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戲弄的易九天
猶豫中,張建國終於還是輕輕按住了沈麗紅的肩膀,把她按平。
因為觸感比較輕微,沈麗紅並沒有醒來。
於是,張建國掏出了自己的金槍,作勢要進去。
我看得出來,張建國只是想滿足一下而已。
畢竟剛才用舌頭服務的時候,一方面沈麗紅無限快樂著,但另一方面,自己卻又是被無限誘惑著。
能用舌頭連續撫慰三個小時,而沒有撲過去,這種耐性,真是太強大了。
但是,總不能撫慰完三個小時,就直接睡覺吧?
就好像把一個人全身弄得痒痒的,卻不讓用手撓癢。這種事放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到吧?
所以,在張建國猶豫之後,還是按住了沈麗紅的肩膀,不過看他的表情,他只是想進入而已。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甜言蜜語,沒有一切戀人與夫妻間該有的行為,只是想進入而已。
可即使如此,沈麗紅在醒來后,意識到張建國的要求,忍著困意,還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滾!」
正要匆忙進入的張建國,被這冰冷的一句話,給嚇到了。
但是,急不可耐的他,並沒有因此徹底停止行動,就好像箭在弓上,不得不射。
沈麗紅意識到這一點,又吼了起來:「我讓你進來了嗎?」
沈麗紅雙腿一彎,兩腳直接踹在了張建國的胸口上。
張建國本來就有些猶豫,被這麼一踹,竟然直接摔在了地上。
沈麗紅不管不問,躺下去就睡了。
張建國起來,滿臉的忐忑和不舍,關了燈,躺在了旁邊。
黑暗的房間里,隱約看到張建國的被子上,一上一下地浮動著。
看樣子,應該是在用手吧?
呵呵,真可悲啊。
分明旁邊躺著如花似玉的媳婦,可卻偏偏用手來滿足自己,這實在是太可悲的事情了。
終於,張建國的身子一軟,然後抽出旁邊的衛生紙,塞進去擦了擦,然後就睡著了。
原來,一個四十歲老男人的自我安慰場景,跟十幾歲的孩子們,也沒什麼區別嘛。
而在他們睡著之後,對面的林浩然余夢琳,依然在盡歡著。
大概是因為前幾天余夢琳離開了,林浩然空虛了好幾天,所以此刻把荷爾蒙全部釋放了出來。
尤其是,在他們剛開始釋放的時候,就聽到了對面沈麗紅傳來的嬌喘聲。
以往,都是沈麗紅聽到余夢琳的聲音,進而責怪自己老公無能,但是此刻卻反過來了,沈麗紅歡愉的聲音傳過來,性冷淡的余夢琳似乎也有著微微的渴望。
但是,無論林浩然多麼努力,沈麗紅卻依然發不出那種『柔軟的、痒痒的』叫聲。
我當然理解,她為什麼叫不出來了。因為余夢琳面對的是金槍,而沈麗紅面對的是舌功。
兩個人也是交纏到了凌晨一點,才終於歇息起來了。
看著他們關燈入睡,我覺得時間點也差不多了,就又打開了易九天的監控。
在把破裂的舊石像搬走後,把新的金色石像搬到這裡,易九天明顯心情平復了些。
這應該就是純粹的心理作用,覺得似乎有了一些慰藉,即使張道陵在天之靈,也會稍稍的原諒自己。
於是,易九天就理所應當地躺在床上,睡去了。
雖然他關燈了,我也看不清楚他的面龐,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他睡得應該特別沉。
我拿起手機,打開了錄音。
這三部迷你音響,仍是滿電狀態。
我用三部手機,分別連接上了這三部迷你音響,這三部迷你音響,分別放在易九天的陽台角落,洗浴室玻璃後面,以及床下。
待會在放出聲音的時候,我可以三個輪流放,這樣不容易讓易九天查看出聲源。
準備好這一切,我先是打開了易九天床下面的迷你音響。
模糊而混沌的聲音,依稀地瀰漫在他房間里:
「孽徒九天,吾乃道陵,爾離經叛道,侵擾幼女,天良喪盡,顏面何存?爾速速抵命,不得延緩……」
這完全就是我胡亂編造的一句話,而且盡量模仿著電影里那種混沌的聲音,塑造出迷惑未知又恐懼的氣氛。
易九天沒反應。
我想,他應該是沒聽到吧。
於是,我就把音量加大了一些,大到約莫是一個手機音量調到最大。
這句話緩緩念著,易九天竟然還沒反應!
於是,我就又加大了一點。
終於,這一次,易九天的身體動了一下。
我猜想,應該是又反映了。
機智如我,直接把床下這個迷你音響給停了,切換到了陽台的音響處。
靡靡之音,從陽台上釋放了過來。
易九天,翻了個身子。
假裝是沒聽到?
還是說,剛才根本就沒有被吵醒,是我弄錯了?
我繼續放大陽台的聲音。
終於,易九天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這一個黑暗的身影和畫面,我突然聯想到,當初我捉弄蘇晴時,好像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在給蘇晴放聲音的時候,蘇晴就是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的。
不過,不同於蘇晴的慌張,易九天顯得鎮定一點。
然而,他越是表現得鎮定,我就越覺得棘手。
我把陽台音響的聲音調低,同時打開洗浴室玻璃后的音響,音量逐漸的放大。
在洗浴室的音響聲音逐漸大時,就把陽台的音響給關掉。
易九天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的身體有顫抖。
說明他害怕了。
看樣子,他是要去陽台啊。
我立馬掐著點,把音響給關了。
黑暗的屋子裡,一下子就安靜了。
因為屋子裡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清楚易九天的表情,所以我也不清楚,易九天現在是在質疑,還是在惶恐。
我看到,裸睡的易九天起來后,並沒有走向陽台,而是走到了金色石像前。
『砰』的一聲,易九天跪了下來。
像是自己罪孽深重似的,重重地磕著頭。
聽著他磕頭的聲音,我笑了。
看來,我這一招,還是有效果的,再一次震懾住了他。
易九天磕著頭,同時也哭了起來。
聲音聽著凄厲而慘痛,像是死刑前的犯人,對法官陳述自己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