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恨到發狂的洛仙兒
「五妹妹,你這說的什麼話?怎麼就成了我害你了?」
洛無憂笑了笑,淡淡的道:「你以為我神通廣大,可以指使這些匪寇來強暴你糟蹋你么?如果那樣的話,我定會讓他們夾道列隊,恭送我出匪窩,你以為我還會留在這裡受苦?」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所有的人,全都被扣留在了山寨里,成了人質,若非靈兒妹妹打死了人家的二當家,我們哪裡用得著在這裡吃這種苦?你又哪裡用得著,被人糟蹋?」
「你胡說,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還好好的,為什麼你還好好的?」洛仙兒滿心憤恨無處發泄,看到洛無憂好整一暇毫無損傷的樣子,心中更是恨到發狂。
憑什麼,憑什麼她們同樣被抓到匪窩,洛無憂卻依然可以好好的。
而她卻被糟蹋成這個樣子!
洛無憂哧笑了一聲,「妹妹說的好笑,難不成,你被匪徒糟蹋了,我就應該和你一樣么?你為什麼變成這樣,為什麼不問問你那個好妹妹呢?」
「她殺了人,傷了人,人家要報復要泄憤,自然會找上你了,否則,你的婢女老媽子為什麼會被差點殺個精光呢?不過,姐姐知道,你向來見不得姐姐好,會這般想姐姐一點也不奇怪。」
收回手,她一雙幽幽瞳眸直直的望著洛仙兒,突的話鋒一轉道:「說來,姐姐還得謝謝你了,若不是在那囚牢里,你與我翻臉,數翻辱罵,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我們不是一路人,反而還有仇,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這道理難道妹妹不懂么?」
「所以說,五妹妹,你說你有今天能怨得了誰呢,要怨,,就怨你自個兒,要怨,就怨你的親妹妹,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真成了你的替罪羊了。你說你為什麼就不能忍忍一時之氣呢?」
聲音里劃過一絲譏諷,她道:「還有七妹妹,我還真以為七妹妹與五妹妹有多麼的姐妹情深呢,如今看來,也不這爾爾,她丟下我也罷了,左右我們也不是一個娘肚裡出來的,可你卻是她嫡嫡親的姐姐呢?沒想到她也能把你丟下。」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這樣,一定是你騙我的,不可能是這樣,不可能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你,怎麼可能?」
洛仙兒猛烈的搖著頭,呢喃著,要她怎麼能接受,她有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自己,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為什麼放過我,這不是很簡單的事,他們要利用我們做人質,七妹妹逃走了,總會搬來救兵的,捏著我們的性命,就等於捏著一張保命符不是嗎?」
洛無憂搖了搖頭,看向洛仙兒眉宇間閃過一絲譏諷,「妹妹總不會,連這個道理都想不通吧?」
「洛無憂,你也不過是暫時的安全而已,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
洛仙兒一臉憤恨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么?你的下場也不會比我好多少,不,一定會比我更加的凄慘。」
「明天的事兒,誰知道呢?說不定,明天救兵就來了,把我們全都救出水火,又說不定,一場天火突降,所有的匪寇都死光了,我們就都安全了呢?」
洛無憂淡笑道:「我的下場到底慘不慘,我不知道,不過,妹妹的樣子有多凄慘,我卻是看到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的狼狽,多麼的憔悴?」
「你說,若是璃王殿下知道你被破了身,還是被六個男人一起上,如今的秦都第一才女,第一美人,只不過是個殘花敗柳,他還會要你么?」
「只怕連多看你一眼也不願吧?」
「洛無憂——」
洛仙兒怒吼了一聲,喉頭一甜,竟是噴出一口鮮血。
心臟一陣絞痛。
她的眼神似要殺人一般,每一個字,都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似要將洛無憂撕咬成碎片一般。
「洛無憂,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洛無憂聞言,卻只輕輕的淡笑,「看來,妹妹還真是對璃王情根深種,不過可惜了,你不放過我,你又焉知,我就會放過你呢?」
提到璃王竟是吐血了么,那她是不是應該多提幾次?
