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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牲畜程延仲

  程延仲暗笑:“是蘇若瑤告訴你的還是傳言中聽到的?聽你的語氣就是羞辱我連妻子也保護不全,如嫣遭暗算,讓你心疼了?”


  “你一直批評我,我隨便說說。”程延濱又降低裏音調。


  程延仲轉向蘇若瑤:“蘇若瑤,我可是特意等你回來審訊延濱,你可別一句話不說!”


  “大哥,弟媳無能,沒有守住夫君。”蘇若瑤說了句官場話。


  程延仲完全不信:“看你也是再為他辯護。程延濱,以後不可再靠近如嫣半步!如嫣一丈之內,你不可出現!”


  “敏嫣,送客。”程延濱答應了。


  “延濱,把你身上的香味洗掉,我不許如嫣的味道出現在別的男人身上!”程延仲臨走時留下話。


  程延仲回到祁院,曹如嫣剛起床,還未睡醒的樣子,在伸懶腰。程延仲跑過去,一把緊緊抱住,把她嚇了一跳:“幹什麽?昨夜抓盜賊一晚沒回,今日一早就抓我,抓得那麽緊?”


  “如嫣,如果有別的男人對你比我對你還好,你會棄我跟他嗎?”程延仲緊張地問。


  曹如嫣覺得他在開玩笑,懶得理他:“大清早的,發什麽神經?”


  “回答我,我一刻也等不及了。”程延仲把她摟得更緊。


  曹如嫣想耍他一下:“你要是再像搬家那日一樣,無端吼我幾句,我定跟別人走,管他什麽禮儀道德!”


  “不可,這世上對你最好的男人是我,你不可更任何人走,你也舍不得離開我是嗎?我想金屋藏嬌,把你藏起來,隻讓我一個人看到你,但又怕悶壞了了你。”程延仲說著甜蜜的情話,一個熱吻。


  曹如嫣奇怪了:“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嗎?如果不是,也無所謂,隻要你對我好好的,我不奢望成為你心中的最愛。”


  福院,一個時辰了,蘇若瑤在“批鬥”程延濱:“二少爺,別忘了我們的契約,是一環扣一環的。”


  “我對大哥說過,也對你說過,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犯了。”程延濱不耐煩了。


  “這種事?你都說不出這種事是哪種事,真是難以啟齒吧?”蘇若瑤恥笑他:“二少爺,你是舍不得身上這洗澡水的味道吧?也不怕著涼?”


  程延濱不管蘇若瑤的調侃:“蘇若瑤,這盆水澆醒了我。你曾說,芋頭帶你出程府想要勒死你滅口,但被蒙麵人刺殺。一開始我沒有注意這個蒙麵人,但現在想來,他是個切入點。”


  “是嗎?蒙麵人,怎麽說?”蘇若瑤有了興趣:這個程延濱終於清醒一點了。


  程延濱分析:“蒙麵人的身份不明。如果他是江湖俠客,何必在你麵前蒙麵?所以是熟人,但又不想透露姓名,那就不是與你有恩惠,恩情的人。那他為什麽要救你?我看目的隻有一個,他知道這幕後一切,然後保你無事,讓你返回程府,向程家或張奇瑞報複。”


  “這個是肯定的?可這又如何?我們要去找出這個蒙麵人嗎?”蘇若瑤問。


  程延濱回答:“不,重點不在此,而是芋頭。這個蒙麵人,既然想利用你報複程家,同時也可利用芋頭,讓芋頭誤以為是張奇瑞殺他滅口,而起報複之心。我看他隻是將芋頭刺傷,沒有刺死。隻要找到芋頭,就是絕對的人證。”


  “聽你這麽一說,雖還猜不到蒙麵人是誰,但已穿出瓶頸,隻要找到芋頭,可我們如何找芋頭?”蘇若瑤問。


  程延濱右手撐著下顎,左手敲著桌子:”芋頭想要複仇,就會想找張奇瑞,但她深居閏竹園,又有眾多人保護,不可能找到她。但芋頭如果遇到你,就可一起複仇。”


  “我明白了,我出去走走,冒險將芋頭引出來。我看他落到這步田地也不會要我的命!”蘇若瑤終於找到辦法,一馬當先地說。


  程延濱反對這個想法:“不用你,我化妝成你即可。如果你再被挾持,我不好向大哥交代。”


  “那五夫人多次上門詢問芋頭的事,是什麽原因呢?”蘇若瑤又問。


  “這麽多次也沒從她口中挖出什麽來,還是先從芋頭入手吧,五娘,以後再說。你去拿一套你時常穿的衣裳給我,我明日就去!”程延濱信誓旦旦。


  “好,二少爺,恭喜你,總算清醒了!不過,還是去把這身濕衣裳換掉吧。”蘇若瑤期待著早日找到芋頭,指正大夫人。


  程延濱則不管她的話,反正靠海的天氣本來就濕,不換也罷,穿一天吧,然後程延濱去祥院監督程延元念書去了。


  蘇若瑤準備好去館娃齋。


  令敏嫣哆嗦的程延仲來了:“大少爺,二少爺和二少奶奶都出去了,不在福院。”


  “敏嫣,你別怕,不關你的事,好好在外呆著。”程延仲一臉怒氣,走進蘇若瑤的房間:“我每次來,丫環敏嫣都說延濱不在福院,後來延元告訴我,他二哥每晚都在監督他念書呢。延濱真正愛戀的人是如嫣,你們根本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我為此,快要瘋了!”


