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回家之二
夜月一族的族長叫霾。
他擅長雷遁和體術，碗口大的拳頭砸下來, 能直接砸崩地面。
宇智波斑穿著宇智波一族藍色戰鬥服, 高高的衣領擋住了半張臉，他那頭厚重炸裂的頭髮又擋住了露出來的一半, 最終夜月霾只能看到宇智波斑四分之一的面容, 還是一隻轉著勾玉的魔性之眼。
他的腰間纏著黑色腰帶，清晰地勾勒出他結實的腰身，雖然看上去也很有力量, 但和對面彷彿小山一樣的夜月族長一比，宇智波斑的身板就顯得纖細而嬌弱了~
兩族族長這次比試圍觀者甚眾。
宇智波這邊就不用說了, 他們對自家族長抱有強烈信心！！
畢竟他們除了輸給千手，再沒輸給其他人過！
夜月一族也在圍觀, 自家族長去找宇智波的晦氣, 他們當然要為族長搖旗助威，做最堅實的後盾啊！
這期間宇智波們還有些異動。
因為在火之國,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干架時，各族的二把手、三把手等等都是有相應對手的, 屬於大家雖然也是一對一, 但卻是一群人在一對一的打。
在夜月一族的族人涌過來時，宇智波們正各自給自己挑選對手, 你讓我一個弱的我讓你一個自己對付不了的，大家都有寫輪眼, 眼神很好, 隔著老遠就能看清對手, 也能根據夜月黑皮們行動時的狀態來判斷大致的實力。
等宇智波們已經默默分配好了各自的對手，打算動手的時候，那幫夜月忍者突然停下了腳步。
宇智波們：嗯？難道他們發現我們要衝出去了？好敏銳的感覺！
下一秒，夜月忍者們開始大聲給自家族長加油：「族長！你一定可以的！」
「族長！幹掉那個宇智波小白臉！！」
「族長！我看好你！」
起鬨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夜月忍者們激動地圍在附近，眼中透著對強大實力的狂熱和渴望。
宇智波們：？？？
……這什麼情況？
夜月忍者沒衝過來動手，還表現有異，宇智波們自然也沒動手。
停了一會，宇智波們驚詫地發現，夜月的忍者還真是來圍觀的！！
他們好像瘋魔了一樣在旁邊加油，但就算喊得竭斯底里，人家也沒上前踏入戰圈一步，居然很好的遵守著決鬥的規矩？！
宇智波們面面相覷，等等，北邊的忍者都是這樣戰鬥的嗎？
就在宇智波們有些懵逼時，戰鬥已經開始了。
夜月族長一拳打碎山岩，揚天大吼，彷彿巨獸現世。
夜月忍者們哦哦哦地喊聲震天，甚至還有人拿著短刀和苦無敲來敲去，金屬碰撞的聲音頗為刺耳，配合著這幫黑皮的吼聲，居然有種詭異的熱血感？！
宇智波斑冷笑，他雙手抱胸，腳下用力。
咔嚓！蜘蛛裂紋一樣的深痕布滿了方圓百米的大地。
夜月黑皮們的歡呼聲頓時一窒。
哇靠！那個宇智波不得了哎！別看那小身板似乎弱不禁風，但是力量好可怕！居然不輸給他們的族長！
宇智波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夜月黑皮啦啦隊再度復活，他們大聲呼喊著：「族長！輸人不輸陣！」
「是啊！看看誰的力量更強！上吧族長！」
宇智波們頓時怒目瞪對面的夜月忍者。
……是了，輸人不輸陣啊！宇智波們有點猶豫，其中一個小哥問宇智波火核：「那個，我們、我們要不要也給族長加油？」
另一個宇智波小聲說：「是不是北邊的忍族對抗都是這樣？」
他們要不要入鄉隨俗？
話說之前暴打北地忍者時，都是三五個人的小戰鬥，或者攔截任務破壞對方情報線之類的，這種兩個忍族間的大規模對抗作戰，還真是第一次。
宇智波火核一聽是哦，他們不能光這樣看著是吧？
