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論

  幕後的男子沉思了片刻,對著一個黑影說:「你去查查看,這個人是和來歷,如果能為我所用,則加以支持,如若有詐,老規矩」


  「是,樹下明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個黑影陰沉的回答著先知的話,同時也接受了調查秦一龍的任務。


  「子房哥哥,我想讓先知看我的這個寶貝,進而可以一睹先知之面容,你覺得如何啊?」項羽畢竟年少,雖然有勇但是謀略還是遠不及子房。只見這子房趕緊用手捂住項羽的嘴巴,在他耳邊輕聲說:「小心點,這個世界誰都不能相信,很多東西最好只有自己知道。」然後把項羽掏寶貝的手生生的按了回去。


  「怎麼了?子房哥哥?先知也不能信嗎?」項羽困惑的問張良。張亮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隨後又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善惡是非善惡也,唯以宇證之!」


  「又是這文縐縐的話,你就不能直說嘛!好嗎好嗎,我不給誰看就是了,我不說就是了。」項羽垂頭喪氣的跟在子房後面,後面的亞父摸了摸他的腦袋說「羽兒,剛才先生說的是我們所看到的善良並非一定就是善良,我們所看到的邪惡也並非一定就是邪惡,我們需要用時間去判斷。明白了嗎?我們誰都不能相信!」,項羽習慣性的點點頭,因為每次亞父都給他這麼說,他雖然不懂,但是他知道亞父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第二天,咸陽城李相府

  只見這秦一龍風塵僕僕的來到李斯府前,自己一夜都在忙於抓六國餘孽,壓根就沒有休息,把自己累了個半死不活。本來就凌亂的頭髮更是緊貼頭皮,看著就像一個流浪漢。


  「哎呦,秦勇士,你這是怎麼了?一晚上趕路回來的?」管家李季看到了秦一龍趕忙去迎接。在他看來這個秦一龍一定是相爺的大紅人不然相爺絕對不會讓自己親自護送的。


  「是章將軍送我回來的,我……」秦一龍打住了自己的回答,轉過話題「李管家,相爺今天在否,我準備做事了。在家裡也待不住。」秦一龍又開始了自己的拿手功夫:演戲


  李季看了看秦一龍,然後有若有所思的說「相爺,這回在休息,您先去之前的客房大約半個時辰后,我去通報下,他應該很快就見你的。」


  「那如此有勞管家了,我先進去了。」秦一龍向管家簡單行禮告別。


  「這秦勇士,對我這個下人還如此客氣,真實個心胸寬廣的人啊,好人!好人!」李季一個管家受到秦一龍如此的禮遇,頓時心裡泛起了一絲絲感慨和崇敬。在秦國,雖然秦法規定了人人在生存生命上的平等,但是在禮節上還是分了等級的,像他這樣的人只有比他更低一級的人才會給他行禮,才會尊重他。


  秦一龍穿過常常的古木製的長廊,來到之前的豪宅客房。


  「噹噹當」


  「師兄!你在嗎?」秦一龍習慣性的敲門,倒不是他自己在秦國學會的,而是在軍隊進領導辦公室都必須打報告或者敲門,這是個習慣性的規矩。


  「一龍嗎?進來」陳教授一聽有人叫師兄,就知道是秦一龍回來。「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出什麼事情了?還是說你被人識破了?還是說?」陳教授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把秦一龍問的都不能坐,只能站著給他回答。


  「教授,快給我喝口水,這秦國晚上加班都沒有宵夜吃,哎……苦……真苦!等會給你慢慢道來」秦一龍抱怨的哭喪個臉對陳流川說。


  「水在桌子上,自己去喝吧。」陳教授指了指大廳正桌,然後又低頭寫自己的東西,他雖然是個現代人,但是毛筆字還是有些水平的,一手的歐楷寫的妙筆生花。


  「哎……沒看出來啊,教授,你的書法兼職趕上印刷體啊!」喝完水的秦一龍就在一旁拍馬屁。他壓根就不懂,所謂歐楷就是歐陽修的楷體書法,練成后書寫的基本就是正規的楷體字,它是書法的基礎,練成了歐楷就可以走行書,練成了行書就可以走草書,一環套一環,整體練無十年不成。


  「你個馬屁精!你懂個啥啊」陳教授顯然懂的秦一龍在拍馬屁,「快說說,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一龍用袖子查了查嘴巴,然後一屁股坐到了陳教授寫書法的桌子邊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通,他本以為陳教授會誇獎他英勇,結果陳教授臉都黑了,「啪」的一聲把毛筆扔在竹簡上。「你啊!你啊!你們領導都沒告訴你嗎?」陳流川氣的就只能這麼問。


  「告訴我什麼啊?教授?我不懂您的意思」嚇得秦一龍趕快從桌子上下來,站的筆直筆直的。只見陳流川指了指竹簡上寫的幾個字,秦一龍順著陳流川的手指看過去,然後嘀嘀咕咕的念到「歷史元素」然後又是一副懵逼的表情,他剛要張開嘴,就被陳教授打住了。


  「你別說了,我們能夠從那裡到這裡,你認為真的是那麼簡單嗎?我們是有任務的!我想他應該告訴你的!沒想到你還是胡鬧,你要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有可能改變歷史的元素,影響歷史的進程,我們的世界隨時有可能不復存在!」陳流川氣的一口氣就把這些給他說了出來。


  「教授,我……上級給我下過命令的,我知道這是絕密任務,我也是為了追查原因,所以才……」秦一龍給自己辯解。


  「住嘴!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陳流川氣的真後悔因該他一個人過來,不應該讓秦一龍一起來。但是轉瞬間陳流川又恢復了平靜,慈眉善目的對秦一龍說「一龍啊!剛才是我太急了,對不起!」


  「不不不,教授,是我錯了,我應該聽你的話!」秦一龍也只好配合的過關,讓雙方都下個台階。


  「剛才聽你說你母親的事情,讓我想起了早年我的一個假設,那就是『拯救愛人悖論』說一個人自己的愛人被殺害了,他做時空機回去拯救了自己的愛人,從而愛人免於死亡,但如果這樣,他之前就不會再乘坐時空機,所以他也就不會去拯救自己的愛人,他的愛人還是會死,這就是一個思維的悖論,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外祖父悖論』!但是你現在分明殺了我們的祖先,但是我們依然存在,也就是說他原本應該被殺,而你做的一切都是歷史的慣性,你就是歷史的元素之一,那麼未來的歷史根本就不會改變!活著就是平行宇宙理論的真實存在。」陳教授給秦一龍講這這深奧的時空倫理關係,聽得秦一龍頭腦發暈。秦一龍腦子就浮現著「歷史元素」「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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