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到底是誰?
【189到底是誰?】
黑衣面具人坐在牆頭之上,束著的發與身上的衣,全被雨水打濕,但仍是不為所動,依如石像般坐在那裡,目光盯著的,是天涼那亮著光的房間,那眸中常帶著陰鬱憎恨,也帶了幾分落寞……
包子心下一動,索性掀開窗,欲上前抓住那男人,揭下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藏的是個什麼身份!
不料一打開窗,那黑衣人便早已察覺。
腳下一動,踩著牆頭躍牆而下,瞬間消失在了將軍府,不見了蹤影。
包子捧著小臉,趴在窗前沉思……
這人,到底是誰?
目的是什麼,與君家有何關係?
又為何,想要他的命?
縱使小包子腦袋瓜再好使,這一會兒,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人,定然不是他的爹爹。
玄叔叔說,娘親常說爹爹唯一值得欣賞的,就是那絕色長相。
若真是爹爹如他一樣,發現玄氣來尋娘親了,那麼,怎還會用面具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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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在昏迷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不知這是夢,還是因是從前厲天涼所經歷過的事,才跑出的片段記憶,總之,那片段很清晰。
大隻是,那時,良妃說,要為鳳惜雲立第一個側妃。
厲天涼太過害怕失去,便不顧自己還未曾及竿方是十三歲,便帶著還是乾癟四季豆的身材,暗自摸索到了鳳惜雲的房間,瑟縮著身子,偷偷爬上他的榻,除去了衣裳,由背後抱著也是少年的他問,惜雲,你要不要我?
接著,便是一片黑暗。
她好似昏迷了,也好似經歷了一些顛簸,醒來時,就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身的酸疼痛楚。
天涼在體會回憶中體會那些痛楚時,便清醒了意識,睜開眸,才發現自己是趴在床上睡的,不覺間,自己竟因那個夢,起了一身的虛汗。
她身上有太多傷口,仍是沒有知覺,此時雖醒著,卻不能移動,只能小心翼翼的轉頭,朝床邊看。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這床頭邊兒上,竟擺著一張搖椅。
椅上,竟躺著一個人,她前幾日下定決心要忘了,並打定心思認定這輩子也見不著的人。
圻暄橫躺著搖椅上,俊目微闔,面容雖是疲倦,睡態卻依舊是沉靜而安穩,看起來十分的舒服恬靜。
天涼見窗外天色昏暗,下著雨,無星無月,應是深夜時分,而透過雨絲,亦有微涼寒風透過窗欞吹進屋,風口,正對著搖椅方向。
這人將搖椅擺放的位置,恰是為她擋風的位置。
圻先生貼心了。
天涼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看,心中起了幾分複雜的情緒,望他睡的熟,也不醒,腦中便開始百無聊賴的想,他若醒了,那麼她予他的第一句話,要說什麼?
圻先生怎麼又回來了!
圻先生不是不走回頭路么!
圻先生說走就走不是很瀟洒的么!
圻先生你既然回了,是否該向我解釋下走前那日對我……
「醒了?」
圻暄突然似沒有任何預兆的,那長睫突然就掀開了,露出一雙烏黑湛亮的眸子投向她,見她目光有寓意似的一直在閃爍,便起身貼心詢問,「想要什麼?」
「吻我……」
天涼舌頭一咬,大腦空白,竟然把自己腦中最後想的一件事給抖落出來了……
圻暄微怔。
隨即望著她,慢慢俯身,緩緩朝她嘴角印下一吻后,便對著她目色如水問道:「還想要什麼?」
天涼懊惱,「不是……你……我……」
她無從解釋。
她這輩子從沒幹過這麼丟人的事。
主動要求男人吻,不稀罕,可主動要求圻大先生吻,這就是丟臉中的至尊級別。
「別誤會」,天涼盡量淡定,「我只是……口乾……而已……」
「厲姑娘幾日不見,卻是學會害羞了」,他微言說著,鬆開了她的下巴,認真道,「我們已不是第一次了,不必見外。」
說的好像他們倆人常常親,家常便飯老夫老妻似的!
天涼臉一紅,瞪他,「你我太需要見外了,你外到火星去才好,不是走了么!好端端又回來做什麼!」
她完全沒注意自己的語氣有些嬌嗔,有些怨婦。
「你既不希望我走」,圻先生瞅著她,「當日為何不攔我?」
「我攔你做什麼,愛哪兒哪兒去!老子根本不在意!」天涼轉過頭不看他,自己低聲嘟囔著。
圻暄坐上了床榻旁,笑道:「那你在生哪門子的氣?」
「都說了我沒生……」
天涼猛的轉頭斥責,卻在回頭之時,話語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撐著頭,回頭看著自己背後的狀況,一時間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竟是連肚兜都沒穿,只穿著一條褻褲,光裸著上身趴在枕上和圻大先生共處一室,並且,這流氓的手還一直擱在她背上,緊密的挨著,沒有一絲的縫隙。
雖然她背脊受了傷,雖然她肌膚因痛苦並感覺不到任何的接觸……可這種相處狀況,是否有點太意外了?
「你在做什麼?」她嘴角抽,「誰准你摸我了?」
「你背脊傷了筋骨,隔幾個時辰便要上次葯」,他眸色變的沉了些,抬起手,「而你至少兩日,不能隨意動彈。」
天涼看見他掌心下那透明色的玉膏,在他指心火武的催化下,緩緩滲進她的肌膚迅速的滋潤著自己身上那橫豎交錯的疤痕,便撇了撇嘴,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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