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 129 章

  此為防盜章,訂閱比例低於60%需等待一天才可閱讀, 感謝理解  哪個二三十歲的人要是以此為樂, 大概率會被當成裝逼犯吧。


  就算把西遊記拿來給自己看會兒, 單是隨手一翻就連著一串的詩文,也夠無聊的。


  朕想看《斗破蒼穹》啊!!!


  朕想追今天份的《快樂大本營》啊!!!


  《極限挑戰》到底更新了沒有!!!!

  皇上鬱卒的嘆了口氣, 繼續思念外出探訪張璁家底的陸大人。


  小陸同志平日里跟自己嗑瓜子吃葡萄, 隨便調戲兩句都怪有趣的。


  虞璁心裡突然一動,意識到哪兒不對。


  自己這是真寂寞了啊。


  若是在現代晃悠, 哪怕單身也能在BULED上隨便撩個小攻聊天, 或者拍下同事的屁股開個玩笑。


  交友需求也是需求啊。


  擱到現在,自己要是冷不丁拍下錦衣衛的屁股, 人家絕對會一臉驚恐的看自己。


  ——所以說身份不平等這件事有時候真的要不得。


  黃錦小心翼翼的看著皇上窩在龍椅里, 半柱香的功夫嘆了三四次氣, 試探著上前道:「陛下, 眼下積雪未化,道路都差不多清掃乾淨了——要不去御花園裡逛逛?」


  原先皇上還是世子的時候, 黃公公便是他的伴讀, 陪著他從小到大多少年,向來能拿捏帝王的心意。


  虞璁神色一動,抬眉道:「御花園?」


  那不就是個妃子們蹲守皇上的點么?


  自己現在閑的發慌, 還呆御花園裡當獵物去,少不了被一幫少女們花式糾纏。


  想到這裡, 虞璁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後宮了。


  之前他託了假道士陶仲文之流散布了消息, 說自己是紫薇星轉世,身帶煞氣,四子誕齊之後不得與婦人行房,否則便會讓她們折壽。


  風聲一放出來,後宮里的騷動就全都安靜了下來。


  自己也當了甩手掌柜,安心去忙活朝堂里的各種事情去了。


  可是……


  這後宮里如果沒有晉位升級,沒有合理的考核和運行制度,不光浪費發給他們的份例都拿來吃吃喝喝打賞太監——完全不划算!


  而且一旦等級坐實,再無波動,整個後宮就沒有了競爭。


  沒有競爭,就無法良性發展,甚至可能出現些意想不到的新麻煩。


  「帶朕去坤寧宮——把二妃九嬪也喚上。」皇帝一撩袍子朗朗道:「朕過去開個會!」


  這當家才知柴米油鹽貴,你們就算是總統夫人也得跟著應酬交際吧——光悶在家裡燒銀子可不合適。


  大冬天的,三宮六院的女人們都各自窩著取暖嘮嗑,小太監們跟麻雀似的四散開報信,說是皇上半柱香的功夫要去坤寧宮裡,還招呼各個娘娘都得來。


  一眾妃子們既喜又怕,一來這宮裡確實孤單冷清,若是皇上能來說說話,倒也算個難得的喜事兒。可二來,自從宮裡傳遍這大道師的批文之後,她們生怕皇上突然看對眼了,冷不丁想臨個幸。


