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盡屠之
不過不重要了，哪有送上來的菜不吃的道理。
劉啟笑了一下止住眾人準備知投矛的動作喊到：「撕碎他們。」
二十對兩百，一比十。
劉啟一騎當先，身後的騎兵默契的跟在他的身後。
攜帶著飛龍極速的衝擊力，劉啟揮動蟠龍戟，直接將面前的匈奴首領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宛如一根釘子，狠狠的刺進了匈奴騎兵的陣型之中。
匈奴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首領已經歇菜，剛準備給自家首領報仇，正好撇見劉啟一手扼住一個匈奴騎兵硬生生把他頭顱撕下來的場面。
「他是魔鬼！」
將乃兵膽，劉啟宛若天神的表現讓匈奴騎兵生不起一絲抵抗的心思，而劉啟身後寥寥的二十多名騎士卻越戰越勇。
對面有忠心護主來和劉啟拼殺的，有被劉啟殘忍的殺人手段震驚不敢上前的，也有偷偷後退的。
畢竟自家首領一個照面直接領了盒飯，這些騎兵也不知道自己該走該留。
隨著劉啟又是一戟將一個騎兵劈成兩半，終於有匈奴騎兵忍不住逃走。
劉啟大笑一聲，胡屠則繞到了後面沖著逃跑的騎兵來了一次反衝鋒。
因為丟失了膽氣，哪怕面對著和自己基本差不多的胡屠等人，他們都不敢反抗，一心想著逃跑。
兩個來回，活著逃過去的匈奴僅剩下一百多。
劉啟馬不停蹄的緊隨其後用匈奴語喊著：「臣服者活，逃跑者死！」
後面的騎士跟著嘶吼到：「臣服者活，逃跑者死。」
叫對面還在逃跑，劉啟伶起蟠龍戟，一把擲了出去硬生生將跑在最前面的匈奴騎兵連人帶馬釘在地上。
「臣服者活，逃跑者死！」
原本正在逃跑的匈奴騎兵看到最前面的逃兵被連人帶馬的釘死在地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勒住韁繩。
「我等臣服，我等臣服！」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於是漸漸逃跑的匈奴騎兵全部叫嚷著臣服。
「卸甲下馬，武器丟掉。」劉啟勾了一下嘴角喊到。
匈奴人以為保住了性命，紛紛下馬丟掉甲胃，自發的跪倒在地上。
在他們眼裡，弱者臣服強者是很正常的，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面前的是漢人罷了。
劉啟看著跪倒了一地的匈奴騎兵，抖了一下韁繩，飛龍緩緩踱步到匈奴降兵面前。
目光掃視著下面的降兵，沒有一個匈奴騎兵敢抬頭跟劉啟對視，恨不得把頭低進土裡，連他的靴子都不敢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這個殺神給撕碎。
劉啟抿了一下臉上的鮮血，轉頭說到：「全部綁起來，我們去喝酒吃肉。」
眾人歡呼一聲，從馬背上一擁而下，粗魯的用繩子綁住降兵的手，連成一條線。
「阿爸，我們……輸了么？」一個小孩抬起頭天真的問道。
「是的，我們輸了。」老人嘆了一口氣，只是希望面前的這些騎士不是羯族。
劉啟趕著一群降兵走向營地，營地的留守的老幼和婦人倒是很自覺，草原上的征伐時常有也，所以對於該怎麼做他們一清二楚，失敗了就選擇臣服，從此再無圖狼部落。
「所有人，自縛雙手。」劉啟看著面前熙熙攘攘帶著敬畏的胡人喊了一句。
他們並不明白是為什麼眼前這位大人還不接受他們的臣服。
但是，想到剛剛慘烈的場景，在猶豫了一下開始嘈雜的互相捆綁。
劉啟冷笑了一下調轉馬頭走向奴隸縮著的地方。
而其他的騎兵經歷過這樣的情況，似乎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眼底閃過一絲光亮，紛紛躍上馬背，緊握馬刀，不時的用充滿渴望內斂著暴虐的目光看向捆綁在一起亂糟糟的匈奴人。
之前的兩百多匈奴騎士經過衝殺只剩下幾十個，五百多人的大部落現在剩下約莫四百人，看起來倒也有幾分氣勢。
他們不解的看著重新躍上馬背盯著他們如同打量獵物一般的騎士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劉啟看著縮成一團的漢人奴隸，終究放棄了恢復精神文明建設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做一個瘋子吧。
劉啟騎著飛龍，也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繞著一百多個奴隸緩緩的走著。
被鮮血浸透的甲胃不時順著靴子滴下鮮血。
縮成一團的漢人奴隸如同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看都不敢看，聽著那緩緩的馬蹄聲，如同聽見了催命的聲音一樣，瑟瑟發抖。
「把頭抬起來。」
沒有人回答劉啟。
「把頭抬起來，否則死。」
劉啟又重新說了一遍，只是語氣中多了一分冷意。
帶著一絲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心態。
畏縮著的奴隸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
劉啟笑了一下指了指後面的騎兵說到：「他們和你們一樣，是奴隸。」
還是沒有人回答。
劉啟自顧自的說到。
「效忠與我，不用做奴隸，殺人，喝酒，吃肉。或者，你們自行離去。我不阻攔。」
眾人這才聽出來其中意思，紛紛跪倒一地。
看著地上散落的胡人的武器劉啟突然抬起頭說到：「看到那群胡人了么？」
「殺了他們，或者你們自行離去。」
下面的奴隸縮了一下。
「我說，殺了他們，否則，自行離去。」
下面的奴隸偶爾有抬起頭的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一縮頭又自行抱成一團。
「我說，殺了他們，懦夫！」劉啟看著眼前沒有一絲膽氣的眾人青筋狂跳。
然而歇斯底里的怒吼沒有驚醒他們，反而驚醒了匈奴人。
「他不是要我們臣服，他要殺了我們。」
「和他們拼了。」
劉啟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胸口似乎被什麼哽住了一樣，他不敢再看這群瑟瑟發抖的奴隸，他怕自己忍不住連他們一起殺掉。
過了良久劉啟睜開緊閉著的雙眼，調轉馬頭。
雙目已是滿眼猩紅。
他需要發泄。
「胡虜不分男女老幼，盡屠之！」
「你不能這樣，你說過臣服者生……」
話還沒說完，一桿大戟已經刺穿了他的頭顱。
「騙鬼的，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