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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走廊盡頭穿白裙子的女孩兒

  牢蕊從醫生那兒,也打聽到了,恐怕人是不行了。


  牢蕊離開醫院,給劉舉打了電話,問有救嗎?

  劉舉說:“準備骨灰盒吧!”


  牢蕊舉著電話的手,半天才放下。


  如果不是鐵場長一意孤行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牢蕊回家,鐵場長就打來電話。


  “牢師傅,局裏和家屬有可能會找到你,問冷紅的事情,你就說,在辦公室裏,遇到了冷紅,冷紅自己請戰的,我們場裏給拿了八千塊錢,就這些。”鐵場長說。


  牢蕊覺得惡心,沒說話,把電話掛了。


  果然,局裏來調查了,家屬也找牢蕊,牢蕊避開了。


  冷紅死在了醫院。


  牢蕊實話實說了。


  鐵場長被停職了。


  新來的場長,揚清,代理。


  揚清是縣火葬場的副場長,到市火葬場代理場長。


  牢蕊晚上九點多,去了火葬場,她在停屍廳的走廊,來回的走著。


  突然,監控的話筒響了。


  揚清還沒有離開火葬場,剛過來,不少工作需要他來做。


  “牢師傅,你在幹什麽?”揚清問。


  牢蕊知道,說話,揚清能聽得到,但是,她裝著沒聽到,就在走廊來回的走著。


  喪碼她是一直在琢磨著。


  十三年前的喪碼和這個喪碼是一樣的,但是內容是不一樣的,那些圈是不相同的。


  怎麽破解呢?

  牢蕊也找了這方麵的人,問了,告訴她,是一種專用的符號,這個很難翻譯出來。


  就場長和主任的失蹤,場裏,警察,也是一直在尋找,可是沒有一點線索,和十三年前的場長失蹤,幾乎是完全的樣的。


  揚清推門進來,站在那兒,看著牢蕊。


  牢蕊站住了,猶豫了一下,突然轉身就走,推門進了停屍間,冷櫃有一多半,燈是亮著的。


  揚清叫牢蕊,她沒有停下來。


  揚清跟著就過來了,牢蕊又進了骨灰存放室,然後坐在椅子上。


  揚清進來,嚇得一哆嗦。


  “牢師傅,你想幹什麽?”揚清火了。


  “沒什麽,就是睡不著,走走。”牢蕊竟然笑了一下。


  揚清臉上的骨肉抽搐了幾下。


  “這大半夜的……”揚清瞪著眼睛。


  “沒事,我不會偷任何東西的,您忙您的。”牢蕊起身,從架子穿過去,進了辦公室的走廊。


  揚清跟著出去,看著牢蕊進了辦公室,他鎖著眉頭,其實,心裏也是害怕。


  牢蕊對於揚清,也是知道一二的,這個人工作認真,但是死板,這次她想試試這位場長的膽子,還真不小。


  揚清回辦公室,沒到十分鍾,就打電話給牢蕊。


  “牢師傅,你快點過來。”揚清的聲音都變了。


  這是遇到了什麽。


  牢蕊從辦公室了來,去場長辦公室,二樓的走廊,她聽到了哭聲,還是上次的,隨後就是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裙子站在走廊盡頭,背對著她。


  牢蕊沒理會,進了辦公室。


  揚清站在那兒,緊張的神情。


  “怎麽了?揚場長?”牢蕊問。


  “你沒聽到哭聲嗎?”揚清問。


  “我聽到了,而且走廊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人。”牢蕊說。


  “牢師傅,你別鬧了,行嗎?”揚清臉都白了。


  “你可以看看。”


  揚清往門口走,牢蕊坐到沙發上。


  牢蕊看到了揚清的腿有哆嗦著,顯然是看到了。


  揚清進來,把門一下關上了。


  “你們火葬場怎麽回事?就這麽開玩笑,嚇人嗎?如果對我有意見,可以提。”揚清火了。


  “你看到的,聽到的都是真的,我今天晚上在這兒,就是在查場長和主任失蹤的事情。”牢蕊說。


  揚清瞪著眼睛,牢蕊站起來,就走,揚清馬上就跟著了。


  下樓,揚清上車,開車就跑,速度很快。


  牢蕊笑了一下,也上車,開車回家了。


  就喪碼的事情,她是一直沒有弄明白。


  第二天,上班,揚清沒有來,而是局裏的人來了。


  找牢蕊談話,揚清回了縣火葬場。


  讓牢蕊代理這個場長,牢蕊馬上就拒絕了,她不想當什麽場長。


  回到辦公室,就開始幹活。


  中午忙完了。


  “小曼,你去小樓,叫劉師傅,一起去吃飯。”牢蕊換衣服。


  唐曼去小樓,小樓的門關著,推開,進去,裏麵很黑,打開燈,又閃了幾下。


  唐曼走到走廊,叫著。


  “劉師傅,我師傅請你喝酒去。”小樓很空,聲音回蕩著。


  瘮人。


  半天,劉舉才從房間出來,就在那一瞬間,唐曼尿了,沒控製住。


  她看到劉舉,竟然是骨架子,閃來閃去的,骨架子,劉舉本人,劉舉本人,骨架子,她腿哆嗦著……


  唐曼跑到辦公室的, 不知道怎麽跑回去的。


  臉色慘白,牢蕊一激靈,這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了。


  “小婷,你去車裏等著。”牢蕊讓郗婷出去了。


  “你怎麽尿褲子了?遇到了什麽事情?”牢蕊問。


  唐曼說了,牢蕊說:“沒事,花眼了,心裏壓力大,明天找場裏的心理醫生看看,換衣服吧。”牢蕊說完,喝茶。


  牢蕊這樣說,唐曼也放鬆下來了。


  “丟人,褲子都尿了。”唐曼嘟囔著,換衣服。


  他們出來,上車,劉舉就過來了,上了車。


  “劉師傅,去唐色,敢不?”牢蕊問。


  “我現在沒有害怕的事情了。”劉舉笑起來。


  唐色,點菜,要酒,那唐人就進來了,拿了一瓶好酒,說送給牢師傅喝的,當他看到劉舉的時候,手一哆嗦。


  “劉師傅?您出山了?當年你可是說過,打死不來唐色的。”唐人說。


  “小屁孩子,你和你爺爺都是朋友,滾出去。”唐人笑著,看了一眼唐曼,走了。


  唐人看唐曼一眼,唐曼感覺到紮心,那是江曼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江曼才會有。


  唐曼再看劉舉,沒有再出現那樣的情況,心也就放下來了。


  聊天的時候,牢蕊問劉舉,場長和主任的失蹤,怎麽回事呢?

  她還讓劉舉看了那喪碼。


  劉舉看了半天說:“這東西呀,小樓的一麵牆上就有,我也研究過了,沒懂,應該是某一個人設計出來的字符,代表著什麽意思。”


  牢蕊一愣。


  “在小樓的一麵牆上有?”牢蕊問。


  “是呀,早就有了,小樓廢棄後,我就住在那兒,發現的。”劉舉說。


  “那我得去看看,場長和主任的失蹤,就和這個有關係。”牢蕊說。


  “你最好別再碰這些東西,誰失蹤,和你沒關係,小牢同誌。”劉舉說的認真,看來這裏麵是有著什麽可怕的事情,而且劉舉應該是知道的,但是說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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