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三缺一,差嬴政」
荀子說完,也是有些納悶。自己才剛走一會兒,就氣氛這麼緊張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招待不周,所以這幾位要拆房子了?
霍去病持劍,站在劉徹身後,孤身對峙著曹彬與石守信。
而劉徹,仍是背對著趙匡胤一行,自顧自的飲茶,彷彿事情與他無關似的。
張良無奈,只能笑著起身打圓場。
「幾位,稍安勿躁!」
「不論如何,來者是客,給小聖賢庄一個面子,勿動刀兵!」
張良說完,三人仍是屹然不動。
無奈,只能朝劉徹和趙匡胤使了使眼色。
「去病!」
劉徹率先開口,召回了霍去病。
隨即,趙匡胤也朝曹彬石守信使了個眼色,兩人回到位置上。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彌於無形,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這一交鋒,卻是劉徹略勝一籌。
因為他的果決,率先召回了霍去病。以至於,原本挑起事情的他,反而顯得更有風度。
「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戲……」
悅耳的聲音響起,一道俏生生的身影從荀子身後走出。
唰……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來人的身上。
李秀寧輕笑著吐了吐舌頭,輕輕將頭髮捋到耳後,目光明亮的說道。
「好看嗎?」
說著,她又故意長嘆一聲。
「可惜,本姑娘名花有主了,沒你們的份!」
「氣不氣,氣不氣,氣不氣!」
李秀寧俏皮的說道。
李世民從她身後走出,有些無奈的說道。
「秀寧,別鬧了!」
對於這個活潑過頭的妹妹,李世民是真的無計可施,這畢竟是他僅剩的為數不多的親人了。還有那俏皮的小眼神,彷彿能把她萌化了。
不知什麼原因,李秀寧又輾轉回到了李世民這,而且是孤身一人。
「你的主,是誰?」
劉徹轉身,認真說道。
他一個大男人,即使雄才大略,實力強勁,也沒法隔著衣服看出一個人是不是處女。是以,對李秀寧的話將信將疑,便直接開口詢問。
「是你!」
李秀寧驚呼一聲。
她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再見劉徹,這個歷史上鼎鼎大名的漢武帝。
「你的男人是誰?」
劉徹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見狀,李世民當即向前幾步,攔在李秀寧面前。這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
「想知道?」
李秀寧從李世民身後探出小腦袋,笑吟吟的說道。
「說!」
劉徹冷聲道。
從李秀寧說他不如嬴政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決心,早晚要征服這個女人。原本,他是想先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人。
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拿了她的一血。
想到這裡,劉徹的殺意就不可抑制的增長。他發誓,讓他逮到那個男人,非要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
「嘿,我偏不告訴你!」
李秀寧對劉徹的情緒似乎毫無察覺,還俏皮的作了個鬼臉。
噗……
李世民幾欲吐血,妹子啊,你怕是搞不清楚狀況唉!只能強作鎮定,與劉徹對峙著。武道並非他所長,即使滅門之後他勤學苦練,也才看看快到大宗師,比起劉徹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阿彌陀佛!
這時,一道佛音響起,李世民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彌於無形。
一個手持鋼缽,披著袈裟的老和尚緩緩走入房內。
「老僧達摩,見過諸位!」
老和尚對著眾人微微躬身,說道。
李世民雖然實力不強,但卻是得天獨厚,竟是得到了佛門的鼎力支持。凈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也就算了,就連少林寺,也將寶壓在了他身上。
……
「我去!」
「嬴政快來,就差你了!」
李秀寧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大聲說道。
聞言,屋內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她的身上。
見狀,李秀寧羞澀的低下了頭,弱弱道。
「我只是想說,差一個嬴政,就能湊一桌麻將了!」
(噗……眾人暈倒一片……)
李世民撫額,有些佩服妹妹的搞事能力。
「小女娃當真是有趣,說得不錯,再把咸陽城裡的嬴政叫來,這四人就能湊夠一桌麻將了!」(不要問他們為什麼知道麻將,就當是明朝的人帶來的)
荀子笑吟吟的說道。
「只是……」
「這吃的是人肉,碰的是刀劍,杠的是千軍萬馬,胡的,是焚於火海中化作灰燼的屍體,自摸的,則是佩劍劃過脖頸,勝者生,敗者死!」
這笑話之言,其實指的是。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當這四個風流人物對弈的時候,棋子,是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這一桌的麻將,其實是由萬里河山鑄成,天底下的所有人,都是麻將。
「那麼……」
「這一圈的麻將,只怕會打得曠日持久!」
張良亦語帶深意的說道。
「我更好奇,胡的是誰,自摸的是誰,吃的又是誰!」
劉徹淡淡道。
話音剛落,李秀寧便介面說道。
「劉兄如此雄才大略,一定是自摸的那個。畢竟,聰明人總是走在最前面,你說是不是?」
「不!」
劉徹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走在最前面的是嬴政,如果說自摸,應該是他才對!」
李秀寧猛地搖頭。
「不對不對,嬴政手氣很爛,不可能自摸的,倒是劉兄,福緣深厚啊,肯定是又胡,又自摸,瀟洒離去!」
「你對他很了解?」
「與你無關!」
……
兩人就這麼杠了起來,無形之刃在半空中碰撞。
「如果我得到的情報不錯,李家,為嬴政所滅,照理來說,李姑娘應該恨嬴政入骨才對!」
「但,李姑娘卻處處維護他,這是為何?」
劉徹淡淡道。
李秀寧聞言,嬌軀猛地一顫,再也無從反駁。除了嬴政三宮六院之外,這又何嘗不是她離開嬴政的原因?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與李秀寧似乎更加融合了。
以至於,每每午夜夢回,她總會夢見,父親李淵與母親竇氏會指責她,委身與仇人。她逃不過道德的譴責,所以,她離開了。
如今劉徹舊事重提,無異於傷口上撒鹽,令她痛入骨髓。
「舍妹如何,就不勞煩劉徹兄關心了!」
「若非委曲求全,也難以從秦宮這龍潭虎穴中脫身而出,作為哥哥,世民由衷對秀寧的機智無比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