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驚悚的原因
「梅姨!」楊詩詩立刻乖巧的叫一句,在司徒寒的家裡,能有個相熟的人,心裡也會多幾分底氣不是嗎?
而且,順便還能打聽點消息。
「梅姨,你家少爺在嗎?」
「在在,平時我們少爺不回來的,最多三五天才回來一次,今天可能是你過來,少爺就在書房等著了,我帶你過去。」
「謝謝梅姨!」
楊詩詩跟著梅姨上樓,她的內心非常緊張,非常焦燥的,但她的表情卻努力保持著平淡。
「叩叩叩!」書房的門被敲響。
「進來!」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響起,房門隨即被梅姨給推開,她笑著道:「丫頭,去吧,我給你煮點花茶端過來。」
「麻煩您了梅姨。」
「這丫頭,跟我客氣什麼。」梅姨笑著關上了書房的門。
房中,氣氛陡然變的詭異。
楊詩詩不自在的看向司徒寒,他正坐在辦公桌邊工作,一套簡單的休閑裝,少了幾分白天見他時的高傲。
他頭也沒抬,淡淡的道:「才六點,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見我?」
楊詩詩臉一紅,她平復了一下紛亂的內心。
表情淡然的道:「我住的比較遠,最後一趟車是八點,為了趕時間,只好早到了。」
司徒寒勾起了嘴角,他停住了工作的雙手,抬起頭來看她道:「那麼,你是來刷卡的嗎?」
聽到他語氣里隱隱的嘲諷,楊詩詩更加不自在了,如果自已有錢,早就轉到他給的帳戶上。
就是因為沒錢她才來的,司徒寒肯定是知道這一點,他卻故意給自已難堪。
真真是空有一個好皮囊!
楊詩詩心裡很清楚,這樣的諷剌怕是剛開始,自已多留一秒,就多給對方時間來挖苦自已。
她是來解決問題的,又不是來找虐的。
暗自攢了點勇氣,楊詩詩開口道:「司徒先生,弄壞了你的鞋子我非常抱歉,但您提出的賠償已經超出了我承擔的範圍,我們可不可以重新商量一下。」
「減價是不可能的!」司徒寒直接堵死了後路。
他悠閑的晃著咖啡,漫不經心的抬眸,俊美無濤的臉上,似笑非笑。
他道:「JO心臟病發死亡,我的那雙鞋子就成了他臨終前最後的作品,如果拿到拍賣行,估計不低於兩到五百萬,楊小姐是感覺我要價高了嗎?」
「可九十多萬……」
「楊小姐如果有異議,我會讓人帶你去鑒定一下鞋子的價值,多退少補怎麼樣?」
楊詩詩那後半句「的確有點多」被司徒寒生生堵在了喉嚨里,緊接著他那一句「多退少補」瞬間摧毀了她討價還價的心。
在說下去,指不定又會鑽到了司徒寒的哪個套里,她決定不再掙扎了。
楊詩詩深吸了一口氣道:「對不起司徒先生,我是真的賠不起您的鞋子,您可不可以容我分期付款?」
她柔弱的嗓音讓司徒寒臉上浮起一絲微笑。
他似乎非常享受她這種祈求,不但享受,他盯著楊詩詩不說話,那樣子似乎還在回味這種感覺。
楊詩詩不安的等待他的答覆,幾分鐘后……司徒寒站起來,走向她。
楊詩詩立刻防備的往後退了兩步!
可下一秒,一大雙手突然攥住了她的腰,將她往前一帶。
溫熱的感覺傳來,她落入了一個寬實的懷抱,耳畔,響起了司徒寒好聽的聲音:「楊小姐,其實你可以用其它方式賠償,比如……」
楊詩詩一聽他那語氣就嚇蒙了,忙飛快的捂住了耳朵道:「我是絕對不會錢債肉償以身相許的。」
她的話音一落,房中寂靜無聲。
說完之後,楊詩詩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頭,她這是……說的是什麼啊,這不是故意往這方面引嗎?
果然,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司徒寒挑起了她的下巴,對上她慌亂的雙眸,微啟嘴唇一字一句的道:「原來你喜歡簡單直接的,那就好辦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司徒寒嘴角一揚:「但我的意思就是這樣的。」
「啊?」楊詩詩傻眼了。
司徒寒身形一轉,眨眼間楊詩詩就被擱在了沙發上,背部剛抵上柔軟的沙發,楊詩詩瞬間就縮到了角落。
「那個,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除了以身相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她是哈佛計算機系畢業的,按著她現在工作的年薪來說,只要司徒寒給自已兩年時間,她還是有能力償還他的。
司徒寒坐到了沙發上,他優雅的交跌著雙腿,彎身從茶几下拿出一份合同,遞到楊詩詩的面前。
「這是什麼?」楊詩詩不敢接。
司徒寒道:「協議,只要你肯為了供卵,我不但不用你賠償鞋子的錢,反而會給你一千萬。」
「供……供卵?」那是什麼東東?楊詩詩腦子完全打結了。
司徒寒拿過一支煙,點燃,性感的抽了一口。
他輕輕吐著煙圈,斜了楊詩詩一眼道:「直白一點說,就是我需要你的卵子!」
「你的意思……意思是說,你讓我給你生孩子?」
司徒寒嘴角一勾,邪邪的道:「供和生,是兩種概念,不過如果你願意生,我們可以重新談一下價格。」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給你生孩子?」八年前也是,現在又是,這一直是楊詩詩不懂的地方。
司徒寒似乎也沒有打算隱瞞她,他淡淡的道:「我的血液特殊,必須要相配的血型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而你……就是含有這種血型的其中之一。」
楊詩詩的心一抽,她忙道:「你是說,我和你生下的孩子,就一定是健康的對嗎?」
司徒寒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搖頭。
楊詩詩看到他搖頭,瞬間就慌了,她忙跪坐起身,一把抓過了司徒寒的手臂道:「你不是說只要我們血型相配,就可以生出健康的孩子嗎?」
「只是有機率!」
「機……機率?什麼意思?」
「百分之二十!」
「什麼百分之二十,你把話說清楚。」楊詩詩感覺自已的聲音都抖起來了。
司徒寒看了她一眼,淡淡微笑,卻並沒有說話。
楊詩詩的臉,瞬間慘白無比。
她的嘴唇顫了顫,好半天才發出聲音道:「如果……如果我們生了孩子,有男孩,有女孩,他們只可能有百分之二十的健康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