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驚訝的不能呼吸
“飛雅，我賣給你，你用誰的錢經營飛雅都沒用，除了用蔣家的錢。”
“我要能用蔣家的錢。”廢話，梁佳說的是廢話。
“你絕對可以，蔣冰，你明白我說什麽的，你要救樊辣椒，救飛雅，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信不信由你。”
“我還是不明白，你能不能……”
“我話就說一遍，你自己去想。”
“好吧，我自己想，我想知道，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
我能怎麽辦？我怎麽才能用蔣家的錢？蔣亮嗎？讓蔣亮回家求他老爸？管用嗎？蔣亮根本不知道他爸的身份，那表示他爸不想他知道，不想他參與。如果我要蔣亮回去求他爸，我得告訴蔣亮原因，我怎麽告訴？難道告訴蔣亮他爸是比葉家成更牛逼的黑社會？我們得到他老人家支持就能打敗葉家成？
這不是扯蛋嗎？我這麽跟蔣亮說已經與他爸之間起了衝突，他爸不想蔣亮知道，而我告訴了蔣亮。或者，我自己去找蔣亮他爸？這更是扯蛋，蔣亮他爸……葉家成還是他幹兒子，他會幫誰？
“我沒有目的。”梁佳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她在平靜自己，然後她用平靜的語氣道，“如果說有目的，我隻是不想你再恨我，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大不了失去飛雅，可是你呢？你會失去什麽？辦法我已經告訴了你，我害過你，這次就當是補償，要不要去做隨便你，我管不了那麽許多，我能幫你的隻是告訴你。”
我沒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麽好，我有點感動，因為……我從梁佳的眼神裏看見了真誠，看見了以前那個梁佳的一點點的影子，這勾起了我的許多美好的回憶。
“我的話說完了！”梁佳站起來，“我要走了！”
“佳佳。”我抓住了梁佳的手。
梁佳看著我，她並沒有抽走自己的手，隻是看著我，靜靜的看著我。
“我……”我也站了起來，“謝謝你！”
“謝謝我……也不用拉我手吧？寧總，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實質關係，沒那種關係了，是我親手破壞的。”
“對不起！”我放開了梁佳，心裏有點後悔，我幹嘛抓她呢？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或者……我會不要飛雅，因為飛雅是一個天大的深不可測的麻煩……”
梁佳走了，離開了，我一個人還呆呆的坐在休息室。
我真的被震撼到了，梁佳對我說的這些事情。
葉家成居然是那個組織的二當家，而蔣亮他爸居然是最大的，蔣亮居然不知道。還有樊辣椒，樊辣椒居然跟葉家成簽那種協議，我想想也覺得恐怖，這一切太複雜了，尤其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樊辣椒不告訴我這些事情，梁佳知道的……她肯定多少也知道一點。雖然……梁佳查起來比較容易，畢竟她直接的接觸過那些人，但是要說樊辣椒一點都不知情，我不敢相信。
難怪啊，難怪葉家成追殺我卻不殺死我，原來他的目的不是要讓我死，而是要讓樊辣椒失去飛雅。如果我當時死了，樊辣椒還失去個屁啊？不過有幾點我始終想不通、想不明白。
第一，樊辣椒當時在醫院裝死，我成了代總監。那時候為什麽葉家成不把飛雅據為己有？反而幫我？莫非樊辣椒事先做了什麽而令他投鼠忌器？可是……如果是這樣，樊辣椒應該那時候就知道他是什麽人才對。或者……樊辣椒不知道，而那時候的葉家成還充當好人，他無法下手，因為以他的能力辦這點點事都辦糟糕，肯定是蓄意。
第二，我跟樊辣椒有了關係葉家成為什麽還那麽想得到樊辣椒？他明知道樊辣椒不愛他，為什麽？因愛生恨嗎？因愛生恨他……就算不毀了樊辣椒也會毀了我吧？可是他沒有這麽做，反而……還妄想樊辣椒嫁給他，他就那麽愛別人的女人？還有……他有別的目的、別的考慮？
第三，換我的時候。當初我在廣州，樊辣椒來找我，首先葉家成知道我在什麽地方，因為那個身份證。我相信他也知道樊辣椒來找我，為什麽……他不來搞破壞？好吧，或許他很矛盾，如果樊辣椒不見到我，她不肯用飛雅交換。但是……見到了……樊辣椒就失身失心了，葉家成不介意？
