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從小的誌願
“你適合嗎？”隨著越來越深入，我問了這個問題。
“前幾個月還可以。”馬小瑩說，“不怕的。”
下一刻，兩具身體交織在一起，不知道誰向誰發泄，誰又得到了滿足。
第二天一早，馬小瑩先出去了，她要幹活，我本想幫忙的，她讓我多睡，而且……我不方便送她過去。馬小瑩昨晚又夢遊了，還好維持的時間比較短，無論如何我覺得必須要正視這個問題，到醫院看看。
我繼續睡，睡到電話響，蔣亮的電話，讓我回公司。
回到公司，其實沒什麽事，蔣亮這個家夥就是無聊，在辦公室裏鬥地主，讓我回來陪他聊天，聊一些他的家事，他家裏人還是堅持，讓丁丁做一個決斷。蔣亮的意思是尊重丁丁，雖然蔣亮也不太喜歡丁丁那份高危工作，但是丁丁自己喜歡，並且樂此不疲，覺得很有成就感。丁丁的家境也不錯，警察世家，丁丁的姑姑還有一個很大的日用品公司，丁丁不當警察可以過去學習經營管理，但是丁丁喜歡當警察，這是她從小的誌願。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蔣亮一個都那麽難處理，何況我兩個，而且……還有半個在肚子裏。我很煩惱，我也把我的麻煩告訴了蔣亮，蔣亮聽完張大嘴巴說不出話，然後整個表情變的和我一樣煩惱。這些破事情能把人殺死，或逼到人自殺，我現在就想自殺，可惜死解決不了問題。
“你準備怎麽辦？”過了很久，蔣亮說。
“不知道。”我搖頭，“現在樊辣椒還在那邊，我前幾天去找過她，可惜那兩天過的特別糟糕，發生了一些讓我們都不太高興的事情，還牽涉到我和你說過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居然在法國，而且準備和樊辣椒一起去英國，樊辣椒沒有向我解釋，隻是沉默，直到我離開，我以為她會留住我，至少在我走的時候說點什麽，但是沒有，甚至我回來這麽多天她都沒有主動聯係我。”
“會不會是你想多了？”蔣亮歎了口氣，“她很理智，理智的人無論做什麽都是有原因的，指不定是為你好呢？你想一下……誰願意呆在那麽遠的地方？自己國內不呆，你要諒解她，其實她不能對你說更痛苦。而且……為了你她連飛雅都不要了，還能隱瞞你什麽？難道你覺得她後悔了不管你了？她那樣的性格，可能嗎？”
“有什麽不可以說？好吧，即便不能回來的原因不方便告訴我，那麽……那個男人的那件事就不可以解釋一下？”我明白蔣亮話裏的意思，我也希望自己那麽想，但是現在事情更複雜了，我開始往別的方向想，我控製不住，我總是想知道，我雖然也害怕知道以後未必是一個好狀況，但還是想。
“或許不是時候呢！”蔣亮安慰我，“有些事情越多想越糟。”
“或許吧！”
“兄弟，你沒資格一定要人家向你坦白，首先你自己就沒有坦白，你敢告訴她你有另外一個女人？而且……現在還有了孩子，怎麽就那麽容易有呢？我和丁丁都沒有……我們有時候也沒做安全措施。”蔣亮歎了口氣，“我倒是希望丁丁有，我看我爸還怎麽反對。”
我語塞，我確實不敢告訴樊辣椒，我們都一樣，我甚至更不可原諒。
“這些問題不說了，我們各有各的煩惱，今晚喝酒去，現在……先去工作。”
和蔣亮一起出門，到了活動舉辦的地點，舞台已經搭建起來，器材裝飾也全部調試完畢，演藝部那些人也到了，就等傍晚開場。
時間分秒過去，到了傍晚整個商業街川流不息，很多商家都各自有自己的活動，一時間堵塞不已。就在這種氛圍下我們的活動也拉開了序幕，馬小瑩忙個不停，在做協調工作，我和蔣亮在一邊欣賞，抽煙，等收成，我相信肯定有許多商家在虎視眈眈想要代理我們的產品，指不定就在人群之中。
活動是八點多結束的，大家都餓到七暈八素，在結束前我已經讓蔣亮去訂飯店吃飯了，不過這邊的善後工作很費時間，把設備拆下裝車就整整用了半個多小時，弄完了才趕去和蔣亮匯合。
第二天活動繼續，我沒去看，我在賓館睡大覺，昨晚不知道怎麽了，很難入睡，眼睜睜到天亮才睡著，連馬小瑩出去我都不知道，一覺醒來已經下午，我懶得去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今天在什麽地方舉行，還得費勁找，倒不如直接去找飯店，等他們過來一起吃飯。
第三天，活動完滿結束，吃完飯馬小瑩那些工人連夜趕回去，演藝的甚至一完場就溜。
回去把賓館退了，我載馬小瑩回家，她堅持要回家。
