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自殺的女校花
曲曲繞繞的,最終我們在華新市最豪華小區裏的一棟兩層別墅前停下。
進了門,賀先生在沙發上坐下,“春學先回房裏吧”
“好的,爸爸”,賀春學禮貌地向我一笑,向二樓走去。
賀先生看向我,“安風小姐,請坐”
我在他的對麵坐下,望著他,“現在可以說找我是有什麽事了吧?”
賀先生抬頭看了看他這個中間掛著大大水晶吊燈,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兩層別墅,“安風小姐,覺得這棟別墅怎麽樣?”
我看著老是提醒我貧富差距的賀先生,老實答道,“我這輩子都買不起”
“哈哈”賀先生朗聲大小,“安風小姐的回答總是這麽的幽默”
“不過,我要你看的卻是籠罩在這棟房子之上的邪氣”
邪氣?聽見此我這才認真地打量著這棟房子,我起身在房子四角轉了轉,“賀先生,可以借用您家的幾粒米嗎?”
“可以”他一揮手,就有女仆去到廚房取了一碗米。
我從那碗米裏撚了幾粒,再以念力凝於指腹間,雙手疊在麵前上下翻轉,凝在指腹間的那幾粒米分毫未動,我將那幾粒米分別向房子裏的四個角落彈出。
那幾粒米在東西北方向都落在角落三米遠處,隻有南方落在了五米。
我皺皺眉,“賀先生,你這房子好強的陰氣”
賀先生來了興趣,“可有法解?”
我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掛鍾,“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賀先生未做回答,隻定定地看著我,似乎再等我回答他方才的問題。
我從兜裏將黃符掏出遞給他,“這一張符貼於最南的一個房間上,可保今晚無虞,今晚我身上什麽都沒帶,你留我在這也無用”
見我如此說,賀先生這才將黃符接過,接過八字胡遞來的支票與筆,“唰唰”簽上名後,遞給我,“這是定金”
我接過,見到上麵給的金額頗為可觀,向他笑了笑,“多謝”
賀先生點點頭,向著站在他身後的八字胡吩咐道:“送安風小姐回去”
“是的,老爺”
跟著八字胡走出別墅,這時司機又另開了一輛轎車已在門口等候。
八字胡為我將後車門打開,“安風小姐,請”
“多謝”我點點頭,躬身上了車。
車上穿過沿途鬧市的燈紅酒綠,我與他閑聊道,“賀先生,財大氣粗,我一無名小卒,也不知他怎麽能找到我?”
八字胡坐在副駕駛處,“您謙虛,我家老爺與年校長吃飯,席間他帶來的那位王小姐對您的本事可是好一陣誇呢”
我笑笑,不再說話。
顧及我還未吃飯,八字胡帶著我在鬧市的一處豪華餐廳門口停下,轉頭看向我,“安風小姐,時間也不早了,這家餐廳的芝士焗飯味道不錯,您要不要嚐嚐?我們少爺最喜歡”
我心裏算著,玻兒見我這個時候還沒到家,肯定會將奶奶安頓好,再說我實在餓得不行了,點點頭道“可以啊,麻煩幫我打包”
幾小時後到家,我結果八字胡遞給我的那碗焗飯下車,走進我們那棟昏暗的小樓。
我蹬蹬腳,一樓的感應燈卻未亮,玻兒摳得很,跟她說過幾次這燈的問題,都沒舍得花錢找人來修。
我無奈地歎了歎,摸黑向樓裏走去,樓梯的角落處隱約看見有一個黑影,因光線太過昏暗,看不見麵容,但隻見黑影前方有一紅點一明一滅。
我雙手揣在兜裏,繼續向裏走去。
越走越近時,那黑影將紅點掐滅,“安風,這麽晚了怎麽才回來?”
聽聲音像是那天跟玻兒吵架的那個“瘦高杆”。
“是啊,有點事…你在這等人啊?”
“嗯…”他點點頭,又低頭看了看我手裏的那盒包裝高檔的焗飯,“最近混得挺好的啊,有豪車送,又有好東西吃”
我笑了笑,與他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短暫寒暄過後便想越過他上樓。
這是遠方的空地裏響起一陣高跟鞋扣地的“啪啪”聲響,我循著聲音望去,隻見是一長發女人,背著一個玫紅色的包包,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想我們走來。
她躲在黑暗裏不走出,我看不見她的模樣,隻能見她揚起塗得腥紅的指甲向我們這裏不停地招手,像是在呼喚誰過去。
“瘦高杆”將插在牛仔褲兜裏的手拿出,取下耳後的煙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點燃,右手夾著冒著紅點的煙向我揮手道,“安風,你回家吧,我走了”
“嗯”我點點頭,毫不在意地上了樓。
第二日,課間休息時,坐在窗邊的同學向我一陣擠眉弄眼,我正莫名其妙時,還是玻兒眼尖看見在教室外的賀春學。
見我看來,他向我微微一笑。
在幾十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注視下,我走出去,疑惑地看向他,“找我有事?”
“放學順路一起走?”我昨晚是跟賀先生約好今晚過去。
“好啊”我點點頭。
“那我在校門口等你”得到答複,他將右手插在口袋裏,左手向我揮了揮,跑向在不遠處一臉壞笑等著他的那些兄弟。
我看著他與那些人勾肩搭背嬉笑吵鬧著走遠,這才回到教室坐回座位,“玻兒,這幾天我有事可能不回家住了,我奶奶麻煩你照顧”
“OK”玻兒比著手勢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道“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我當然義不容辭”
“哎…”她看了看四周看向我充滿嫉妒,極度不善的目光,向我擠眉弄眼,“現在不知道有多少賀春學的小迷妹將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呢,話說回來,你是怎麽勾搭…認識上賀春學的?”
有錢人對自己的隱私極為看中,若是由我將他家有鬼之事作為談資泄露出去,怕是也沒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捏了捏玻兒圓乎乎的臉,打岔道:“你臉上好像又多了好多小紅點?你還在用那個什麽海藻麵膜啊?”
玻兒從她的抽屜裏拿出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左右照了照,揉著臉嚎道:“真的哎,怎麽辦?我會不會毀容?”
“我說我都不用這種的,都怪那個瘦高杆咯,說他女朋友用著好,硬是要送我,也不說送好的,送的那個麵膜牌子聽都沒聽說過”
“老娘要是毀了容,他別想有好日子過”
我被玻兒說得咬牙切齒的模樣逗笑,見她沒了方才的求知欲,拿著鏡子左照右照,完全沉浸在自己被毀容的陰影裏,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手收回,轉身看著桌麵上攤開的課本一陣失神。