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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第一百二十五章 滕韋翔的失態

  沒有人能夠拒絕滕韋翔的邀請,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成熟自信的魅力是所有女人的殺手鐧,再加上那英俊的面貌,展樂樂表示自己是那種受不到誘惑的女人。 

  大腦幾乎沒有思考便答應了滕韋翔,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跟著滕韋翔來到了別墅外面的草坪之上。 

  清風徐徐地吹著柳枝,雖然已近酷暑,可是天氣卻是格外的清爽。 

  草坪上搭著一把大型的太陽傘,傘下是一張雪白的鏤空木桌,兩張精緻的木椅擺放在一起,似是專門為兩人準備的一樣。 

  滕韋翔將一張椅子拉開,對著展樂樂笑道:「展先生,請坐。」[ 

  「不不不,滕先生,我怎麼能坐這裡呢,絕對不行!」展樂樂趕緊拒絕起來,搖晃著小手,說道。 

  滕韋翔卻是來到展樂樂的身後,用手輕輕地扶了下她的肩膀,笑道:「展先生,你不用跟我客氣,現在我們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我們是朋友。」 

  雖然能夠和滕韋翔成為朋友,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展樂樂卻是有些不安,她總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太對勁,可是細想之下又確實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事情。 

  滕韋翔和展樂樂坐下之後,一個女傭走了過來,為兩個斟倒兩杯橙汁,而後又退到一旁。 

  「展先生,這是剛剛從摘下來的橙子榨成的,你想嘗嘗味道怎麼樣?」滕韋翔朝著展樂樂溫柔一笑,細長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展樂樂最受不了就是滕韋翔這副笑容,當然並不是厭惡,而是沒有抵抗力。 

  小臉刷的一下紅透,幸好戴著墨鏡,要不然肯定會被滕韋翔懷疑。 

  她趕緊將橙汁捧起送到嘴裡,淺淺地嘗一下,味道果然新鮮可口,於是展樂樂索性大口喝了下。 

  可能是喝得太快,喝到氣嗓子里了,頓時嗆了起來。 

  滕韋翔見展樂樂痛苦地咳嗽的樣子,趕緊伸手輕輕地拍著展樂樂的後背,關切地問道:「展先生,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此時,展樂樂真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或者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啦! 

  「沒事……沒事……」展樂樂簡直是欲哭淚,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天這麼丟人過,實在是太丟人啦! 

  滕韋翔卻是安慰著展樂樂笑道:「展先生,你可不能有事,我滕韋翔的生命安全還要靠你來保護,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從哪裡再找這個忠心耿耿的保鏢啊。」 

  滕韋翔這麼一誇讚,展樂樂頓時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月前,滕韋翔還曾派人來監視她,現在又把她當成最忠心耿耿的保鏢,一時間展樂樂感覺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滕先生……我……」展樂樂不知道該說什麼,吞吞吐吐地嗯啊著。 

  滕韋翔卻是把一張紙巾遞到展樂樂的面前,笑道:「展先生,我還從來好好的跟你談談心呢,今天天氣不錯,我也正好休息一下,我們談談心如何?」 

  「談……談心?!」展樂樂頓時驚征了下,滕韋翔竟然跟她這個小保鏢談心,如果讓那些八卦記者聽到的話,他們一定會為之而瘋狂的。 

  滕韋翔淡淡地知了下,說道:「是的,我們就說一說展先生的事情。」[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展樂樂聽滕韋翔要討論關於自己的事情,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趕緊低下頭。 

  自從知道展樂樂是個女生之後,滕韋翔覍得展樂樂穿著這身寬大的衣服實在是太可愛了,竟然絲毫沒有因為展樂樂騙自己而惱怒,反而越看越覺得展樂樂可愛。 

  「有啊,你可以說說關於你師傅啊師姐的事情啊,還有你們接任務時的突發呢況什麼的。」滕韋翔對展樂樂的興趣益發的濃厚起來,可能是意識到展樂樂是個女生的原因吧。 

  八卦不僅僅是女人的專利,男生也自然不例外。 

  聽到滕韋翔要打開師傅師姐工作的事情,展樂樂趕緊揮著兩隻小手如風扇,說道:「不可以的,滕先生,這個事關機密,我不可以說的,否則會對師傅和師姐很不利的。」 

  滕韋翔見展樂樂緊張的樣子,趕緊安慰著她,說道:「展先生不必著急,我並不是要打聽你的什麼秘密,我們就是說一些小時候的趣事,比如說你們是如何長大的,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你們這些當保鏢小時候的生活一定和我們不一樣吧?」 

