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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無頭刺客44

  盛淳安咬牙:“我懶得跟你廢話,我既然選擇做這件事,便知道此行有你沒我,你可看好了,隻要我一聲令下你便會被萬箭穿心,還有她。你若不想死,不想她死,就立刻寫下詔書,將太子之位還給我,隻要你照做,我便會放你們二人離開,你的人,我也會毫發無損的送走,但如果你不肯,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今日,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盛元澈冷冷的看著盛淳安,似乎根本不為所動。


  隻見他微微的一勾嘴角,而後將腰間的佩劍拿了起來,在手中把玩,繼而淡淡道:


  “這把劍,是你我還年幼時,聖上送給我們的,一人一把,據說是名家打造,你的那把,因為你自己愚蠢,被聖上收了回去,而我這把,跟著我南征北戰,立下過汗馬功勞。既然是把好劍,便應該不會在意砍下一個亂臣賊子的腦袋。”


  說完,他橫劍一指,微微抬起下頜,居高臨下的姿態,媲靡著眼前一眾之人。


  “本宮隻問一句,你們其中,可有願意此刻棄暗投明之人,若有,本宮歡迎聰明人,可若沒有,便等同於亂黨,殺無赦!本宮數十個數,十數之內,就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十……”


  隨著盛元澈的話音出口,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冷笑:“殿下還真是會信口開河,我們都是因為受到了殿下的迫害才逼不得已做出此事,重擇良主,殿下以為這三言兩語就能再騙了我們?可笑!”


  隨著這說話聲,盛元澈抬頭朝著高處看去,略略一眯眼睛。


  此刻,他身後的風清前,他認出了此人:“殿下,他是陳沐鶴……”


  聽著風清的話,盛元澈恍然大悟,繼而不禁笑出聲來:“本宮當是誰,原來是你。看來,本宮當初真是應該直接把你扔去圖囹大獄,也免得在這裏看你一出拙劣的表演,真是晦氣。”


  陳沐鶴一瞪眼睛:“你……”


  盛元澈則是不慌不忙的垂下視線,看向盛淳安說道:


  “你還真是饑不擇食,你恐怕不止,當日他追隨你安氏一族輿圖謀權篡位,得知事跡敗露,你被貶了王爵,送去了行宮,他就立刻撇清了與安氏一族的關係。本宮當時說過,隻要是棄暗投明者,本宮願意接納任何人,他也是其中之一,然而,他雖然得到了赦免,卻一點也不老實,暗中想要獄中賊人勾結,隻可惜,本宮沒能掌握到絕對的證據,雖說可以將他直接打入大牢,但本宮說過,本宮是看證據的,如此,也隻能將他先貶去了外城守門,本以為他就此會老實下來,他倒是暗中又勾結了這些個貨色,想要買你一個鹹魚翻身,隻可惜啊,這算盤終究還是要打錯了。爾等難道不懂,糾集在此,用一個女人作為要挾,逼太子讓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最終隻會讓天下人不齒。但你們是沒有機會讓天下人不齒的,本宮難道真的會什麽都不準備就到這裏來?當然了,諸位,本宮方才的話還算數,爾等,就再好好思量思量吧。九……”


  陳沐鶴此刻,被氣的臉色發青,捏著劍手都顫抖了。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真的有人放下了手裏的利器,高舉著手,打算離開。


  陳沐鶴一怔,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但不等下一個人跟上,他反手一劍,直接將那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那些想要走的人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然而,人群裏卻走出來一個人氣憤道:“陳沐鶴,你什麽意思?你說過,我們都是兄弟,隻要我們願意,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你怎麽能……怎麽能殺人呢?”


  陳沐鶴一聲怒喝:“少廢話,我把你們帶來就是為了王爺的大業,可你們,卻隻是為了那一百兩銀子,像你們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所有人聽著,隻要殺了那些想要背叛王爺的叛徒,他們的銀子就是你的了!”


  隨著陳沐鶴的一聲令下,上坡的那些人,頓時殺了紅了眼,隻要看到有苗頭想要跑的人,頓時衝了上去,哪怕是沒有想法的人,也因為平日積怨,或者是貪圖錢財,而被誤殺。


  陳沐鶴解氣了,可緊跟著就發現了問題,此刻的盛淳安臉色陰鬱,幾乎要爆炸了。


  盛元澈淡淡的看著他:“這就是你找的人,你就拿這些渣滓跟本宮鬥?”


  盛淳安咬了咬牙,繼而又是一聲利喝:“眾人聽令!”


  隨著他的嗬聲,那些真正願意追隨著他的人,紛紛站了出來。


  他也顧不得管那坡上的鬧劇,隻想趕緊解決了盛元澈。


  盛元澈略略一眯眼睛,看來,他還是低估了盛淳安的號召力。


  略略一抬手,風清靠近了他。


  低語兩句,風清立刻會意,繼而轉身離開。


  盛淳安見狀,自然明白他是去搬救兵了,立刻用力一揮手:“殺!”


