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雞頭的電話
余夢琳的手機響了一下。
她主動拿起了手機,看到了這條消息。
她沒有回復我。
我突然有種預感,她會不會直接把我刪掉?
畢竟她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而對面的張建國知道她在紅燈區的事情,那麼她心裡,對張建國會有抵觸心理的。
我立馬搶住時機,跟她發過去:「你覺得我要不要,把你在紅燈街的事情,告訴別人呢?」
這句話應該如同晴天霹靂般,響徹在余夢琳腦海吧。
就算余夢琳再不打算理我,看到這句話,也肯定會回復我的。
「你想幹什麼?」余夢琳發給我這句話。
我笑了起來。
看來,她還是有所畏懼的嘛。
我繼續假裝成張建國跟她說:「妹子,那天在紅燈街看到你時,我就想跟你玩的,但畢竟跟你是鄰居,所以沒好意思動手。」
講到這,我刻意停頓了下。
我想,冰雪聰明的余夢琳,應該懂這句話的意思吧。
但是,余夢琳還是發了一句『什麼意思?』
「現在還在紅燈街上班嗎?」
「不在了……」
「我想跟你玩一次,好不好?」
余夢琳沒有回復……
我足足等了三分鐘,直到林浩然洗澡回來,余夢琳趕緊把手機放在一旁,也去洗澡了。
洗完澡,余夢琳也沒有看手機,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睡著了。
我想,她的腦海里,應該是在思索著,要不要答應『張建國』的這個要求吧?
我關上了電腦,躺在床上,仔細總結著。
此刻,這四個人里,只有沈麗紅是徹底搞定了,願意跟『林浩然』來一次,而林浩然卻還在猶豫中,但看情況也差不多了。
反倒是余夢琳和張建國,比較棘手。
針對余夢琳還好,只要我威脅她,以『不講出她在紅燈街上班』為代價,或許可以讓她順從了張建國。
可是,怎麼說服張建國,跟余夢琳發生關係呢?
尤其是,現在張建國十分害怕沈麗紅,一直在儘力地表示著自己的忠心啊,如果我假裝的『余夢琳』,主動要跟張建國發生關係,恐怕張建國也不一定會答應吧?
也就是說,目前的這四個人里,最難克服的,其實就是張建國了。
我決定用最近幾天的時間,好好想象。
臨睡前,我又開了一次電腦,看了下易九天的房間。
易九天還沒有回來。
我決定結束今夜的偷窺了,就直接睡去了。
……
往後的五天,都過得稀鬆平淡。
我甚至很難相信,在過慣了刺激驚險的日子后,突然又這麼五天是平淡的,實在是難以忍受。
可是,樓下的租客們,確實沒有新的戲份出來。
在這五天里,易九天一直沒回來。
我以『找他喝酒』為理由,給他打電話過去,可他那邊一直不接。
無奈,我只好一直在監控器前守著。
而沈麗紅張建國,以及林浩然余夢琳這裡。沈麗紅和林浩然都說通了,下周一沈麗紅會忽然請假,回到出租屋裡,讓林浩然進來,啪啪一次。
當然,我對沈麗紅的興趣,已經沒那麼大了,所以我就把這次機會,交給真正的林浩然吧。
當然,為了防止我假扮的秘密泄露,我也跟沈麗紅和林浩然說好了,進去以後一句話不說,直接開始做,做完了就走。
兩個人都同意了。
而張建國和余夢琳這裡,余夢琳也同意了跟張建國發生關係,否則『張建國』就要『把余夢琳在紅燈街工作的事』公布出去。
可是,在『張建國』這裡,怎麼攻破呢?
這五天里,張建國沒有跟沈麗紅沒有發生過一次關係。每次都是張建國用舌頭,好好滿足沈麗紅,可自己憋屈了兩個小時的金槍不倒,最終只能靠右手來緩解。
這樣的痛苦,是其他男人根本不懂的。
我假扮『余夢琳』,跟張建國發了好幾條消息,用各種方法來勾引張建國,比如說怎麼最近去紅燈街了嗎?紅燈街里看到自己時漂亮嗎?還有每天晚上把麗紅姐姐弄的那麼厲害,自己也好想體驗一次啊。
可是,任憑我假扮的『余夢琳』多麼的騷氣,這個張建國,卻對我是完全的不聞不問。
我想,他的內心,終究還是忠誠於沈麗紅吧,不然也不會一個多星期以來,每天用舌頭,卻沒有把金槍強行進入沈麗紅的身體。
今天周五,中午的時候,張建國竟然回來了。
一般來說,他們都是早上出去,到晚上才回來的,可這次張建國卻回來了。
他似乎是早上走時,忘帶走一份文件,所以才匆忙趕回來。
而就在他即將要出門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原以為,只是個普通的電話,就沒有認真聽。
可是,在我通過竊聽器,聽到電話內容時,我才震驚了。
張建國恰好站在床頭,而我的竊聽器,其中一個就放在床頭柜子里。
因為他屋子裡很安靜,而張建國的手機聲音也比較大,所以我聽到了手機里的聲音。
他的手機里,是一個女人聲音,估摸著有四五十歲,魅惑而成熟,說:「國哥,最近怎麼沒來玩啊。」
張建國笑著,說最近一直在忙,沒空去。
裡面女聲繼續說:「最近有一批學生姑娘來了,各個都可純可漂亮,有幾個還沒怎麼接過客人呢,要不國哥來玩玩?」
一聽到這,我立馬就震驚了。
敢情,這是雞頭的電話啊。
難道說,張建國把自己的手機號,留在了紅燈街的雞頭那裡,雞頭給他打電話邀請去?
我不禁回憶起我以前在南方打工時,也經常流連紅燈街,當時也有雞頭記下了我的號碼,每隔一段時間給我打個電話,說什麼有新姑娘來了,要不要玩玩。
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也發生在了張建國身上。
我看得出,張建國的眼神,有一絲的猶豫了。
畢竟,在過去的一周多里,他每天都至少兩次的用舌頭服務媳婦,但最後卻總用右手來安慰自己的金槍。
這種折磨和痛苦,是外人不懂得。
他當然也想,有個溫暖的巢穴,進去好好釋放啊。
可是,偏偏自己的媳婦,又不讓自己進入。
但如果就這樣去的話,萬一再恰好被警察逮住,該怎麼辦。
張建國猶豫而忐忑的眼神中,似乎在艱難中決定了什麼。
我聽到,他對著手機,低聲說了句:「紅姐啊,現在你們在店裡嗎?要不我趁著中午休息,玩一下就走?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