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中毒
朝堂之上,聖上還是抱病在床,所有的事情都交友幾個成年的皇子打理,不過,相比較前些日子,明顯是有些不同了。
幾個皇子的爭鬥顯得更加的激烈,而朝中的大臣,派係之分也是更加的明顯,作為其中難得的幾個沒有加入其中的人,蔣熙顯得又些心不在焉,而另一邊,吝韞作為武將的代表亦是如此。
蔣熙不想參與其中,不過那些人又怎麽會輕易的放過他,這不,眼看著戰火就引導了他的身上。
“蔣大人,您對這件事情怎麽看?”一個年邁的老臣看著蔣熙,開口問道。
“一切自有聖上定奪,”蔣熙眼皮都不眨的回應道,這一句話邊堵住了下麵那些饒嘴,而他自己可是連這些人在爭論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蔣大人這話沒錯,可是如今父皇突然疾病,一時之間又難以打理朝政,廢太子的事情也已經拖了許久,”大皇子很顯然不願意輕易的放過蔣熙。
“大皇子,聖上可是從未過要廢掉太子,”蔣熙冷冷的目光掃過眼前站著的人,聖上若是真的想廢太子,就不會托病這麽長時間了,那些大臣有罪。
“蔣大人難道認為,出了這麽多的事情,太子就沒有一點過錯?”若是沒有太子在背後撐腰,那些人大臣哪裏來的膽子做出這麽多的惡事。
“我過,一切自有聖上定奪,”蔣熙不鹹不淡的回應了一句,想到太子如今被禁足在府中,這朝堂之上的人,獲罪的獲罪,被貶職的貶職,恐怕已經沒有幾個心腹了,起來,這樣的結果可都是麵前這幾個饒傑作。
“哼,”大皇子看著蔣熙,冷哼的一聲,心中恨得咬牙啟齒,可是偏偏拿蔣熙沒有一點辦法,這個人,如今還是左相,又手握重權,不過,若是有一自己得了這個江上,一定要讓他好看。
大皇子,如何想蔣熙不知道,不過這個時候,他看著在朝堂之上爭奪的人,心中無奈的搖搖頭,想到花錦諾告訴自己這裏隻不過是一本書的事情,在看看麵前的這些人,目光不由的落在了站在一旁的吝韞的身上。
句實話,吝韞的相貌卻是不錯,這幾年過去了,整個人也不再是自己所見到的少年的模樣,吝韞的父親吝大將軍,他在少年時候也曾經見過,是一個十分豪爽的人,不過這吝韞的容貌和吝將軍還真是不像,或許是更加像他的母親吧。
對了,母親?蔣熙猛地抬頭,目光再一次落在蔣熙的身上,吝將軍的姐姐也曾是聖上的妃子,而且,吝將軍的孩子和聖上的皇子出生的日期也不過相差幾個月,按照諾兒的法,這個吝韞能夠成為書中的主角,並且差一點奪得江上,是不是明,諾兒的那個猜測並不是沒有緣由,看來,這個吝韞的身份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
蔣熙對於朝堂之上無意義的爭論根本就提不起興趣,好不容易等到下朝,幾乎沒有停留的走出了大殿。
“蔣大人,蔣大人?”一個偏僻的拐角處,聖上身邊的內侍早已經等候在旁邊,隻是,相比較前些日子兩個人見麵的樣子,他明顯的憔悴了許多。
“大人在慈候,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蔣熙上前幾步,走了過去。
“大人,您先跟我來,”內侍左右看了看,然後心翼翼的道。
“嗯,”蔣熙點點頭,然後跟著內侍身後,直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才停下來。
“蔣大人,救命呀,”內侍突然停下來,撲通一聲跪在蔣熙的麵前。
“您快起來,有什麽事情慢慢,”蔣熙心中一驚,看著內侍,心中突然浮現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大人,聖上讓我交給您一件東西,”內侍著,從衣袖之中掏出一枚黃色的龍紋玉佩。
“這個可是聖上隨身攜帶的玉佩?”蔣熙伸手,接過那一枚玉佩,然後仔細的觀看了一下。
“是,”內侍點點頭,然後對著蔣熙道,“聖上這兩日病情加重,已經無法言語,隻能讓奴才帶著這個玉佩來找相爺,請您想想辦法。”
“病情加重,不能言語?”蔣熙微微吃驚,聖上有病沒病別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不過是為了躲避那些大臣,一個裝病的人又怎麽會突然之間病情家中呢?
“是的,相爺,你可要想想辦法呀,”內侍如同搗蒜一樣的點著頭,“剛開始的時候,聖上確實是在裝病,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感染了風寒,再後來,便臥病在床,身體也是更加的虛弱,如今話都講不清楚了。”
“可找太醫看過了?”聖上龍體欠安,這宮中的禦醫自然是要診治的。
“看過了,找的是聖上最信任的太醫,不過……,”內侍到這裏的時候,轉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向前一步走到蔣熙的跟前貼著他的耳朵道,“太醫診治之後,聖上是中了毒,而且這種毒的毒性極為凶猛,即便太醫已經開了方子,也不過是延緩毒性的蔓延,必須要找到解藥才可以,不然聖上就危險了。”
“宮中的守備森嚴,是何人這麽大膽,竟然敢給聖上下毒?”蔣熙的臉色變了變,聖上的衣食住行向來都有專人負責,一般的毒很難靠近聖上,這一次聖上本是裝病,卻沒有想到竟然被有心人利用,中了毒,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顯然身份定然不簡單。
“大人,這個目前還沒有結果,如今宮中已經不安全了,老奴隻能來找大人幫忙,”宮中的人沒有辦法信任,朝堂之中的大臣,如今懷著什麽心思他也不知曉,之所以來找蔣熙,也是因為聖上對他的信任。
“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隻是,聖上那邊還需要你好好照顧,”蔣熙點點頭,應道,看著手中的龍紋玉佩,緊緊的握著,真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聯想到今朝堂之上的事情,想來是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了,隻是這個冉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