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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切從新開始

  自從在le大屏幕上看到吳兆辰之後,賽歐的心裡便感覺到一陣異樣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叫吳兆辰的男人一定和自己有著某種關係,而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人除了展樂樂之外別他人。 

  賽歐來到幼兒園,找到展樂樂,他的雙手扶著展樂樂的肩膀,問道:「韋翔,你之前曾經稱呼過我這個名字,告訴我,我以前是不是叫韋翔!?」 

  展樂樂沒想到賽歐會突然間向自己詢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愣征在那裡,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著賽歐。 

  賽歐見展樂樂沒有回答自己,手的力度加大,捏著展樂樂的胳膊,追問道:「你快說,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之前到底是不是叫賽歐?!」 

  「不!不!」展樂樂生怕賽歐會重新恢復記憶,趕緊掙開賽歐的手,反抱著賽歐,痛聲道:「不!你從是韋翔!你是賽歐!你是只屬於我的賽歐!」說著,展樂樂的眼睛便沿著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賽歐雪白的白襯衣上。[ 

  展樂樂的哭聲令賽歐激動的神色緩停下來,他低頭看向展樂樂,一種溫暖的感覺在他的心澗流動著,就像是一股溫暖的泉流一般。 

  一種淡淡的悸痛在賽歐的心頭浮動起來,他的手微微地抬了下,輕輕地撫摸著展樂樂的頭,溫柔地說道:「你怎麼哭了,你不像是容易哭的女孩子啊?」 

  展樂樂緊緊地抱著賽歐,渀佛他一鬆手賽歐便會從自己的身旁消失一樣,臉頰貼靠在賽歐的胸口,道:「你是我的賽歐,只是賽歐,不是什麼韋翔,我不要你再回到過去,我們就在這裡好好地過生活,難道不好嗎?」 

  賽歐冷酷的心被展樂樂的這番話給激得微微顫抖起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在他的心頭涌動著,那麼熟悉,那麼傷感。 

  展樂樂和賽歐就這樣抱在一起,沒有人過來打擾他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賽歐這才伸手將展樂樂扶了起來,細長的眼睛盯視著展樂樂,溫柔地說道:「好吧,我答應你,我不再尋找過去,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而且必須要答應!」 

  聽到賽歐不再追問過去,展樂樂頓時喜笑顏開,只要賽歐不再追問過去的事情,展樂樂就算是十件二十件,她都會答應的,於是趕緊追問滕韋翔到底是什麼事情。 

  「下個月我們一起搬離那間公寓,我們去找個安靜一些的環境,好不好?」賽歐雙手扶著展樂樂的胳膊,露出迷人的笑容,問道。 

  展樂樂趕緊點點頭,回道:「好的,韋翔,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

  滕韋翔的失蹤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吳兆辰百般尋找,可是他始終沒有得到任何關於滕韋翔的消息,就連他的一根頭髮都沒有找到,這令他很是惱怒。 

  啪的一聲,一份報告文件被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辦公室里站著幾位負責搜尋滕韋翔蹤跡的負責人,而他們現在站在一排,紛紛低著頭,額頭上滲泌著汗珠,大氣不敢喘一下。 

  而他們的面前的象牙白辦公桌后坐著的是一臉焦怒的吳兆辰,他那雙可怕的眼睛掃視著面前的幾個人,冷冷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可把幾位負責人嚇的不輕,他們的身體均是一顫,就差沒有後退出去。 

  「一個月,都快一個月了,你們竟然還是沒有他的丁點消息,別說屍首,就算是一根頭髮也應該找到吧!」吳兆辰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來到幾位負責人的身旁,厲聲教訓道。 

  其中一位留著鬍子的男子鼓足勇氣,微微地抬起頭看向吳兆辰,說道:「吳總裁,不是我們不儘力啊,而是那片海域實在是大,想要找到一個沉到海里的人真的很是困難,恐怕滕總裁早就被海里的魚蝦給吃掉了……」 

  留著鬍子的男子突然停下話語,他感覺到前方有兩道可怕的目光在盯視著自己,抬頭便觸到吳兆辰的那兩道可怕的目光,頓時嚇的臉色慘白一片。[ 

  「我再警告你一次,龍翔國際只有一個總裁,那就是我吳兆辰,而滕韋翔只是一個早已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你聽懂了嗎?!」吳兆辰來到鬍子男子的面前,伸手揪著他的衣領喝斥道。 