  “是!”


  盛元澈也不甘示弱,橫劍一指,身後的侍衛立刻衝了上去。


  盛元澈和盛淳安二人站在亂陣之中,身邊劍芒閃爍,卻不沾染半身。


  忽而,盛元澈腳下一蹬,緊跟著縱身躍下馬背,手中利劍向前一掃,朝著盛淳安攻擊過來。


  盛淳安也立刻一個翻轉落地,抬腳將馬車踢開,反手摸向後腰,抽出一把劍來,重重的朝著盛元澈的劍刃上砍了去。


  看著盛淳安手裏的劍,盛元澈並不意外,而是冷笑一聲:“抓到你了,果然是你偷的。”


  盛淳安咬了咬牙:“我隻是拿回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何謂是偷!”


  “不請自來,不請自拿,當然是偷。”


  “那你呢?你設計陷害於我,從我手中偷走了太子之位,你當真坐的安穩?”


  “是嗎?你從我這裏偷走的東西還少嗎?這太子之位我本身不稀罕的,可你卻偏偏搶走了我最珍愛的東西,那好,我便讓你也失去一切,嚐嚐這痛苦的滋味。”


  “你……盛元澈,為了一個女人,你當真連我這個兄弟都不顧了?”


  “兄弟?你假冒我之名,搶走我的心愛之人,暗下殺手屢屢置我於死地的時候,你可顧念我與你是兄弟?盛淳安,我本想饒你一命,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害我的嫿嫿,今日,你休想再走出這裏,這條溝壑,就是你葬身之地!”


  盛元澈說完,手中利劍便立刻猶如從天而降的閃電一樣朝著盛淳安劈了過來。


  那力道深重,擦過他躲閃的身側,裹挾著一道淩厲的風聲,重重的落在一塊石頭上,竟硬生生的將那石頭直接劈成了兩半。


  然而,不等盛淳安反應過來,盛元澈借勢又是一個橫劈,竟將盛淳安的衣襟給割開了一道口子。


  盛淳安似乎沒有想到盛元澈的劍法居然會這樣的厲害,不,不是劍法,他把手中的劍,當成了一把嗜血的砍刀,那力道,每一下都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恨。


  以前,他或許認為自己與盛元澈應該是不相上下,可現在,他覺得,真要硬拚,他不簡單真是盛元澈的對手。


  暗暗一咬牙根,盛淳安陰戾的目光看向了被吊在石頭上,用力的掙紮著的孟嫿隱。


  她被吊了兩日,不吃不喝,竟還有這樣大的力氣。


  她是他最大的籌碼,他從未有過任何的懷疑。


  略略一眯眼裏的陰邪,盛淳安再次向後退去,緊跟著他忽然縱身一躍,竟將手中的劍指向了孟嫿隱。


  盛元澈當下一驚,轉身想要去阻止,卻被陳沐鶴給攔住了去路。


  風清見狀,先了盛元澈一步衝了上去,雖然擋下了盛淳安,但自己也被刺傷。


  盛淳安落地,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孟嫿隱,繼而喊道:“殺了這賤人!”


  他的人領了命,竟紛紛朝著孟嫿隱衝了去。


  從對戰,到最後成為了孟嫿隱的保衛戰,盛元澈畢竟還是輸在了人少,又要保護孟嫿隱,又要防止那些人偷襲,他的人很快就出現了不支的現狀。


  盛淳安就是要讓盛元澈明白,他隻能選擇一個,如果他想保護孟嫿隱就要放棄太子之位,如果他想要保護太子之位,就隻能葬送孟嫿隱的性命,甚至,到最後他什麽都沒有,沒有孟嫿隱,也沒有太子之位,成為一個一無所有之人。


  一瞬間,盛元澈的眼珠如同被欸血染了一樣紅的攝人。


  他不會放棄自己如今的地位,也不會放棄孟嫿隱,沒有人能逼他再做選擇,他走到今日,就是為了不再放棄任何人,而不是讓自己在意的一切,再次成為別人手中要挾他的把柄!


  陳沐鶴從未見過這樣的盛元澈,更是被他眼裏的殺戮和鋒芒給驚的一陣心顫。


  可用力的咬了咬牙根,陳沐鶴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便一聲大喊,再次朝著盛元澈衝了過來。


  然而,他當真是太過於低估盛元澈,或許,是太過於低估一個被徹底激怒的野獸,會有著多大的破壞力。


  隻是幾個回合下來,陳沐鶴便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盛元澈的劍法沒有任何規律可言,他的每一下,都隻有一個目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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