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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紮匠之仇

  牢蕊走近唐曼,轉了一圈問:“你身上擦了什麽?”


  唐曼知道,是哈達給的那瓶東西。


  “就是香水。”


  唐曼不敢說。


  牢蕊的眼神是質疑的。


  “那後麵院子裏的哈達,怎麽跑這兒來了?”牢蕊問。


  “他現在是要飯的,被篡人改寫了,要一輩子的飯,他說喜歡這兒。”唐曼說。


  “這真是要了命了,別招惹他,他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告訴主任,讓其它的人也不要再到後花園去。”牢蕊出去了。


  唐曼心裏緊張,如果說出來,少不了牢蕊的一通罵。


  董禮進來了,唐曼就陰著臉。


  “師父,對不起,我讓您擔心了,我一高興就忘記了,對不起,師父,別生氣了。”董禮過來拉著唐曼。


  “鬆開。”唐曼的聲音很大,把董禮嚇得一哆嗦,立刻就站到一邊了,一聲不敢吭。


  董禮跟一個孩子一樣,站著不動。


  “把心情平複一下,幹活去。”唐曼說。


  董禮出去了。


  牢蕊打電話,讓唐曼去辦公室。


  唐曼過去。


  “師父,什麽事兒?”唐曼問。


  “天園明主任打來電話,說紮匠舍東在作事兒。”牢蕊說。


  唐曼開車去天園,舍東紮了一個房子,坐在裏麵喝茶,就在院子中間。


  明主任站在外麵,陰著臉,看著。


  明主任看到唐曼,就過來了。


  “這舍東也是太不像話了,在這兒紮了一個房子,說做什麽宣傳。”明主任說。


  “就這麽簡單嗎?”唐曼問。


  “對。”


  唐曼走過去,看著舍東。


  “你想幹什麽?”唐曼問。


  “喲,驚動了唐局長了,我沒有別的意思,紮活不太好,我就做個宣傳,看看這紮房,多漂亮。”舍東說。


  “你把房子給我移到那邊空地上去,這兒放著不行。”唐曼說。


  “我就不,有本事你進來。”舍東這是叫上勁兒了。


  “你有話說話,這是什麽意思?”唐曼問。


  看來舍東這麽鬧肯定是有事兒了。


  “不談,有本事進來。”舍東在裏麵說。


  唐曼去滿夥的辦公室。


  “舍東怎麽回事?”唐曼問。


  “那紮房你千萬別進去,誰進去誰倒黴,他這是跟誰有仇恨,你別管。”滿夥說。


  “有仇就去報仇,這在兒折騰什麽?”唐曼問。


  “不知道和誰有仇,這事你就別管了。”滿夥說。


  “我把紮房給他點了,我就不信了。”唐曼出去。


  她站在紮房前,把煙點上,然後就靠近紮房,點著了紮房。


  紮房是紙紮的,那火一下就起來了,舍東一個高兒就跳出來了,看著。


  紮房火記來了,舍東瞪著眼睛:“你真狠,有種。”


  舍東開車就走了。


  明樓看著唐曼,心裏這個爽,不過也有點害怕,這個唐曼膽子是太大了。


  “明主任,看好火。”


  唐曼上車就走。


  回去,跟牢蕊說了。


  牢蕊聽完,看了唐曼半天:“夠野。”


  牢蕊拿著文件走了,也不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唐曼回辦公室,董禮就進來了。


  “師父,上次進級考核,我沒合格。”董禮說。


  上次進級考核的時候,唐曼在外麵辦事,沒來。


  “怎麽回事?”唐曼問。


  “師婆給打了一個零分。”董禮說。


  唐曼一愣,看了董禮半天說:“是呀,二十四歲,中級化妝師,如果再是一個高級化妝師,是有點快了。”


  “我不跟你玩了,你們都是壞人。”董禮轉身走了。


  董禮剛出去,季節打來電話說:“舍東在古街口紮了紮房,在裏麵喝茶。”


  唐曼愣了一下,這小子瞎折騰什麽呢?


  唐曼掛了電話,琢磨著,這舍東到底是什麽意思?

  唐曼不管,不給她找麻煩隨你折騰。


  但是,季節給唐曼打電話,這是什麽意思?

  唐曼給季節打電話,約到魚館。


  唐曼開車去古街,在街口看到了舍東的紮房。


  唐曼沒有過去,進古街胡同,去魚館,季節已經在了。


  聊天,季節說:“那紮房裏有一件東西,我想應該和你有關係,所以我就給你打了電話。”


  “什麽?”唐曼問。


  “好像你穿過的一件衣服。”季節說。


  唐曼一愣,自己的衣服?

  唐曼想起來,自己在看電影的時候,丟過一件衣服。


  唐曼喝酒,想著,這舍東是真的衝自己來的。


  “但是記住了,那紮房你千萬不能進,那舍東在裏麵沒有事,其它的人如果進去,就會出事,至於是什麽事兒,不好說。”季節說。


  “姐,你說這舍東想幹什麽?我也沒有得罪過他。”唐曼說。


  “舍東這個人,很邪性的一個人,說不好,到底為了什麽事情。”季節說。


  吃過飯,季節陪著唐曼到街口。


  走到舍東的紮房前,舍東在喝茶看書,圍了不少人。


  唐曼看著舍東,舍東放下書說:“進來喝杯茶?”


  季節拉了唐曼一下。


  唐曼看到了自己丟的那件衣服,真的就在紮房裏掛著。


  唐曼點上煙,小聲說:“我燒了他的紮房成不?”


  季節小聲說:“不行,你的衣服在裏麵,和紮房一起燒了,就會出事的。”


  這舍東原來在這兒等著唐曼。


  “舍東,你出來,我們談談。”唐曼說。


  “不,我就不出去。”舍東得意的樣子。


  “那我也不會進去的,你就在這兒自己玩吧!”唐曼走了。


  唐曼回家,休息。


  四點多才爬起來,董禮在玩手機。


  “姐,醒了?”董禮放下手機。


  唐曼坐下,喝茶,心裏有點不安穩。


  “走。”唐曼穿衣服就走,董禮跟著。


  去古街,那舍東竟然在裏麵睡著了。


  唐曼小聲說:“去弄桶水。”


  董禮往街上的一家飯店看了一眼,就過去了。


  一桶水潑到了舍東身上,舍東一個高兒就起來了,看著唐曼,沒生氣,笑著說:“你進來。”


  唐曼說:“舍東,我陪你玩。”


  唐曼帶著董禮去吃飯。


  董禮問:“師父,怎麽回事?”


  “沒瞎打聽,喝你的酒,就你進級的事兒,我問過我師父了,她說你太年輕了,穩兩年,先把第三等級的妝紮穩了。”


  “師父,我明白。”董禮說。


  唐人給唐曼打電話,問舍東怎麽回事?


  唐曼說了。


  唐曼也不明白,這舍東是衝著她來的,為什麽?舍東也不說。


  沒有想到,唐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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