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

  抱歉, 您的購買比例不足60%,36小時后可看最新章。  夏煜慌張收起視線,連搖頭道:「沒, 沒有。」


  徐梵仍冷冷盯著夏煜,薄唇輕啟, 面無表情道:「我給了你機會, 是你自己不要的。」


  夏煜敢怒不敢言,暗暗罵著, 這算哪門子的機會, 我現在跳下去,豈不死得更快。徐梵這麼說, 不就是鐵了心想要他命嗎。夏煜心底涼颼颼,跟漏風似的。徐梵死盯著他, 這事恐怕沒法善了,沒準真得等他死了,這事才算完。


  徐梵坐得很隨意,稍顯寬鬆的衣服被風吹動。夏煜邊暗罵邊警惕著徐梵, 隨後視線不經意地, 陡然窺見徐梵脖子掛著的那根項鏈。


  項鏈是很普通的銀鏈,底端墜著顆精緻的骷髏頭。骷髏頭有些舊, 表面光滑, 泛著光澤。


  當然, 一根骷髏頭項鏈沒什麼奇怪的。夏煜真正納悶跟不解的, 是這骷髏頭項鏈他總覺得眼熟。


  他以前掉了一根骷髏頭項鏈, 找很久都沒找到,就跟徐梵戴著的這根很像。


  徐梵感覺到夏煜的注視,神色陡然更冷,將突然滑出的骷髏頭項鏈重新放進衣服里。


  夏煜張張嘴,想問又不敢問,就怕會惹怒徐梵,被他給直接推下樓。


  徐梵放好骷髏頭項鏈,眸色變深,掩著像要失控的慾望。他猛地起身,凌空走著卻如履平地。


  夏煜惶恐不安地顫慄著,被徐梵攬著脖頸,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唇。徐梵碾磨著夏煜柔軟溫熱的唇,撬開夏煜緊閉著不願配合的牙齒,接著肆無忌憚探進夏煜口腔,冰涼的舌尖舔舐著夏煜腔壁舌根。


  夏煜既羞恥又憤怒,這裡是天台,沒有任何的遮擋物,沒準就有人注意著他。他微仰著頭,表情抗拒痛苦,被徐梵吻得有些呼吸不暢。


  徐梵的吻永遠粗暴野蠻,箍著夏煜後腦勺,兇狠悍戾像要將夏煜吃入腹中。


  夏煜大腦缺氧,意識迷亂,心一狠,猛地便要狠狠咬下。他沒多想能不能傷到徐梵,滿心想著必須報復反擊,不能任憑徐梵羞辱。


  然而夏煜齒尖還沒碰到徐梵,便被提前警覺的徐梵捏住下頜。


  徐梵警告地看著夏煜,手沒松,又繼續吻夏煜。夏煜掙不開徐梵的束縛,又不敢太掙扎,怕會不慎摔下樓,恐怕就讓徐梵稱心如意了。他不能讓徐梵的陰謀得逞。


  夏煜接著被放倒在狹窄的女兒牆上,背緊貼著牆面,半邊身體懸空,輕輕一動就容易掉下去。徐梵壓著夏煜,手掀起夏煜衣服,邊肆意撫摸他肌膚,邊粗魯親吻著脖頸鎖骨。夏煜無心理會徐梵,滿腦袋被恐懼籠罩,他手緊抓著牆壁,一條腿貼著牆壁穩住身形,另一條腿卻只能留在牆外,空蕩蕩地,下面便是萬丈高樓。


  夏煜很驚慌恐懼,之前對徐梵稍有的同情轉瞬消弭。他穩著身體沒敢動彈,徐梵含著夏煜喉結,手隔著褲子觸碰夏煜某處。夏煜又怒又懼,腳踩在生死邊緣線上,能起反應才是見鬼了。


