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極致整蘇晴
老王在戚薇小姐屋外聽得很認真,在戚薇小姐跟眼睛男結束之後,老王似是終於忍不住了。
她回到屋子裡,用紙筆記錄著什麼,然後拿起錢包,就往紅燈街跑了。
看著他拐出街道,確定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就下樓用備用鑰匙進了他房間。
找到這本薄薄的記事本。
老王的字體很潦草,但勉強能看清楚,裡面記載著的,竟然是眼睛男和肌肉男的資料。
張壯和劉總。
張壯是一家名為『天行健』健身會所的教練,二十八歲,未婚,家在不遠處的普羅小區里。
而劉總就厲害了,全名劉天明,是騰飛貿易集團的分區負責人,已婚有兩個女兒,家在天華花園裡,住得還是別墅。
後面還附帶了這兩個人的聯繫方式,竟然還有劉天明媳婦的電話。
我驚訝了,這老王是咋把劉天明媳婦電話給搞到的?不簡單啊?
我用手機挨個拍了一下,算是複製了一下,然後又關上門,回到了屋子裡。
沒一會,老王就回來了。
回到屋子裡,又聽了一遍戚薇小姐屋裡的錄音,便倒在床上昏昏睡去了。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我打開監控,戚薇、老王、蘇晴,都睡去了。
尤其是蘇晴,在睡前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便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了。
我笑著,覺得機會來了。
我脫下鞋,確保走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然後準備好油漆和刷子,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側卧里。
被安眠藥控制下的蘇晴,側著身睡著,根本沒意識到我進來了。
我開始拿油漆和刷子,在房間里倒騰著。
足足忙到了凌晨三點。
在我離開房間時,又認真檢查了一遍。
到底是高檔油漆,抹上去根本沒有異味,而且沾在刷子上,也沒有往下掉的痕迹。
整間房間,從牆壁到房頂,從角落到地面,全部都刷滿了字跡。
「你還記得我嗎?——李家婷」
「你還記得我嗎?——王麗」
「你還記得我嗎?——王超」
有點像KTV里打開氛圍燈時,一瞬間被燈紅酒綠圍繞的模樣,這氣場,震懾極了。
我輕輕地關上門,回到屋子裡躺下了。
此刻的心情,愉悅極了。
我猛然想到,其實人真正喜悅的時候,並不是好事發生時,而是在等待好事發生的前一刻,才是無比的激動與憧憬。
就好像那些運動員拿奧運冠軍,與其說是站在領獎台上無比的喜悅,倒不如說是在確定自己是冠軍時的那瞬間,才是無與倫比的狂喜。
而現在,我就處於這種心情中。
在幾個小時的天亮后,張建國沈麗紅夫婦,就會搬過來了。他們兩個就是像我手下全新的演員般,未知卻又滿滿的魅力。
我在設想著,什麼樣的演員,才能跟他們夫婦搭戲呢?從而塑造出像郭傑張凡一樣精彩的戲份呢?
我想不到……但越是這種期待未知的感覺,越是讓人興奮。
還有,這個剛剛被我忙活完的蘇晴。
在她睜開眼睛醒來時,看到整間屋子裡,塗滿了『你還記得我嗎?』,後面署名是她曾經殺死的三個人,她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會是直接瘋掉吧?
我剋制不住笑意,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覺中,終於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八點了。
可能因為安眠藥的藥效太強大了,蘇晴還在睡著。
戚薇小姐和眼鏡男早早地出去了,老王也去雜貨店裡忙活了。
我在屋子裡玩著手機,期待著蘇晴醒來后,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直到九點,還在睡著。
難不成因為前兩天睡得不好,加上昨晚的安眠藥效太強,要睡到下午啊?
思索中,電話響了。
是昨晚的張建國打來的。
他說他已經在樓下了,帶著行李過來了。
我詫異了一下,沒想到這麼早啊。
而且,我感到微微的不適,因為如果這時候蘇晴恰好醒了,而驚擾到了下面的張建國沈麗紅,就不太好了。
但是,既然他們來了,我還是下去了。
只見他們開了一輛外地牌照的大眾轎車,停在路邊,見我開門了,他們就開始從後備箱里搬行李。
沈麗紅也換了衣服,上面是白色短袖,下面穿著一件普通的藍色牛仔褲。
說實話,這樣的衣服,還是透著一些土裡土氣,跟此刻四周行走著的時尚男女格格不入。
只不過沈麗紅身材不錯,牛仔褲襯得臀部挺圓滿。
我也跟著幫忙搬起來。一方面是作為房東,確實想幫他們,另一方面,則是想多看看沈麗紅圓乎乎的臀部。
在一件儲物盒子里,我看到裡面放著岡本牌子的套子。
我笑了。
搬到一半的時候,我說我還沒吃早飯,上去先吃飯了,就告別了他們。
萬幸,蘇晴還在睡著,沒醒。
我打開監控,注視著張建國沈麗紅的屋子裡。
張建國到底是老了,才忙活這一會,就大汗淋漓,坐在凳子上氣喘吁吁著,而沈麗紅卻比她更有力氣,在床上擺弄著鋪蓋。
沈麗紅是跪在床上,頭朝著床頭櫃,屁股恰好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張建國。
雖然我的針孔攝像頭是自上而下的視角,但在這瞬間,我也覺得微微的性感。
我忽然想到,其實這個沈麗紅是具備美麗的資本的,只是穿著打扮太俗氣,透著一些鄉村味道。
如果她能像戚薇一樣,精心的打扮自己,估計也會是神魂顛倒的尤物。
只是年齡微微有些大了,戚薇小姐才二十齣頭,可這個沈麗紅卻是四十歲了。
但正因如此,在沈麗紅身上,瀰漫著一股戚薇小姐這種二十多歲的姑娘,根本不會有的成熟風韻。
張建國氣喘了一會,看到沈麗紅鋪好了床鋪,似是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關住了門,然後淡然地說:「這都半個月了,咱倆還沒做過呢,有點想你了。」
沈麗紅淡然笑了,顯然對這種事情已經爛俗與心了,打趣著:「咱都多久沒做過了,你才想起來啊。」
開始了。
明顯,他們這種事已經做過無數次了,簡單直接粗暴,甚至連前戲都沒有,直接開始了。
我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弧度的微笑。
看來,跟我之前的預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