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去死吧,老公!
那人聽了我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接著便直接的皺起了眉頭問道「你,認識我?」
「你什麼意思,好像你不認識我似得,花姐嗎,你忘了,你和長毛他們被警察困在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墨蘭月明酒吧,我就是那個跟女警察認識的那個傢伙啊,說實話,後來長毛也算是挺夠意思的,竟然說你是人質,不過能夠看出來,他其實是想要讓你活著啊,不過看來他確實是做到了,也算是一間好事兒吧。」
我如此的說道,頓時讓此時還拿著一柄長刀的花姐徹底的迷糊了,「你,真的認識我,你說的都是我的事兒么,可是為什麼我自己不記得了,我是誰,我這是在哪裡,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長毛,長毛是誰,你又是誰,啊,我的頭好疼,好痛啊!」
花姐一邊說著,一邊兒邊思思的捂住了她頭,在地上不停的打起了滾來,「疼,我的頭好疼的,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啊……」一聲咆哮,她整個人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抓起長刀,在我的眼前幾個起落,瞬間消失無蹤了,給我都干愣了。
「我靠,這又是個什麼狀態啊,這裡的人是不是都這麼不正常啊,這女人怎麼突然變得著呢厲害了,尼瑪,簡直快的可以了?」
話剛說完,剛剛被我說的速度非常快的花姐卻是蹭蹭的幾下又回來了,站在我的面前,盯著我一直看啊看的,手裡提著刀子,上面佔了不少的血,也不知道是把什麼東西給剁了,給我看的直咽吐沫么。
「那啥,花姐,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啊,雖然我長得很帥,但是你這樣看著我我也是會害羞的呢,」我有些臭不要臉的說道。
而此時的花姐聽到了我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然後說道「唉,我好像見過你,我記得你的樣子,你是誰呢,我在哪兒里見過你呢?」說著花姐便深處一直手指頭,放在嘴裡,如同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子一樣,嘟著嘴巴慢慢的想著。
我一看她的樣子,就感覺她十分的不正常了,不過還是連忙的解釋道「對,我們是認識的,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么,墨蘭月明酒吧啊,當時你們正……」
我剛說到這裡,那邊的花姐臉上的惆悵頓時就消失不見了,反而是驚喜是說道「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誰了,我聽那些傢伙說,女人最忘不了的就是她的男人,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卻沒有忘了你,所以,你是我男人對不對,哦,對了,不能叫男人的,應該叫,恩,老公,對了,你是我老公,對吧,我沒說錯吧?」
看著花姐那一臉興奮地模樣,不停的對著我叫著老公的時候,我都快要哭了,「我說花姐,咱們別這麼開完笑行不行,我真不是你老公,我其實也不怎麼認識你的,我就是個打醬油的,那啥,你老公是長毛,早就嗝屁了,你看我這麼長命百歲,活得好好,怎麼可能是你丈夫呢對不對?」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而你活著,所以你不是我丈夫?」
「呃,雖然有點小瑕疵,但是應該差不多吧?」我如此的說道。