在馬小瑩家過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回藍貓，還沒到就收到梁佳的電話，她很憤怒，因為我抄襲了她的活動方案，導致她無法在元旦期間做推廣，我擠兌她，從沒有試過的興奮，我一直被她壓製，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不過坦白說，這個方案真不錯，宣傳效果很突出，原來的代理商賺錢，我們多發展了好幾家代理，現在正在逐步增加當中，市場份額我們越占越大，再這麽下去，我們根基穩了就能進一步打擊小王，讓它進不來。
“寧總，不要以為你贏了，這隻是開始。”梁佳在電話另一端奸笑，“往後我會讓你寸步難行。”
“我等著！”我也冷笑，沒有感情的冷笑。
“再見！”
“等等。”
“寧總還有別的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跟樊辣椒是不是有什麽協議？”我沒有想過問梁佳，可是樊辣椒不告訴我，我隻能嚐試一下。
“有，但我不會告訴你，你可以去找你的樊總問。”梁佳掛斷了電話。
果然有，都不告訴我，肯定牽涉到我，媽的……做為當事人我什麽都不知道。
回到藍貓，看了這幾天的工作記錄，我離開期間我的工作都是紀若蘭在做，雖然總部放假，但生產基地沒有放，紀若蘭要回來出貨，德國那批貨已經順利發出去，錢我們也收到了，用來買第二批原材料，繼續趕貨，這幾批做了出來，賺了不少，做這個比做藍貓的產品賺錢多了……
下午，坐在自己辦公室發呆，沒有看見樊辣椒上線，她仿佛失蹤了一樣，我拿起來電話想撥她的號碼，好幾次都是撥剩最後一位放棄，不知道說什麽。是的，我在逃避，我不否認，更無法否認，我不知道怎麽辦，現在馬小瑩的情況，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不是個卑鄙無恥的人，隻是有些事情實在不到自己掌控，我隻能說……上天和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快下班的時候收到一個電話，居然是莫小煙，她和我說她要來這個城市工作，可以有空去看看莫小然，反正打工哪裏都一樣，問我要不要人，我說沒所謂，掛了電話去火車站接她。其實莫小煙跟我說笑的，我倒希望她可以給我工作，比如去財務部，估計……學習一下，邊做邊學沒有問題，現在丁靈都進修去了，感覺財務部有點兒亂。
火車站到了，看見莫小煙拉著一個行李包出來，我下車，把行李包放進車尾箱。
“去什麽地方？”上了車，我問。
“不知道，先找個地方住下吧！”莫小煙舒了口氣，“反正不走了！”
“找房子？還是住旅館？”
“當然是找房子，你覺得我住得起旅館？”
“那……住我家吧，我家沒人住。”我和陳芊芊都在藍貓這邊，很少回去，蔣亮則在鄰市，很少回來，而因為蔣亮很少回來，丁丁幾乎都不怎麽上去，所以房子一直空著，我甚至懷疑會不會東西都讓小偷全部偷光了，不過也沒什麽值錢東西。
“你家……方便嗎？為什麽沒人住？”莫小煙一連三個問題。
“反正就沒人住，各有各自的忙。”
“哦，原來找我當打掃衛生的。”
“你會開玩笑了，我看你總是那麽嚴肅！”尤其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好幾天了她才開始對我笑。
“現在感覺輕鬆多了，有免費房子住。”莫小煙笑。
到了！
這個熟識的小區，我已經在這裏度過了很多個年頭，我真把這裏當家了，當這個家住進第一個女人，陳芊芊之後，是陳芊芊把一個房子變成了一個家。現在，這個家住進了另一個女人，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吧！不行，我得打電話通知丁丁一聲，否則誤會我金屋藏嬌我就死翹翹了，這個女人已經對我很大意見，不能再有誤會。
“這是我房間，你住這裏。”我把莫小煙領進我的房間，這是唯一選擇，陳芊芊的房間還是保留好，蔣亮的也是。
“真髒。”
“很久沒住人了！”我笑笑，其實是亂，男人房間都差不多，“好幾個月了！”
“看來我有的忙了！”
“是吧，這是鑰匙，你放好。”我把鑰匙給莫小煙，“我走了，我還有點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