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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再受辱

  一時間天旋地轉,我回望他,卻擠出笑容,「陸總,我有什麼好睡的呢?我年紀又不小,還有過男朋友,長得又沒什麼特點。您悄悄楊小姐,貌美如花,清純可人,還是大明星。」


  陸時輕嗤,「清純?」


  「對啊。」我繼續替楊懷說好話,「陸總,楊小姐真心喜歡你,想要和你共進午餐,你能不能試一次?就試一次?」


  我心裡暗暗說:如果你去了,我的工作就保住了啊!


  回國沒幾天,我什麼都沒定,暫時寄居在余落初家。我不可能一輩子靠朋友,穩定下來的第一步就是找到高薪穩定的工作。


  是的,楊懷給的工資很高——她大概也是清楚她有多難應付。


  忽然黑影壓面,我意識到陸時覆在我身上。


  我全身緊繃,連細胞都在備戰狀態。


  胸口火辣辣的疼,提醒我不要忘記這個男人的暴虐與變態。


  他的唇擦過我的耳垂,「楊懷的乾爹們,總是要跟我炫耀怎麼玩弄她的身體。新奇歸新奇,我覺得沒意思,你非要說她清純,我跟你實戰一下怎麼樣?」


  我:「……」


  乾爹……們?所以,楊懷的成功,是服務一個個男人過來的?我和楊懷短短相處一天,對她的印象就是胸大無腦、刁蠻任性,沒想過她會有心計到用身體搏出位。


  又或者,她是被人指引的吧。


  女人還真可悲啊。


  不管是余落初、楊懷,還是我。


  他修長的手指探入我的襯衣,勾刮我的腰側。


  我渾身輕顫,像是涌過陣陣細流。


  「陸總,你看不上楊小姐就看不上吧,還可以找其他真正清純的美人。你別說,我乾爹還不少呢。」


  為了躲過陸時的黑手,我不惜自黑。


  他凜了神色,手掐住我腰間軟-肉,「林舒,你再說一遍?」


  聽到他喊我名字,我頓時脊椎骨泛涼:他竟然知道我是誰?!


  我乾笑,「我說,我也有不少乾爹。雖然我只有一個女朋友,你看我這種出現在會所的女人,身體肯定骯髒又齷齪……」


  「唔!」


  他突然銜住我的唇,堵住我的話,攫取我的呼吸。


  或許是我的話激怒了他,他不單單是吻,是咬、是掠奪!


  身後的茶几冰涼,而他的身軀滾燙。


  冰火兩重天,我使勁推搡他如烙鐵般的身體,卻徒勞無功。


  他牢牢壓著我,肆虐地進行著這裹挾血味的深-吻。


  「嘶啦」,我又聽到撕扯衣服的聲音。


  我心中緊繃的弦頓時斷了:嘴間全都是生-澀的血腥味和他濃烈的味道,衣服又被撕爛!


  我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鉗住反抗的我之餘,竟還能在分秒間把我們兩個剝了個乾淨。


  又是做!

  無窮無盡的做。


  當他終於不吻我,我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他甩了個耳光。


  我臉砸在茶几上,只聽他說,「想要活命就閉嘴。」


  偏轉回頭,我看見他眼裡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我相信他了,如果我不配合他,他真的能做死我。且以他的聲名和手段,就算我真的死了,他照舊可以逍遙自在。這種事情,余落初在會所待久了,見得也不少。


  我不想死,我乖乖閉上嘴。


  五年前蔣元一入獄,我未婚先孕跳樓自殺,我已經死過一回了。這一次我回江城,是為了活,不是為了死。


  我有如屍體,咬緊嘴唇承受他給我的一切苦痛。


  陸時也根本不是為了床笫之樂,他僅僅是為了懲罰我吧。昨晚他除了差點扒了我胸前一層皮,勉強算有床品。


  現在,他簡直就是禽獸!


  他除了各種彎折我的身體,還會冷漠地說幾句話。


  「張慶是這麼玩楊懷的。」


  「林恩仇是這麼玩楊懷的。」


  「成峰是這麼玩楊懷的。」


  ……


  一場沒有愛的鬧劇,他好像真的是為了和我實踐下那些招數。


  楊懷的乾爹們花樣百出,因此我也無比招罪。從茶几滾到沙發,又到柔軟的地毯上,我感覺我在做夢。


  可我始終不是以前的我,自從經歷當年的痛,任何的皮肉之苦對我來說都算不得什麼。


  我忍著,忍到後來,我終於昏厥過去。


  「小舒,我一定會娶你的。」


  蔣元一變成了白衣少年,笑起來像是想融化冬雪。


  說完這句,他的臉突然變得悲傷,起身離去。


  我心痛萬分,喊他,「別走!」


  「林小姐,你醒了?」


  我皺眉,暗想:是誰?誰在喊我?


  意識清醒,我驟然回憶起陸時在辦公室跟我做,做到我暈過去。


  所以,是陸時喊我?

  我嚇得不輕,倏地睜眼,坐起。


  白晃晃一片入眼,我適應過來,看清我在病房。而站在我跟前的男人,正是那個領我去陸時辦公室的許漾。


  他直勾勾被我看著,卻仍像溫開水般從容,「許小姐,你還好嗎?」


  我低頭,扯弄一身病服,而後抬頭,「許漾,你替我換的衣服,你送我來醫院的?」


  剛坐起那會,下半身像是被撕裂,痛意一股蓋過一股。昨晚我就應付陸時夠嗆,這回他動了怒往死里玩,我不受點傷才怪!

  許漾回:「許小姐,放心,我沒有冒犯你。在公司我讓鍾秘書幫你穿的衣服,來醫院后是護士幫你換的衣服。」


  衣服不是他換的,不過他把我送到醫院。


  我盯住他漆黑的眼睛,「酒店衛生間的衣服,是你放的?」


  應該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他顯得倉皇。


  心中明白,我不等他回答,又問,「陸時呢?」


  這個人把我做到送醫院,他在哪?他還要,繼續對我施虐嗎?

  許漾回:「陸總正在和楊小姐用餐,他說會來看你。」


  陸時在和楊懷約會?他突然遂了我的願,有什麼意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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