敗退場之際，將自己的【包圍蒼的世界】贈與了阿斯托爾福，讓他以這件寶具擋住了迦爾納的必滅的光槍。
除此之外還有原本應該在這聖杯戰爭中登場的吉爾·德·雷，他手中的寶具螺湮城教本其實也是另一個英靈弗朗索瓦·普雷拉蒂贈予他的。
“所以隻要對方心甘情願贈出，自己又可以承受寶具的力量，以人身持有寶具其實也是很正常的~”
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還有通過攝像頭和竊聽裝置偷窺著這裏的衛宮切嗣均是露出了驚歎的神色。
眾人之中，也就隻有早就知道的阿離和躲在蘇暮懷裏已經熟睡的間桐櫻還能保持神色如常了。
“至於我所擁有的兩件寶具——”
“兩件？”愛麗絲菲爾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沒錯！”蘇暮笑著點點頭，“我所擁有的兩件寶具其中一件是你們之前已經看到過的，陣法型寶具【混元一陣】乃是出自華國史上著名的軍事家司馬懿，本身並不具有殺傷力，不過卻可以封印處在陣內的敵人最擅長的一項能力，包括英靈所持有的寶具。”
“至於另一件寶具，則是純粹的技巧型寶具，源自於島國江戶時代的才劍士衝田總司的【無明三段突】，乃是將速度和技巧發揮到極致的對人魔劍，擁有無視任何防禦的特殊效果。”
目瞪口呆，愛麗絲菲爾足足愣了好半響才終於回過神來。
“可、可是蘇暮你怎麽能夠使用兩件寶具呢，我是，你怎麽可能會有著這麽龐大的魔力呢？”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蘇暮不禁啞然失笑，“雖然有些英靈是死後才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是還有許多英靈是生前力量就不屬於神靈的！”
“即便是放到現代，以間桐髒硯或者肯尼斯的力量，如果有英靈願意贈與他們寶具，那他們應該是可以承受的。還有伊莉雅和櫻，她們的魔術賦也十分不凡，成長起來也是有資格獲得寶具的！”
愛麗絲菲爾怔怔的看著蘇暮，雙眼中不自覺亮起了一抹奇異的光彩，很顯然蘇暮的話為她打開了一座嶄新的大門。
“如果如果伊莉雅也可以獲得一件寶具進而擁有英靈般的力量，那是不是就可以擺脫愛因茲貝倫家的控製，擺脫那悲慘的宿命了？”這個念頭不由自主的出現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腦海中，並且牢牢的紮根下來再難以抹去。
愛因茲貝倫家族作為傳承了上千年的魔法世界，製造聖杯的禦三家之一，其實力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如果擁有了英靈一般的力量，那就算仍舊敵不過愛因茲貝倫家族也足以自保了。
原劇中衛宮切嗣曾因恐懼麻婆這個無法踹度的強大對手而想過靠著英靈的力量帶著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逃離這裏。
但是愛麗絲菲爾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因為她知道，隻能存在七的從者是無法一直保護他們的。
不過現在，蘇暮的話讓愛麗絲菲爾看到了名為自由的希望。
“可是怎樣才能夠讓伊莉雅擁有一件寶具呢？”
毫無疑問，寶具作為英靈的‘英雄之證’是絕不可能輕易送人的，以現在的情況她也不可能得到一個英靈並讓其心甘情願的增出自己的寶具，所以她想到了聖杯。
聖杯最初的構想就是由愛因茲貝倫家族提出的，甚至整個係統都是由冬之聖女羽斯緹薩的身體改造而成。
其追求聖杯的目的便是再現已經失傳了的第三法。
第三法乃是靈魂物質化，可以使得人類的靈魂化為永恒不滅並且可以產生無限魔力的‘永動機’，再以這股魔力創造出永生不死的身軀，人類便可以實現永生。
衛宮切嗣的願望是根絕全世界的戰亂和流血。
在他看來，當每個人都能變成永生後，世界上自然就沒有戰亂和流血了，所以他那所以他才會和愛因茲貝倫家族一拍即合。
隻是聖杯真的能夠實現這樣的願望嗎？或者聖杯有能力實現這樣的願望嗎？愛麗絲菲爾其實一直都對此有些懷疑。
明眼人其實都能看出這是不可能的，讓全人類都得到第三法改造進而永生？這可比洪易那人人如龍的宏願都要恐怖的多。
人家洪易的實力放到型月世界絕對是一念之間可以滅世無數次的存在，連這樣的大佬都做不到的事。
一個名為聖杯的魔術術式就想做到？這也太異想開了吧！隻可惜那些陷入執念中的魔術師們都不願意相信這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