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失憶還是恢復記憶
「小丫頭，你是很犀利，但不要在我的面前狂妄，否則我會讓你哭著回老家去。你看看你胸前那一對小籠包，還沒長成個呢，就想要勾搭男人了。」
「歐巴桑，現在犀利的是你吧？好奇怪，之前你不是像個傻子一樣，怎麼忽然感覺聰明起來了？」不止李昊天，連娜麗薩也感覺奇怪了。
趁現在這個功夫，李昊天趕緊穿衣服，可是，他畢竟傷了一隻手，穿起衣服特別費勁。於是，娜麗薩趕緊走過來，幫他穿衣服。
可是現在的娜麗薩身無一物，這樣光溜溜的站在李昊天面前，這讓李昊天非常有壓力，畢竟董一凡此刻正雙手交叉胸前，盯著他倆看呢。
「拜託能不要用這樣諷刺的眼神看著我們嗎？」李昊天說道。
「難道要讓我用欣喜的眼神看你們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見一個上一個。」董一凡哼了一聲，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是從前的董一凡又回來了，真的變回了從前的樣子！李昊天在心中感嘆著。
「小天，剛才歐巴桑說我小籠包，是什麼意思啊？」娜麗薩一邊為李昊天穿衣服，一邊問道。
「意思就是你這裡像小籠包一樣小。」李昊天指著娜麗薩的胸部說道。
「可惡的歐巴桑，竟然這樣諷刺我，好歹我也是未來的國家領導人，怎麼能受這樣的窩囊氣。」娜麗薩鬆開了李昊天的衣服，徑直走進去，直奔董一凡的房間而去。
「喂娜麗薩，就算你不幫我穿衣服，至少自己也穿上衣服吧？一會要是來人的被看到豈不是很尷尬？」李昊天披著外衣，一隻手拿起娜麗薩的衣服，追了過去。
一個女人在跟前，是幸福，一群女人在跟前，就變成了麻煩。李昊天搖了搖頭。
娜麗薩一腳踹開董一凡的房門，大聲喝道：「歐巴桑，你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小籠包？」董一凡坐在床上，非常淡定地問道。
「你竟然還說我小籠包！」娜麗薩氣的攥起一對拳頭來。
「要不叫你飛機場，或者太平公主？」
「飛機場和太平公主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比小籠包還小的意思。」
「你」娜麗薩哪裡受到過如此羞辱，氣的全身發抖，但是她自認為辯論不過董一凡，繼續下去，吃虧的只會是自己。於是，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我是未來的國家領導人，不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
「未來的國家領導人，將會以這種形象面對你的人們吧？讓人們直觀你的飛機場。」
「可惡的歐巴桑，真是氣死人了！」娜麗薩大喊道。
「別喊了，趕快把衣服穿上吧。」李昊天手中捧著衣服說道。
「你等著歐巴桑，我早晚會加倍奉還給你的。」娜麗薩從李昊天的手中接過衣服，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李昊天現在才能夠跟董一凡單獨說話，他關上了房門，走到了董一凡的跟前，坐在她身邊的床沿上。
「怎麼？又想脫衣服了嗎？我對人體藝術不感興趣。」董一凡一副非常不肖的語氣說道。
「我們可以好好說話嗎？」
「可以，你想怎麼說？」
「你恢復記憶了？」
「恢復記憶？」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天在天文台，你忽然不見了？這幾天你去了哪裡？怎麼恢復記憶的？」李昊天提出了所有想知道的問題。
其實，他還有更多的問題要問，從當初董一凡被萬維方抓走，到現在，董一凡才算真正的回來。關於董一凡的身世，關於那個詛咒，李昊天都要一一問清楚。
「你說什麼？什麼天文台？什麼恢復記憶？」董一凡奇怪地問道。
難道她再次失憶了？不過這次失憶，是忘記了失憶這段時間的記憶。不過這樣也好，只要真正的董一凡回來了就好。
「那你記不記得你這幾天在哪裡？都做了些什麼？」李昊天現在更想知道，這幾天在董一凡身上發生了什麼。
「讓我想想那次，我被萬維方抓走，然後我被他關起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今天我清醒的時候，就在回家的路上。」
「是忽然恢復記憶的，不管怎麼說，只要恢復了記憶就好。」李昊天雙手抓住董一凡的肩膀，彷彿離別了很久的戀人似得，神情中充滿著喜悅。
「涅兒呢？還有秦風，他們倆不是被萬維方抓住了嗎？你救出他們了嗎？」
「萬維方已經死了，秦風也已經死了，至於涅兒她」李昊天想起了李涅兒的行為，覺得還是不告訴董一凡的為好。
「涅兒也死了嗎？」董一凡使勁的搖晃著李昊天的雙臂，無比悲慟的問道。
李昊天被董一凡搖得手臂疼痛起來，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極力忍住沒有發出聲音。