  “這世上有名無實的夫妻難以計數,你何須在乎我和延濱?你不是忍受不了延濱覬覦大嫂如嫣嗎?為何你又來騷擾你的弟媳?你和延濱的作為有什麽不一樣?”蘇若瑤義正言辭地問。


  程延仲有他的說辭:“你為我生下了程乾,本就是我的女人,你我在一起相會,有何不可?告訴我,是延濱有陰謀逼你,還是你有陰謀嫁給延濱?還是你兩合謀,想奪取什麽?”


  “程延仲,你原本是光明正大的,怎麽內心變得這麽陰暗?我跟你一年半,受盡委屈,折磨,為你生子,卻連個侍妾的身份都得不到,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被歸為如嫣名下。昨日如嫣還來跟我說,要把程乾還給我,但因我是程延濱的妻子,這樣不妥。她說了一大堆,還淚滴點點,說來說去就是不能也不願把程乾還給我!”蘇若瑤將對程延仲的一肚子氣說了出來。


  程延仲奇怪了:“如嫣竟然真的跟你說這個,我不是多次跟她說不可提及此事嗎?她真是善良的傻了。蘇若瑤,想要孩子是嗎?回到我身邊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我還要名分,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了我的孩子。如果他是一個丫環生的孩子,將來怎麽立足?但嫁給延濱就不一樣了,一下成了二少奶奶!你把程乾還給我,他還是正房生的,至於程乾的父親,你,程延仲,我不在乎。”蘇若瑤這話是假的。


  “你說來說去就是名分和孩子。孩子沒錯,但名分不是你所想的,你嫁給延濱,就是為了這個。那我們之前的一切算什麽?”程延仲質問。


  “我們之前有什麽一切。這世上,一切都可以淡忘。”蘇若瑤輕易地說。


  “可我忘不了,一絲一毫都忘不了。”程延仲盯著她說:“去掉這華美的衣裳。”


  蘇若瑤想到了會這樣:“大少爺,你是因為二少爺偷窺如嫣,想報複二少爺才這麽做嗎?”


  “延濱根本不愛你,我不必用你來報複他。你少廢話,去衣!”程延仲說著,自己也脫掉衣裳。


  “大少爺,沒有不透風的牆。”蘇若瑤說。


  “那又怎樣?程府誰不知我兩曾愛得刻骨銘心?即使有傳言,又如何,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程延仲也脫去一身衣裳,將同樣裸著的蘇若瑤按到在書桌上。


  蘇若瑤頓覺得腰好疼:“延仲,腰痛。”


  程延仲管不了了:“你若不告訴我為什麽和延濱以不實之名勾搭在一起,以後這將是常事!”


  程延仲強吻她、、、、、、


  蘇若瑤隻覺得這個半躺在書桌上很難受,但又不敢大聲:“延仲,我好難受,你以前對我多麽愛惜,今日就這麽踐踏我?”


  程延仲流著淚說:“我也難受,明明是我的女人,卻一言不發地,莫名成了我的假弟媳!”


  程延仲趴在她身上,就以這個姿勢,不顧她的感受,完成了牲畜一樣,原來的美好變成了強迫和雙方的疼痛。


  程延仲從蘇若瑤身上起來爬起來,穿好衣裳,看著依然裸著的蘇若瑤,上半身躺在書桌上,腳踩著地麵,表情很痛苦。他想安慰,卻止住了自己的嘴,認為這是她該受的。


  他拾起蘇若瑤落在地上的衣裳扔在她身上:“自己穿好吧。”


  出門後看到敏嫣:“少說話,沒事。”


  回到祁院,已是戌時過了,程延仲質問曹如嫣:“如嫣,你昨日抱著程乾去看望如嫣,對她說要把程乾還給她是嗎?她已是二弟的妻子,這事,休想,以後不可再說此話!如嫣,我說過多少次了,這事最後一次!”


  “延仲,你剛剛去了福院找若瑤了?”曹如嫣問。


  程延仲撒謊:“對,我去看望他們夫婦了。”


  “延仲,何必撒謊呢?今日延元路過說他二哥每晚教他書寫,念詩。二弟延濱根本不在福院,你和你現在的弟媳單獨在一起。”曹如嫣拆穿了他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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