第四，樊辣椒出國後，換了我之後，為什麽葉家成不殺了我？在廣州殺了我不是以絕後患？他不覺得我是敵人？難道情敵不算敵人？是找不到我嗎？或許有可能，我已經扔掉那張身份證，然後我回來了……
思來想去，我覺得沒那麽簡單，我覺得葉家成表麵是為了樊辣椒，但是……仿佛還有別的企圖。我也是個男人……我可以站在他的立場思考，比在是我……那個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一點都不愛自己，我還為他那麽作賤自己？我憑什麽啊？除非另有所圖。
雖然已經很晚，但我還是忍不住給冰姑姑打了個電話，我一定要弄清楚，否則我真的會睡不著。當然我可以明天去找冰姑姑，可是我一刻也不想等，我必須要立刻知道。
電話打了好幾遍才接通，冰姑姑說剛剛在洗澡，沒聽見，問我有什麽事。我說了，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麵跟她談談，冰姑姑說很晚了，不想出來，如果我沒問題，可以去她家。我猶豫了幾秒，答應了，還是那句話：我一刻也不想等。
冰姑姑告訴我地址，然後掛斷電話。
我離開了俱樂部，把冰姑姑告訴我的地址輸入導航。
冰姑姑住郊區的一個花園，有錢人都喜歡住郊區。
半小時後，我到了冰姑姑住的花園，不過門衛不讓我把車開進去，我隻能給冰姑姑打電話，然後做了一番登記門衛才放行。
我找了個位置停好車，開始找冰姑姑住的大樓，花了幾乎十分鍾才找到，進了電梯。
終於找到了，站在冰姑姑的門前，按門鈴。
三分鍾後，門打開，冰姑姑站在我麵前，她穿著黃色的胸開有點低的露肩睡衣，很性感，我隱約看見一條很白的乳溝，不過我不敢仔細看，甚至不敢在那個地方過份停留，立刻上移自己的視線……冰姑姑紮著頭發，紮的很隨意、很慵懶，她已經很美了，這幾分的慵懶柔弱顯得她更美……
“傻看什麽，趕緊進來啊！”冰姑姑說。
我走了進去……
“自己拿東西喝，冰箱在那邊。”冰姑姑給我指了一個方向，“順便幫我倒杯牛奶。”
我本來沒打算要喝什麽東西，不過冰姑姑讓我倒牛奶，我隻能去了……
冰姑姑的房子……坦白說，非常普通，跟蔣亮家……那也算她家吧，相比起來……不，這根本無法相比，甚至跟嚴總的家都無法相比。冰姑姑是個樸素的人，房子裝修很一般，不過擺設很協調，每一件家私都感覺很適合這個房子，無論是款式還是顏色，看著感覺非常舒服。
我倒完牛奶回來了，我自己拿了一瓶紅茶，我把牛奶放在茶幾上，冰姑姑麵前。我坐在冰姑姑對麵的沙發，是單人沙發，很柔軟、很舒服。冰姑姑坐的是雙人沙發，她盤著腿坐，我發覺她的腳趾很精致，和樊辣椒的腳趾一樣精致，甚至比樊辣椒的更白，更晶瑩。
“我的腳趾很好看？”冰姑姑看著我，那種眼神讓我感覺無限壓力，她實在太漂亮，還穿成這樣，我真的無法集中精神，所以……讓她發覺了我在看她的腳趾。
“是很好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鬱悶，我到底什麽意思？“我意思是……對不起！”還是不要解釋的好，越解釋越亂。
冰姑姑看著我，臉上是溫柔無比的笑容，我不知道她算不算一個溫柔的人，不了解，不過……她笑起來的神態、工作的神態，在我印象中都是柔柔的。而她的眼神……好像大海一樣，很難猜透，或者第一感覺會很迷人，但當你認真看會發現……你看見的隻是最顯淺的表麵，所以……我有點怕冰姑姑。
“找我什麽事？你該說說了！”冰姑姑很隨意的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淡淡道，“女人要保證充足的睡眠，尤其好像我這種年紀的老女人，否則……”
“不，冰姑姑你很年輕。”我在思考，思考怎麽開口，這些事情太過秘密，連蔣亮都被蒙在鼓裏，冰姑姑會不會告訴我？又或者我一說出來她會不會反感？未知之數。
“你都叫我姑姑了，還年輕嗎？”
“那是輩份，我跟蔣亮同一年，你才大蔣亮兩三年吧？”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兩三年。
“要不你叫我冰冰吧，我會感覺自己年輕點。”
我無語，我要能叫的出來！
“好了，不說笑了！”看我有點不太自然，冰姑姑說，“我們說正題。”
“好，我想知道葉家成的真實身份。”我單刀直入，我覺得這要比拐彎抹角好。
“葉家成？”冰姑姑愣了一下，含糊道，“你不知道嗎？他就是那麽一個人，沒什麽真實不真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