  按照陶大法師的話——這將來自己肯定生不出皇子且不說,怕是還要少活六七年啊。


  既然皇上不喜歡她們塗粉,妃嬪們索性一個個都素顏簡妝,稍微收拾齊整了便各自行至了坤寧宮。


  這頭皇上剛剛坐定,茶都還沒端來,那頭的妃子們在殿外排好了隊,整整齊齊的來到帝後面前,一起行禮請安。


  都是少女的年紀,也都水潤青澀。


  「都坐吧。」虞璁其實也不太習慣這種場景,只綳了神色道:「皇子公主們近來如何?」


  「托皇上的福,都長圓了不少。」陳皇后笑道:「在法令清晰嚴明之後,宮人們都不敢亂走,進出簿子也日日查點更換。」


  虞璁聽她細細講來,緩緩點了點頭,開口道:「朕打算,尋個中心的大殿,把桌椅清空,左右設暖爐護欄,中間鋪好軟毯,專供孩子們玩耍嬉戲。」


  「這……」皇后茫然道:「大殿自然是好收拾,只是如此的話,孩子們玩些什麼?」


  「木馬、積木、布制的小貓老虎,把玩具都放過去。」虞璁笑道:「那大殿便喚作育嬰殿,妃子們都可在旁邊圍坐喝茶,也算多了個聚會的地方。」


  「若是打鬧折騰,你們都各自寬容些,別因為孩子起了嫌隙。」皇帝緩緩站起身來突然吩咐道:「上黑板!」


  下一秒,兩個小太監麻利的推過一塊黑色的漆板,還取來了一盒粉筆。


  這漆板是用實木塗了白色底漆之後,又塗了一層厚實的黑漆。


  粉筆自然是用白石膏粉作材料,再放模具里夾緊定型。


  從前在內閣開會時,虞璁就覺得手裡沒東西,好像少了點什麼。


  現在沒法子用PPT,但是黑板粉筆總是能輕鬆炮製出來的。


  「你們現在,一共有后妃十人。」他轉過身去,看著一臉的少女們茫然道:「這悶在宮裡,也無事麻煩,幫著皇后處理後宮瑣事,又好像越了位份。」


  「不如……你們一起來撰寫育兒經吧?」


  這後宮出書,一旦傳到京城省外,勢必會引發一輪又一輪的潮流。


  要知道——宮中的種種,都是天下人心嚮往之的存在啊。


  別說吃穿用度,哪怕是那個宮妃新畫了怎樣的妝容,到了城裡都能讓無數少女婦人跟著效仿。


  虞璁提起粉筆,腦子裡思索著半生不熟的繁體字,在黑板上寫下了育兒兩個大字。


  他畫了個大括弧,在兩端又補了兩個詞。


  德育·智育

  「這養育幼兒,是門學問。」他轉頭看向神情各異的少女,清了清嗓子道:「你們當中,有育兒已久的,也有尚未生育過的。」


  「生育過的,可以就此二字研究著述,亦可研究相關的玩具和學具,用來輔助孩子們動腦動手,茁壯成長。」


  「沒生育過的,亦可以去採訪太妃太后,請教經驗。」虞璁一抬手,旁邊的小太監便遞上來一沓書:「這是什麼?」


  「《九章算術》。」一旁的順妃小心翼翼的湊上前道:「還有《左傳》?」


  「這些書,小兒就算會背記,也無法理解其中意思。」虞璁從容道:「諸位愛妃可以把這些書拆解掰碎,轉化為幼兒可以聽懂的東西。」


  他示意太監們把書傳發下去,自己扭頭拿起九章算術,隨意的抄了一道題。


  ——今有田廣十五步,從十六步。問為田幾何?答曰:一畝。


  又有田廣十二步,從十四步。問為田幾何?答曰:一百六十八步。


  方田術曰:廣從步數相乘得積步。


  像這樣基礎的算術題,完全可以從加減法開始,再發展到乘除之類的進階題上。


  他簡單的解釋了一通,又從這道題入手,教她們如何改編。


  古代也有很多可以拿來當基礎教育材料的東西,完全看人如何理解。


  「朕知道,有些愛妃潛心於《女經》、《女德》,未必能懂這些概念,」虞璁溫柔了眼神,認真道:「但只要認真研讀,遲早會懂的。」


  「皇子公主們未必懂田是什麼,你們便可以把詞句換成蘋果、玉米,或者糖塊之類的東西,讓他們更好的理解。」


  后妃中有人頻頻點頭,明顯是有所頓悟。


  「朕也知道,你們當中有人擅長詩詞歌賦,不懂如何著書立論,」虞璁再度轉身,在黑板上寫下幾個大字。


  童謠·童話·童戲。


  「但凡能創作歌謠,給孩子們陶冶情操,又或者撰寫故事、創造遊戲者,朕也一概有賞。」


  從今之後,你們的晉級升位,全看各自努力。


  再與取悅男人毫無關係。


  只要有自己的研究和成果,我便絕對不會忽略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虞璁深深的吸了口氣,心想自己這是把皇上拿來發洩慾望的後宮,拿來當做幼教早教研究中心了。


  朕也想有個如意郎君,能天天陪著自己啊喂……


  「皇上,這些東西,要何時交上來?」一個妃嬪怯生生的問道。


  「不急。你們可以花幾年的時間研究,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寫信問朕。」虞璁收回躁動的小心思,溫和道:「開年以後,朕將忙於國家之大計,平日里估計難得回後宮一趟,但拆信回復的時間,也肯定有的。」


  「你們記住,所有你們創作撰寫的研究文章,都要簽上自己的名字,以統計榮譽,追加獎勵。」


  「哪怕是女子,也大有可以施展才能抱負的可能。」


  工科藥科,還在籌備策劃中。


  虞璁看著這些年輕的女子,心裡突然起了淡淡的憐惜。


  為了皇家的威儀,他不可能放她們出宮再嫁,但是往後等系統學科都建立好了,還可以培養她們各自的興趣愛好。


  也算自己所能儘力的,一種不辜負吧。


  哪怕今天自己能把書文都倒背如流,皇上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小人愚鈍,諸事聽皇上吩咐!」


  陶仲文這頭還懵著呢,後頭徒弟倒是噗通就跪了,老道人心裡繞了幾個彎子,終於猜出來哪兒不對勁了。


  從前這皇帝大人是拿他們當藥師,只要葯隨叫隨送,就可以衣食無憂,哪怕不見效都能僥倖落個好。


  皇上最近一個月壓根不光顧葯廬,明顯是又起了什麼新鮮心思了!


