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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黑子的暗黑本丸11

  「恩?審神者是一期一振的兒子?」蜂須賀虎徹倚在門框上, 一臉狐疑的看著鶴丸國永,「你把我門板都要敲破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消息?」


  鶴丸國永連連點頭, 「我可是第一個就來找你的, 我跟你講啊……」


  「停!」蜂須賀虎徹打住正欲滔滔不絕的鶴丸國永, 「以後這種不靠譜的消息別來跟我說!」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鶴丸國永上前一步,差點兒撞塌了自己的鼻子。他捂著鼻子, 眼中流出生理性淚水, 「嘶~鼻樑都快給我撞斷了,不愧是虎徹真品, 真狠。」


  「欸?剛從蜂須賀那裡過來呀。」加州清光倒是沒把鶴丸國永拒之門外,還把他邀請進去,給他倒了杯白水。


  鶴丸國永一口將茶杯里的水灌下肚, 然後抹了抹嘴,說道:「我想著他是本丸的初始刀,資格最老,這才想第一個告訴他的,結果我的鼻子遭了殃。」


  看著鶴丸國永還有些發紅的鼻頭, 加州清光笑了笑,「你活該。」想到蜂須賀虎徹的性子, 加州清光其實很是羨慕。蜂須賀是本丸初始刀, 在前期是本丸的主要戰力, 加之他的兩位兄弟都不易獲得所以在本丸沒什麼牽絆, 他一直都活得很肆意。這種光腳不怕穿鞋的態度, 反而讓那位審神者不敢動他。


  不過加州清光沒辦法向他那樣,因為他有牽絆,有軟肋。「但是鶴丸啊,做為本丸第一皮,你的消息也太落後了吧?」


  鶴丸國永反駁,「我這可是第一手消息,保證獨家好不好!」


  加州清光撇了撇嘴,說道:「我不僅知道審神者是一期一振的兒子,我還知道一期一振的弟弟們把一期一振送去給石切丸驅邪了。」


  「我說的是要更往後的消息,你知道嗎,審神者帶著葯研他們去了粟田口的部屋找一期一振!」


  「他們不是剛來本丸嗎,怎麼會知道粟田口部屋的位置?」


  「我帶的路啊。」


  「……」


  「哎,你幹嘛呢?加州你推我做什麼?」


  「滾滾滾,叛徒,我這裡不歡迎你,趕緊麻溜的滾蛋!」


  「加州……」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鶴丸國永的鼻子有一次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雙手捂著鼻子蹲下,眼淚比大腦更先反應過來,等鶴丸國永疼過了第一陣,那張臉都快打濕了。用袖子擦了擦臉,鶴丸國永一臉委屈,「我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霉咋滴?」


  即便如此,也沒能擋住鶴丸國永想要分享第一手消息的念頭。


  左文字家的部屋,三兄弟圍著桌子坐著,桌上放著個細長的花瓶,花瓶裡面插了朵不起眼的小花。三兄弟就盯著這朵花一言不發,喪氣瀰漫了整間房間。


  鶴丸國永悄咪咪的挪了挪坐麻了的腿,「阿諾,宗三啊。」


  宗三左文字抬起頭,幽幽的看了鶴丸國永一眼,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拒絕交流的意思的非常明顯。


  可是鶴丸國永並不想放棄,他硬著頭皮堅持,說道:「關於審神者……」


  「啪」,瓷器碎裂的聲音。桌上的花瓶被一振短刀一刀刺破,「復仇、我要復仇……我要復仇……!!」


  噫——小夜比上次見到的時候還要可怕了。鶴丸國永邊說邊退出房間:「哈哈,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兒事,就先離開了,你們繼續,繼續。」


  鶴丸國永一臉鬱悶的走在走廊上,雖然左文字一家沒有把門板拍在他臉上,可他還是高興不起來。他現在總算能理解一期一振了,明明說的是實話還被弟弟們送去驅邪,這也太悲催了。


  「喲,光坊。」他走進廚房,「你晚飯都做好了啊,剛好,我也餓了,先讓我吃點兒。」說著就伸手往案板上盛放食物的盤子里抓去。


  燭台切光忠一把拍掉他的手,警告道:「這要是讓審神者知道了,當心連累大家以後都沒飯吃。」


  鶴丸國永捂著被拍紅的手背,「怎麼會,我們審神者好歹也算半振刀劍,不會對我們太過苛刻的。」


  燭台切光忠一臉無語,「鶴桑你怎麼會這麼天真,真的相信審神者是一期殿的兒子?你該不會是頭腦退化了吧?」


  鶴丸國永:氣成河豚.JPG

  「信濃他們很在乎一期一振的,你可別在他們面前說這樣的話,當心他們翻臉。四振極短就算是鶴桑你也要吃虧的。」燭台切光忠好心的告誡道,讓他別傻乎乎的去蹚粟田口的雷。


  鶴丸國永一臉認真的看著燭台切光忠,他現在也不想什麼驚嚇不驚嚇了,就想告訴他們事實。「光坊,審神者真的是一期一振的兒子。我剛從粟田口部屋過來,審神者和一期一振還抱在一起哭呢。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瞧瞧。」


