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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利用

  「不行, 不要亂動!」


  搞定了今天的突發事件,泉奈本打算回辦公室, 找酒井大漢問一問論壇搭建的怎麼樣了。


  只可惜他剛想離開, 就被日暮戈薇強硬地攔住了。


  巫女因泉奈眼睛流血一事而心有愧疚,在看到泉奈當沒事人一樣打算離開時, 就立刻強行壓住他,並試圖檢查泉奈的眼睛。


  泉奈啞然,說起來他左眼之所以流血,是他故意稍微用了點力氣, 綳斷了眼角內部的一個查克拉經脈。


  雖然日暮戈薇答應教導他咒術, 但考慮到他想學的咒術比較歹毒, 泉奈就決定流點血絲以加重日暮巫女心中的歉疚。


  日暮戈薇飛速檢查了一遍, 然後鬆了口氣。


  「只是眼部經脈有些損傷,我幫你用藥敷一敷,回去后好好休息, 很快就能好起來。」


  日暮戈薇拿出一道眼帶,在左眼位置上塗上草藥, 然後小心翼翼地覆蓋在泉奈的眼睛上, 並系在腦後。


  如此一來, 泉奈的左眼上貼了膏藥什麼都看不到, 但是右眼還是能透過黑色紗布看東西的。


  於是泉奈又恢復了許久不見的盲人造型。


  Amber、葉子以及淅川都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泉奈, 三個人面面相覷, 都沒說話。


  直到日暮巫女叮囑他們多照顧一下泉奈時, 他們才反應過來。


  Amber主動上前握住泉奈的手, 她笑著說:「放心吧,我一會送boss回本丸。」


  日暮戈薇這才鬆了口氣。


  Amber拉著泉奈離開,淅川和葉子站在一起,兩人很久都沒說話,直到淅川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道:「原來是眼睛。」


  葉子也嗯了一聲,她嘖嘖不已:「boss的能力居然是眼睛,真是防不勝防。」


  「真的只是眼睛嗎?」淅川若有所思地說:「我可是聽長谷部說了,中午食堂里的那場鬧劇。」


  「那個男孩……是叫狸貓嗎?」


  葉子想了想說:「應該和我們一樣是代號吧。」


  淅川說:「那個叫狸貓的男孩身手不凡,還會變成付喪神的模樣,甚至付喪神都沒分辨出來,若不是他當時撞到了boss……」


  「他這小把戲還會持續很久吧。」


  葉子聳肩:「然後我們就能在牙科那看到他了。」


  淅川莞爾:「牙醫還是小事,我是說狸貓會的東西,boss肯定會。」


  葉子:「反正那是我們的boss,他的實力越強,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不是嗎?」


  兩人一邊閑談一邊離開了。


  Amber拉著泉奈,她仰頭看著身邊的黑髮年輕人,輕聲說:「很嚴重嗎?」


  泉奈不以為意:「是巫女小題大做了。」


  Amber笑了笑,沒有贊同泉奈的回答,畢竟她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自己認為沒問題,可是在別人眼裡,其實早已疲憊不堪。


  她只是笑著說:「你那振三日月宗近呢?」


  泉奈腳步一頓,他微微蹙眉:「等等,我和鶴丸國永之間的契約還沒斷。」


  Amber皺眉,她立刻反應過來:「我去找山姥切過來。」


  難道三日月宗近有二心?


  久經背叛和欺騙的Amber立刻想到了最壞的可能。


  泉奈很快就根據契約找到了三日月宗近的位置:「他們還在刀解池,我們過去。」


  「哎?」Amber說:「稍等,先等山姥切過來更穩妥。」


  「沒事。」泉奈淡定地說:「他們翻不起風浪的。」


  他加重語氣說:「他們畢竟是我的付喪神。」


  在審神者有準備的情況下,付喪神是不可能強行傷害審神者的。


  Amber一想也是,更何況她經過這段時間修養,稍微用一下能力也沒關係,就和泉奈一起來到刀解池。


  推開門,泉奈剛說了一句:「三日月,事情還沒辦完……」


  然後他就說不下去了。


  Amber同樣目瞪口呆,她和泉奈看著幾乎在刀解池裡游泳的鶴丸國永,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泉奈甚至下意識地說:「垃圾政府連刀解池都造不好了?!」


  三日月宗近本是獃滯地看著鶴丸國永甩頭髮,聽到自家審神者這句話,神色頓時微妙起來。


  鶴丸國永一聽大起知己之感:「哎!你也這麼想……」


  鶴丸國永話還沒說完,三日月宗近一側身,鶴丸國永就看到那個說話的人。


  鶴丸國永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想起之前刻骨銘心的疼痛,瞬間熄火了。


  三日月宗近卻沒注意身邊鶴丸國永的異樣,他只是震驚地看著泉奈的樣子,快步上前道:「團扇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會不見,自家審神者的眼睛就纏上了繃帶?


