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奇怪標記
當滕韋翔將被子掀開時,一道身影突然間從被子里竄了出來,徑直地撲倒滕韋翔的懷裡,緊緊地將滕韋翔給抱住,發出令人心疼的抽泣聲。
「韋翔,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道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害怕?!」展樂樂撲在滕韋翔的懷裡失聲痛哭道。
滕韋翔先是一驚,隨後伸手撫著展樂樂的頭髮,比疼惜地說道:「樂樂,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永遠不要怕,我會永遠在你的身邊的。」
隨後,滕韋翔伸手將展樂樂的小臉捧了起來,可是隨後滕韋翔的臉『色』便是一變,手中的滕韋翔雖然形似,但是那眼神卻是充滿了惡毒和憎恨。
「樂樂,你的眼睛……」滕韋翔盯著展樂樂的眼睛,驚聲問道。[
一抹詭異的冷笑出現在展樂樂的嘴角,她緊抱著滕韋翔的雙手突然間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她的右手手心。
滕韋翔敏銳的神經立刻便覺察到不對勁,趕緊轉身雙手交叉,緊緊地抓著展樂樂的雙臂,從而避免匕首刺穿後背之險。
「你到底是什麼人,樂樂現在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滕韋翔的心思轉動極快,立刻便察覺到一股不祥的預感,心中尤為記掛著展樂樂的安全。
男生女生的力氣相差很多,眼前的展樂樂雖然佔據著有利的姿勢,奈滕韋翔的力量實在是大,緊緊地握著她的雙手,使她法動。
「哼,想知道她怎麼樣,你就放開,不然我保證你就是找遍全世界也絕對找不到她!」眼前的假展樂樂沖著滕韋翔冷哼一聲,威脅著滕韋翔。
滕韋翔俊秀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細長的眼睛盯視著眼前的假展樂樂,揣測著她的心思。
「怎麼,滕韋翔,你是不是害怕了,難道你連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去死都做不到嗎?」假展樂樂見滕韋翔神『色』猶豫,出言譏諷道。
滕韋翔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而後他緊握著假展樂樂的雙手頓時鬆開。
冷酷的笑容出現在假展樂樂的嘴角,只見滕韋翔的雙手剛剛一松,她緊握匕首的手立刻便向著滕韋翔的後背刺去。
「住手,你要是敢傷害韋翔一下,我就永遠恨死!」就在鋒利的匕首即將要刺下去的時候,展樂樂的聲音突然間從一旁響起。
滕韋翔和假展樂樂兩人頓時一驚,兩人回頭察看,只見展樂樂雙手扶著套間,步伐虛乏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看樣子好像是被人曾經擊昏過一樣。
「樂樂,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滕韋翔見展樂樂虛弱地從套裝走了出來,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展樂樂,關切地問道。
展樂樂看到滕韋翔一臉擔憂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甜美寬慰的笑容,道:「韋翔,我沒有事,這個女人是瘋子,你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你讓她走吧!」
「我不走!」假展樂樂見展樂樂在向她求情,她立刻將臉上的面具給撕了下來,沖著展樂樂喊道:「不!今天如果不殺掉滕韋翔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當滕韋翔看到眼前這個假樂樂的真面目時,心中頓時一驚,這個女人不是歐陽身邊的那個女伴嗎?!
「不可以!」展樂樂立刻一掃臉上的疲態,她張開雙臂擋護在滕韋翔的面前,神『色』堅決而嚴肅地嬌喝道:「你不可以傷害韋翔,如果你要殺韋翔,那就先殺了我吧!」
看到展樂樂堅決要保護滕韋翔的樣子,rose嫵媚的臉蛋『露』出萬分痛苦的表情,她握著匕首的手在劇烈地顫抖著,足見她的內心也在激烈地做著掙扎。
「好,既然你們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突然間,rose的臉上『露』出極其陰冷的笑容。
突然間,rose拔身便朝著展樂樂攻擊過來,鋒利的刀鋒刺向展樂樂的心口。[
護當在滕韋翔面前的展樂樂早已虛弱力,根本連閃躲的力量都沒有,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刺向自己。
然而,就在這時,滕韋翔卻是突然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展樂樂。
哧的一聲,鋒利的匕首貼著滕韋翔的胳膊刺劃過去,瞬間便將他的西裝袖子給刺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看到滕韋翔的袖子被撕裂,展樂樂的臉蛋立刻變『色』,驚呼道:「韋翔,你的胳膊受傷了,要不要緊?!」