  虞璁打量著這一溜兒全跪下的道人,心滿意足的抿了口茶,再度開口道:「是花架子還是真丹術,你們心裡都清楚。」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背著手繞著邵元節走了一圈:「不過,朕也無意為難你們,日後說不定還會再賜恩寵。」


  帝王抿唇一笑,慢慢開口道。


  「畢竟……丹藥之用,遠不及人言可畏。」


  沒出多久,宮裡便傳來了消息。


  這消息是在欽天監當值的小太監那穿出來的,一開始只是幾個重臣知道,後來從後宮到前朝,再到西城的一眾皇親大臣,全打聽到了。


  這德高望重的邵元節邵道長,竟然卦出來皇帝是紫微之命,不僅是天命所歸,還註定成就霸業,振興大明。


  然而紫微這種孤星,身邊僅容得下四顆旁星環繞,相映光輝,其他人若是接近過甚,只會被煞氣所傷,早夭而亡。


  這但凡對皇家了解些的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四顆旁星便是宮裡的四個皇子,註定要輔佐陛下大展抱負。


  但是邵道長這話一出來,意思是說,往後都不可能再有妃子了?


  在北京城裡所有人都交頭接耳,茶餘飯後閑聊這則寓言的日子裡,新的消息又不知從哪兒放了出來。


  皇帝要祭天了。


  沒過幾日,宮中城門大開,儀仗隊伍如接天祥雲般飄然而至日壇,文武百官皆跟著觀禮行香,連有些百姓都跟著沐浴焚香,一起折騰了三天。


  三天一過,邵元節被封為靈尊真人,還得了個太子太傅的名頭。


  這是皇帝默認了這件事情啊。


  原先還琢磨著往宮裡塞女人的老臣們都懵了,只好開始物色新的女婿。


  成就霸業之類的話先放到一邊不談,紫微孤星的意思,那是皇帝再近女色,只會讓妃子們加速衰老早亡,難怪這陣子後宮傳來些奇怪的風聲。


  往後若是皇上真的突然起意,召誰來侍寢,恐怕那妃子哭都來不及。


  但是往好處想,這一代的皇帝才是真的天命所歸,簡直給一溜忠臣都餵了顆定心丸。


  皇帝坐在乾清殿內,聽完了陸炳一五一十的複述,笑的快嗆著自己。


  封建迷信這一套,有時候還真的好使。


  給這幫道士一兩個虛名無所謂,俸祿注意著點,別太奢侈就行。


  從今往後,但凡自己有啥不太古代人的決定,都能拿天上的星星來擋槍,也算是相當划算了。


  反正怎麼編都是他們的事兒,我安心折騰就好。


  虞璁蘸了蘸墨,自己抬手寫了兩筆,又意識到自己只會寫簡體字,索性叫陸炳過來。


  這些日子裡,他雖然有提筆練字,但記得頗慢。


  每個字都被加了不少彎彎繞繞的筆畫,真要自己通暢的拿繁體字寫封書信,恐怕還得修鍊個大半年。


  陸炳站在他的身側,俯身接過了筆。


  他的身上,沾著淡淡的清水香。


  清冽而沉靜,便如他本人一般。


  虞璁悄悄嗅了下,又側過身來,不偏不倚地蹭到他垂落的袖子。


  「陛下?」陸炳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略有些不習慣這樣過近的距離。


  虞璁瞥了他一眼,擺擺手道:「你替我把六部的高層名字都寫一遍,還有內閣的那幾位。」


  楊一清年紀大了,桂萼張璁結了小圈子抱團,歷史上還有貪污的黑點。


  眼下之急,是要多提拔幾個能幹的人上來,幫他一把,讓經部的成立和各種事宜都能更高效率的運作起來。


  王守仁和楊慎還在路上,起碼還得等一個月,眼下自己信得過的,好像也只有徐階了。


  想到這兒,虞璁托著下巴發起呆來。


  徐階這時候,還是個小年輕啊,鬍子都沒長呢。


  苗子自然是個好苗子,後來也是官升禮部尚書,鬥倒了嚴嵩還調/教好了張居正。


  但他現在還只是個國子監祭酒……要是貿然予他權位,等同於把徐同學當成靶子,讓他被一幫人追著懟。


  陸炳寫完名簿,便屏息凝神的站在一旁,連呼吸聲都靜悄悄的。


  虞璁想來想去,忽然一拍腦袋。


  青詞!


  原主朱厚熜當年強行讓一幫小臣上位,不就是因為他們青詞寫的好么!

