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還有這等好事?
“為什麽?我的身體不好嗎?”赤羽慎摸了摸下巴,自顧自的說道。
“我覺得我比佐助要強上一些。”
“是嗎?”大蛇丸笑了笑,饒有趣味的看著赤羽慎,“赤羽君的身體好像也沒有那麽好,倒是赤羽君可以考慮一下咒印的力量。”
大蛇丸說的的確是實話,藥師兜的情報反饋表明赤羽慎的身體在火之國森林那一戰中出現了氣血過度虧損的痕跡。
若不是因為這樣,大蛇丸的確會對赤羽慎有些興趣,可惜……
麵對大蛇丸沒那麽明確的拒絕,赤羽慎眨了眨不打算糾結這個點,決心換個話題繼續拖時間。
“還有這等好事?”
隻見赤羽慎兩眼放光,微微偏頭,拉下衣領將潔白的脖頸處露了出來。
“來吧,多咬幾口,我身體好,受得了。”
一旁的木葉五個小強徹底淩亂了,對方明明是危險到極致的大蛇丸,現在的氛圍卻是詭異無比。
明明能不能生還還難說,或者說在場的有幾人能夠逃出去還不一定,偏偏在赤羽慎的攪局之下變成了碰瓷現場。
見狀鳴人後退了半步,走到鹿丸邊上眯著豆豆眼小聲的說道。
“喂,鹿丸,赤羽慎是不是這裏不太好用?”鳴人戳了戳自己的腦殼,“大蛇丸明明就不想要他,他還要往上倒貼。”
鹿丸轉頭白了鳴人一眼,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
心想還是不要跟這個笨蛋解釋好了,太浪費力氣了。反正那家夥體力和查克拉跟用不完似的,也不需要時間恢複。
倒是那個人讓鹿丸有些在意,大蛇丸明明知道赤羽慎在拖時間卻仍舊有興致和那家夥在那扯皮。
若是換做自己的話,怕是拖不到十秒鍾吧。
“不,應該都不敢開口說話,真不想麵對那麽危險的人。”鹿丸喃喃自語道。
香磷站在隊伍的最後方,臉上沒有什麽太多表情。鼻梁上架著一副簡約的圓框眼鏡,之前那副已經被收進了抽屜。
或許是從赤羽慎對那副扁平的黑框眼鏡的怨念太大了,隻是念叨了一段時間見香磷沒有什麽反應赤羽慎也就放棄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香磷真的換了一副眼鏡,乃至赤羽慎都沒有注意到。
身旁一側背著的不透明小罐子微微顫動,香磷伸手穩住了那個裝有伊布利天藏的罐子。
霧化之術實在是一種罕見的血脈,加入柱間細胞後,沒有人知道這個血脈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不用憐惜我,來吧!”
看著赤羽慎那副模樣,簡直快把“我是自願的”這句話寫在臉上。大蛇丸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說道。
“赤羽君,不要在做一些沒有意義的舉動了。”
“你我都清楚,你要的力量與我的力量不是同一種。”
聞言,赤羽慎臉上的笑意斂去了,重新將衣領整理好又盯了一眼大蛇丸身邊的藥師兜。
藥師兜仍舊那副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木葉七人眾的表情有些嚴肅。
“力量也分種類的嗎?”赤羽慎笑笑,“我也想要永生呢,隻可惜似乎大蛇丸大人也沒有做到不是嗎?”
“折騰那麽多年,那副身體還比不上綱手大人。”
“永生可不是來來回回的折騰,沒有適合的容器就不能繼續活下去,這樣的術真是雞肋呢。”
“你說什麽?”大蛇丸臉上仍舊掛著笑容,聲音卻是冷了幾分。
要說大蛇丸有什麽在乎的事情,可能就是對忍術邊界的執念。永生也不過是大蛇丸感歎壽命短暫,無法有足夠的時間學習所有的忍術而產生的念頭。
永生也隻是一個大蛇丸感興趣的忍術之一,要了解所有的忍術與禁術,沒有足夠長的生命可不行。
而赤羽慎的話精確無比的戳中了大蛇丸的痛點,那就是忍術無效化。無論是屍轉生之術還是穢土轉生與柱間細胞實驗。
這幾個可以作為大招使用的禁術,在大蛇丸手裏卻是萎靡的像個半成品。
確實,大蛇丸做到了許多忍者或者是所有忍者都達不到的科研巔峰。在短短二十年間,同時三開三大禁術。
並且在短短的二十年間,成功在移植柱間細胞上取得成果,並且完成了穢土轉生。
雖然不屍轉生存在一定的排斥與缺陷,卻也成功取了幾個案例,並且技術已經隱隱成熟。
逆轉陰陽,顛倒生死。如果忽略那些見不得光的殘酷實驗,在一定程度上,大蛇丸憑借凡人之軀與天才頭腦確實比肩神明。
身為站在忍術理論與實踐頂尖的大蛇丸,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對於他忍術的質疑。
偏偏赤羽慎不像那些庸人一般抨擊大蛇丸的殘忍與血腥,反而一針見血反諷大蛇丸三大禁術雞肋。
即使大蛇丸不願承認,但赤羽慎說的確實有一些道理。
柱間細胞的研究成功後造出了大和,接機大蛇丸也移植了柱間細胞。但與完美實驗體大和相比,大蛇丸移植柱間細胞的並沒有使得他發生質的變化。
很大程度上,移植柱間細胞是為了借助柱間的血脈改善自己的血脈與細胞活性,能夠更好的完成不屍轉生與使用柱間才能使用的五重羅生門。
穢土轉生也不是特別完美,憑借那副身體召喚的穢土轉生的傀儡不能發揮生前十分之一的力量。
就算是大蛇丸一直都在研究的屍鬼封印之術,到頭來還是缺少一個像白絕一樣的能夠騙過死神的中間體。
雞肋這兩個字徹底的激起了大蛇丸的怒火,他的表情隱隱陰沉了下來。看向赤羽慎的眼神也有些冰冷,鋪天蓋地的殺意向著木葉七人眾撲去。
“滴答.……”
“滴答.……”
“滴答.……”
木葉七人眾中,除了赤羽慎麵對大蛇丸厚重的殺氣仍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外。
其餘六人臉色瞬間蒼白,冷汗流了一背,身體如同被釘在木架上一般動彈不得。冷冽的殺意讓六人寒到了心尖,血液似乎都快要凝固了。
那股窒息的感覺給人一種刀尖抵著喉嚨的錯覺,鹿丸嘴巴大張著,卻又說不出話。
赤羽慎隻是笑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大蛇丸。殺氣對於早就不在乎死亡的人是沒有效果,過慣了刀尖舔血生活的赤羽慎已經麻木了。
他很想配合大蛇丸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但又怕演到一半突然笑場,被發現的話大概率會被大蛇丸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