董一凡看到了李昊天臉上痛苦的表情，有看到他打著膏布的左手臂，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可是她對李涅兒就像親妹妹一樣看待，若是李涅兒也死了的話，她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對不起，弄痛你了，怎麼又受傷了啊？」
「是跟萬維方打鬥的時候受的傷，還好，成功殺死了他。」疼痛減輕了，李昊天的眉頭也放開了。
「那涅兒呢？」董一凡又急切地問道。
「涅兒沒事，跟小琳一起上學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只是秦風這孩子是怎麼死的？」
「他被萬維方控制了，要來殺我，在一次爆炸中，秦風死了，程月明被炸的半死。現在的程月明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如果見到她，不要太驚訝了。」
「究竟變成什麼樣子了？」董一凡很好奇。
「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那麼那個小籠包又是誰？」
「她是在你走後，我又認識的女孩。她是索維特前總統的女兒，她的父親就是我殺死的。」
「你還真行，你殺死了王婉清的爸爸，結果王婉清喜歡上了你。你殺了小籠包的爸爸，現在小籠包又喜歡上了你。看來你從前做殺手是個正確的選擇。」董一凡嘲諷道。
「好了，咱不說這個行不？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你問吧。」
「你不會怪我吧？」
「幹嘛這樣啰嗦，真是的。」
李昊天頓了一下，才說道：「其實，你的秘密我都看到了」
看了董一凡的表情，發現她竟然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有什麼秘密？你看到的是什麼？」
「你的身世，你曾經喜歡過的那個男人，還有那個詛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身世？我喜歡過哪個男人？至於詛咒，你說的是關於那個合約的事情吧？」
奇怪了，既然董一凡已經恢復了記憶，應該會記起這些事情的，怎麼全都忘記了？
想起了董一凡的物品，李昊天還一直在保留著，有了那些物證，說明是董一凡在失憶，而不是他在失憶。對了，在董一凡離開之後，她關於身世的自述不見了，還有那張照片中，那個男人的形象也不見了。這是否與董一凡忘記這些事情有關呢？而她忘記了這些事情，是否又跟那個詛咒有關呢？
「那你的身世是怎樣的？告訴我。」
「我爸媽都在國外工作，我在大學的時候，勤工儉學，就來這個事務所找個兼職，誰知那個坑爹的合約，讓我不得不一直留下來。這些不都告訴你了嗎？」
「那你為何這麼久，都沒有跟你父母聯繫過？是不是你的記憶混亂了？」
「這怎麼可能，我自己的身世，還能記錯嗎？我爸媽在國外生活多年了，後來離婚了，都找了國外的伴侶。我跟他們的關係很不好，更不想打擾他們，所以懶得跟他們聯繫。」
董一凡說的彷彿是真實的，但李昊天仍然懷疑，她如果不能證明她自己說的話，就說明她的記憶真的混亂了。
「你可不可以給你爸媽打個電話？」
「我不！我討厭他們。」董一凡絕強地說道。
「我並不是在關心你們的家庭，我只是想讓你證明一下，你說的所謂的父母，究竟存在不存在。」
「給我電話。」董一凡伸手說道。「真是的，你是不是腦袋壞了，竟然懷疑人家的家人是不是存在，真的很荒唐。」
李昊天掏出手機，遞給了董一凡，然後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始撥打電話。
李昊天在旁邊按了一下免提，時間過了十秒鐘左右，真的有人接電話了。
「喂，媽，我是小凡！」
「你還知道聯繫我嗎？你這個死丫頭，我以為你死了！」對面傳來惡毒的咒罵聲。
「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不好，你幹嘛跟我這樣凶？既然你這種態度，以後我永遠都不再給你打電話是了。」董一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傷。
「你什麼時候關心我了？這都幾年過去了，你有一次問我過的好不好嗎？你什麼時候當我是媽媽了？」
「我是你女兒，是應該你來關心我的，你們拋棄我不管，憑什麼讓我先來關心你們？你跟我爸都是一樣的自私，我為有你們這樣的爸媽而感到悲哀！好了，就這樣了，再見，是不再見面的意思，記住了！」
董一凡沖著電話大吼一通，就掛上了電話。隨即，電話又回了過來，董一凡連忙掛斷，接著就關機了。
真的！董一凡說的沒錯，她真的有爸爸媽媽！
那麼，那個自述是怎麼回事？那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究竟該相信哪邊？
李昊天的腦袋漲漲的，怎麼也想不清楚。
董一凡低下頭，怔怔地望著手機，一行熱淚滑落，淚滴落在手機的屏幕上。
「對不起，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要不讓你打這哥電話了。」李昊天抓起董一凡的手，無限憐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