他看向那邊大吼大叫的夜月忍者，一咬牙：「我們也給族長加油！」
於是在夜月黑皮的帶領下，宇智波的畫風開始歪了。
不過就算宇智波們給宇智波斑加油，感覺也怪怪的，要說罵人的話……唔，常年和千手對戰，也是能罵幾句的，但要說給族人加油，尤其是給族長打氣……
「加油？」
聽著沒一點動力。
「族長您一定能贏！」
聽著好像他們族長會輸一樣。
「族長我們相信您！」
……啊呀這麼說有點心裡慚愧，畢竟之前他們真的對宇智波斑這個族長很不滿呢。
宇智波們尬吹了幾句，全都默契的閉上嘴了。
總覺得好難為情。
再看對面的夜月忍者，夜月黑皮們看比斗看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擼袖子衝上去替代夜月族長。
宇智波們立刻將注意力放在戰鬥中，仔細一看狀況……哦，自家族長已經壓著夜月族長打了。
「族長您太厲害了！」
一個宇智波忍不住說出了心裡話。
所有宇智波一聽，對哦，他們說不來加油的話，那就吹自家族長嘛！
「族長您最厲害了！！」
「族長天下第一！！」
「族長威武霸氣！」
「族長當世無敵！」
「………………」
宇智波們在吹自家族長，夜月忍者們不樂意了，他們族長也是很厲害的！在宇智波沒回北地之前，他們夜月也是北地豪門來著！
「我們族長最厲害！」一個夜月怒吼。
「拉倒吧！看你們族長被我們族長打破頭了！」一個宇智波不屑說。
「我們族長體型壯碩！」一個夜月雙手握拳擺了個鼓起二頭肌的姿勢。
「壯碩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們族長遛成狗。」一個宇智波冷嘲熱諷。
「……」
兩族族人開始瘋狂bb，宇智波們覺得異常暢快，這才對嘛，打架怎麼能不罵人呢？常年和千手對罵，他們擅長這個啊！
就在兩族人打口水仗時，宇智波斑已經暴揍了夜月族長一頓。
他倒是沒下死手，畢竟宇智波斑心裡還琢磨著聯盟的事。
他需要找個實力勉強能看的傢伙幫他暫時擋住千手柱間，北地這邊實力最強的就是夜月一族了，雖然實力也就那樣。
宇智波斑心裡嘆氣，難道他要再去聯合水之國的忍者？
說起來雷之國臨海，和水之國那邊的忍者也算是藕斷絲連呢。
不過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先顧眼前吧。
打完了夜月族長，在夜月霾憤怒的尖叫聲——我下次一定能贏！——中，宇智波斑伸手，將夜月霾抓了起來。
別看夜月族長很沉，宇智波斑的臂力同樣強啊！畢竟是常年和千手柱間互懟的強者，宇智波斑甚至能將夜月霾甩出去！
撲通一聲，夜月霾在地上滾三滾，滾到了自家族人面前。
一個夜月忍者出列，他大聲對宇智波斑說：「你打敗了我們族長，我們承認你很強！」
夜月黑皮們倒是很實在地承認了面前這個宇智波小白臉，並很上道的表示：「這次比斗我們輸了，我們會交買命錢的！」
宇智波斑：……………………？
買命錢？這什麼鬼？
宇智波斑微微抬起下巴，一言不發，他端著架子，看上去很有逼格，實際上他滿頭霧水，和自家族人一樣有點茫然。
由於宇智波斑沉默不語，夜月忍者們以為宇智波一族沒意見了，於是他們就扛起自家破破爛爛的族長，對宇智波斑說：「我們下次還會打回來的！」
然後這幫黑皮們就真的……走了？
宇智波斑眨眨眼，愣神許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自己在和夜月族長打生打死，他的族人在幹嘛？
於是宇智波斑猛地回頭去看自家族人。