滕韋翔微微地搖搖頭,他揮了揮自己的胳膊,朝著展樂樂笑道:「你看,我的胳膊一點事都沒有,你可以放心了吧。」
雖然滕韋翔的胳膊揮灑自如,但是展樂樂還是不放心,她親自伸手『摸』了『摸』滕韋翔的胳膊,細心地檢查了一番,確認真的沒有受傷,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看到展樂樂和滕韋翔親密的樣子,rose的臉『色』瞬間一變,她簡直要瘋掉,再一次揮起匕首朝著展樂樂刺去。
而這一次,由於滕韋翔和展樂樂均擔心著對方的安全,一時間竟然沒有防備的好,竟然被rose探得一個空隙突刺進來。
嘩哧一聲,展樂樂的胳膊避閃不及,被鋒利的匕首將胳膊給劃開一道口子,『露』出白嫩的手臂。
然而,就在rose準備痛下殺手時,她的整個人頓時驚征了下,隨後便抬頭盯向展樂樂,目光被驚詫之『色』所充滿。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自走廊里傳來,龍翔國際的保安已經趕了過來,衝進辦公室便喝斥著rose將兇器給放下。
僅僅只是片刻間,rose的形勢便急劇而下,她被數十位強壯的保安給包圍起來,黑『色』的電棍像一條條黑曼巴蛇般對著她。
能夠進入龍翔國際當保安,那是從軍隊和武術隊嚴格挑選出來的,個個都是精兵強將,以一擋十。
滕韋翔對著手下的保安喝喊道:「你們還在做什麼,還不將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眾保安見滕韋翔親自下命令,立刻拿起警棍便要上前去抓拿rose。
展樂樂見狀,趕緊護擋在rose的面前,攔下眾保鏢,沖著滕韋翔喊道:「韋翔,不可以,你可以抓她,你放她走好不好?!」
滕韋翔不明白展樂樂為什麼要保護這樣的一個女人,秀氣的眉頭立刻一皺,他盯視著展樂樂問道:「樂樂,你難道沒有看到嗎,這個女人是想殺你跟我啊!」
「我知道,韋翔,可是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曾經幫過我,現在功罪相抵,我希望你能夠把她一條生路。」展樂樂向滕韋翔為rose求情。
滕韋翔見展樂樂眼睛中的神『色』,她不像是在開玩笑,而後他又看向rose,最後朝著準備圍攻rose的眾保安下著命令,道:「行了,你們都給我讓開,讓這個女人離開!」
眾保安本來想先行抓拿rose,好在滕韋翔的面前邀功,沒想到滕韋翔竟然要放她離開,只得不情願地相行散去。
rose本不相信滕韋翔會放過自己,當看到眾保安離開后,她才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回頭看了展樂樂一眼,目光充滿了複雜的『色』彩,有哀傷、有疼痛、有憤怒,也有不甘和痛苦。
「你走吧,今天韋翔會聽我的,我不敢保證下一次他還會聽我的話。」展樂樂看向rose淡淡地說道,「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好嗎?」[
rose冷哼一聲,沖著滕韋翔說道:「我紅玫瑰從來不欠別人的恩情,滕韋翔,今天你不捉我,我也不會白受你的恩,我告訴你,敵人不一定遠在天邊,有時也會近在眼前。」
「廢話!」滕韋翔還以為rose要說什麼,沒想到竟然說了一句好似是廢物的話。
rose沒有理會滕韋翔的不屑,她再一次將目光投向展樂樂,而這一次的目光卻是顯得有些異常,道:「小保鏢,在我臨走之前,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是展樂樂,她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立刻逃走,哪裡會像rose這般問東問西的,她都有些替rose擔心,生怕滕韋翔會突然變卦,趕緊說道:「有什麼問題你就儘管問吧,問完了就立刻離開!」說著,展樂樂向rose使了下眼『色』,示意滕韋翔會隨時會改變主意。
rose依舊盯視著展樂樂,說道:「小保鏢,你是哪裡人,你的家人現在在哪裡?」
展樂樂本來以為rose還會提剛才那些令她尷尬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會提起自己的家人,不禁搖搖頭,回道:「我沒有家人,我自小便是被我師傅從路邊給抱回來的。」
「哦,那還真是可憐,或者說是幸運吧,好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聽到展樂樂這樣的回答,rose似乎很是滿意,她臉上的疑『惑』之『色』散去,朝著展樂樂嫵媚地一笑,轉身便即離去。
滕韋翔見rose離開,他的心也安穩下來,當下看到展樂樂那在空中飄『盪』的袖子,趕緊將她的胳膊給拿起來,一邊檢查著一邊問道:「樂樂,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嚴重不嚴重?!」
展樂樂搖搖頭,笑道:「沒有受傷,只是被輕輕地劃了下,有些疼而已,不要緊的。」
聽說被劃了下,滕韋翔趕緊將她的袖子給翻起,『露』出雪白的胳膊。
突然間,滕韋翔的眼睛一征,他的目光落在展樂樂胳膊上的一塊像是火焰般的標記上,不禁愣住,問道:「樂樂,你胳膊上的這個標記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