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母子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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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塞歐的記憶已經完全喪失但是母子之間那種濃濃的血緣之情卻在向塞歐呼喚著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中年婦女他深深地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跟他有著極其親密的關係絕對錯不了
柳佩慈的眼睛也凝視著塞歐嘴唇劇烈地抖動著道:「韋翔……韋翔……我的韋翔……真的是你嗎」
之前塞歐便從展樂樂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名字眼下見中年婦女也呼喚出來心中頓時一陣激動那種源自內心的激動使塞歐深深地體會到一種感覺母親的感覺
突然間中年婦女快步上前一把便撲在塞歐的懷裡雙臂緊緊地抱著塞歐哭喊道:「我的兒子我不是在做夢吧」[
塞歐被中年婦女緊緊地抱著聽著她的一聲聲呼喊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也緩緩地抬了起來輕輕地撫摸著中年婦女的後背
一瞬間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在塞歐的體內湧現開來那源自於相同血液之間的呼喚是那麼的強烈
「媽……」塞歐的嘴唇輕輕地開啟說道
一聲簡單的稱呼柳佩慈痛苦的聲音立刻消散她抬頭看著塞歐趕緊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驚聲問道:「韋翔真的是你嗎你真的還活著嗎」
塞歐低頭望著柳佩慈那激動的神色露出溫柔的笑容道:「媽我還活著我沒有死多虧了樂樂我才大難不死的」
之前柳佩慈還是疾病纏身眼下看到滕韋翔竟然安然事她的身體突然好了起來聽到樂樂的名字她轉身看向站在她身後的年輕女孩立刻便意識到這個女孩便是之前滕韋翔的小保鏢也是她親手將這個女孩從滕家給轟趕出去的
想到過去的所做所為柳佩慈立刻心中泛起一陣愧疚她來到展樂樂的身旁伸手握著展樂樂的小手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真是對不起」
柳佩慈的年齡要比展樂樂大兩圈她趕緊阻止柳佩慈急道:「伯母您這是說什麼啊您是長輩我也沒有做什麼啊只不過是偶爾遇到偶爾救起如果要謝那就謝謝天意吧」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我我的韋翔可能會真的……」柳佩慈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反正就是要謝謝你這一次你不僅救了韋翔也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展樂樂輕輕地搖搖頭道:「伯母你這樣說就太嚴重了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了而且韋翔現在什麼也記不得他失憶了」
「什麼韋翔失憶了」柳佩慈聽到展樂樂這麼一說立刻滿臉驚詫之色失聲問道「這怎麼可能剛才韋翔還喊我媽呢」
「那是因為這是我事先告訴他的他現在所有的記憶都只能一點點輸入你是韋翔的母親他自然能夠感覺到」展樂樂向柳佩慈解釋著現在滕韋翔的狀況
聽到展樂樂這麼一說柳佩慈趕緊望著滕韋翔只見滕韋翔細長的眼睛露著空白而溫和的目光僅僅只是一眼她便能感覺到現在的滕韋翔已經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就像展樂樂說的那樣剛才他能呼喚一聲媽完全是出自血液的本能促使
「那現在可怎麼辦沒有記憶的韋翔如何跟吳兆辰較量如果讓吳兆辰知道韋翔還活著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韋翔的」柳佩慈想到吳兆辰之前說的那番惡狠狠的話還有他那冷酷之極的手段心中立刻便泛起一陣寒意
「伯母恐怕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吳兆辰可能已經知道韋翔還活著」展樂樂望著柳佩慈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吳兆辰知道韋翔還活著」柳佩慈現在最害怕聽到的便是這句話可是它偏偏從展樂樂的口中響了起來
展樂樂點點頭道:「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有沒有猜到塞歐便是韋翔真對不起柳伯母在韋翔失憶的這段時間我一直是稱呼他是塞歐的而在不久之前我們遇到吳兆辰吳兆辰也發現了塞歐的存在雖然當時我極力告訴吳兆辰塞歐是塞歐並不是滕韋翔可是我知道吳兆辰並不傻他之前跟滕韋翔是好朋友又怎麼分辨不出滕韋翔和塞歐」