結果就見族人們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還開心地對他彙報：「族長！您太厲害了！」
「是啊族長，您果然贏了！」
「我們也罵贏了！」
罵贏了？
宇智波斑氣的七竅生煙：「你們只知道罵人，不知道打過去嗎？」
emmmm……
哎？宇智波族人們突然發現他們好像划水了。
宇智波火核頂著巨大壓力站出來辯解：「那個，斑大人，那、那個夜月沒動手……」
「他們不動手你們不會動手嗎！！？」
宇智波狂怒，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大團扇，打夜月霾都沒這麼憤怒！簡直要氣死他了！
「你們這群傢伙！看戲看的爽嗎？！」
宇智波斑毫不猶豫地暴揍自家族人，宇智波族人一看族長狂暴了，嗷一聲連忙轉身就跑~
於是這一天，宇智波和夜月之間的戰鬥沒有勝負。
夜月族長打輸了，但夜月的族人氣勢如虹，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著族長回駐地，準備好好修整，下次繼續比過。
宇智波族長雖然打贏了，但宇智波的族人全都灰頭土臉，他們居然是被自家族長揍回駐地的，太悲傷了。
宇智波斑氣呼呼地回房間休息，宇智波火核等宇智波高層湊到一起開會。
討論內容很實在，夜月黑皮們在戰場上的表現是怎麼回事？要是下次族人們繼續圍觀，估計斑大人會真的將他們打出翔哎。
宇智波長老中內也有能人，其中一位長老提了建議：「不是收攏了幾個小忍族嗎？叫來問一問吧。」
「也不要光聽那幾個小族的話。」另一個長老說：「我們廣泛打聽一下，再看看族長和夜月一族這次比斗的評價，看看忍界是怎麼傳的。」
長老們和高層分頭行動，多方打探，很快他們就大致打聽到了北地這邊的戰鬥習慣。
綜合總結一下，得出結論后，他們才敢去敲宇智波斑的房門。
聽說族人們打聽出夜月黑皮戰場異動的緣由后，宇智波斑勉強壓抑了怒火，出現在了長老和高層面前。
他坐在上首，微微抬了抬下巴，語氣冰冷：「說吧，怎麼回事？」
宇智波火核盡量用緩和的語氣解釋了一番。
原來北地和中原還真不一樣。
打開大陸地圖，就能看到全大陸最好的土地就在中原地區，也就是宇智波和千手常年撕逼的地方。
雷之國位於北邊，不僅氣候惡劣，生存環境也很差，這裡群山環繞，耕地面積稀少，海拔較高，山頂甚至常年被冰雪覆蓋，平原地區的忍者來北邊，時間長了肯定會頭疼。
畢竟生活的海拔和壓力不同。
當然這個問題對宇智波來說不算什麼，宇智波的血繼界限是寫輪眼，寫輪眼本身可以無限延展宇智波族人的精神力，他們龐大的精神力可以抵抗強大的壓力，甚至能變相鍛煉精神力和瞳力。
所以宇智波們重新回到北地生活，除了吃食上沒有在火之國精細外，別的都還能適應，並適應的不錯。
雷之國還臨海，東西兩邊全是海洋，東邊外海可以連接水之國星羅密布的群島，西邊內海可以連接遙遠的土之國。
由於內海的存在，雷之國西北地區群山後的沿海岸根本不能當做港口，甚至還不能發展為村落，因為那邊受氣候影響，反而成了一片狹長的半乾旱荒漠地帶。
也就是說，雷之國的國土面積雖然也挺大，但其實有一半以上都不能居住。
雷之國東部海岸也很苦逼，有的靠近火山，隨時會被火山岩漿吞沒，有的地方因氣候問題形成了沼澤，真正能用的港口只有靠近中部地區的海域。
而這片海域也臨近水之國，無數島嶼中同樣生活著忍者，千手一族的姻親旋渦一族就生活在其中一個較大的島嶼上，他們甚至還立了國家，叫渦之國。
對於這樣一島一國的存在，不管是雷之國還是水之國都無能為力，而且兩國之間也需要緩衝地帶，所以就放任這些小國存在，於是什麼泉之國啦、溪之國啦、波之國啦……這些小國聯合起來，統稱為東海聯盟。
