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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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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說話, 哥兒們都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低笑聲。劉將軍家的哥兒劉禮泉沒有笑, 透露了出家裡得到的一點信息:「據說是因為製造了很厲害的武器,我爹回到家, 也對他讚不絕口。」


  「什麼厲害的武器呀?」


  劉禮泉沒能切實地說出來, 只是說:「我爹說, 那是軍中機密,不能透露, 我爹也沒告訴哦我。」


  「啊哈,軍事機密不能透露, 那大概是假的吧,要是有厲害的武器, 那他還會是亡國王子嗎?不會是把別人的功勞安在他身上吧?」


  「陛下不會這樣做吧?難道他能比霍家四哥兒更美嗎?」


  「美又如何, 天天和男人幽會的王子, 呵。」


  說到這裡,哥兒們個個都露`出不齒談論的竊笑, 卻沒有像剛剛那樣笑出聲來,不少哥兒還在拉扯著手中的手帕。他們沒等多久, 莊子竹終於來了。


  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妖嬈騷氣,與張文清、梁雅意、郭縉景和他們的母父一同前來的莊子竹, 氣質安靜閑雅,五官清雋俊逸, 讓人一見就舒心, 不禁把目光流連在他的身上。莊子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鑲金絲邊長袍, 長袍上綉著幾支淡紫色的竹紋,把華貴與清雅完美結合在一起。在這冬雪的寒冷之中,莊子竹穿得毫不臃腫,長袍貼身,勾勒出優美的腰線,輕盈可握。


  剛剛還在嗤笑的哥兒們,現在紛紛感嘆道:「這氣質,果然是王子啊……」


  「怪不得都傳陛下天天去見他……」


  莊子竹跟著郭夫人、張夫人、梁夫人這些鄰居們一起拜會晉陽王老王妃和晉陽王世子妃,寒暄了一番,庭院中下起紛紛小雪。在後面的墨書捧著一件淡紫色雪披過來,蓋在莊子竹的肩頭上。莊子竹側頭整理,把優美的脖頸隱在雪披領口處白白的絨毛里。領口收緊,白色的絨毛在莊子竹的脖子處圍了一圈,看起來暖和極了。


  哥兒們紛紛對莊子竹的衣著討論了起來:「看到他的袖子和雪披的下擺了嗎,怎麼都有絨毛呢,領口處還垂下兩個小毛球!好像吊著兩個小雪球一樣,這是蕭國的雪披款式嗎,太好看了。」


  「沒有吧?蕭國地處南方,據說從來不下雪。」


  還有的哥兒都不想原地坐著,直接過去跟莊子竹結識。劉禮泉也站起身來向莊子竹他們走了過去,愛不釋手地伸出手指,把莊子竹領口處的小毛球戳了一遍又一遍。莊子竹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這種小毛球很容易做的,你回去也可以在衣服上添幾個。」


  「是怎麼做的呢?」劉禮泉十分好學地問道。


  莊子竹用手比劃,給解說了一遍,劉禮泉又問了幾個問題,和一邊旁聽的哥兒們都弄懂了。


  看著這些頭戴珠花、戴著金銀頭釵、還在額頭上描花鈿、在臉上塗淡粉胭脂的哥兒們,莊子竹不禁望了望跟他一樣沒怎麼打扮的張文清、梁雅意這些將軍家的哥兒,感覺他們都是不是太過於清爽了?幸好晉陽王王妃和世子妃都沒說他們沒打扮很失禮。


  分享了新衣服小毛球這一新款式的做法,莊子竹和素未謀面的哥兒們迅速熟悉了起來,被哥兒們簇擁著。有的哥兒還旁敲側擊地問起莊子竹究竟做了什麼厲害的武器,莊子竹一概說需要保密,把問題推了回去;有的夫人過來拜訪莊子竹,又借故問起莊子竹的婚事如何,莊子竹搖頭說不知。


  他們問不到什麼,就散去了,劉禮泉還留在莊子竹身邊,自告奮勇要帶莊子竹、張文清、梁雅意、郭縉景他們幾個一起遊園。


  劉禮泉和晉陽王世子妃是表兄弟,對王府也比較熟悉了,現在把莊子竹他們帶到附近一間供客人休息的暖房去,推開窗的話,能見到花園中的美景。


  見四下沒人,劉禮泉取出隨身攜帶的梳妝盒,對張將軍家的哥兒張文清說道:「明知要來晉陽王府,要見到晉陽王老王妃,文清你訂了婚不打扮就罷了,怎麼帶著他們一起不打扮呢?」


  莊子竹不懂就問:「晉陽王老王妃特別不喜歡別人不打扮嗎?那我們豈不是很失禮了,看在場的哥兒和夫人都盛裝打扮了。」


  劉禮泉看了莊子竹几眼,打開了他的梳妝盒,取出幾盒水粉胭脂,小聲回答道:「子竹你從蕭國來不知道,晉陽王是當今聖上的叔父,晉陽王老王妃經常會進宮探望太後娘娘。每年冬天,都會挑選合眼緣的哥兒進宮侍奉皇上、給京城中其他貴公子想看人選呢!今天老王妃肯定也是要看我們的,來,我來幫你們上妝。」


