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醒
「銀颯,我以後不會再和你作對了,」Fred遠遠的後退了幾步,怎麼這麼小的年紀,就這樣的腹黑,也太可怕了,這樣的事都想的出來,他最愛的就是女人,以後,他不要哪天看他不順眼,直接給他的一個胖子,這樣,他會給壓死的。也會噁心死的。
銀颯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拿當他當白痴看的,果然,上女人的床上多了,他的智商變低了。
他才不會那樣無聊。
「銀颯,你那是什麼眼神,有你這樣看哥哥的嗎?你個臭小子,我比你大很多,你不尊重我就算了,還要有這樣有色的眼光看我,」微冷的空氣時傳來了Fred不時的哇哇大叫聲,破碎開了聲線,似乎是讓這裡暖了很多,不再是那樣死寂,夜晚,本來就是屬於安靜的,不過,此時,不需要這樣。
「大叔,」銀颯涼涼的開口,絲毫不在意Fred被他氣的又是青了一份的臉。
「什麼大叔,我才27歲,老大都29了,你叫我大叔,那你不是就叫老大大伯?」Fred差點跳了起來,他這輩子最討厭人家說他老,這個臭小子,自以為自己的年紀小就了不起啊,要知道,他這是叫做成熟。
銀颯抬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自己認輸。而他剛是給Fred投去了一個別有所意的眼神。
Fred見他認輸,得意的抬起了自己的唇角,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只不過,他的得意還沒有維持幾分鐘,就看到了一道更加的冰冷的視線射向他,他有些僵硬的轉身,看到了一雙冷透的雙眼,那樣幽綠的顏色,讓他的頓時冷了一大半。
完了,拔到老虎臉上的鬍子了,他這次死定了,他都有種仰天長嘆的沖勸,他怎麼就這麼笨的,忘記了,還有這個人在這裡。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您還很年輕,還很帥。」他現在有些狗腿的說著,不過,顯然並沒多大的效果。
「清,」輕輕的聲音傳來,Fred感覺自己的冷汗都要流出來,這麼冷的天,還出汗,他真的是瘋了。
而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在那句清之下,開始流通了起來。有些的壓力,有時真的會是要人命的。
「怎麼了,是不是冷了?」亞瑟低下頭,伸出溫熱的手指放在她的額頭上,感覺到不是那樣冷,才放下了心。
「不是,」仍是簡單的聲音,簡單的辭彙,消失了近一年的聲音,再一次的找回,似乎真的是開口是有些困難。
「清,不老。」她說完,清淺一笑,而她看到了亞瑟的唇邊,慢慢的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暖意融融。
「嘖,還真是可怕的影響力,」Fred小聲的咕噥起來,不過,他卻是笑的更開心了,這樣子的看,這還真是好玩的事,以後,估計他只要惹了老大,只要去求求這個向青嵐,就有好日子過了。
她還不錯,是個好女人, 所以,他以後再不用擔心被老大扔到南極去了。而他的春天也要到了。
「你還不算笨,」銀颯的看著他又是一臉白痴的樣子,無聊的搖了一下頭,這個人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無聊的要命。
「我本來就很聰明,」Fred白了他一眼,可沒有忘記這事誰是惹出來的。而銀颯只是轉過了頭,不過,他的沒有人看到,他好看的唇角已經向上揚了一些,如是天使一般的容顏,顯的格的乾淨。
向青嵐再一次的回頭,看著那個逐漸遠離自己視線的房子,再見了,真的再見了,曾的愛,還有曾今的傷害。
「嵐,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會很壞,並不是你的心目那個乾淨的清,你會怎麼辦,會不會離開我?」亞瑟握緊她的手,聲音有些低沉起來。他的嗓音本就低沉無比,現在更是,似乎是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一樣。
向青嵐微微的抬起眸子,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握的很緊,而她沒有說話,能亞瑟的也只是沉默,其實,她早就知道了,清是一個單純無比的人,但是,亞瑟卻是不是,他的生活環境逼的他不得不改變,但是,在她這裡,他依然會是清,也永遠就會的。
亞瑟的薄唇緊緊抿了一下,不過,卻是強顏的笑了起來。「嵐,相信我,好嗎?」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向青嵐盯著她握著自己的大手, 這雙手極大,也極暖。
她點了一下頭,一直都在相信,不是嗎?他什麼都沒有瞞過她。
「你是清,清是你。清是過去的你,你是現在的清,」她輕聲的主著,說的很緩慢,但是,亞瑟卻是更加的握緊她的手。
她的意思,他很明白,真的,明白了。
但是,他確實是用了手段。而他也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就可以了,滿足了。
風不斷的揚起他們的衣角,向青嵐緊緊的握著胸口上他的衣服,他的衣服上有著淡淡的薄荷清香,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其實,真的,過去他們不可以重新的找到,而等他們的只有他們的未來。
黑暗中又是恢復一片安靜的天地,而室內的兩個人終於是結束了幾次的肉體交纏,滿足的睡著了,女人嬌柔的靠在男人的胸口上,手指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修長的美腿中露在了外面 ,顯的格外的性感,她的身上布滿的深紫色的痕迹,可見他們剛才到底有多麼的用力索取著對方的身體。
男人轉了一下身, 背上也有著鮮紅色的抓痕,他不舒服的拔開了女人的手,直到半天后,他突然睜大了雙眼, 看著面前熟悉天花板, 還有旁邊睡著那個他已經快要忘記了的女人。
他坐了起來,滿地的衣服,甚至還有被撕破的女士內衣,那樣黑色蕾絲,扎疼了他的眼睛,他神色陰沉的看著仍是睡著的女人,在那張臉上找到了曾今讓他迷戀的顏色,但是,現在,他只是感覺到了一種背叛,一種徹底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