  徐梵顯然沒覺得意外,轉而去扒夏煜褲子。他手勁極大,夏煜根本沒法阻止。


  「別,別在這。」夏煜羞恥感爆棚,一手抓著褲子,顧不得許多,憋屈地低聲道:「求你了。」


  夏煜話剛說完,通往天台虛掩著的門便猛地被打開,幾束明亮的手電筒接著照射過來。


  是酒店的保安,還穿著保安制服,一行有三人,邊隨意照著天台,還邊說著話。


  「有人沒有?」


  「夏煜?」


  「分頭找找,務必檢查清楚。」


  「這邊沒人。」朝左側走的保安道:「酒店到處都找完了,根本沒有叫夏煜的。老大,你說,這會不會是惡作劇?那幾個人不還說,包廂什麼燈砸了下來,經理去看的時候,包廂明明就好好地。」


  「他們上樓神色慌張,戰戰兢兢地,看著不像撒謊。再檢查檢查,沒人換別的地方。」


  「……」


  保安老大邊說著話,邊檢查到了夏煜面前,跟夏煜僅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


  夏煜充滿希望地望著那保安,即便沒人能驅走徐梵,仍盼著自己能被人發現,起碼讓徐梵稍微收斂點,別這麼肆無忌憚。


  保安老大舉著手電筒,檢查左邊,又檢查右邊,手電筒的光好幾次照到夏煜,卻又像沒看到夏煜般,迅速從他面前掠過。


  夏煜充滿希冀亮著光的雙眼,頃刻便暗淡下來。


  保安老大轉過身,背對著夏煜,朝其他兩人道:「這邊沒人,走吧,下樓。」


  夏煜忍無可忍,瞬間便炸了:「喂,我就在這,你們都眼瞎嗎,這麼個大活人都看不到!」


  三名保安聚到一塊,表情毫無變化,像沒聽到夏煜的咆哮般。


  還打著哈欠隨意地交談著。


  「再去儲物間看看吧。」


  「行,困死了,快點找完好下班。」


  「說起來,這事還真邪門啊,那幾人要全在演戲,這演技都能上奧斯卡了吧。」


  「大半夜的別瞎說。」


  「怎麼,你不會覺得真有鬼吧?這世上哪來的鬼,都是騙人的。」


  「……」


  保安輕鬆說著話,不但無視夏煜,還無視夏煜說的話。


  夏煜氣惱至極,抓著牆壁怒道:「你們想幹嘛?再這樣我要投訴你們!我在這啊,喂,你們到底瞎了還是聾了?」


  仍沒人理會他。


  夏煜怒瞪著保安,便聽徐梵突然低笑一聲:「別費勁了,他們看不見你。」


  夏煜驚愕,還沒想通這話的含義,便猛然被徐梵抬起一條腿。


  他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緊皺著眉,剎那顧不及別的事,心底咆哮著將徐梵咒罵了千百遍。


  徐梵全然無視夏煜的憤怒,抓著夏煜的腿,發泄著被夏煜激起的慾望。對他而言,夏煜就像會上癮的毒品,越吃越想吃,吃的次數越多,就越容易失控。


  夏煜感覺快被折磨瘋了,被男人上著的羞辱感,命懸一線的恐懼感。還有,不久前保安異常的反應跟徐梵說的那些話。


  保安為什麼會看不到他?


  夏煜心臟怦怦直跳,被龐大的恐慌驚懼釘在原地。


  ——難道說,他已經死了?