「啊柳佩慈真是這樣那就太危險了不行韋翔你一定要離開這裡一定要離開」柳佩慈聽到展樂樂說到這麼重要的一個消息立刻嚇得拉著塞歐的手便準備帶著塞歐離開
塞歐卻是一步沒動任憑柳佩慈如何扯拉塞歐的身體均是穩穩地站立在那裡[
「韋翔你在想什麼啊還不快跟我離開這裡你也知道如果讓吳兆辰知道我們在一起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們」柳佩慈現在已經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她現在最最擔心的便是滕韋翔她絕對不允許吳兆辰傷害他絲毫
展樂樂見柳佩慈要離開趕緊上前阻止住兩人道:「柳伯母現在你們不能出去我想這座城市沒有什麼地方比會這裡更加的安全你和韋翔絕對可以安心地待在那裡其他的事情就讓我們來處理吧」
看著展樂樂好像一把承包的樣子夏雨萱不禁長嘆一聲她展樂樂自己還有一身的問題和疑點沒有解開立刻移到展樂樂的身旁笑著說道:「樂樂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對手可是吳兆辰呢這個人或許你比我還要了解他可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對付的」
別人這麼說展樂樂也許並不在意可是當聽到夏雨萱也是這麼說的時候展樂樂頓時露出驚疑的目光問道:「師姐你不是一身最看不起這個吳兆辰的嗎怎麼現在把他說的好像有多麼老奸巨猾一樣」
夏雨萱秀美的臉龐露出頗為奈的笑意道:「之前都是跟你鬧著玩的我跟他在武館也有不少的較量雖然看著他在武館很是軟弱經常被我各種欺負但是你要知道的是雖然是開玩笑但是用的可是百分之六十的真格啊」
「不會吧他真的有這麼厲害嗎竟然能夠促使師姐用百分之六十的力氣這不當真是可怕之極」展樂樂驚呼道
夏雨萱望著展樂樂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吳兆辰實在是很是厲害之前在武館他多次被我打倒當時我覺得我下手還是蠻重的可是落在那小子的身上就像是遇到泥鰍一樣滑到不行連抓都是十分的困難
聽著展樂樂和夏雨萱在討厭著吳兆辰柳佩慈也不禁長嘆一聲道:「你們兩個都說的很對這個吳兆辰真的很厲害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考慮到並且還給我們所有人都設下一個又一個的套讓我們往裡面鑽現在他竟然連我們滕家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他的名下……」
聽到柳佩慈這麼一說夏雨萱趕緊問道:「伯母您剛才說什麼您說吳兆辰怎麼了嗎」
柳佩慈看著夏雨萱回道:「雨萱或許跟你說了你也不會太明白的吳兆辰手中掌握著我們滕家的把柄所以我才不得不答應他把滕家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他的名下」
「掌握著你們的把柄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眨巴越來越聽不懂了」展樂樂伸手撓著細柔烏黑的頭髮說道
眼看客廳里的眾人並不相信自己的話於是柳佩慈將事情的直因和現在的狀況給我們解說一次當然這其中她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這其中就包括當年滕韋翔的父親滕天雄雇傭人殺害吳兆辰父親的事
在聽完柳佩慈的講述之後塞歐的臉色瞬間變成黑暗色冷聲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人我現在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說著塞歐便邁開腳步朝著客廳大門走去
展樂樂見塞歐柳佩慈去找吳兆辰鼻賬立刻快步上前將滕韋翔的手給握住勸道:「塞歐你不能這樣如果你現在出現的話我們秘密來這裡的計劃就會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意義我的家現在都被人霸佔我的母親被他給趕了出來難道這樣就沒有丁點的意義嗎」塞歐的神色變得異常的激動他將目光投盯在展樂樂的身上一陣激動之後便露出懇求的目光
展樂樂握著塞歐的手抬頭迎向他的目光道:「塞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現在我們一定要忍耐千萬不可以走漏風聲」
原本情緒激動的塞歐在看到展樂樂那冷靜的目光后緊緊地握在胸前的著手也垂落下來他望著展樂樂的小臉道:「我知道了樂樂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走漏風聲的不過我倒也倒也想跟這個叫吳兆辰的人好好地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