  燭台切光忠趕緊拉住鶴丸國永,「鶴桑,我的鶴桑啊,你就別作死了。我才11級,幫不了你,我怕我只能去給你收屍啊!」


  「我刃品就這麼糟糕,就這麼不被人信任?」鶴丸國永氣呼呼的問。


  「你覺得呢?」燭台切光忠微笑臉。


  無力的垂著肩膀,鶴丸國永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他舉頭看看院子里殘敗的綠植,嘆了口氣,搖了下頭,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這不是鶴丸嗎,怎麼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三日月宗近抱著茶杯坐在桌前,看到從他門口路過的鶴丸國永,出聲招呼道,「哈哈哈,要一起喝杯茶嗎?」


  鶴丸國永停下腳步,看著穿著高領套頭衫的三日月宗近,抬腳走了過去。他在三日月宗近對面坐下,右手胳膊肘支著桌面,手掌托著臉頰,「三日月啊,我發現我做刃實在是太失敗了。」


  「恩?怎麼這麼說?」三日月宗近有些驚訝,這個在最艱難的時候都不忘皮一下的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鶴丸國永嘆了口氣,「唉,我知道了一個重大消息,想要跟大家說,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願意聽我說或者願意相信我的。」


  三日月宗近給鶴丸國永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然後問道:「重大消息?你是說審神者是一期殿兒子的事嗎?」


  「對呀!」鶴丸國永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冰涼的白水觸到嘴唇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驚訝的看著對面笑眯眯的老爺子,「你怎麼,不,你相信?」


  三日月宗近魔性一笑:「哈哈哈,其實,在石切丸驅邪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實在是一期殿那副宛如看智障的眼神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然而你卻什麼都沒說,還在一邊看著石切丸驅邪,看著一期一振被他的弟弟們關起來!」鶴丸國永拍桌而起,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面前這個自從老爺爺的太刀了,「三日月啊三日月,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你們在說什麼?」今劍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的兩振太刀,他一臉的難以置信,「難道一期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都知道?宗近你明明知道還放任信濃他們讓石切丸給一期桑驅邪?」


  哦豁!


  三日月宗近捧著茶杯,歪歪頭,看著自家小小的兄長,「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突然一隻手壓在三日月宗近頭頂,鶴丸國永黑著臉,獰笑道:「你給我裝什麼傻?」


  今劍轉身就跑,他往粟田口部屋跑去。不管是三日月還是鶴丸,他們的話他統統不想相信,他要去親自證實一下。


  來到粟田口部屋,今劍看到敞開的大門和破碎的門板,以及裡面猶如狂風過境的狼藉。


  而粟田口的短刀們包括新人秋田藤四郎在門口走廊上站成一排,低著頭接受一期一振的教導。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動手打架?你們能啊,拳頭朝著自家兄弟揮!」一期一振快要氣炸了,被弟弟們關起來不讓他見兒子他也是鬱悶煩躁居多,不會像現在這麼暴怒。


  「對不起。」一群藤四郎低頭道歉。


  「你們道歉倒是又快又整齊,打架的時候也沒含糊。」對於他們的道歉,一期一振並不買賬。


  「是厚先動手的!」亂藤四郎指著厚藤四郎說道,「一期尼,你看葯研的臉,青了好大一塊。」


  厚藤四郎也不甘落後,「是你們把小侄子的消息瞞著,你們肯定是想獨佔小侄子,都是你們的錯!」


  葯研藤四郎冷笑一聲,「呵,那是我們的侄子,跟你們有毛關係,這個本丸之前根本沒有一期尼吧,就算是有,也不是生下小哲的一期尼。」


  平野藤四郎冷著臉道:「現在一期尼來我們本丸了,他的兒子當然就是我們的侄子!」


  五虎退絞著手指辯解:「可是當時一期尼還沒有來本丸呢。我們也不知道新來的一期尼就是當年我們的一期尼。」


  后藤藤四郎瞪著眼,虎著臉道:「借口,都是借口!不管是哪個一期尼的兒子,那不都是我們的侄子嗎?」


  信濃藤四郎一臉哀怨:「我也好想跟侄子親親熱熱的,中午吃飯的時候還覺得你們太黏糊,現在想起來好氣哦,感覺錯過了一百萬小判。」


  秋田藤四郎表示,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為什麼要一起被罰站?


  弟弟們不反省自己的錯誤,還相互推諉指責,一期一振怒極反笑。這時,他的胳膊被人抱住,他側過頭,眼中的怒火瞬間澆滅,目光柔得能滴出水來,「小哲怎麼了,是累了嗎?」


  黑子哲也搖搖頭,說道:「爸爸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被兒子關心了,強烈的喜悅充滿了胸腔。一期一振笑容滿面:「好好好,爸爸不生氣,小哲別擔心。」


  藤四郎們齊齊鬆了口氣:呼——得救了。


  今劍躲在拐角處,粟田口一家是和好了,但是他不好了。三、日、月、宗、近!今劍滿目猙獰的往回走,他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自己這個被鶴丸附身的弟弟不可!

  渾身散發濃濃殺氣的今劍回去路上遇到了石切丸。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嗎?」石切丸擔心的問。


  當今劍將事情經過一說,忠厚老實的石切丸瞬間爆發出比今劍還要濃烈數倍的殺氣,「所以三日月明知道一期桑說的是真的,但在我驅邪的時候卻沒有阻止是吧?」


  今劍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發現,老實人生起氣來才是最可怕的,他幸災樂禍的給三日月宗近點根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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