  隨即不等泉奈回答,三日月宗近就看向泉奈身邊的Amber,語氣誠懇地說:「Amber大人,我家審神者為什麼會目盲?!」


  泉奈怔了怔,右眼透過紗布,他清晰地看到了三日月宗近臉上的驚愕和震怒。


  Amber笑吟吟地說:「巫女已經幫忙診治過了,boss回去修養兩天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原因嘛,自然是因為你身後這振鶴丸國永咯。」


  聽到Amber的回答,三日月宗近那雙美麗的眸子里飛速閃過一道冷光,若不是泉奈正仔細觀察三日月宗近,他也許就漏看了。


  三日月宗近沒發現審神者對自己的觀察,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掛上慣有的笑容,先對泉奈彙報自己的任務:「我帶著鶴丸國永來刀解池,但誠如您所見,池子貌似出問題了。」


  Amber猛地想起一件事,她小聲對泉奈說:「哦,我想起來了,我剛帶著那個審神者回來時,酒井隊長好像提了一句,說晚上下班時早點回家,或者直接從萬屋回去,咱們審判大樓這邊貌似要切斷靈力供應,時間大約一小時。」


  泉奈冷不定想起西裝男臨走時說的話,頓時表情微妙起來。


  他掃了鶴丸國永一眼,索性道:「那就直接帶回本丸吧。」


  三日月宗近聞言蹙眉,他垂眸:「團扇大人,您要收留他嗎?」


  泉奈隨口說:「不啊,本丸的刀解池好好的,正好將他丟進去。」


  三日月宗近聽后頓時露出了笑容。


  鶴丸國永靜靜地看著三日月宗近,他微微眯眼,似乎發現了什麼,同樣笑了起來。


  Amber帶著山姥切國廣將泉奈送到萬屋的傳送陣,本來泉奈還打算去逛一逛高檔瓷器店,考慮到身邊還跟著一振鶴丸國永,三日月宗近也巴不得他立刻回去修養,泉奈只得遺憾放棄。


  在萬屋的傳送陣前,泉奈和Amber道別,帶著兩把刀回本丸了。


  不過當今日近侍打開本丸大門時,不獨付喪神們被泉奈的新造型嚇了一跳,就連泉奈也有點震驚。


  無他,本丸內,除了今日的近侍,做飯的大廚和留在本丸做內番的三個1級小號脅差,其他所有付喪神的狀態都糟糕透了。


  一期一振可能是因為撈弟弟的原因,姑且能保持黃臉狀態,山伏國廣心性堅韌,差一點黃臉,其他所有刃,是的,泉奈本丸剩下所有付喪神全都是大紅臉。


  付喪神若是保持紅臉出陣,戰鬥力會直線下降,受傷的可能性也會大幅度提高,甚至心態不佳的付喪神還會不自覺地滋生污穢氣息。


  泉奈眉頭緊皺:「你們明天休息吧。」


  撈博多藤四郎雖然很重要,但比起還在天邊的小短刀,當然是面前這付喪神更重要。


  無獨有偶。


  「團扇大人!!」


  葯研藤四郎的臉色難看極了,他飛速擠到審神者身邊,語氣嚴肅地說:「您跟我來,我幫您看看眼睛。」


  不等泉奈回答,他的問題就像是炮彈一樣一個接一個:「是複發了嗎?您覺得眼睛感覺如何?具體位置呢?有什麼感覺?是疼還是澀?頭疼嗎?有噁心的感覺嗎?想吐嗎?您……」


  「好了,不要圍著團扇大人。」


  山伏國廣的聲音沉穩厚重:「先送團扇大人回去休息,葯研桑,麻煩你拿上東西來起居室。」


  葯研藤四郎立刻點頭,轉身離開。


  山伏國廣扶著泉奈:「團扇大人,晚飯已經好了,一會直接送您起居室。」


  泉奈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是看到身邊的刀子們全都在關心自己,他不由自主地笑了。


  他索性將大部分體重都壓在山伏國廣的手上,笑吟吟地問:「晚飯吃什麼?」


  山伏國廣小心扶著泉奈,燭台切光忠在另一側,聽到泉奈的問題,立刻說:「我做了您愛吃的芋圓紫薯湯,還做了果丸子。」


  泉奈立刻興緻勃□□來:「那可真值得期待。」


  幾個付喪神圍著泉奈朝著起居室走去,很快大廳內就安靜了下來。


  泉奈一走,剛才還勉強壓制著怒火的付喪神們全都散發著詭譎的氣息。


  他們立刻圍住三日月宗近,大和守安定的語氣不太好:「三日月殿,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團扇大人會舊疾複發?!」


  三日月宗近心中一動,舊疾複發?難道審神者的眼睛以前就不太好嗎?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他苦笑道:「今日發生了不少的事,不過先讓我將這振鶴丸國永丟到到刀解池裡去。」


  笑面青江的聲音幽然響起:「鶴丸國永身上的靈力氣息和我們類似,他難道不是團扇大人的刀嗎?」


  契約好的刀居然要丟進刀解池?


