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是我的女朋友
展樂樂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她保持了近二十年的處子之身竟然一夜之間就沒了,她征征在盯著床上的那攤血跡發獃。
滕韋翔輕輕地從後面將展樂樂抱住,親吻著她的耳朵,溫柔地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後悔了?」
展樂樂將小腦袋向後輕輕地靠了下,貼在滕韋翔的肩膀上,笑道:「沒有啊,只是感覺有股失落感吧,不過從現在起,我可以說是你真正的貼身保鏢呢。」
展樂樂看向滕韋翔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條線。
「叮鈴鈴~~」就在滕韋翔準備擁抱展樂樂的時候,床頭柜上的行動電話卻是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滕韋翔伸手接起電話,僅僅只是通了一句話,他的臉色立時變得比興奮起來,驚道:「媽,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韋翔,我聽說你最近遇到太多的麻煩事,我想回去看看你,而且過幾天也是兆辰父親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你的徐伯母。』溫柔而端莊的中年女子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聽到滕韋翔母親的聲音,展樂樂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屏著呼吸傾聽著。
滕韋翔的臉色立時凝重起來,說道:「那好吧,媽,你來的時候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
『不用了,你工作那麼忙,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可以了,好了,我先去收拾東西了,待會再打給你。』滕韋翔的母親說著便將電話給掛斷。
看著滕韋翔英俊的眉目凝重的樣子,展樂樂不禁問道:「韋翔,伯母要過來嗎?」
滕韋翔點點頭,伸手將電話給放好,笑道:「是啊,再過幾天就是兆辰父親的忌日,媽媽想過來和兆辰的母親一起去拜祭。」
「啊,怎麼會這樣,吳副經理不是從小和你住在一起的嗎,他還有母親?!」展樂樂一時不明白地問道。
滕韋翔伸手輕輕地撫著展樂樂的臉頰,笑道:「當然有啊,只是兆辰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好兄弟,所以為了能夠讓兆辰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他小時候就是暫寄在我家,每逢周末他都是要回家陪母親的。」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展樂樂似是明白了一些,淡淡地說道。
看著展樂樂那低頭嘟嘴的可愛樣子,滕韋翔輕輕地撫著她的秀髮,說道:「對了,樂樂,可能很快母親就會過來的,到時候我把你介紹給她。」
「啊?為什麼要把我介紹給伯母啊?!」展樂樂一時不明白滕韋翔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滕韋翔保伸手輕輕地颳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怎麼,難道你不想以我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我媽的面前嗎?」
「女……女朋友……」展樂樂一時間完全驚征,獃獃地看著滕韋翔,而後有些結巴地說道:「滕先生,你該不會和我開玩笑吧?!」
滕韋翔細長的眼睛深情地注視著展樂樂的明眸,柔聲道:「樂樂,其實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進入了我的眼睛,對你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只是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你是女生,我一直都以為我是有幻覺呢,或者是審美觀偏離了正常軌道。」
「啊……」展樂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滕韋翔輕輕地摟抱了下展樂樂,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下,笑道:「好了,別發獃了,快起來收拾下,準備去吃早餐。」
展樂樂從驚征中清醒過來,她拿起旁邊的小西裝就要穿起來。
「怎麼,你還要穿這套衣服嗎?」滕韋翔扭頭看向展樂樂,問道。[
滕韋翔很是鄭重點點頭,一邊把西裝裝好,一邊嚴肅地說道:「那是當然嘍,在外面,我還是你的貼身保鏢呢,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女孩。」
「不是女孩,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滕韋翔來到展樂樂的面前,細長的眼睛溫柔地盯視著她。
展樂樂的小嘴實在是太可愛了,滕韋翔情不自禁又要彎腰去親吻她。
