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京師上諭！石家隱憂。
這固元丹和如意乾坤鐲，來源自然是來自系統小仇的系統商城。
這枚固元丹，因為石牧出來了石家，沒有靈草來煉製的緣故，所以直接用仇恨值兌換的成品丹藥，一枚固元丹，就足足三萬仇恨值，才是兌換出來。
而那枚法寶，如意乾坤鐲，更是花費了五萬仇恨值才是兌換出來。
畢竟是法寶，不是丹藥，服用了一次，吃進了肚子里，就沒了。法寶是常用常在的東西，自然珍貴無比。
這麼一番操作下來，石牧竟然還餘下三萬多的仇恨值。
足見最近石牧有多麼招人仇恨。
但是，這樣也好。沒有這麼多人無緣無故的恨他，石牧也沒有這麼多仇恨值用來兌換這些極品東西呢。
不等爺爺開口要，石牧就是已然開口道了：「爺爺，這枚固元丹，就送給爺爺吧。爺爺用來當做賀禮，送給齊家。這枚鐲子，男女定情信物一般，當然是只有牧兒來送才合適了。」
石牧這樣說，立即讓石鳶兒去他的房間，把那枚固元丹取來了。
「牧兒，爺爺真是虧欠你。不但沒有給你什麼，還反倒伸手從你這裡拿東西。」石苦真的是很覺得愧疚地道。
十八年，沒有在意過這個孫子，如今，知道他的好了，卻是還是沒有讓他享受過一天的石家子孫的福氣，反倒還要伸手向他拿東西。
「爺爺不要這樣說。您這樣說，牧兒心裡不安。爺爺，您想，這些東西，最後還是落到我的韻兒手裡，最後還是落到我家，對咱們來說，不過左手騰右手的事情，您這樣想，就想得開了。」
「你這孩子，真會安慰人。」石牧這樣說，石苦的心裡，更加喜歡這個孫子了。
石鳶兒也很快把丹藥取來，石苦當眾打開，一打開，那上乘品質丹藥的葯香味，立即瀰漫開來，站的有些遠的柳如煙和柳秀娟都是一下聞到了。
「一看就知道是好丹藥。」石苦一下這樣道了。
石戰也這樣覺得：「爹，這的確是好丹藥。」
柳如煙和柳秀娟也這樣覺得。
「小姐，牧兒的丹藥，一向都是最好的。」柳秀娟道。
石林也是咋舌不已，他的牧弟，一向出手，都是驚人。這回也不例外。
「牧兒，那爺爺就卻之不恭了！」石苦很是不好意思的跟石牧討要了這枚丹藥。
石牧剛想說什麼，突然聽到門外馬隊的聲音。
有大隊人馬而來。
這絕對不是小事。
石牧立即跑去大門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苦和石戰也立即跟上，柳如煙和柳秀娟也馬上跟上。
「大將軍石苦，是在這兒嗎？出來接上諭！」一個尖著嗓子的男人，手舉拂塵，急沖衝進門宣讀上諭。
見到石苦，他立即就是打開上諭，尖著嗓子念了起來：「上諭。著大將軍石苦，旨到之日，即日返京。明日入廷陛見。此諭。」
「大將軍，聖上明日可等著大將軍朝見呢！」宣讀過了上諭，那內廷的太監，親自走上前來，好生客氣的把上諭交給了石苦。
「總管辛苦。」石苦做人低調的跟這宣讀上諭的太監客氣了一下，沒有擺什麼大將軍的威風。
石苦的低調作風，讓這些太監總管們，心裡也舒服，便是回去之後，即使不給石苦說好話，至少也不會進讒言了。
「旨意咱家已經宣讀給大將軍了。咱家急著回朝交差，大將軍好自為之了。」宣讀過上諭，太監一揮拂塵，出門帶著馬隊，就又是馬上奔走了。
「戰兒，關院門。」
石苦特意讓石戰去關了院門，防人耳目，石苦才是對石牧說道了：「牧兒，看到了吧。這是聖上故意不讓我順心如意的。他可不關心我回家做什麼，不管做什麼，他都會叫我回京，攪了我的事情。尋常事，我也無所謂。可是，這回，我是真心想給韻兒祝賀啊。可是，如今，這小小的心愿，也完成不了了。」
終究，君命不可違抗！
聽得石苦這樣說，石牧以前在齊家跟齊爺爺對答時，就說過，料想石苦這個大將軍不好當。聖上越是明主，皇權越是強勢，所以，其實，聖君之下，大將軍一職，更加難當。畢竟手握兵權，即使是聖君明主，也會夜不能寐。
皇帝這個位置，就是如此。天下的兵馬，他一個人掌握不過來，必然需要許多將軍幫他掌控。可是，讓這些將軍掌控了，他心裡也一樣不會安心。他會開始這些將軍，將來會謀反。可是，終究，他還是需要這些將軍幫他管理龐大的軍隊。
所以，這是一個死循環，無解的。
畢竟人心隔肚皮，皇帝再是如何聖明，也架不住人心難測。
聖上也常說石苦忠心耿耿，可是，一樣日防夜防。
一面獎賞，一面又處處打壓。
這種精神分裂的狀態，已經持續多年。
讓人戰戰兢兢的。
但是，同樣，皇帝也一樣睡不踏實。畢竟，他不知道石苦最後到底會不會擁兵自重，所以，這也算是彼此目前都還有一個牽制吧。
在找到人可以代替石苦以前，這聖君不會動石苦的。
但是，遲早有一天，會有合適的人出現在聖君的面前，聖君就會動石苦了。
石苦做大將軍太久了，天下的將軍都出自他手下，這股勢力太龐大了，聖君的心裡，怎麼可能會放心。
最後總要是動的。
「爺爺不要太過擔心。咱們石家，為天下蒼生計，當今聖上，算是有道，所以，咱們石家不主動謀反。可是，他要是過分了，君逼臣反，咱就把他踹下皇位，讓他後悔去。」石牧附耳在石苦的耳邊道。
石苦聽了，都是一下大驚失色。
「牧兒，你怎麼敢這樣想？」石苦當然，從來沒有敢這樣想過。
畢竟，那是謀反。
失敗了，是要滅族的，還要在史書上，留下一個罵名的。他真的沒有想過要謀反。
「爺爺，我說這話，只是讓爺爺心裡有數，不要太過畏懼這個咄咄逼人的皇帝。咱們現在要隱忍，給我一段時間，咱們韜光養晦，以後想讓他變天，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牧兒有這個自信。」
「爺爺聽了，還是心驚啊。」畢竟，這番話，要是傳出去，依舊是要滅族的。
石苦即使是大將軍，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獲得舊部的全部支持，跟朝廷聖君對抗。
畢竟，眼下的民心，還是在朝廷。
他站出來振臂一呼，即使得到舊部的支持，沒有民心，也一樣註定不會成功的。這點，行軍打仗多年，睿智如大將軍石苦，心裡自然十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