綜合來看，雷之國唯一能用來耕種的土地，就是靠近霜之國的地方，那裡有一處盆地，群山環繞，氣候溫和，堪稱小火國。
就是說這一片地區的環境氣候和火之國最肥沃的土地幾乎一模一樣。
如此好的地方，當然被大量貴族佔據，根本沒有忍者的份。
雷之國的國都就在盆地里。
就連宇智波也是住在西北群山中，夜月一族住的地方要更靠北一些，豪族都住在山上，更別提那些小忍族了。
資源匱乏，環境惡劣，人口增長緩慢，種種條件綜合起來，讓居住在北地的修行者……是的，修行者，不僅僅是忍者，就連這邊的武士、軍隊戰士以及一些修驗者，都默契地遵守著一些很奇怪的規矩。
比如即便敵對，但因人口稀少的問題，除非生死大仇，絕對不下死手。
比如忍者家族集體對抗，那麼必須遵守武士的決鬥精神，以一族最強者出面，為族人爭取利益和物資，勝利的忍族有資格要求輸掉的忍族上供，也就是買命錢。
而一旦失敗者交錢了，那麼這一次比斗就徹底翻篇，不得再作為下次開戰的借口。
同時因為雷之國的環境很艱難，這裡的人都有一種天生的昂揚向上、絕不服輸的精神，就好像只要堅持下去，他們就能征服這片桀驁不馴的土地，他們就能在此徹底紮根，與此山此海共長存。
總而言之，這邊的忍者沒太多的花花腸子，他們堅信滴水石穿，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實力一定能打敗一切。
而宇智波帶著狡詐如狐的評價回到北地，自然引起了北地所有忍族的警惕和敵視。
但陰差陽錯下，宇智波斑抱著聯合北地忍族的心思，在最初宇智波清理其他忍族並奪取利益時，沒有下死手。
這居然微妙地與北地暗中規矩和默契重合了！
北地忍族觀察了一陣發現，宇智波蠻不講理，宇智波霸道橫行，宇智波實力強悍，宇智波出手狠辣，宇智波……噫，宇智波沒殺太多人哎。
除了寧死也要乾的敵人，宇智波對待其他忍者時的態度並不像傳聞那樣冷酷無情。
於是北地忍族暗中互相通信，決定請夜月族長出面試探一下。
試探的結果非常完美！
宇智波們遵守了他們北地忍族對抗的規矩！宇智波斑勝利后沒下殺手！宇智波族人沒有插手兩族長的決鬥！宇智波一族還收了夜月的買命錢！
於是就在宇智波斑於書房裡生氣的時候，宇智波一族已經莫名其妙地被雷之國接納了。
聽完了宇智波火核的彙報，宇智波斑久久不語。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記憶里自己沒有選擇在雷之國搞事，除了雷之國資源匱乏，沒有太大的發展潛力這個理由外，雷之國忍者超強的團結向心力也是理由之一。
由於雷之國的忍者常年在惡劣環境下修鍊，他們的精神早已被淬鍊的極為堅韌，長時間用幻術控制雲忍的話，得不償失不說，還容易暴露，所以宇智波斑才會選擇水之國作為目標。
如今回到北地，深入了解了這邊的風俗后，宇智波斑只能說是天意。
當年他和千手一族在火之國聯盟，卻受到了排擠和打壓，可如今他帶著一族回到雷之國，竟被北地忍族包容接納，實在是……
「既然北地這邊是這樣比斗，那以後咱們也遵守這個規矩吧。」
宇智波斑微微一笑，挑起的唇角上多了幾分冰冷和躍躍欲試。
「還有，抽幾個人，跟我去拜訪這邊的忍族。」
他做出決定，既然雷之國的忍者如此上道，那他索性振臂高呼，開始籌備忍者村子！
千手柱間已經建立了木葉村，他也不能落後了。
宇智波斑的行動力向來極強。
他帶著宇智波火核和一個宇智波長老出發拜訪北地忍族。
宇智波族人們以為他是去談利益分配的。
北地忍族以為宇智波是來拜山頭的。
