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烈性,我喜歡!
我躲開她的手,「你有病!」
她並不在意,笑著將手探入我的領口。
「陶悅。」在她觸到我胸口前,我聽到了有人喊她。
這個人的聲音,化成為我都辨得出。
是陸時。
我動了動頭,望向聲源。陸時站在門口,旁邊那四個男人,有兩個和他一般高,剩下的比他矮,但都比他壯一些。但氣勢,高下立現。
陸時走到陶悅跟前,「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陶悅忽地拽起我,分秒間扼住我的脖子。很快,有冷硬的東西抵在我的頸窩。目之所及,是泛著冷光的匕首刀刃。
將我拽到強暴,陶悅迎上陸時,「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
陸時淡淡掃過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陶悅,「不知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陶悅勒緊我的脖子,加大音量,「別裝蒜!我真的會殺了林舒。不,殺之前我還要送你場好戲。陸時,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不知道。」陸時很是淡定,「你想要的,你自己不會說。」
「我要江小乾死!我要江風明活著!我要江家的一切!」陶悅連說三句,一聲比一聲調子重。
她就在我耳旁吼著,震得我耳膜發痛。
我剛才一直悄悄想解開繩索,又不敢動作大了被她看到。沒等我解開,陸時來了,陶悅將我鉗制住。
現在我兩手擠在她和我的身體之間,我稍微動一動,她就感覺得到。她感覺到了,只要動一動刀子,我就離死不遠了。
陸時說回,「江小乾失蹤了,你不是比誰都清楚?江風明現在是植物人,你願意養他一輩子你就養著。你想要江家的一切,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江風明多年前寫的遺囑,他的一切資產都是留給江小乾的。你怎麼盡說些與我無關的要求,就不能是我能辦得到的?比如,讓我娶你?」
我真的懷疑自己幻聽,陸時居然會對陶悅說——比如,讓我娶你。
陶悅稍微用力,刀片貼我貼得更緊一些。
「陸時,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讓你娶我!我就要這三個條件,如果你辦不到,今天這場好戲你就看定了!」
陸時從容說道,「陶悅,我勸你不要自討苦吃。江風明都敗在我手裡,為了一口惡氣得罪我,不至於。」
陶悅笑得癲狂,「不到最後,誰知道誰贏誰輸?」
她箍著我,因此他笑得前俯後仰時,也帶得我身體顫動。
「我提醒過你了。」陸時十分寡淡。
腰上突然一痛,陶悅掐著我的腰,將我推到某個門裡。比起剛才的房間,這個房間顯得陰沉,可能是因為沒有開燈。
「砰」,我直接被陶悅推倒在地。還沒緩過勁來,我便聽到關門、落鎖的聲音。
「啪嗒」,陶悅開了燈,房間內頓時燈火通明。房間很小,除了一張搖搖欲墜的木板床,其餘什麼都沒有。
我貼著地面,趁機用手腕蹭地。
陶悅居高臨下走近我,一手拎起我的領子,將我甩到床上。我雖然偏瘦,但也不至輕飄飄到可以讓女人一手拎起。陶悅簡直怪力。
木板床很硬,我摔得很痛。讓我欣喜的是,我好像感覺到繩索的鬆動。
我咬緊牙關嘗試掙動,似乎……可以試一試。
面上不動聲色,我故作害怕,「陶悅,你要幹什麼?陸時就在外面,你竟然敢?你不怕陸時嗎?你要是碰了我,你會……」
「閉嘴!」她往我臉上招呼,「他要是在意你,大可答應我。他如何做不到,把江風明變成植物人,推江小乾上位,不都是陸時做的嗎?不過是江風明在生意上打壓過陸時,陸時便索性棄了江風明扶持江小乾。江小乾個傻子,為了自由不顧一切的傻子,別陸時玩得團團轉!他要是愛你,把那些東西還給我和江風明就好了!」
陶悅這個瘋子,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可陸時為什麼要救我?
我和他什麼關係?不過就是那一晚他在會所睡了我,可能有點貪戀我的身體,多睡了幾次。他一直懷疑我別有用心,為什麼要為了我犧牲他蓄謀已久得來的利益?
這種時候,我只能自保了。
我咬了咬牙,「陶悅,你的悲劇都是男人給的!你卻一直在為難女人,不管是江小乾還是本來和你毫無交集的我!」
她勾唇,溢出媚笑,「你儘管刺激我,我不會生氣的。」
坐在我的腰上,她用刀子划我的上衣,「林舒,這裡有攝像頭,陸時會看到直播,我那十來個飢餓的手下會看到直播。他們看得有想法了,就更能在我之後好好折騰你了。」
「嘩啦」,衣服料子不差,卻不必過刀刃鋒利。
衣服散開,露出胸-衣。
因為陸時的惡趣味,我現在大部分胸-衣都是前扣式的。要是她扯開我的上衣,她就可以……
我屏住氣,咬緊牙關掙動壓在身下的手。
她忽地壓在我身上,啃-咬我的鎖骨。黏-濕的觸感讓我作嘔,更是逼得我使勁掙動雙手。她不滿足於啃,一手攻上,一手攻下。
我緊緊併攏腿,不給她可乘之機,更是下了狠勁咬她的脖子!
「啊!」她吃痛喊出聲,我咬得更重,下了狠勁,不把她的肉咬破不罷休。
「不鬆口?」她疼得說話帶飄,「不鬆口我就捅死你!」
說話間,她抓起為了佔便宜而放在一旁的匕首。
刀子隔著牛仔褲擦著我的腿,她再問,「你放不放?」
我像是在吃她肉似的,死不鬆口。
「噗哧」,我聽到了,刀片扎入肉體的聲音。
我的左大腿被刀刃穿入,錘心刺骨的疼過後,竟是麻木。
而我因為疼,更是瘋狂地咬緊她的肉。
那一瞬間,我的大腿血如泉涌,她的脖子也流了不少血。
她拔出刀子,我鬆開口。她站起,摸著她流血的地方,「林舒,你想吃我的肉?!」
我艱難坐起,看著牛仔褲上染了一大片紅,逐漸變深。我額頭滲出大把大把的汗,我的體力已經消耗大半!
現在僅僅是個陶悅罷了,要是面對她十幾個手下,我肯定沒有勝算。
大口喘氣間,我瞥到了陶悅垂著的右手拿著的匕首。我唯一的勝算,是從她手裡搶過匕首!
深呼吸,我緩過湧上的疼痛。
擦了擦血,陶悅意味深長地說,「烈性,我喜歡!」
說完,她惡意坐在我左腿傷處,用刀刃挑弄我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