  展樂樂沒想到滕韋翔今天突然有興趣來打聽她的事情,這令她頗為有些意外,不過要說她小時候的生活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惟一的區別就是老頭子對她和師姐要求很嚴厲。每天都要限定一定的時間,練習各種格鬥和冷熱武器的使用。當然展樂樂的身手並不怎麼樣,對熱兵器一竅不通,惟一可以拿得出手的,也只有那時靈時不靈的飛刀。 

  「我的師傅滕先生是知道,他是寒冰,曾經是一個很厲害的保鏢,所以他對我們的期望很高,只是我實在是不適合當保鏢,論怎麼努力都趕不上我的師姐,於是我就乖乖地上學,后來高中畢業就當一家私人幼兒園的小老師……」展樂樂話匣子一打開,立時嘩嘩地開始說了起來,不小心說自己是幼兒園小老師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頓時懊悔已。 

  她祈禱上帝保佑,希望滕韋翔不要聽到剛才的那句話,可是上帝卻沒有一直都保佑展樂樂,滕韋翔比清晰地捕捉到展樂樂剛才的那句話:「展先生,你是幼兒園的小老師,幼兒園的小老師一般不都是女孩子嗎?」 

  「啊,這個……這個……」展樂樂真恨不得立即賞自己幾個大耳摑子,讓她多嘴,現在可編什麼理由才能圓過去啊,「這個……這個可能是……因為……我的……飛刀好玩,對,是那些朋友喜歡玩玩具飛鏢,我剛才有這頂技能,所以就被幼兒園給錄取了,哈哈,就是這個樣子!」展樂樂編出了一個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希望能夠憑藉這個把展樂樂給忽悠住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不是很奇怪嗎,展先生既然是幼兒園的老師,怎麼會突然又成了我的保鏢呢?」滕韋翔見展樂樂臉紅的樣子實在是有趣,於是就追問了幾句,想逗逗展樂樂。 

  展樂樂被滕韋翔給逼問的簡直要說是窘死了,她總不能說是自己為了付老頭子一千萬的養育費,而接受這個任務的吧。 

  她敢用自己的生命保證,如果她敢這麼說,滕韋翔一定會立刻和她解約,一個半吊子保鏢是最危險的。 

  「哈哈,這個嘛……這個很簡單啊,表面上看我是幼兒園老師,實際上我的真正身份是保鏢,就像我的師姐,她的表面是武館的教練呢。」展樂樂覺得這個理由是她所編的所有理由中最合情合理的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禁為自己的聰明而歡呼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小時候學武藝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滕韋翔看著展樂樂那小巧的臉蛋,頗為不安地問道。 

  聽到滕韋翔這麼一說,展樂樂立時表示贊同,說道:「當然啊,可辛苦哩,我尤其記得那時候天空飄著好大的雪花,別的小朋友都跑去堆雪人玩雪球,而我和師姐卻只是站在雪堆里,繼續和硬梆梆的沙袋作練習。師傅為了不令我們分心將大門關得死死的,可是那些小朋友開心的笑聲還是傳了進來,干擾著我們的練習。還有一次是我在扔飛鏢的時候,不小心飛鏢了回來,一下子刺到我的右胳膊上,劃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呢,可痛呢。」 

  滕韋翔的臉色立時一變,趕緊抓住展樂樂的右臂,緊張地問道:「怎麼不小心,現在怎麼樣,還痛不痛?」 

  展樂樂趕緊說道:「哈哈,沒有關係了,現在早不痛了,都已經結疤了呢。」說著,展樂樂便將自己的右臂袖子給捋起來,露出那道傷痕。 

  滕韋翔握著展樂樂那瘦瘦的雪白的胳膊,輕輕地撫摸著那道傷痕,不由自主地說道:「真的不痛了嗎,這個傷痕好長啊!」 

  展樂樂剛要回答,小臉頓時一變,只見滕韋翔正小心地捧握著自己的手臂,那神色,那目光,好像是捧著一件極珍貴的東西一樣。 

  『啊……不會吧,這滕韋翔該不會真的是同情戀吧?!』展樂樂在心中急呼一聲,心想自己的身份現在是男的,滕韋翔有這個表現實在是太那個了。 

  想到這裡,展樂樂趕緊將自己的手臂給收了回去,有些尷尬的地說道:「真的不痛,滕先生不用擔心,呵呵……」[ 

  滕韋翔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火,趕緊將身子收了起來,英俊的臉龐也有些難堪,微微地皺著眉頭,回想著自己剛才的樣子。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看到展樂樂身上有傷就這麼著急地趴上前察看,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有顧忌到,這令滕韋翔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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