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詩句
任務大軍觀察發現眼前的原始森林麵積,跟之前經過的地方一樣,大到無法形容。
全部人穿過這個洞口,都站著不動。
他們靜靜看著前麵異常安靜,沒有絲毫雜草的黃土地。
玩家們仔細打量著,隻有成排筆直大樹的森林。
大多的前車之鑒,讓任務玩家軍心穩定,眾誌成城。
他們安靜等老大們發號施令。
陳浩宇想了很久,對金鍾國他們說著什麽。
流氓兔帶一百人,準備進森林探探虛實。
一百人排成直線,手拿武器,小心翼翼,慢慢地向前走去。
大家望到同伴消失在視野,呼吸急促起來。
三分鍾後。
大家看到百米遠處望不到情況地方,突然有情況。
他們才聽到奇怪聲音,就聽到同伴們發出的慘叫聲。
“大家別動,千萬不能進去。”
金鍾國跟劉在石他們,看到大家拿武器就想衝,立即大聲製止。
流氓兔的聲音在幫派頻道響起:“大家別進森林,這裏麵很奇怪,樹木會自動移動。”
金鍾國一聽立即問:“怎麽回事?”
流氓兔氣喘籲籲說:“外麵的樹木,跟平常的一樣,但是百米後的這些樹木,全部高三十米左右,樹身長滿半米長的尖刺。它們除了會自己詭異移動,尖刺上麵還沾滿了粘者立斃的劇毒。”
陳浩宇聽到急問:“兔子,你是說那些樹木長了雙腳,會自己移動?”
“嗯。”
“那它們是怎麽一個移動法?”
“不知道,太亂了。它們起碼是數千顆一齊移動,根本無法看出有什麽規律。”
“兔子,這些樹木砍的斷嗎?”
“天涯老大,砍不斷。它們比鋼鐵還硬。”
“那用內功可以震斷或者震裂嗎?”
“不行,剛才它們移動時,我看到大家用刀劍去砍沒用,就用內功去拍,結果反而被震到倒退幾步。”
“你們現在有還有多少人?”
流氓兔在隊聊裏麵問了一下答複:“還有十個人。”
陳浩宇指示說:“你們現在用火燒一下看看。”
“好!”
十分鍾後。
流氓兔在幫派頻道無語說:“我們全部人把火油集中一起,用來燒一顆樹,結果它安然無損,連個黑印都沒留下。”
陳浩宇再次指示:“兔子,你們開挖樹腳的泥土試試,看能不能連根除掉。”
“嗯。”
三個小時後。
“嗎的!這不是樹,這他-嗎是萬年樹精。”
大家等待時候,聽到流氓兔的崩潰聲音。
金鍾國聽到奇怪問:“兔子,你怎麽了?”
流氓兔抓狂說:“我們選了剛才那顆用火燒的樹挖,一直不停挖到現在,挖了大約有十米的深度,發現還是看不到這棵樹的根莖盡頭。而且這棵樹的根莖分布,比千年樹精還密。”
“什麽?不會吧!”
大家聽到無語到極點。
陳浩宇聽到立即說:“那你們不要動,等我跟大家想想。”
死腦細胞的活動又開始了。
大家思考是怎麽回事的時候。
陳浩宇突然對身邊的人說:“你單身進森林。記住,不能觸碰任何東西。還有,樹木一移動,就立即停止前進。你在躲閃時候,一定要記住樹木移動之前四周的景象。”
旭日當空點頭向森林走去。
他沿著流氓兔行進的方向走去。
旭日當空到前麵幸存的兄弟們時,也看到他們四周的奇怪樹木。
“嗯?那裏怎麽有一個小水坑?兔子剛才沒說有這個東西啊!”
旭日當空看到前麵有一個小水坑,覺得很奇怪。
他慢慢走過去。
他走近水坑蹲下看了起來。
旭日當空查看不到十妙的時間,發現四周樹木晃了一下,立即起身警惕看著。
樹木在人類站起後三秒,忽地動了起來。
從左向右,從右向左,前往後,後往前。
安靜的樹木急速相互交錯移動。
它們瞬間變成麵目猙獰,想至人類死亡的殺器。
旭日當空在無數顆大樹的圍毆下,左閃右閃。
他非常沉著冷靜。
他冷冷看著那些“汗流浹背”的樹木。
過了一會,樹木們累了。
它們“氣喘籲籲”停下來。
旭日當空也氣喘籲籲。
“嗯?兔子他們呢?”
旭日當空看了一眼前麵,發現兄弟們不見,立即看向四周。
他發現身處的環境,不是來時的環境。
他現在看到的景象,跟剛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兔子…”
旭日當空對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吼幾十聲,都沒有聽到流氓兔他們的回應,立即打電話跟發信息。
他發現對方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納悶起來。
“不對。剛才都可以看到他們了,我用內力發出的叫聲,他們不可能聽不到的,難道剛才我觸發機關,樹木把他們殺了?”
“也不對!如果他們死了,我一定可以到他們的叫聲,可以看見那些白光的。”
“這裏麵一定有古怪。”
旭日當空奇怪時候,流氓兔正拚命閃避樹木,根本沒空回應兄弟呼喚。
他根本沒空接電話,沒時間看叮叮發響的信息。
流氓兔帶進森林的那些玩家,在旭日當空全神貫注躲閃樹木時,全部掛掉回到複活點。
他們根本聽不到兄弟的呼喚。
旭日當空站住尋思怎麽辦,看到右邊一顆樹木後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嗯?那是什麽東西?”
旭日當空看了一下四周跟腳下的地麵,小心翼翼走過去。
“好像是一堆新土。”
旭日當空走前十米,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了。
他看了一會想:“這種地方也會有人來挖土?難道是兔子他們挖的?”
“不可能。兔子他們不會做這種腦殘事情的。這堆新土,怎麽跟之前出現的小水坑,一樣詭異呢?”
旭日當空站在大樹旁邊,看著十米遠的新泥堆,摸頭奇怪,決定走近看清楚,再試探一下。
他剛準備走,不經意瞥到左手邊的大樹樹幹上,好像寫著字。
“白帝城邊又相遇,椒房金屋寵新流。健犢春耕土膏黑,始知江左未風流。光陰轉蕙百餘裏,風走從雲月明輝。六宮羅袖一時招,數步荒榛接舊蹊。”
旭日當空看著樹幹上的七言詩,瞬間懵-逼。
他不知道樹上為什麽會出現詩句。
他不知道誰會這麽無聊,竟然有閑情逸致,在充滿殺機的地方刻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