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回憶那晚,大錯啊
蘇若瑤在外麵看著,雖不知鄭延仲心裏打什麽算盤來甩掉蔣安,但是她已為蔣安難過了:可憐啊,蔣安,喝酒沒把身子喝壞吧?也不知你被那些男人吃了多少豆腐才簽下這些合約。
蘇若瑤在他們隔壁的包廂上菜,時不時探頭去注意著鄭延仲的舉動。鄭延仲就是她現在的工作。
讓她詫異的是:蔣樂沒有來。
記得上次呂瓊出了那丟人事之後,蔣安蔣樂姐妹兩是一起幸災樂禍,笑得要上天了,可今天是怎麽回事呢?蔣樂很忙嗎?
蔣樂確實很忙,但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看一眼她那即將邁向成功之路加入鄭家的親姐姐蔣安。在包廂外,她牙齒咬著,眼睛瞪著裏麵,聽到裏麵的歡笑聲幾乎要哭出來了。
蘇若瑤趁機去當心理谘詢師,雙手擺在身後,大搖大擺地走到蔣樂麵前,對她挑挑眼,“噓”一下:“蔣樂,這是怎麽回事啊?你姐姐蔣安現在算是定親了,你這麽有空站在外麵看著,怎麽就沒空進去幫她一起慶祝呢?”
“我還有事,路過來看看。”蔣樂手足無措地回答,似乎要走了。
蘇若瑤注意到她手拳握的緊緊的,好像是不甘心,便抿嘴笑了:“蔣樂,恭喜你,很快就會成為鄭家少爺的小姨子。”
“這話,用不著你來說,從你嘴裏說出來,我覺得丟人。”蔣樂恨恨地對著她說道。
蘇若瑤也不怒,她現在可開心了呢:“好吧,我不說,將來讓更多有錢有勢的人來說,蔣樂,鄭延仲的小姨子。哈!”
蘇若瑤撿起來,拿出賀卡來看,是幾行不堪入目的字:小雨兒,今天你為什麽沒有來我這裏呢?你不來,我彈琴給誰聽呢?小雨兒,我想每天傍晚這個時候聽到你跑進我屋裏來喊我的名字,這是我生命的動力,我的門敞開為了迎接你……
蘇若瑤看了之後是咬牙切齒:這個鄭延仲真是欠揍了,骨頭癢嗎?
拿著紫玫瑰就下樓了,一到他屋裏就見門果真是敞開的,蘇若瑤凶怒地喊著:“鄭延仲死出來!”
鄭延仲立馬出現:“小雨喜歡我送的玫瑰嗎?”
蘇若瑤將玫瑰往他嘴裏塞:“這玫瑰差點沒把我砸死,你自己吃了吧。”
鄭延仲抓住她的手問道:“女孩不都喜歡玫瑰嗎?”
“可是沒有你這麽送的,扔手榴彈啊,沒有一點詩意。”蘇若瑤踢著他腳。
“過了雅思,還行。”鄭延仲摸著臉回答。
那就太好了,蘇若瑤看看屋裏周圍,隨手拿起一本理科專業書,翻開一頁,說道:“鄭延仲,把這一頁翻譯成英語吧。”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命令,鄭延仲摸不著頭腦,但肯定蘇若瑤是有求助於自己的,於是就耍點心思,苦著臉喊道:“唉喲,臉好痛啊,剛才你那麽大勁幹嘛呢?”
蘇若瑤想盡快知道鄭延仲的英語聽說能力,就扶著他雙肩,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柔柔的,笑得很清爽。
鄭延仲果然猜中,可是他不能這麽輕易放過蘇若瑤,就傲起來:“這樣怎麽行呢?”
蘇若瑤為求達到目的就在他唇上貼了一下。不想鄭延仲如狂風驟雨地覆蓋了她的唇,讓她臉說話的時間都沒,就無條件地被侵略了。
“唔唔”她隻有這樣的聲音和那對鄭延仲來說如同撓癢的推開。
坐在了沙發上,他強力地摩挲著她的香唇味,永遠不夠,一直到她快要缺氧暈厥,他才放開讓她呼吸一下空氣。
可是她好像還要,他們都還不夠,一直到巫山雲雨,兩人從沙發上坐起,喘著粗氣,衣裳淩亂。蘇若瑤整理著自己的衣裳,瞪著鄭延仲沒好臉色,鄭延仲則一副“我就是痞子”的樣,這會誰會覺得他是風度翩翩的鄭少爺呢?
“念英文!”蘇若瑤飆喊著。
見心上人命令了,鄭延仲立刻照著書本把中文翻譯成英文,抑揚頓挫,順暢自如,沒有一點假裝。其中大量都是物理學的專業名詞,雖蘇若瑤隻聽懂幾個單詞,卻深深被鄭延仲的英文所折服,微張著嘴看著她,被嚇著了的樣。
“若瑤這是沒聽懂嗎?沒事,我一句一句,每個單詞都給你解釋一下,這樣好不好?”他強大的身子傾倒過來了。
蘇若瑤趕緊推起他,好奇地問:“鄭延仲,我以為你過了雅思托福隻是讀寫能力好不錯,沒想到你說的也不錯,雖然我聽不懂。”
蘇若瑤也忘了剛才的目的了,起身就要走,鄭延仲摟她坐下在懷中,額頭貼著她額頭親昵地說著:“怎麽就要走啊?不是要聽我翻譯嗎?”