「你想做什麼?」
洛仙兒一驚,眼中浮上一抹驚恐。如今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魚,根本毫無反抗之力,若是洛無憂真的對她下手的話……
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牆角里縮了縮。
洛無憂挑了挑秀眉,「怎麼,妹妹,這是在害怕嗎?很想知道我會對你做些什麼?呵呵,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就算我肯,那些匪徒也不會肯,他們可捨不得沒了你這樣好的一個玩物。況且,有你在,我們也才安全不是?」
玩物二字。讓洛仙兒眼瞳一縮。抓著自己裙擺的手,指甲都狠狠掐進了肉里。
她才不是玩物,不是,不是……
可恨,洛無憂竟敢如此的奚落她,她洛仙兒發誓若能逃過此劫,定不會放過她的,她一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將洛仙兒的恨意盡收眼底,洛無憂卻是眼眸一轉,突的道:「不過妹妹,姐姐突的想起一個很好玩兒的法子,你說,我若是將你在這屋子裡的情形描畫出來,再印成冊,放到集市上去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買?」
「如此活色生香的畫本,應該會是不少男子的心頭之好,尤其妹妹的身子還那般的迷人,你看,今天那幾個人,可都還不滿足呢?」
洛無憂的聲音悠悠的,很好聽,笑容也很深,很燦爛。
可落在洛仙兒眼中,那張臉卻彷彿突然變成了一張魔鬼的臉,扭曲,恐怖,彷彿從地獄深淵裡爬出的戾戾惡鬼一般。
她的話,更是讓洛仙兒怕到心驚膽顫,卻又恨到目哧欲裂。
「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做,洛……大姐姐,我求你,你不能這麼做,妹妹求你,你放過妹妹,以前,都是妹妹錯了,妹妹發誓,絕不會再和姐姐做對,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洛仙兒苦苦的哀求著,如若她真的那般做,真的讓那些東西流了出去,那豈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會被所有的人賤踏,人人都會唾棄她……
不可以,那絕對不可以,即使是她死了也不可以。
她要把這件事瞞下來,對,她要把這件事瞞下來,瞞的死死的,瞞的密不透風,再沒有任何人知道,那樣,她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了。
終於知道害怕了么?
洛無憂手指輕輕撫過洛仙兒的臉頰,指尖沁涼如同少女眼中的溫度,她的聲音,卻是極柔,「呵,放心吧妹妹,姐姐不過說說而已,我們到底是姐妹,雖不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若你真出了什麼事,我也沒辦法向父親和母親交待,所以,那般事,我怎麼會這樣做呢,到底,我還是會幫著你的,挪,吃下去吧。」
洛無憂翻手拿出一粒藥丸,遞給了洛仙兒,洛仙兒看了一眼卻是滿臉驚疑並沒有伸手去接。
「這是什麼葯?」聲音裡帶著些許的警惕,雖然真的恨到想死,可她卻絕對不要死,她要留著性命出去,只有出去后才能報仇。
「怎麼,妹妹怕是毒藥么?」
洛無憂輕笑了一聲,手掌微傾,那藥丸便順著指尖,骨碌碌滾落在了地上,她輕飄飄道:「呵呵,看來還真是姐姐自作多情了呢,既然妹妹不敢吃的話,那就算了,左右,那肚子里會多出塊肉的,也不是姐姐。」
左右那肚子里會多出塊肉的也不是姐姐……
洛仙兒腦子裡頓時炸開一道悶雷,一把抓著洛無憂的裙擺焦急的懇求著:「大姐姐,再給我一粒藥丸,妹妹求你,再給我一粒葯……」
她知道了,那是避孕的葯,那是避孕的葯,她身子已破,絕不能再懷上個孽種,否則,好她才真是徹底的完了。
「妹妹,我也很想給你,可是,這葯卻是沒了,妹妹想要的話,便等姐姐采了藥材作好了再拿來給你吧,就不知妹妹能不能等得了。」
洛無憂嘆息著說了一句道:「妹妹,你先好好休息,姐姐不能呆太久,否則的話,只怕會惹怒了那些匪徒。」
說著,洛無憂看了一眼洛仙兒,轉身走向柴房門口,跨出門檻,卻又突的頓住了,轉身,輕飄飄的道:「妹妹還是保重身體等著七妹妹搬來救兵救我們吧,我想,靈兒妹妹,總不至於真的置我們於不顧的。」
聲音飄遠,洛無憂人也消失在了柴房。
柴房的門被兩個看守的大漢重新關上。
洛仙兒就著那盞小小的油燈,看著地上裹著黃泥和污漬的藥丸,淚水刷刷的往下流,在相府,她錦衣玉食,高床軟枕,仆婢成群。
如今,卻要食這如此臟污的東西。
可不食,她或許就會懷孕,到時候她的肚子里就會多出一個孽種,甚至是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的孽種。