「恩,那我明白了,你是我老公來著,所以我只要殺了你,一切便都符合了吧?所以,那你就給我去死吧!」那小妞這樣說了一聲,我還想要跟她說,讓她別開玩笑了,結果話還沒有說出來,那個小妞的長刀,便已經破空而來了。
「死吧,我親愛的老公!」花姐老公老公叫的那叫一個甜,可以手裡的刀子,卻是真的一點都沒裝假啊,砍得那叫一個實誠。
我這個時候里的實在是太近了,別的辦法根本來不及躲閃了,只能被迫瞬移,直接躲到了旁邊,然而就算是這樣,也被她的刀子砍去了一縷頭髮,嚇得我直冒冷汗啊。
玉姐是親眼看到我從面前,突然的跑到旁便去了,給她看的一愣,「咦,沒砍到啊,再來,」說著就又朝著我砍了過來,我這個時候,哪裡還會等著讓她砍啊,早就轉身逃跑了,不跑不行啊,那個女人的刀子不知道什麼製成的,連那透明的牢籠都被她一刀斬成了兩半。
我雖然本身被異能給強化過身體了,但是我也沒覺得我自己能比那足可以困住那些怪獸一樣傢伙牢籠來的堅固啊,這要是被那個女人砍中了,那還不得給我也分成兩半了,那我可就真的成了一個死鬼了。
要是揍那女人吧,我說真的,我挺可憐那個女人的,此時要是這讓我對戰那個女人,我肯定是能打過的,但是吧,我還真的不怎麼忍心下手,那個女人畢竟感覺精力的事情太多了,我是個男人來著,對於這樣的女人,我真不忍心下手。
打不成,說不明,不逃走,還等什麼啊,所以丫的直接抬腳轉身就跑,然而我剛跑了幾步,就發現自己好像是跑錯方向了,因為在我的面前,看到了一跳走廊,而且從那走廊裡頭,此時正跑出來不少的黑衣人,為首的不是別個,正是之前被電梯帶上帶下的那個大傻子蠻牛。
那傢伙一看到我的時候,眼珠子都綠了,面孔猙獰的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同時猛地一揮手,吼道「全都給我開槍,打死那個王八蛋。」
他身後那些黑衣人,此時又大部分的人全都是鼻青臉腫,衣衫破爛的,都是之前被蠻牛揍得,這個王八蛋就是一個野獸,因為電梯朝著一樓而去,憋得一肚子火,沒地方發了,就轉身給後面的那些黑衣人一頓揍。
那些黑衣人的種族都是有著十分森嚴的等級的,對於慢牛的暴力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將所有的憤怒都怪在我的身上了,此時一見我的面,根本都不用蠻牛招呼,當時一個個的全都朝著我扣動了扳機。
子彈跟不要錢似的從哪些槍械里噴出,朝著我瘋了一樣的掃射而來。
我可不是傻子,雖然跑錯了方向這事兒有點衰,但是並不影響我判斷出對方對我那巨大的敵意,所以早在看到蠻牛的那一霎那,我就連忙朝著那旁邊的一個透明囚牢後面撲了過去,同時一個翻滾起身,就朝著旁邊衝刺。
我是跑了,可是此時在我身後的花姐,卻是倒了霉了,無數的子彈都朝著她打了來,花姐手中的單刀猛地一挑,直接磕飛了幾顆子彈,接著也是連忙朝著旁邊撲了過去,可是即便如此,仍舊慢了幾分,幾個顆子彈直接打中了她的身體,將她本來飛撲的身子,頓時打的朝後飛了過去,狠狠的撞在一個裝怪物牢籠之上。
而那牢籠之前已經被蠻牛他們的子彈,打的露出很大的一塊的缺口了,使得那牢籠猛地亮起了紅燈,發出刺耳的報警聲來,似乎在預示著,那牢籠已經失去了作用一般。
而此時果然那牢之中的一個滿身鱗片的如同蜥蜴一般的怪物,頓時開始活動了起來,微微有些遲鈍的將它那分叉的舌頭從那牢籠里伸了出來,接著猛地變成了如同鋒利的刀刃一樣的東西,狠狠的在那牢籠上刺了過去,沒幾下,就將那牢籠外面的透明牢壁鑿出了一個巨大的洞口,然後慢慢的從那牢籠之中爬了出來。
出來之後,它整個人都是仰天怒吼,發出沙啞的嘶嘶聲,接著便朝著旁邊的花姐看去,那猶如蜥蜴一般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之後,便直接伸出那長長的帶著分叉舌頭,朝著花姐彈了過去。
當那分叉的舌頭探到了花姐的頭上脖頸處,那動脈血管的周圍時,突然門的翹起,然後兩隻舌頭分叉的舌尖兒,頓時變得堅硬而銳利了起來,就好像是突然變成了金屬的雙齒利刃一般,晃悠一下,之後,變嘶的一聲,猛地朝著花姐的脖頸上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