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殺不死的怪物
“算了！”照美冥攥著的拳頭緊了又鬆，歎了口氣說道。
“不跟你計較，我先說吧。”
理了理發鬢，照美冥走到赤羽慎麵前重新坐下，麵容散發著肅穆的氣息。見目的已經達成，赤羽慎臉上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也收斂了一些。
既然這渦潮忍村幾十年都未曾有人登上海島，也就意味著那場針對渦之國的戰爭有貓膩。
雖然不知道照美冥是用什麽方法登島的，但自己的登陸方式過於簡單，似乎鴉千島的烏鴉都知道如何進入渦之國島嶼海域。
也就是說，那場戰爭或許中間也存在著些許貓膩。雖然最終結果以渦潮隱村永久消失，以霧隱為首的各國取得勝利作為戰爭結果。
但那次戰爭勝利後，霧隱與各國便是飛速徹底了渦之國。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島嶼，竟是棄之如草芥。
這本身就很不對勁，這也是為什麽赤羽慎一直提防著照美冥的原因。偏偏這個下一任預備水影在這種時候獨自登島，重遊霧隱曾經的戰場。
若是說照美冥沒有什麽秘密，赤羽慎打死都不相信。隻是照美冥能吐出多少秘密，也隻能視情況而定了。
“一年前我得到一卷二十八年前密宗，那裏麵記載著一些關於渦之國戰役的秘聞。”
“那場戰鬥進行得異常的慘烈，幾乎從進入海域開始就一直拿人命在鋪路，直到聯軍上了岸仍舊遭到了異常激烈的抵抗。”
“那場戰鬥持續了將近十天，靠著人數的優勢聯軍取得了勝利。”
秉承著安安靜靜聽故事的原則，赤羽慎很認真的低著頭細細傾聽著照美冥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再將自己聽到的信息與自己記憶中所了解的信息進行實時整理和微調補充，方便於赤羽慎推理和猜測自己所要了解的真相。
真相這種東西一定是從自己的角度去獲得的，而非從別人口中。眼見為實，這是赤羽慎一直堅持的原則。
無論照美冥說得多麽天花亂墜，避重就輕，赤羽慎都會抱著求證的態度去聽取，絕不可能輕易相信。
卷宗什麽的可信度不高，但照美冥口中關於那場戰役慘烈程度與赤羽慎想象中的差不多。
一個不善戰鬥的村子，忍者都醉心於封印術，拿什麽抵抗侵略？這一點就很有趣，如果能知道這一點大概能挖出一些大秘密。
“渦潮忍村並非像外人想象的那樣不善於戰鬥，他們驅使著鬼神，成為了殺不死的存在。”
“鬼神？”赤羽慎罕見的出聲，打斷了照美冥的敘述。
“嗯，卷宗上是這麽說的。”照美冥輕頷著頭，微微抿著紅唇看著赤羽慎說道。
“他們擁有龐大的查克拉，從各種地方通靈出鬼魅進行戰鬥，甚至不需要卷軸。”
“地上，身上，甚至是人的屍體上都成為他們結印通靈的活卷軸。”
咕咚，赤羽慎頓時感覺有些不舒服，後背滲出了一絲冷汗。他幹咧著嘴角，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太可能吧，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
“這是事實。”照美冥臉色同樣凝重，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想要說些什麽。
臉色明顯有些抗拒，似乎在猶豫著該不該說出口。
赤羽慎抿著嘴靜靜等待著，沒有任何催促的意思，隻是默默的盯著照美冥的眼睛。
身體微微顫動，照美冥還是翻動著那不願回首的記憶，回憶著自己所看見的一幕。
“除了這個卷宗，我還看過一個人的記憶。”
“記憶？”
“嗯，一種秘術，可以將死之人的記憶封存，但是代價昂貴，隻有少數人擁有這種能力。”
聞言，赤羽慎點頭表示了解。木葉也有類似的忍術，例如山中一族用於傳遞情報的心轉生之術與獲取情報的讀心術。
接著，赤羽慎看著照美冥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
“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人物的記憶，在那次渦之國戰役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剛開始大軍登陸後，戰事還比較順利，靜靜一個小時霧隱聯軍已經渦潮忍村近一半的駐地。”
“所有人對這場戰爭都保持著樂觀的態度，認為雖然上島十分困難。但麵對這些不擅長戰鬥的渦之國忍者，三個小時就能結束這場戰爭。”
“但是這場戰爭一直持續了三天，對方不要命似的守在一處奇怪的建築前。”
“那是一處建在高山上的巨大石頭建造的宮殿，背後是渦潮隱村另一半的駐地。”
“他們靠著那處不知名的建築堅守了三天，與聯軍舍命廝殺，一直等到了風暴降臨。”
說到這，照美冥停下了自己的講述，緩了一口氣鄭重的對赤羽慎說道。
“若不是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吐露這麽多秘密。所以我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合作是有意義的，而不是扯皮。”
“甚至你隻要跟在我的身後，什麽事都不用幹。若是幸運進入了那個地方，我隻取一物，其餘的都歸你，我保證不會害你。”
照美冥舉起了一隻手起誓道，“若是有假，天棄海不留。”赤羽慎看著照美冥那鄭重其事的模樣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也微微有些不爽，這婆娘這是把自己當拖油瓶了？
得到赤羽慎的肯定的答複後，照美冥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緩了一些，繼續講述道。
“噩夢就是第三天的風暴雨夜開始的，風暴席卷了整個海島，幾乎所有的忍者都受到在衝擊。”
“那群怪物就是從風暴海裏爬出的，那些本應該安靜躺在地上的屍體全都睜開了眼睛，在海浪裏攻擊聯軍。”
“一切都亂套了，那一夜就像末日一般，慘叫聲嘶吼聲持續到半夜。”
“等到第十天，一切噩夢都結束的時候，那些怪物突然憑空消失了。更加詭異的是，旋渦一族的族人打著圈跪在一處祭台前，早已經氣絕。”
“那沿著特殊的陣法跪著的人群中，最中心位置的是一個年輕的紅發女子。她睜眼了，記憶就到此結束了。”
“什麽睜眼就到此結束了？”赤羽慎聽著照美冥的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睜開了眼睛那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