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楊詩雅釣不上魚?姐夫來試試!
其實,齊韻和楊詩文何嘗不是一樣這樣想。
特別是能夠跟著石牧,去京城,這從未去過之地,又是天家居住之地,她們真的也是非常激動的。
不止是激動可以去京師,更是因為有石牧帶著她們去,陪同她們去而激動。
如果此去京師,沒有石牧,她們也不會想要去的。
夫妻三人,正這樣相處融洽之時,突然三個年輕的公子小姐,提著魚竿從河堤那下面跑過來。
她們這會兒,才是聽說石牧來了。之前,她們都在河邊垂釣呢。
這會兒聽說石牧來了,便是也不繼續垂釣了,提著魚竿,就是先來找石牧了。
「姐夫,姐夫!」
小姐楊詩雅帶頭跑在前面,一邊跑,一邊叫著姐夫,特別親近呢。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啊。在釣魚啊?釣到魚了嗎?」石牧看到了她們手裡的魚竿,所以做出了猜測,猜想她們之前,應該是在釣魚的。
「姐夫,我看,這河裡就根本沒有大魚。我在這裡釣了半天,也沒釣上來一條。不止我這樣,二哥和齊睿也是一樣。」楊詩雅一臉鬱悶的跟石牧訴苦道。
瞧她愛玩的樣子,讓姐姐楊詩文,都是不由寵溺她的一笑。
齊睿卻是緊跟著道了:「楊小姐,這麼大的一條河,怎麼可能沒有魚。不是有吃鉤嗎?是你沒有釣上來而已。」
這話,楊詩雅不愛聽了:「你說有魚,那你不也沒有釣上來啊。一條魚也沒有釣上來,你還好意思說有魚呢?」
楊詩文懟了一句,讓齊睿都是覺得真是很難跟女人講道理,乾脆不說了。
齊睿啞火了,楊詩雅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得意了。
突然看到石牧陪著姐姐和那位齊家大婦說話的樣子,楊詩雅覺得這姐夫怎麼看都順眼,便是突然有了主意道了:「姐夫,你來幫我釣上一條大魚吧。你只要釣的上來,讓我怎麼謝你都成。」
楊詩雅晃了晃,她手裡的魚竿,示意石牧。
被將軍了?
聽到這話,石牧馬上淡淡笑了起來,隨手就是接過楊詩文舉起晃了晃的魚竿,然後對她道了:「好啊,我來試試。不過,不用你做什麼。我釣到了,就當是給你們晚上加菜了。走,看我能不能夠釣到大魚去。」
「好啊。等著看姐夫的。最好姐夫能夠釣到大魚,讓我二哥和齊睿,都跟著學著點。」楊詩雅很得意的道了。
「小雅,你什麼時候能夠文靜一些。一來運河邊,就跑來釣魚,這多不好。你可是答應過我,不會影響學業,我才是答應帶你來的。」作為姐姐的楊詩文,不忘這個機會,好好的提醒一下自己的妹妹,別因為出來了,就只顧玩耍,耽誤了學業。
「姐,我就才玩一會兒。明天我和二哥,就一定不會耽誤學業了。」楊詩雅可不想讓她姐姐嘮叨她,馬上給了一個說法,不想讓姐姐再嘮叨她下去,耽誤她讓石牧給她釣魚的好玩事情。
「這可是你說的。」楊詩文也沒有真的太掃所有人的興緻,既然妹妹給了一個說法了,她就等著明天再看情況了。
今天就不操心嘮叨了。
但是,她還是給出說法道了:「明天,你姐夫就該回來了。到時,看你不聽話,我就讓你姐夫管你。看你知不知道厲害。」
「行啊。明天我要是再貪玩,就讓姐夫來管我。我都答應了,這樣姐都放心了吧。」對於姐的話,楊詩雅都是滿口答應。
這讓楊詩文再也無話可說了。
再說,她自己也想跟著石牧去河邊看他垂釣,自然就更加不會再啰嗦了,乖乖跟著就行了。
提著魚竿來到河邊,說是魚竿,就是一桿長竹竿罷了。釣魚的垂線是絲線,就連釣鉤也是繡花針用蠟燭燒紅了,然後彎制而成。不可謂不簡陋了。
不過,大家也都是再用這樣的東西釣魚。
大概只有不思民間疾苦的人,才會以碧玉寶石為桿,用金線金鉤釣魚吧。
尋常的漁翁,也就是一桿普通新砍或舊用的青竹,也就夠了。
來到河邊,還要現挖釣餌。
這倒不麻煩。
釣魚的釣餌就是蛐蛐,也就是蚯蚓,河邊的濕地,拿個小棍兒,隨便扒拉兩下,就挖的出來。
取了蚯蚓,在掌心裡拍扁,拍軟,然後穿過魚鉤,使鉤不露出,能夠讓魚上當來吃,也就是一個好釣餌了。
挖蚯蚓做魚餌這事兒,就不用石牧自己來親自動手了。
著急看石牧垂釣的楊詩雅,已經帶著二哥和齊睿,去給石牧挖去了。
大概,她也喜歡在濕泥土裡翻找蚯蚓的樂趣。
石牧呢,趁著這個機會,帶著媳婦在河邊走了走,在岸邊撿了一些河裡游來游去的白鵝的白羽毛。
見楊詩雅和楊書書,還有齊睿的釣竿,都沒有用魚漂,石牧見到河邊就有河裡不時游過的白鵝身上掉下來的白羽毛,然後就拿它用小刀子割取成一段一段的,做成魚漂。
「姐夫,你釣魚,挺有這麼一回事的嘛。不像二哥和齊睿,怎麼就沒有想起給我做魚漂。看來,我剛剛沒有釣上魚,都怪他們給我做的魚竿不好。」楊詩雅來給石牧送魚餌的時候,見到石牧正在做魚漂,便是有話說了。
楊書書和齊睿也有些委屈:他們道了:「這魚竿是船上現成的好不好,也不是我們親手做的,再說了,我們也不知道,在河邊就可以找到這些羽毛,可以用來做魚漂。」
「反正就是怪你們。你們都是男人啊。這點事情,都不能替我這個小姑娘做好,總不能怪我吧。」楊詩雅道理很多的道。
瞧楊書書和齊睿乾脆閉嘴不說的樣子,石牧就是知道,看來,這兩個人都是在讓著楊詩雅這個女孩子。
三人能夠這麼說話,不用太多顧忌,看來已經是不錯的朋友了,這隻會讓石牧更加放心,自然不會擔心。
於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管他們三個人的抬杠閑話,自顧的拍了蛐蛐,穿上釣餌,拋鉤下水,去釣魚去了。
「爺,喝茶。」
剛拋下釣餌下水,侍女們就是從樓船上奉上香茶來了。
石牧先餵了妹妹石晴兒水解渴,才是再接過媳婦轉遞過來的香茶,喝了一盞,然後把茶盞還給她們,之後就是耐心的等著水面下有魚咬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