  梁雅意雖然名字叫雅意,可是膚色陽光,身材健壯,有他父親梁將軍虎背熊腰的風範。此時他聽到劉禮泉的問話,毫不在意地反駁道:「上什麼妝,一會流汗就花了,麻煩死了。」


  郭縉景啐了他一口,笑道:「你傻呀,參加宴會還練武嗎?都下雪了能流什麼汗。」


  梁雅意大大咧咧地做擴胸運動,甚至起來開始扎馬步,一邊說道:「呆坐著不練武真沒意思,還是冬獵有意思。」


  莊子竹不禁低頭失笑,又聽到張文清揶揄道:「宋家那小子今天會來!你真的不上妝嘛?」


  梁雅意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今天會來?」


  張文清無奈道:「我那未過門的夫君偷偷告訴我的嘛。」


  梁雅意這才滿意了,正襟危坐了起來,同意上妝,在他黝黑色的臉上塗上水粉,把臉塗白了點。莊子竹又給他的脖子塗了水粉,讓梁雅意的臉和脖子不會出現兩截顏色。


  梁雅意謝過莊子竹,滿意地照了照鏡子,練武也不練了,耐心看著花園的方向。劉禮泉又想幫莊子竹上妝,莊子竹婉拒了。


  劉禮泉不解道:「子竹怎麼不上妝,這樣怎麼比得過那霍家四哥兒呢?」


  莊子竹就奇怪了:「我就是來參加滿月宴的,不用跟誰比呀?」


  劉禮泉詫異道:「可是霍家四哥兒霍可清,這個月及笄,明年就要議婚事了。都傳陛下六年不立后,就是為了等他長大呢!今天出席晉陽王王府的宴會,他肯定也會盛裝出席,看!他來了!」


  花園處喧鬧聲起,一抹鮮紅色的裙擺在雪地上劃過,來人紅衣明艷,額間點了牡丹花鈿,雙目流轉似水,艷麗無雙。連審美觀和章國人不一致的莊子竹,都想為他的外貌和裝扮讚美一聲。


  而在他的身前,宣恆毅身穿金黃色的龍袍,正在晉陽王和晉陽王世子的陪同之下遊覽梅園,在梅園中的夫人哥兒們跪了一地。


  劉禮泉掃了一眼,自動過濾了年老的晉陽王和晉陽王世子,感嘆道:「真是好一對璧人,賞心悅目呀。」


  說罷,劉禮泉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莊子竹一眼。


  莊子竹奇怪地瞥了劉禮泉一眼,沒說話。


  張文清緊張地問莊子竹:「你別是生氣了吧?」


  莊子竹更奇怪了:「我生氣什麼?」


  梁雅意放下鏡子,粗豪地叫了一聲:「沒事沒事,我們也該出去行個禮了。」


  ……


  在梅園的另一側,霍可清低垂著眼瞼,微笑著問宣恆毅道:「表哥今天來得真早,從上次夏獵到現在,好幾個月都沒見到表哥了,可清很是挂念表哥呢。」


  宣恆毅環首四顧,只「唔」了一聲。


  霍可清沒有抬頭,快步跟隨在宣恆毅身後,輕聲問道:「那表哥有記掛可清嗎?」


  「沒。」宣恆毅繼續張望,回答得十分耿直。


  霍可清:「……」


  陪同宣恆毅一起尋人的晉陽王和晉陽王世子:「……」


  沒有挂念什麼的,還是裝作沒有聽見吧。


  宣恆毅靠在窗邊,正襟危坐著,一本正經地問道:「朕認為既然朕是九州巡撫,夫夫一起比較妥當,子竹覺得呢?」


  莊子竹覺得不怎麼樣。


  出門裝成夫夫什麼的,恐怕這皇帝根本沒把他兩次拒絕當回事!

  於是,莊子竹義正言辭道:「臣認為兄弟比較妥當。」


  宣恆毅默了默,隨即嘴角綻放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點頭道:「也好。那麼,子竹應該稱呼朕為——哥哥,毅哥哥。」


  莊子竹嘴角抽了抽,想到這皇帝的確比他大了好幾年,便語調平淡地叫了一聲:「哥哥。」


  雖然暫時沒有叫出毅哥哥這樣的字眼,可是,莊子竹不知道,以後他卻叫了千次萬次。


  而此時的宣恆毅對一聲「哥哥」都滿足到了,開始給莊子竹介紹章國的風土人情,侃侃而談;又拿出地圖,給莊子竹介紹將要行進的路線。


  莊子竹認真看后,還記得自己的正職所在,便主動提起道:「按照陛——哥哥所計劃的,這麼一番巡視下來,都要花上三個月,勉強趕在春節前回京,會不會晚了些?臣身為火器營掌印,火器營成立三個月之後才上任,實在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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