那些賤民,那些賤民……
總有一天,她定會讓母親派兵,將他們全數剿滅的,她定會讓他們屍骨無存,將他們挫骨揚灰,以報她今日之恨。
咬牙,撿起地上的藥丸,洛仙兒拔拉下污漬扔進了嘴裡,連水也沒要,便這般乾咽了下去,喉頭一陣發嘔乾澀的痛,她眼神透著濃烈的恨意。
所有害過她的人,她都必不會放過的。
不管是洛無憂……
還是洛靈兒……
還是……
第258苦中作樂
「洛小姐,對令姐還真是足夠關照呢?」
漆黑的夜空里,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洛無憂駐足,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流雲。
微微挑眉:「怎麼,軍師也對我五妹妹感興趣?可惜了,你怎的不早說,若早說的話,我也不用去找其它人,直接找你就好了。」
能這般毫無動靜出現在她身邊,而不被他發現,這個流雲,倒果然是個人物,也難怪前世那人會那般的看重他了。
「找我?你會捨得將她給我么?」
流雲頓了頓道:「雖然流雲不自認長得有多俊,不過,倒也還算能夠看得過去,你找的人,全都是山寨里最丑的兄弟,也是最邋遢的兄弟,所以,我不認為,洛小姐會找上我。」
男子聲音帶著絲絲打趣,的確,她找的的確是山寨里最丑最邋遢,也是最喜好魚色之人,就似那個柴通一般,絕對是個老手。
由他給洛仙兒破瓜,她可是煞費了一番苦心的。
洛無憂突的勾唇一笑,「沒想到,流雲軍師居然也有如此自戀的時候,還真是讓人覺得無比的新奇。不過,流雲這麼晚了還守在這裡,應該不是閑得不無聊,所以在這裡賞月吹風吧?」
話落,微頓,又加了一句,「還是,專程來等無憂的?」
「說我自戀,無憂也是不遑多讓啊。」
夜色中,流雲依舊那一襲天青色的儒衫,長發束襟,手持紙扇,一派文人雅士的作風,可誰能想到,這個人,卻是停雲寨的三當家。
不折不扣的土匪頭子一個。
洛無憂看得有些驚奇:「其實,我有些好奇,如今已秋末天涼,流雲公子還執著摺扇,到底是為了附庸風雅呢,還是你覺得天氣有些熱,想要在熱的時候煽煽風?」
流雲微微抽了抽嘴角,臉色有些發窘,還好夜色黑,看不甚清楚。
清了清嗓子,他淡淡道「不過是習慣。」
洛無憂哦了一聲,瞭然道:「習慣在思考的時候煽扇,讓微風拂面,平靜自己的思緒,這倒也是個理由,那這般說來,流雲現在也在思考,倒不知,有什麼讓流去這般困擾。」
「的確是有些事困擾了我。而且,這些事和姑娘有關。」
流雲也不再繞彎,索性開門見山的道:「數日前,有人在停雲山附近放出了消息,說不久後會有一隊扶靈的車隊經過停雲山,還說車隊押送的財物十分豐碩,雲想知道,這事,和洛姑娘你有沒有關係?」
「流雲以為呢?」
洛無憂反問道:「若是無憂做的如何,若不是無憂做的又如何?左右,你們已經劫了我們的車隊,沒有人逼你們,流雲寨會陷入今天這個境地,怨不得天,怨不得地,也怨不得別人。」
「你如今再來追究這些有用么?說來我也很奇怪,以流雲的聰慧和行事之謹慎,當不會被迷惑才是,可偏偏……」
「可偏偏什麼?」流雲抬眼,看著夜色里少女幽深的眸光,那裡面卻是清清亮亮,唯透著幾分惋惜,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沒什麼,天色已晚,流雲還是儘早的歇息吧。想來,三當家的明日定還有許多的事要做,無憂明日也還得繼續上山採藥。告辭了。」洛無憂微微頷首,轉身回去自己的屋子。
不遠處還有一道纖細的身影,早就等在那裡。
青鸞瞟了一眼流雲,跟在洛無憂的身後,回了房間,一群婢女看到無憂平安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姐,我們怎麼辦?」
紅錦有些憂心忡忡的道:「我們還是想辦法逃吧,那個二當家的身體眼看一天比一天好,等到他們不再需要小姐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對我們動手了,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小姐安危最重要。」
「況且,若在匪窩裡待的久了,到時若傳出去,小姐可就名聲盡毀了。」紅錦眉宇間布滿了憂愁。
不止她,幾乎所有的姑娘臉上都布滿了憂愁。
抱琴癟了癟嘴道,「可是怎麼逃,今天我數了下,這裡的土匪足有近兩百人,可我們才十幾個人,除了青鸞,還個個都手無縛雞之力的,估計還沒逃出山寨門口,就會被抓回來了。」
「而且,那兩個傢伙整天的跟在我們身邊,說好聽了是聽我們使喚,可實際就是監視我們,若不然的話,小姐便可趁上山採藥的時候先離開了。」
湯圓皺著一張包子臉,不滿的嘀咕,「尤其是那個叫元青的傢伙,太可恨了,簡直就像條尾巴似的老跟在小姐身後,甩也甩不掉。」
「呵呵,我看,哪裡是跟在小姐後面,是跟在你後面吧?一口一個元青的,湯圓,你莫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司棋笑著打趣了一句。