  「陸炳,你現在就去,把徐階給我帶過來,」虞璁一拍陸炳,兩眼發光道:「就說朕有事問他,速去速回!」


  沒過一炷香的功夫,一臉茫然的徐階就被帶到殿中,略有些生疏的行了個禮。


  像他們這樣的品級極低的小卒,頂多在朝會上瞥一眼皇帝模糊的影子,哪裡敢想自己會有被皇上私下召見的機會?

  虞璁隨口讓他免禮平身,然後不痛不癢的問了幾個國子監的問題。


  由於他自己不太熟悉這國立大學里是個什麼情況,也只問些伙食如何,俸祿夠不夠這樣的小事兒。


  徐階按著禮制,不敢抬頭面見聖顏,只沉穩的答完了一個個瑣碎的小問題,言語不多不少。


  「朕從前,看過你殿試的文章,記憶頗為深刻。」虞璁握著哥窯茶盞,用指腹摩挲著光滑的質地:「行文流暢自如,政論深刻有見地,頗為不錯。」


  徐階愣了下,頗有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


  皇上——皇上居然還記得自己的文章!

  這每屆考進來的士子,看似都是全國鳳毛麟角的才子,實際上進了國子監之後,想要出人頭地,做三品以上的高官,可能熬幾十年都未必可能。


  文官數眾,但皇上竟記著自己的文章,這是何等的知遇!

  「徐愛卿,」虞璁頓了一下,心想自己又得昏君一次了:「朕近來頗好道論扶乩,想委你為朕作一篇青詞。」


  青詞?


  徐階怔了下,失望的心情在心底無聲的蔓延。


  他原以為,皇上相中了他的才學,是打算讓他為國家效力,恪盡職守。


  原來——竟是讓他作這樣的錦繡文章!

  什麼青詞,不就是寫給天上神仙看的吹噓之作嗎?盡擇些華麗辭彙,再吹捧下太平盛世、天子功德,回頭一把火燒掉,便當做與上天相談了。


  想到這裡,他只覺得自己內心的雄心壯志被潑了盆冷水,全都澆滅了。


  「可聽清楚了?」虞璁怕他沒理解,又開口道:「明日午時之前,遞到乾清宮前的孫公公那便可。」


  徐階忍下心裡的不甘,低低應了一聲:「臣,遵旨。」


  ……怎麼感覺你怪不樂意的?

  虞璁撓了撓下巴,隱約看出來這徐大才子似乎並不興奮啊。


  這要是嚴嵩被私下邀進乾清宮裡,恐怕當天下午就能把青詞遞過來。


  徐階興趣缺缺的又回答了他幾個問題,便請辭告退了。


  皇帝大人要了碟桃子切塊,邊吃邊納悶哪兒不對勁。


  不過說到這姓徐的,他突然又想起一個人來。


  虞璁啃著桃子,心想自己這穿個越,玩的跟卡牌收集遊戲一樣。


  「阿彷,你聽說過徐渭、徐文長這麼一個人沒有?」


  整個大明朝,真正令後世銘記的大才子,只有三人。


  撰寫《永樂大典》的解縉,被放逐流亡的楊慎,和這既能畫作詩文,又能行軍奇謀的徐文長。


  三個人里,他嘉靖朝獨佔兩人。


  正可謂是天命所歸。


  他覺察出來哪兒不對勁。


  單單一個負責皇室吃喝的機構,能招進這麼多人,又不是內務府收婢子。


  陸炳沉吟片刻,緩緩道:「陛下,光祿寺與其他機構不同——不拘出身,散官給授。」


  正是因為這個機構,既要掌管四方貢品、牲畜酒醴,又要承辦典禮宴席、宮廷膳饈,所以人手方面管得頗松,每年都混進來不少尋個差事的平民百姓。


  虞璁任由宮女為自己穿戴好了長袍玉帶,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這三千多人,如果精簡下來,估計四五百人總歸是夠的。


  但是剩下的兩千多人,不能斥之為流民。


  這天下的流民太多,簡直跟八十年代的大範圍下崗再就業一樣……


  「這三千人中,肯定有識字的,對不對?」虞璁揚眉道:「傳朕旨意,清點光祿寺各司所有官仆,整理詳情成冊。」


  「詳情?」陸炳訝異道。


  「對,」虞璁笑了起來:「會農桑之術,懂庖丁之藝,會什麼就記什麼,凡是務農經驗深厚者,一律整理出來,移送簿子給張璁大人,讓他挑些能人,之後定有他用。」


  「陛下的意思是,這三千人中,先摘一部分出來?」


  「一點點來,總會給他們找到新職的。」


  「對了——黃錦!」他側身長喚道。


  「老奴在!」


  「從今以後,朕的起居膳食,交由司禮監處置,不再由光祿寺承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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