實際上呢？
宇智波斑跑到夜月一族的駐地，視無數夜月黑皮為無物，直接對傷勢還沒好的夜月族長說：「我打算建立一個忍村，你們夜月要出人出力出錢！」
夜月霾：「………………」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惡棍啊！！
夜月霾一個沒忍住，嗷一聲又衝上去了。
然後夜月族長再次被宇智波斑暴揍一頓。
打完了，看到夜月霾只剩下喘氣的份，宇智波斑才不耐煩地說：「木葉村建立后，若是雷之國這邊的忍者還是一盤散沙，將來火之國忍者很可能集體北上，來搶奪咱們的任務份額。」
夜月霾一邊捂著斷裂的肋骨，一邊質疑宇智波斑的話：「真的假的？雷之國沒什麼資源啊。」
宇智波斑像是看智障一樣看夜月族長：「稀有金屬和特殊材料。」
雷之國的環境雖然惡劣，但群山深處有非常稀有的貴金屬資源，這邊出產的高原牛羊肉也非常棒，甚至還有一些特殊藥材出產。
「如果雷之國的貴族認為，火之國的木葉忍者比咱們還要可靠，將所有任務都委託給木葉，那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宇智波斑耐著性子說：「我想雷之國大名也不會樂意自己需要火之國的忍者護衛吧？若是如此，雷之國大名將再不可能在火之國大名面前抬頭了。」
夜月族長聽后陷入沉思。
戰亂年代，能成為一族之長的人沒一個是真正的智障，他們肩負族人的未來，每一個決定都要族人負責，哪怕夜月族長最初並不擅長思考這種彎彎繞繞，當了這麼多年的族長，耳濡目染下也多少有點長進的。
夜月霾沉默良久，在宇智波斑要不耐煩的時候，他才道：「你說的沒錯，但是宇智波斑，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
宇智波斑哂笑，他正要開口，就聽夜月族長繼續道：「宇智波和千手的盟約天下皆知，可在盟約即將簽訂的前夕，你又突然反悔。」
「宇智波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這一刻，身上還帶著傷痕，衣服破碎，儀容狼狽的夜月族長勉力站起來，他直視宇智波斑，身上散發出強悍的氣勢和戰意：「你要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不是在騙我？」
「我們夜月一族不想步千手一族的後塵，成為第二個被你涮的忍族。」
夜月霾定定地看著宇智波斑：「所以請給我一個聯盟的理由。」
宇智波斑微微眯眼，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原來夜月霾還是有點腦子的。
夜月霾似乎看出了宇智波斑的驚奇，黑大漢苦笑起來：「天下皆傳宇智波心思詭譎，狡詐多端，要是真聯盟了，我們肯定玩不過你們，與其未來被騙的血本無歸，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
「不要說你是為了雷之國，你能輕易拋棄火之國，同樣可以拋棄雷之國。」
「天下之大，我看除了千手族長能攔住你一二，再無其他敵手，你完全可以拋棄雷之國，去水之國或者土之國重頭再來，可雷之國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紮根於此，除了這裡，再無去處。」
夜月霾說了一大堆，有點喘不過上來氣，畢竟宇智波斑揍他揍的挺狠。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