湯圓頓時包子臉上的褶皺更多了起來,嗔罵道,「臭司棋胡說八道什麼呢,他跟著我幹嘛,反正我就覺得他沒安好心,處處對小姐獻殷勤,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反正,我看他啊,肯定是在打著小姐的主意呢?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來捉弄我?」
「不管什麼時候,反正我們不都在一起么?既然我們現在逃也逃不出去,那你們再愁眉苦臉也還是逃不出去,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想那麼多。」
知畫附和道:「別說,還真是司棋說的那麼個理兒,反正都這樣了,我們權當苦中作樂了唄。左右,他們現在還不敢動我們,大不了,小姐就慢慢的治,吊著他不死,他們就不敢動我們,這樣也挺好的。」
「挺好什麼挺好,你沒聽紅錦說的,我們倒是無所謂的,可是小姐可是相府千金,這若落到匪窩的消息傳出去,那可是會影響到小姐一輩子的大事兒。」
「司棋知畫,你們兩個就不能長得腦子么?」林媽媽恨鐵不成鋼的剜了兩個小丫頭一眼,聲音帶著幾份凌厲和不滿。
「奴婢們這不是想讓小姐稍寬心么?」兩個小丫頭頓時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多話了。
「寬心,都這個時候了,也就你們兩個沒心沒肺的還能寬心。」劉媽媽道,「林媽媽說的對,可不能這麼下去,可夫人和小少爺的遺體還在他們手裡,這哎……」
已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嘆息了。
這兩日是,林媽媽和劉媽媽過得心驚膽顫,更是愁的額頭皺紋都多了好多,那愁眉不展的樣子,看得一眾婢女也沉默了下來。
洛無憂聽得也在心中嘆了口氣,本不想帶著她們出來的,可只擔心,她走之後,永昭也會找由頭髮落她們,思量再三,才把她們帶在身邊。
卻沒想到,讓他們也跟著遭遇了這許多的事情。
無憂心有愧疚,淡淡的道:「你們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你們這些日子自己小心點便是,這到底是山寨,不是都城之中,記得好好保護自己。至於其它的,不用擔心。」
除此之外,似乎也別無他法。
她們一行人老的老,弱的弱,想要逃出這賊匪窩又談何容易呢?
唯一只有青鸞,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絲毫沒有身在土匪窩裡的自覺,每天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該跟著洛無憂上山便跟著洛無憂上山。
那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看得紅錦嘔得想要吐血,早知道,她當初也該跟著莫寒少爺和小姐一起練武,如今也不會這麼被動。
翌日一早,洛無憂便帶著青鸞再次上了山。
幾個小丫頭的擔憂也不無道理,看她們在這裡過得這般膽戰心驚,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加快腳步,早日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這樣,才能早日離開山寨。
一整天,元青和虎頭帶著洛無憂爬了不下七個山崖,大小都有,一邊採藥,洛無憂一邊觀察地型,連元青和虎頭,都走的氣喘吁吁了,洛無憂更是繡鞋都被磨穿,腳下也被磨出水泡,一沾地,都是鑽心的疼。
她卻半點也沒吭聲,面色如常,只咬牙堅持著。
等回到山寨,脫下繡鞋,裡面已是一片血污,白色的襪襟和腳上的血粘在一起,差點脫不下來,紅錦見狀,眼眶立是就紅了。
「小姐,您就別去採藥了,還是讓奴婢代您去吧,反正奴婢也識得藥草,您需要什麼藥草,就讓奴婢去采就是了,您看您的腳,都變成這樣了,不能再去了。」
紅錦一邊替洛無憂上藥,一邊兒抹淚珠,洛無憂看得無奈,只好安慰道:「紅錦,放心吧,不過一點兒小傷,再重的傷,你家小姐我也不是沒受過,過幾天就沒事了。」
還好的是只有紅錦和青鸞兩個人,否則若那幫丫頭們都在,那她豈不是會被眼淚給淹死,尤其是林媽媽和劉媽媽兩人,這樣的傷。
她更是不敢讓她們看到,所以早早便把他們給支了出去。
左右不過堅持幾天的事兒,前世記憶不太清晰,且五年後的地型與現在多少也有差距,所以,她才這麼堅持,順著記憶中的道路和方向,多走幾處,找出最相象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想,她總會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