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七年采藥無人知
見赤羽慎情緒不高,月光疾風輕輕拍了拍赤羽慎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赤羽,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說完,月光疾風便是消失在了窗外,漸漸遠去。
“來之不易的機會嗎?……”赤羽慎有些低落的看了一眼窗外的火影岩,喃喃自語道。“七年,的確是來之不易啊,大叔.……”
呼出一口氣後,赤羽慎走到了一個角落將平常采藥的藥簍細細的撫摸了一遍,隨後將其放進了櫃子深處。
他該站起來了,作為一個忍者。
赤羽慎清點了全部的積蓄,出門在忍具店買了一把太刀。手裏劍苦無之類的,基本是丟出去有去無回,村子也不給報銷的道具。
因此並不在赤羽慎的考慮範圍之內,然而對於太刀赤羽慎也不太滿意。他特意沒有去買忍刀的關鍵原因便是因為忍刀為了方便攜帶,大多都很短。
通常都是五十厘米左右,而赤羽慎需要的既不是長一些的太刀也不是忍刀。
“你確定要這把?”忍具店的老板有些吃驚,這個少年看上的刀是一把廢刀,刀背過厚,韌性也不夠。
“嗯,我就要這把。”
“那好吧,這是一把廢刀,就給你打個三折吧。”
拎著廢刀出門後,赤羽慎拐進了一個偏僻的街道。他來到這找到一家專門鍛刀的一家店,付了高價描述了他想要的刀的成品的模樣。
“對,有厚刀背,嗯嗯……大概這麽長.……”
得益於通靈術,赤羽慎可以借助通靈卷軸從別處拿出自己的刀,因此赤羽慎並沒有選擇方便攜帶的的短刀,而是一眼相中了一把通體發灰的“次品”刀打造一把類似於陌刀的厚背刀。
打出的刀也不是什麽太好的刀,因此也花不了太久的時間。不過在收刀的那一刻,赤羽慎驚喜的發現刀的材質似乎要比一般的刀成色要好上一些。
也不需要刀鞘這種花裏胡哨的東西,赤羽慎掏出召喚卷軸將陌刀封了進去。刀立刻被傳送回了家中的櫃子裏,那裏是與赤羽慎通靈的地點。
將卷軸收好,赤羽慎便是馬不停蹄的奔赴第二場中忍考試的舉辦地點。那是一片被圈起來的圓形演練場,以寶塔為中心一條河流貫穿整個演練場。
這裏是被稱為死亡之森的演練場,等赤羽慎趕到時,主考官禦手洗紅豆正在與十六隊考生宣布規則。
察覺到有人靠近,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赤羽慎這個方向,包括禦手洗紅豆。赤羽慎並沒有做什麽多於的動作,隻是默默地並入人群。
禦手洗紅豆接上了剛剛宣讀的規則,“這裏有天地兩個卷軸,一個小隊分別領取一卷,隻有取得天地兩卷且不減員的隊才能勝出繼續考試。”
話音未落,便是引起一片軒然大波。現場總共有二十六個隊伍,要想取得勝利最後必然隻會留下十三個小隊。
“咳咳,除此之外還有一條補充規則。本場考試將會隨即額外發放一個特殊卷軸給予一個特殊的隊伍,隻要獲得這個卷軸便是可以無條件出線。”
“什麽?”場外一片喧鬧,特殊卷軸,這便是意味著考試有了更大的操作空間。獲得特殊卷軸的小隊意味著不僅擁有了一卷天之書,還得到了一卷直接出現的特殊卷軸。
既是可以選擇躲到考試結束輕鬆過關,亦是可以用自己手裏的天之書或者地之書為條件與一個隊伍達成同盟。
至於達成同盟的目的是更好的保護自己還是攻擊別人,這就不得而知。總之,因為這條特殊的條件這場考試便是從互相狩獵變為多元戰爭局麵。
對於這個特殊卷軸,眾人議論紛紛。突然間,有一個聲音響起。
“主考官大人,那小子怎麽一個人組隊?”
幾乎是瞬間,本是嘈雜不堪的現場一片安靜。赤羽慎感覺有幾十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禦手洗紅豆在這個時候隻是笑了笑,說道。
“特殊考生。”
此話一出,赤羽慎就感覺自己涼了一半。果然,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在自己身上,似乎已經提前鎖定了目標。
一個特殊考生,一個特殊卷軸。這暴露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不是那個.……”鳴人吃驚的指著遠處的赤羽慎說道,“就那個被我撞了的人。”
小櫻與佐助在一旁一臉無語,心想,“你還真好意思提啊!”
“據我猜測,那人極有可能會拿到特殊卷軸哦。”鳴人湊近兩人,神神秘秘的說道。
“.……”小櫻與佐助兩人已經生無可戀,表示不想再多說話了。
在場的幾隻木葉小隊也同時注意到了人群中的赤羽慎,豬鹿蝶三人組中,鹿丸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最好與那人路線岔開,不要離得太近。”
“哦哦!這個我明白為什麽,”丁次一邊嚼著薯片一邊眨著綠豆大小的眼睛說道,“我老爹說過,這叫眾矢之的!”
聞言,鹿丸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井野站在一旁,看著鹿丸搖頭心中微驚。她腦海中晃過一道模糊的身影,竟是隱隱與赤羽慎的模樣重疊在一起。
還是那是三年前的深冬,大雪封山,整個木葉周邊的森林全都被白茫茫的大雪覆蓋。井野由於貪玩在暴雪中迷失,等到井野意識到自己迷路了的時候已經離開村子很遠了。
最後井野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趴在一個溫暖的背上,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在臥室的床上。聽父親說,家族的忍者幾乎是都發動起來去林子裏找了,並沒有看到誰送回來的。
遠處的牙臉色也不好,“那家夥……”
“怎麽了?”雛田有些擔憂的問道,赤羽慎她是熟悉的,平時由於家族的關係也時常能在赤羽慎送藥時見到。
加上花火與赤羽慎的關係,雛田更加擔心同伴對赤羽慎的敵意。
“我們最好避開走,不要與他發生衝突。”一旁不說話的誌乃開口了,一副圓形墨鏡下看不透他的心思。
“采藥人不是我們能忍得起的。”似乎怕隊友對自己說話說一半有意見,便是破天荒的在後麵補了一句話。
犬塚牙眉頭皺的更深了,似乎為了挽回一些麵子,不滿的說道。
“能危險到哪裏去?”
三人間沉寂了片刻,現場嘈雜聲不斷,誌乃緩緩開口道。
“他在納米毒蟲的飼養林裏采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