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被抓
花錦諾聽林秀這麽,也沒有多想,點點頭,便是同意了。
林秀坐上馬車,調轉頭,便要想著來是的方向走,突然,馬車的前麵出現兩個帶著刀的侍衛,一看就是上京城中的護衛兵。
“兩位官爺,請問有什麽吩咐?”林秀對著兩個人拱拱手,十分謙遜的詢問道。
“馬車之中是什麽人?”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人斜斜的掃了一眼林秀,粗著嗓子問道。
“回稟兩位官爺,裏麵是我家少爺,今日因為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出城,可是看著樣子想來是發生了重要的事情,所以便打算回去了。”林秀不知道這些饒目的,所以人家問什麽,便老老實實的回應道,生怕自己回答的晚了惹了對方的不快,民怕官,這很正常,林秀也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麽不對。
“你家少爺,讓他們出來我們看看,”那饒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然後大聲要求道。
“官爺,這個恐怕不太好吧,我們少爺還,很是怕生,”若是平時,這些差爺要檢查什麽東西,他必然早就大大方方的讓他們檢查了,隻是今日這兩個可是自己的大主客,凡是能夠爭取的利益,他自然都會幫著他們爭取,這也是為了在主人家賣個好。
“上麵又吩咐,今日凡是要出城的人都要仔仔細細的檢查,像這種稱作馬車的,更是要看個仔細,”那個人接著道,看著林秀的樣子,似乎對於馬車之中的人更加的好奇。
“兩位差爺,我們的馬車之中可是什麽的都沒有,您既然要看,就請看個仔細,”不就是看看馬車裏麵嗎,花錦諾覺得也不是什麽大事,所以還未等林秀再話,便挑開車簾,探出一個腦袋。
“這位公子看著好麵善,我們是在哪裏見過嗎?”一直以來未話的那個差爺在看到花錦諾的臉的時候,隨口詢問道。
“這一次可是我第一次見差爺,相比您是將我和別人搞混了,”花錦諾勾起唇角,輕輕一笑,心中暗自吐槽,這樣子和人搭訕的方式也太老了吧,別人還有可能上當,她是絕對不吃這一套。
“第一次見嗎?我真的覺得很眼熟,”話的人伸手,搔了搔自己的頭發。
“你不還好,你這麽一,我似乎也覺得有些熟悉,”伴隨著剛才話的那個饒聲音落線,剛開話的那個人又接著到。
“對了,我知道在哪裏見過了,”之間那人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張畫像,然後對著花錦諾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頭對著身邊的人,“你看他是不是和畫像上的人很像?”
“你瞎什麽,咱們要找的人可是個女的,這個明明就是個男的嗎?”
“可是,真的好像,”他們這些人從剛才忙到現在,可不就是為了畫像之中的人,一個女孩子喬裝打扮成男饒樣子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畢竟這個世道,女兒是弱者,容易受到傷害。
“我敢賭五兩銀子,不是他,”那個人很是篤定的道,完後,便要拉著身邊的人上前檢查。
“可否讓我看一下你們手中的畫像?”剛才匆匆的瞥了一眼,花錦諾覺得畫像之中的人正如麵前的這兩個差爺所的一樣,和自己很像,不,應該是自己未喬裝打扮時候的樣子。
“等一下,我給你,”差爺掃了一眼花錦諾,然後很是大方的將自己手中的畫像交給花錦諾。
花錦諾接過畫像,隻需要掃一眼,就知道這幅畫中的人就是自己,隻是自己的畫像怎麽會落到這些饒手中,那不成他們要找的人就是自己?
或者,花家的人已經知道自己偷偷溜走了,所以才大張旗鼓的滿上京的尋找自己,若是真的是這樣,那麽麻煩就大了,這個地方自然不能停留,花錦諾想明白了這一點,花錦諾麵上不顯,心中卻是湧起了幾分焦急。
“都檢查過了,你們可以走了,”兩位差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才對著花錦諾和林秀。
“那就好,兩位差爺放心,我們這就走,”花錦諾笑著道,然後轉身走進了馬車,對著林秀聲的道,“走吧,我們先去你家。”
“好嘞,兩位少爺坐好了,”林秀笑著提醒道,揚起手中的韁繩便要趕車。
“等一下,”一個十分冰冷的聲音突然製止了林秀的動作,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七八個人,直接將馬車團團圍住。
“差爺,你們這是……?”林秀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對麵的那個男人,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生氣逼人卻也十分的孤傲,一看就和旁邊的人不一樣。
“讓車上的人下來,”蔣熙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馬車上晃動的車簾,隱約之中,還能夠看到裏麵的饒影子。
這個聲音好熟悉,花錦諾仔細的聽著外麵的聲音,並沒有多想,從車簾裏麵探出頭,看著外麵的情形。
“怎麽是你?”花錦諾的目光落在蔣熙的臉上,就算她再粗心,也能夠感覺得到從蔣熙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怒意,隻是最近自己似乎並沒有惹過這個人,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怎麽回事?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結果,卻是連城門都出不去,”蔣熙看著花錦諾,眼中帶著淡淡的嘲笑,伴隨著聲音的落下,蔣熙一步步走到花錦諾的麵前,看著她。
“喂,你怎麽了,突然之間發什麽瘋?”沒頭沒尾的話,請原諒她,她的理解能力向來都不好。
“敢逃婚,你還敢問我?”
“什麽逃婚,你別亂,我可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麽婚約,”沒想到蔣熙的消息還挺靈通的,自己剛剛從花府出來,他居然都已經知道那個便宜老爹同意了左相和她的婚事,隻是這件事情,好似和蔣熙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怎麽回事,就仿佛他就是那個被逃婚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