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繼承,新的能力,枷鎖
觀眾台上一片騷動,赤羽慎的消息隻在忍者內部流動,大部分普通民眾對此是不知情的。隻是看著赤羽慎詼諧的畫風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間有些懵逼。
最高觀禮台上的三代目猿飛日斬和三代風影並排坐在一起,在赤羽慎進入演習場之前三代目就已經接到了來自暗部的密報。
然而親眼見到赤羽慎活了的三代還是有些不淡定,微微轉動眼神盡量不去看那一身晦氣無比的喪衣。
“木葉村的下忍真有意思呢!火影大人。”大蛇丸假扮的風影轉過頭嘲弄著說道,“那一身衣服是新式的製服嗎?”
“嗬嗬,風影大人說笑。”三代目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笑著離開了作為,微微向前走了兩步靠近著欄杆。
“年輕人總是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們一幫老家夥也幹預不嘍!”
“畢竟火影大人年紀也大了,也該早早選定繼承人了吧?”
“別真的把我當老年人嘛!我還想再幹個五年呢!”猿飛日斬微微側身,微微眯眼的對著風影笑道。
於此同時,同樣位於觀眾席位上的小櫻輕輕捂著了嘴巴,搖著左手邊明顯帶著黑眼圈的井野說道。
“井野,他沒死!”
井野也是瞪大著眼睛看著演習場中央那個人,淚眼婆娑的點著頭。前幾天赤羽慎重傷治療未果而亡的消息傳到井野的耳朵裏的時候,便是如同天塌一般難受。
為了給鹿丸加油,井野頂著幾天的黑眼圈走出了家門。
至此,井野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些害怕不去表明的事物,你以為他會永遠都在時,總會猝不及防的永久消失。
看著情緒逐漸失控的井野,小櫻擔心地將其肩頭攬了過來。
五年前的冬天,事實上赤羽慎已經忘記了那些事情。隻是偶然間在采摘雪蔓藤的路上看見了昏迷的井野而已,或許那年暴風雪對於其他同齡人會有些棘手。
但是對於常年在深山密林雪地摸爬滾打的赤羽慎來說,暴風雪不過像是屋頂偶爾漏水一般平平無奇。
也許赤羽慎無法釋懷那些年受過的苦難,但是也無法將苦難怪罪在一個時代,一個村子的頭上。在那些絕望的日子裏,同樣也不乏像綱手,宇智波鐵火,花火這樣的微光溫暖過他。
“那個,,,,,要不去換件衣服吧?”
不知火玄間叼著千本瞥了一眼赤羽慎,心道不愧是反殺五人的采藥人。本有些不太相信傳言的不知火玄間此刻心裏也無任何懷疑的心思了,能從墳裏爬出來的狠人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聞言,赤羽慎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旁的鳴人睜大著眼睛望著蓬頭垢麵一身喪服的赤羽慎,突然間他有些喜歡這個比自己還奇怪的家夥了。
“發生了什麽了?”鳴人靠近鹿丸問道,鳴人這段時間都在跟著自來也封閉式修煉,根本不知道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麽。
鹿丸白了他一眼,略微轉頭一副嫌麻煩不想說的樣子,他指了指一旁的寧次說道。
“你去問他咯。”
鳴人用手掌遮著太陽看向了一臉高冷的寧次,突然想起了小李的話,“他是我們下忍中最強的存在。”
這個“他”指的就是日向寧次,頓時間鳴人便有些興致寥寥了。
而赤羽慎已經開始往回走了,雖然比賽對穿著沒有要求,但是在這種正式的場合總歸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三代目與不知火玄間對於赤羽慎穿什麽倒是無所謂,他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完比賽後一定會像他們一樣忽略赤羽慎身上的一些粗枝大節的部分。
就好像一個滿分學霸穿著女裝考試,老師即使心裏知道不妥也不會叫停學霸十五分鍾做完卷子的壯舉。
本身三代目與考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行為就很令人感到費解,一些觀眾已經開始揣測起驚天大瓜了。
其實並無什麽內幕,不過是強者的一些細微的特權罷了。回頭走到一半的赤羽慎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頓時停住了腳步。
回頭往觀眾席上掃視而去,在靠近火影的那片觀賽席下方那一排,赤羽慎終於看到了規規矩矩坐在日向日足身邊的日向花火。
衝著日向花火用力的招了招手,赤羽慎笑得很開心。
終究還是活下來了,即使是茹毛飲血也終究是在那場實力懸殊的戰鬥中活著走了回到了木葉,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
“啪嗒!啪嗒!”
崩了許久的眼淚終究是沒有忍住,斷弦似的落在大腿上。日向花火肩膀微微顫抖,泣不成聲。
日向日足瞥了花火一眼,卻是沒有出聲,隻是又神情嚴肅的將目光放在了遠處蹦躂的赤羽慎身上。
那個小子,就是上次雛田說得使得精巧無雙柔拳的人嗎?餘光瞥到拚命忍著不哭的花火,日向日足心裏微微有些心疼,又有些……嫉妒……
感受到未來嶽父的審視目光,赤羽慎不由的縮回了手,局促的放到了背後,又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身朝著場外的休息區跑去。
“聽說白眼隻能看到經脈與查克拉流動吧?”赤羽慎內心閃過一陣不安,“會不會看到那個奇怪的心髒?”
跑到休息區,赤羽慎剛換上一身便服,正要往賽場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當時自己也喝了一口那個感知女上忍斷臂一口血,會不會?
心念一動,赤羽慎便是將查克拉調動到雙臂之上。微微調小查克拉的量,赤羽慎輕輕將手臂按在地上。
閉上眼睛後,赤羽慎吃驚的發現他看見了附近幾名忍者的3D圖像,有些類似建模。一個中忍在打哈欠,一個在四處張望。
害怕驚動大蛇丸,赤羽慎連忙收起了自己範圍微小的探測。心中了然,果然是繼承了那部分的能力。
然而赤羽慎心裏卻是沒有太多驚喜,反而帶著深深的惶恐。新的能力伴隨著的往往是高風險,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纏在鳥腦袋上的半成品萬花筒還是現在得到的心髒和探測臂。
都像一個又一個枷鎖,束縛著赤羽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