  「還是說……」


  笑面青江話音一轉:「團扇大人是因為鶴丸國永才舊疾複發的?」


  三日月宗近想起Amber說過的話,他點頭:「沒錯,就是因為他。」


  「那還留著他幹嗎?」頓時今日的近侍陸奧守吉行呵呵笑:「將他交給我吧,我送他一程。」


  眼瞅著土佐刀抓著鶴丸國永的褲腰帶氣勢洶洶地沖向刀解室,大紅臉·今劍冷不定開口:「他害的團扇大人受傷,就這麼直接刀解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此言一出,滿堂皆靜。


  原本抓著鶴丸國永褲腰帶的陸奧守吉行冷不丁回頭,他看著今劍,給與今劍此言以極高評價。


  「對哦!就這麼刀解了他,太便宜這傢伙了!!」


  一群紅臉狀態付喪神看著這振滿練度的鶴丸國永,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鶴丸國永:「哎?不是送我一程嗎?你、你們要幹什麼?等等!!你們……嗷!!!」


  泉奈根本沒在意這振鶴丸國永,他好好吃了一頓,泡了會溫泉,享受了葯研藤四郎貼心的按摩,換了睡衣后就直接休息了。


  反正日暮巫女強制他在家休息,明天沒必要大清早就去審判大樓那邊上班。


  泉奈睡的很香,晚上休息的非常好。


  倒是本丸付喪神們聽三日月宗近說了今日發生的事,又得知了鶴丸國永曾干過的豐功偉績后,大家的心情都複雜極了。


  弒主的刀雖然少,但並非沒有。


  本丸里亂藤四郎啦,今劍啦,五虎退啦以及三日月宗近他自己都曾試圖殺死自己的主人。


  這其中唯有五虎退因為意外得以去除暗墮靈力,重新恢復正常的刀,其他幾位都只是想想,但卻沒真的實施,所以不算暗墮刀,只能說心有污穢而已。


  但面前這振鶴丸國永不同。


  就算他神隱了審神者,並打算故技重施,可他終究並未違背和審神者之間的契約。


  是的,直到現在,鶴丸國永依舊只是沾染禮物污穢氣息的刀劍,而不是暗墮刀。


  就算交付到時之政府那邊,只要鶴丸國永沒有暗墮,他依舊可以重新分配給其他審神者,正常出陣。


  這也是西裝男當時試探泉奈想法的原因。


  從某種程度上,泉奈本丸里的這群二五仔刀子精們還是挺佩服這振鶴丸國永的。


  若不是鶴丸國永遇到了彼岸之涯的大boss,單憑他能隨意出入萬屋,垃圾政府就別想抓住他。


  「那麼全體表決吧!」


  主持會議的是今天的近侍陸奧守吉行,他看向在座的其他付喪神:「我再重複一遍,如果團扇大人不允許我等的請求,那我們就不用多言,直接將這廝丟到刀解池子里。」


  「如果團扇大人同意我等的請求,那不同意的夥伴也希望能壓下不滿,大家共同攜手奮進,挖穿地下城!」


  「至於挖穿后再如何處置鶴丸國永,也將由團扇大人定奪!」


  陸奧守吉行環視一圈:「同意讓鶴丸國永作為替補去挖地下城的舉手。」


  話音落下,在座付喪神們互相看了看,很快就有刃三三兩兩地舉手了。


  陸奧守吉行看了看,他問沒舉手的山伏國廣:「你不同意?有原因嗎?」


  山伏國廣認真地說:「他要是能代替大家出陣,緩解大家的身心疲勞,我是同意這樣的做法,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在戰鬥時突然倒戈?」


  「夥伴們一起出陣,若是連自己的背後都無法保證安全,那誰還能安心戰鬥?」


  陸奧守吉行點點頭,不過既然他同意了今劍的提議,自然也想好了後續的看管辦法。


  「這個好辦,我們不能將本丸傳送裝置給他,更不可能讓他以付喪神的形態踏入傳送,我們可以帶著他的本體進入地下城。」


  「到了地下城,取出團扇大人召喚用的靈符,再讓偵查的短刀探明敵情,在戰鬥前直接將鶴丸國永的本體扔到敵人身邊,再拍個靈符過去,鶴丸國永於溯行軍中化形,自然會全力擊殺敵人!」