  「知……知道。」鬍子負責人被吳兆辰那可怕的神色嚇了一跳,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從滕韋翔出事之後,吳兆辰整個人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品性大變,如今整個龍翔國際似乎不再姓滕,而是姓吳。 

  不光是龍翔國際的員工要聽命於吳兆辰的話,就連前總裁滕韋翔的母親及其家人也被吳兆辰派去的人徹底地更換掉,並且他還派人監視著柳佩慈和庄姍姍的病房,不準任何人探前一步,也不準任何她們兩人隨意地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擋住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滕韋翔的母親——柳佩慈!」柳佩慈想要出去散散心,卻是沒想到病房的門口早就佇立著兩個高大的黑衣男子,他們阻止柳佩慈的出行。 

  「柳夫人,還是請回病房吧,外面風大,對您的身體不好,如果您非要出去,必須有我們總裁吳兆辰的命令才行。」兩個黑衣男子擋在林徽因的面前,淡淡地說道。 

  林徽因整個人差點抓狂起來,幸好站在旁邊的庄姍姍趕緊摟抱著她,安慰道:「姑媽,您不要著急,我想這可能是吳大哥怕我們出什麼意外,所以才特地安排的吧。」 

  「哼,去給把吳兆辰叫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吩咐你們做事的!」柳佩慈心中怒火狂燒,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頓時沖著兩個黑衣男子喝喊道。 

  雖然兩個黑衣男子是受命於吳兆辰,但是柳佩慈畢竟是滕韋翔的母親,這種關係令他們不敢輕舉枉動,其中一個人只好掏出手機,撥打了吳兆辰的電話。 

  接到電話之後,吳兆辰聽到手下的報告情況,於是命令手下將手機交給林徽因,讓她親自接電話。 

  接到電話之後,柳佩慈立刻滿臉憤怒地將手機放到嘴旁斥喝道:「兆辰,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在我的病房外面安排了兩個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吳兆辰那冷冷淡淡的笑聲從手機里傳了出來,他通過手機向柳佩慈說道:『伯母,您不要擔心,這些都是為了您的安全所考慮的,韋翔的事情我不敢保證不是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所為,現在韋翔出事了,那他們接下來的目標可能就是您和姍姍,所以我才要把你們特地保護起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到你們……』 

  不聽吳兆辰將話說完,柳佩慈便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說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現在我實在病房呆膩了,我現在要出去散散心,你讓你的手下讓開!」 

  奈之下,吳兆辰只得命令兩個手下放行柳佩慈和庄姍姍,但是他還命令自己的兩個手下隨時監視著柳佩慈和庄姍姍,觀察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庄姍姍撫著林徽因在醫院的花園裡走動著,而原本守護在病房門口的兩個黑衣男子也在距離她們十米多遠的位置跟著,他們不時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裝作是不經意跟上來一樣。 

  看到這副樣子,柳佩慈不禁長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兆辰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庄姍姍蹲在柳佩慈的身旁,安慰著她:「姑媽,您可不要這麼想,吳大哥沒有變啊,吳大哥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啊,如果真有的一些小變化的話,那很有可能是因為公司繁重事務壓的他喘不過氣來,精神是有些重負吧。」 

  聽著庄姍姍的解釋,柳佩慈也情願吳兆辰的改變正像她說的一樣,這樣她自己也能安心一些。 

  看著花園裡那盛開的各色鮮花,柳佩慈心中頓時布滿了傷感之意,感傷地說道:「之前我住進醫院,都是韋翔親自來為我扶車送飯,而如何韋翔的身上又發生了這件事,我是真的……真的……」話沒有說完,柳佩慈便伸手捂著臉失聲哭泣起來。 

  此時,吳兆辰正坐在總裁辦公室接聽著手下關於柳佩慈和庄姍姍的報告,在一陣叮囑和吩咐之後,吳兆辰便將手機給掛斷。 

  而後吳兆辰的雙手交叉疊加在一起,而後頂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冷淡的眼睛露出異樣的光芒。 

  「咚咚咚!」突然間,一陣熟悉的敲門聲在辦公室的門上響起。 

  「請進!」吳兆辰應了一聲,而後坐直身體,他將手背貼靠在轉椅之上。[ 

  可是當吳兆辰看到來人的相貌時,他的整個人頓時一驚,而後呼的一聲從轉椅上坐了起來,幾步便來到此人的面前,臉龐露出比驚喜的笑容,激動興奮地問道:「雨萱,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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