滕韋翔的親吻實在是太有魔力了,展樂樂害怕自己再次被他給親得昏厥過去,趕緊移動小腳步閃開,笑道:「昨晚都親得人家嘴唇脫皮了,不讓親了,快去準備,不然沒時間吃早餐了。」
今天對於展樂樂來說疑是具有很不尋常意義的一天,除了成為滕韋翔的女人之外,她還知道了吳兆辰竟然還有一個母親,而她之前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說過,她一直以為吳兆辰是孤兒來著。
就過早餐之後,滕韋翔和展樂樂便來到公司,剛好遇到吳兆辰,卻見吳兆辰身上又被纏滿了繃帶。
滕韋翔英俊的眉目立時皺起,盯著吳兆辰,問道:「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
展樂樂卻是心知肚明,她蹭到吳兆辰的身旁,笑著說道:「吳副經理,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我師姐給打的吧?!」
吳兆辰原本痛苦的臉色立時變得英氣十足,沖著展樂樂哼道:「你也太小看我吳兆辰,我怎麼會被你師姐打傷呢,我可是為了保護你師姐而受的傷啊……噝噝……」
可能是說話太激動帶動了身上的傷口,吳兆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你保護我師姐,不會吧,我師姐怎麼會需要你的保護?!」展樂樂聽著吳兆辰說出的這個理由,不禁鬱悶地問道。
「好了,有事情回辦公室再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滕韋翔對著展樂樂和吳兆辰說道。
在前往總裁辦公室的路上,吳兆辰把昨晚的事情給清楚地說了一遍,重點表達了他是如何英勇救美,如何寧死不屈,說的好像是一個世紀大英雄一樣。
直到三人走進辦公室,吳兆辰還在唾沫四飛地誇讚著自己的光榮事迹。
滕韋翔對吳兆辰的事迹已經聽得有些起耳繭,只見他伸手阻止吳兆辰的繼續,神色凝重地說道:「兆辰,今天我媽可能會過來,再過幾天就是伯父的二十周年忌日。」
聽到滕韋翔說起吳父的忌日,吳兆辰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本來媽讓我通知你,不要讓伯母再大老遠飛過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滕先生,吳副經理,先喝杯咖啡吧。」展樂樂趁滕韋翔和吳兆辰說話的空隙,替兩人斟倒了兩杯咖啡。
吳兆辰頓時像是看外星人一樣地看著展樂樂,驚道:「展護衛,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殷勤啊,連倒咖啡這種事都歸你負責了啊?」
展樂樂朝著吳兆辰撇了撇嘴,說道:「當然嘍,貼身保鏢嘛,當然是要負責滕先生的衣食住行用五方面啊。」
聽著展樂樂這番話,吳兆辰的臉色立刻泛起壞壞的笑容,他盯著展樂樂笑道:「是嗎,我倒想請教一下,這『住』的方便該如何照顧呢,難道你還要陪韋翔一起睡覺嗎?」
「如果有需要,我也會的。」展樂樂朝著吳兆辰得意一笑。
吳兆辰臉上的壞笑立刻剎住,他看向滕韋翔,卻見滕韋翔也正在用柔情的目光盯視著展樂樂,那目光簡直溫柔的要死。[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滕韋翔用這樣的目光望過一個人。
『完了,這滕韋翔什麼時候好那口了,竟然連男保鏢都不肯放過!』吳兆辰在心中不住地哀嘆著滕韋翔的悲劇愛情。
「不說這些了,你和那三個老傢伙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頭緒沒有?」滕韋翔望著吳兆辰,問道。
吳兆辰立即聳聳肩膀,奈地說道:「那三個老傢伙狡猾的跟個狐狸一樣,根本就不肯鬆口,而且他們三人論是什麼事情都是一起的,想要單獨分裂他們,那可是相當困難的。」
「相當困難,並不是完全行不通,對不對?」滕韋翔望著吳兆辰,細長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
吳兆辰立時哈哈地笑道:「知我者,韋翔也,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回去應付那三個老傢伙了。」說著,吳兆辰便從轉椅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總裁辦公室。
當他路過展樂樂的身旁時,側身附在展樂樂的耳旁,笑道:「展護衛,麻煩你告訴你師姐,她的葯挺好用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再要一瓶,以防萬一。」
「葯,什麼葯?」展樂樂不解地盯著吳兆辰問道。
「嘿嘿,你別管什麼葯,只要你這樣告訴她就可以了。」吳兆辰頗為神秘地笑了笑,轉身便離開總裁辦公室。
展樂樂立時比鬱悶,她趁滕韋翔開始工作的時候,偷偷跑到外面向師姐夏雨萱轉達了吳兆辰剛才的那番話。
『哼,他還真不怕死啊,真敢用啊。』夏雨萱的語氣似乎有些驚詫地說道。
展樂樂對著手機問道:「師姐,到底是什麼葯啊,為什麼吳兆辰會不敢用啊?」
『嘿嘿,就是你小時候摔傷的時候,我經常幫你吃的那種葯。』夏雨萱將事情聯繫到展樂樂的身上,壞壞地笑道。
展樂樂的臉色瞬間慘白,那葯可是夏雨萱自配的,而且味道簡直是難吃的要死,簡直可以苦死一頭大象,雖然療效奇佳,可是那味道實在是令人痛苦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