脖頸被他輕舔著咬著,已經讓蘇若瑤無法正常說活了,隻有嬌喘著“鄭延仲我不要了”。
蘇若瑤被他滿口的熱度熏到臉上,才想到要考驗他的英語,隻聽鄭延仲還來了一段情話:“我的小雨想學英語了嗎?沒關係,我每天教你,但是我隻有在這裏才有心情……”
“行了,快把剛才那一段給翻譯成英文吧!”蘇若瑤推開他一點,好熱啊,怎麽這個大雪冬天沒幾天覺得冷啊?鄭延仲是火爐轉世嗎?
鄭延仲拿著他的書粗瞄了一下,另一手不忘挽住蘇若瑤,之後勾勾她下巴笑著:“小雨,這是一段解釋光子學定義的文字,就算念中文你也聽不懂吧?”
“鄭延仲你耍賴”蘇若瑤用這僅有的一點時間抗議,接下來小唇又是被他含在嘴裏,他要從她唇裏汲取永遠不夠的香甜。
他的手也不安分了,已探入她那厚厚的衣裳裏,盡管冬日的衣服很多。他卻如獵豹一般侵入了,她隻覺得裏麵什麽東西斷了,然後是胸前的柔軟在鄭延仲的大手掌裏,被輕撫著,肆意揉擰著。
“鄭延仲我要揍你”這話沒用,而且鄭延仲不安分的手到之處,她那個地方的細胞就會急速做著最快的氧化反應,釋放最高的熱量,讓她全身淬火般。
鄭延仲反駁道:“怎麽沒詩意了,不是寫了情信嗎?”
“被說那情信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蘇若瑤幾乎要蹦起來罵了:“鄭延仲,你不是熱衷於琴棋書畫嗎?怎麽寫出這麽直接地讓人受不了的情信啊?”
“我覺得那比較符合你的風格……”鄭延仲解釋著。
蘇若瑤噴火了:“我是那樣風格的嗎?我,我捏死你!”手指抬高去捏他的臉。
“哎呀,若瑤別捏了,我明天要去參加尹智的生日宴,這捏壞了可不好看了。”鄭延仲求饒了:“若瑤兒,今天是我不好,以後會努力改正的。”
“哼,你還沒這機會呢!”蔣樂憤憤蹬著腳走了。
蘇若瑤暗下臉來:什麽機會啊?蔣樂,你連做鄭延仲小姨子的機會都沒有!
蘇若瑤已經想好要怎樣讓懲罰蔣安,讓她為十年前的事付出代價,並讓她因為對不忠於愛情而得到嚴懲!
明天就開始懲罰蔣安的行動吧。
鄭父說了最關鍵的話:“延仲你這三天去哪玩了?我交給你的客戶都被你交給下屬了,結果還是蔣安在酒店裏幫你和那些客戶談,簽署了這四份合約。你看你要怎麽感謝人家。”
“哦,謝謝你,蔣安。”鄭延仲抬一下頭又低下頭去看那些簽署好的合約,心裏直念叨:老爸,你怎麽就不好好看看這些合約呢?我看蔣安又是在酒桌上簽署的這些合約吧?蔣安,你沒這個能力就別接這個活啊。
雖已找出蔣安的缺點,但鄭延仲沒有告訴父母,就陪著他們一起吃了一頓家宴。而在來你跟家人眼裏這是訂婚宴了,除了鄭延仲之外。
蘇若瑤回到蘭穀小區甄迪智屋裏。在二樓,她繼續打著字,本來她打算自己做飯給甄迪智吃,可是甄迪智堅持說讓他來做飯,於是蘇若瑤就先上來打字了。
倏地,頭被什麽飛來的東西給砸了,差點沒被砸暈。蘇若瑤摸著腦袋按摩了一下,等清醒了,看看那砸她的東西,在地上呢,是一朵紫玫瑰,用彩紙包著的,裏麵還有一張賀卡。
蘇若瑤的手指慢慢放下勁來,不捏他臉了。她開始想著:明天尹智的生日宴?我不是要整他一下嗎?他從英國留學回來卻不會一句完整的英語,那麽……
蘇若瑤看看旁邊這位從澳洲留學回來的鄭延仲,猜想他有研究生學曆,那英語肯定不會差。
於是蘇若瑤轉怒為喜了,笑盈盈地對著鄭延仲:“你的英語很好對嗎?”
蘇若瑤在酒店,沒有人指責她翹班三天,因為她原本就是被當作空氣的存在。
鄭延仲則不同,一連三天沒有上班,公司拉下很多事,尤其現在是年底,事情特別多。可是即便這樣忙,鄭延仲還是被父母請到了時利和酒店與蔣安以及蔣安的家人一起見麵。
蔣安父母看著一表人才的鄭延仲笑得春風滿麵,鄭家父母看著 能說會道,有禮有節的蔣安也是特別開心。一邊是看著未來的女婿,一邊是看著未來的媳婦,怎會不開心呢?
蘇若瑤回到蘭穀小區甄迪智屋裏。在二樓,她繼續打著字,本來她打算自己做飯給甄迪智吃,可是甄迪智堅持說讓他來做飯,於是蘇若瑤就先上來打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