  聽到這把以爽朗豪放為賣點的土佐刀笑眯眯地說出這番話,大部分刃心裡都呵呵笑,面上倒是都很應景地流露出佩服的神色。


  「不愧是跟隨坂本龍馬開創新時代的刀啊。」大和守安定笑眯眯地奉承了一句,話音一轉:「但如果他投靠溯行軍了怎麼辦?」


  三日月宗近立刻說:「不會的,那振鶴丸國永是一振極度嚮往自由的刀,他不會讓自己成為溯行軍的。」


  亂藤四郎小聲說:「也對,付喪神好歹還能去萬屋玩,溯行軍就只能出去襲擊歷史重要節點了。」


  陸奧守吉行看到最後幾個反對的刃也舉起手表示贊同,他立刻大聲說:「那就這麼定了,今晚看好鶴丸國永,明天一早請示團扇大人,由團扇大人定奪。」


  第二天,晨光微熹。


  泉奈打了個哈欠,他懶洋洋地爬起床。


  他昨晚做了個可笑的夢,夢裡他被白茶追在屁股後面啄,而他自己居然上躥下跳躲不過白茶的攻擊,簡直荒謬。


  泉奈伸了個懶腰,他起身去洗漱,並將那根眼帶去掉了。


  睜開左眼,靈力順著眼睛轉了一圈,昨日那點小傷果然已經好了,泉奈對著鏡子看了看,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


  他換了衣服,出門去晨練。


  一進入道場,泉奈就看到亂藤四郎和五虎退在飛速對攻,兩把短刀的攻擊狠辣而凌厲,一個招式詭異狠毒,一個靈動狡黠無法判斷,兩把短刀打的很激烈,圍觀者甚眾。


  泉奈看了一會,心下暗自點頭。


  亂藤四郎隨著他去木葉轉了一圈,回來後攻擊更加輕盈,防守時也偶有妙招,不過五虎退一點都不比兄弟差。


  作為本丸里真正捅死過審神者的短刀,他出刀時角度刁鑽迅捷,變招極快,好似毒蛇驟然探頭,一擊必殺。


  就在泉奈圍觀時,三日月宗近湊過來,他仔細端詳了一下泉奈的眼睛,在確定審神者依舊眸光湛然,沒什麼問題后,才長出一口氣。


  他問泉奈:「您的眼睛已經沒事了嗎?」


  泉奈笑了笑:「沒什麼大礙。」


  這句話一說出口,四周豎著耳朵聽的付喪神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三日月宗近順勢低聲對泉奈說了鶴丸國永的事。


  聽到那隻鶴球還沒掛,泉奈很是驚訝。


  因他自身實力彪悍,區區一振刀的契約是否存在這種事,若不是他仔細感知,平時還真不在意。


  泉奈上下打量著三日月宗近,有點無語,難道這幫付喪神想要為鶴丸國永求情?!

  唔,也有可能,畢竟鶴丸國永並非暗墮刀。


  不過等泉奈聽了三日月宗近的話后,頓時表情微妙起來。


  三日月宗近的意思很簡單,他表示大家最近打地下城打的天天紅臉,身心飽受摧殘,長此以往心靈會產生縫隙,繼而產生污穢。


  當然,是他們自己拒絕了審神者請外援的提議,所以就算真累到碎刀,他們也認了。


  可是呢,鶴丸國永作為案犯,首先他不是暗墮刀,沒必要真的碎掉,完全可以從立即執行變成死緩嘛。


  而在死緩期間,能不能讓鶴丸國永再發光發熱,廢物利用一下,讓他去挖地下城呢?


  三日月宗近說的話異常冠冕堂皇:「他是您的刀,總要盡一份力。」


  頓了頓,三日月宗近補充:「再說了,地下城沒有回頭路,他下去了也沒法逃跑,只能向前走,正好當先鋒。」


  泉奈聽后微微眯眼沒說話。


  三日月宗近看自家審神者沉默不言,還以為審神者反對呢,他就連忙道:「當然,如果您不同意,那我們就立刻碎了鶴丸國永。」


  泉奈摸了摸下巴,他沉吟了一會道:「既然這是你們自己的提議,那如果出岔子了,你們也要自己解決。」


  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一圈:「原則上我並不需要你們凡事都按照我的死命令執行,如果你們能有更好的辦法和建議,我也不在乎你們用什麼手段。」


  泉奈說:「我只要結果。」


  聽到泉奈這句話,三日月宗近立刻明白泉奈這是同意了。


  他立刻露出微笑,對泉奈作保證:「您放心,結果只有一個,鶴丸國永被刀解了。」


  至於什麼時候被刀解的,那重要嗎?

  而在此之前,倒霉蛋鶴丸國永幹了什麼,重要嗎?

  都不重要。


  泉奈看著一個個露出和煦微笑的付喪神們,心中居然很欣慰。


  垃圾政府不靠譜,垃圾宇智波沒腦子,對比一下這些付喪神們簡直就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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