  夏煜側頭望著高高的樓底,無法承受這事實跟被徐梵羞辱的痛苦,大腦一陣缺氧,猛地便昏厥過去。


  徐梵瘋狂撞擊著夏煜,察覺夏煜人軟了,抬頭才看到他處於昏迷狀態。


  徐梵愣了下,沒想到夏煜會突然昏迷。他慾望還很旺盛,這麼僵持著不上不下很難受。徐梵遲疑許久,還是退了出來。他畢竟不是真的變態,對奸屍沒有興趣。


  只是愈發旺盛的慾望沒能得到紓解,讓他眉頭皺得很緊,暗暗低罵了聲。


  早知道就不嚇夏煜了。
——

  「啊!」夏煜猛然驚恐地睜開眼,懵了一瞬,便爬起來迅速檢查身體。


  他低頭恐慌地摸著皮膚,還好是熱的,又狠狠掐了下手臂,痛感很清晰。夏煜捂著手臂,額頭遍布虛汗,還很心有餘悸。


  窗外艷陽高照,夏煜起身「唰」地拉開窗帘,推開窗戶讓燥熱的空氣滲透進來。他背抵著窗戶,試著放鬆神經,讓劇烈起伏的心臟緩下來。


  夏煜還以為他死了,那種死亡的恐懼還深深纏繞在心底。


  夏煜舉起窗邊的小鏡子,看到脖頸邊果然遍布吻痕,看著瘋狂又淫靡。徐梵很愛在他身體留下各類的痕迹,永遠樂此不疲。夏煜卻很煩,這大夏天的,他既不能脫衣服,又沒辦法借著衣物遮擋,只能盡量少活動,以免被人發現引起轟動。有時候,夏煜覺得徐梵就像狗一樣,總愛做些什麼宣告所有權。


  不必看,後面強烈的不適感也提醒著夏煜昨晚被侵犯的事實。徐梵從不懂什麼叫安全衛生,更愛不顧夏煜反抗將某些東西留他體內。夏煜因這還生過幾次病,之後竟然還適應了下來。他不禁諷刺地笑笑,沒想到他這方面的潛力還是很不錯的。


  夏煜剛準備去洗個澡,順便好好清理下,就接到謝堯打過來的電話。


  「喂,謝堯。」夏煜迅速接起來,剛好他也想問謝堯昨晚的事。


  「夏煜,你沒事了吧?」謝堯道。


  夏煜道:「沒事,我正好要問你,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昨晚很詭異,我懷疑,懷疑撞鬼了。」謝堯很著急地低聲道:「我們下了樓,發現你不見了,就找酒店保安上樓去找,結果保安怎麼找都說沒人。之後沒辦法,我們又一塊去找你,然後發現你昏迷在天台上。那些保安竟然還撒謊,說之前到天台看過,根本就沒人。接著我跟劉強就把你送回家了。」


  「我……」夏煜猶疑著,難以啟齒地問道:「我當時,沒什麼奇怪的吧?」


  他昏迷的時候,還被徐梵肆意侵犯著,赤裸著腿,衣服也被褪去大半。那副模樣要被人看到,肯定丟盡臉面。


  謝堯沒懂夏煜意思,奇怪問道:「什麼奇怪的?沒啊,你就昏迷著,不像有傷。天台也沒別的人。我還想問你,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夏煜聞言瞬間便鬆一口氣,慶幸徐梵沒讓他光溜溜地躺那。


  他想到徐梵就頭疼,不願提徐梵的事,又問謝堯:「你先說吧,找我什麼事?」


  謝堯大概真很著急,沒再糾纏夏煜昏迷的事,繼而壓低嗓子驚恐地說:「夏煜,我感覺昨晚,可能真撞鬼了。


  謝堯聲音止不住地發顫。隔著屏幕,夏煜都能感受到他的恐懼。


  「我昨晚不是拍過照片嗎,照片原本還好好的,結果早上起來我又去看的時候,突然發現這些照片裡面,竟然多了一個人。」謝堯聲音更低了幾度,極其詭異地說著。


  遇到徐梵,夏煜撞鬼都撞習慣了,便習以為常地問:「什麼人?」


  「我懷疑,是徐梵。」謝堯聲音惶恐到極致:「夏煜,徐梵真死了嗎?他會不會……是來找我復仇的?」


  「……」夏煜低頭望著被徐梵蹂躪過的身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謝堯。


  「我要去見一個人,見完就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你知道地址吧?這裡不好坐車,我送你。」


  夏煜猶豫道:「這多麻煩,那地方有點遠,這樣,你就送我到方便坐車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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